《长安的荔枝》好一部“官场现形记”,阿弥塔与何有光,孰高孰低

发布时间:2025-06-12 21:05  浏览量:1

所谓的“官场现形记”,并非特指由李宝嘉创作的“晚清四大著作”之一《官场现形记》。

虽然从《长安的荔枝》中,从左相与右相的斗争来看,从岭南刺史何有光的所作所为来说,几乎处处都流露出官场的黑暗与腐败。

但我更欣赏这些反派角色所表现出来的卑鄙与龌龊,甚至还以自己对这些经验的熟练掌握而沾沾自喜。

写到这里,不得不再一次将有“文字鬼才”之称的作者马伯庸搬出来好好夸张一番。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全天下读者喜欢的作家,所写的中篇小说更不是所有读者都能读进去的经典著作。

但无论是从字里行间去品读,还是从影视化后的电视剧中去寻找,你总能发现一些藏在细节里的戏谑与讽刺。

在这方面,《长安的荔枝》确实多少有了些《官场现行记》的影子。

因为在文章结构上仿照《儒林外传》的关系,让《官司场现行记》给人一种整体呈现杂乱与散漫的感觉。

细品之下,这种感觉与《长这的荔枝》中在讲述与“官”有关内容的风格,多多少少还真是有些契合的。

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笔者的异想天开,也许这一切不过是笔者言狂意妄的胡言乱语。

但这并不妨碍《长安的荔枝》在刻画何有光这个角色上的偏爱,也不妨碍当阿弥塔的扮演者,在深陷某些不好的热搜时,依旧能让我们借由人物本身深刻体会商人与官家之间的差距,绝不是一句云泥之别可以概括的。

当作为义女的阿弥塔,以不能让苏谅抢占商机为由,希望义父何有光也支持自己投资在李善德上做这趟荔枝买卖时。

当作为胡人商会会长的阿弥塔,凡事都以眼前利益为优先、为最大时。

虽然她的义父刺史何有光是海盗头子出身,却也因为在岭山官场沉浮这些年,有了比看起来聪明伶俐阿弥塔更多的算计与筹谋。

也许从古至今以来的商人,无一例外都是相对短视一群人,即便从前或现有某些商人做到了像何有光这般想的更多、想的更深,但却在老谋深算这方面远远不及何有光一二。

即便是自信的认为,刺史府离开他会散的赵辛民,虽然在学识上独步刺史府,可在驾驭人和想的远这些方面,却远远不及他的上级何有光。

也许谁都没有想到,直到何有光自己对阿弥塔说出“我是不可能让荔枝进到长安的”。

才明白何有光为何能长年稳坐“岭南刺史”这一位置而屹立不倒,才明白为何他一个海盗能坐上刺史这个位置。

因为他知道当圣人吃到新鲜荔枝后,第一句话未必会夸新鲜荔枝有多甜,但却会有极大的可能问“以前为什么不运”。

只要圣人问出这句话,那么他这个岭南的刺史,他这个在岭南盘踞多年的土皇帝也就做到头了。

因为当李善德为圣人将鲜荔枝送进长安后,那么他这个刺史便落下个不为圣人尽心尽力办到的无妄之名。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无论他这个刺史身边有再多的赵辛民为其筹谋,或许都无法回答出让圣人满意的答案。

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这个自古便是流放与罢黜之地的岭南,原本只是一个有本事之人不愿来,无本事之人被押着来的地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地处偏远的岭南,才成为了何有光一个人的天下,才成为了他何有光能自称为王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的地方。

可一旦荔枝进入长安,局面便再也不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因为有了圣人的喜欢,因为作为荔枝最好品种的产地,岭南将会在一夜之间从流放罢黜之地,摇身一变成为一块能为长安达官显贵种出无限肥肉的宝地。

到那时,别说她阿弥塔不会再像今天这般风光无限,即便是何有光这个所谓的刺史,也会在源源不断到访的重臣面前,被生吞活剥到连骨头都不剩一根。

当这样一幕出现后,《长安的荔枝》再一次凭借其坚实的剧情征服了我。

无论演员本身有多少的争议,无论角色本身有多少的好与坏,都无法完全磨灭甚至是抹杀堪称“官场现形记”的剧情。

作为一个官,无论他是清官还是庸官,几乎都不是商人可以独自亢奋和对付的。

即便是像李善德这样的九品小吏,也未必是阿弥塔这种极具商人本质之人可以碾压与玩弄的,更别提作为岭南刺史的何有光了。

也许在外人眼中的何有光整日只和道斗鸡,也许在外人眼中的刺史府实际干活的人只有赵辛展一人。

可这并不代表何有光可以被人愚弄,也不代表何有光不明白为官之道的要紧之处。

商人始终只是商人,商人的赚的只是小利,是眼前的既得利益,是能拿到手里的真金白银。

而作为官,无论是大官还是小官,能达到他们今时今日的位置,都不是一个商人仅凭低买高卖这种小聪明可以做到的。

作为一个“职场牛马现形记”,《长安的荔枝》并不只是一部讲述“社畜”人生的电视剧,更有着许多像“官场现形记”这样的深层道理等待你我去挖掘、去寻找。

关于《长安的荔枝》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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