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夫君高中后,给我一纸和离书,我当场撕碎:你没资格提和离
发布时间:2025-06-18 02:03 浏览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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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高中后,给我一纸和离书:
“这三年,我很感激你,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我跟你说话都说不到一块去,勉强在一起只会成为一对怨偶。”
看见他闪躲的眼神,我想起最近镇上的流言,瞬间就明白了。
空穴不来风,那些流言恐怕是真的。
我轻笑一声,拿起和离书撕个粉碎:你没资格提和离。
真以为我是个冤大头呢,白白托举他。
1.
最近,小小的高邮镇都在议论我的赘婿谢云昭。
只因三年前,他参加院试途中遇到山匪,坠崖摔断了腿,大夫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可如今短短三年,他不仅重新站起来了,还又一次进了考场,并且高中院试榜首。
听说放榜那天, 他跟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回家了。
古往今来,才子佳人的故事皆引人遐想。
更何况谢云昭自小成名,本就是整个高邮镇的风云人物,
因此不到一日,新晋秀才郎的这桩风流韵事就在整个高邮镇传得沸沸扬扬。
而那时,我这个正妻正在家里招待上门报喜的官差,同村的村民,还有他那难缠的血亲。
当然这时候,我心情好,也是愿意给谢家人几分好脸色的。
直到谢云昭被村民簇拥着走进家门。
我笑逐颜开的说:“阿昭,我就知道你能行。”
“嗯。”他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脸上却没多少喜色。
我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不过碍于现在人太多,也就没有问。
直到送走所有的客人,整个小院只剩下我们二人。
谢云昭沉默着走进堂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放在八仙桌上。
我眼皮子直跳,知道那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陈虎妞也不是什么怕事之人。
“这是什么?”我走上前拿起那张纸,边看边问。
当和离书三个字印入我眼帘时,我沉默了。
他始终背对着我,可能见我半天没反应,语气有些焦急的说:
“虎妞,这三年的照拂,我很感激,不过我和你不合适。”
“我们之间的对话总是驴唇不对马嘴,勉强在一起只会成为一对怨偶。”
“今日我们和离,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会帮你找个如意郎君,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的。”
我摸索着和离书上的字迹,视线停在谢云昭三个字上。
那么的熟悉,且陌生。
同样的名字,出现在了同样的地方。
真是讽刺,我竟然犯了同样的错误。
果然,这个世上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幸好我这一次给自己留了那么一点退路。
谢云昭见我不接话,有些不耐烦了:
“你只是村妇,文墨不通,真的与我不是一路人。”
“我的妻子,应该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我闻言轻轻的笑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他说的比较斯文,
就算看不上我,贬低我,言语里也不带一个脏字。
这就是读书人,言语斯文,用词讲究,却字字如刀,狠狠的戳着我的心窝子。
明明是同一张脸,我却觉得今日的他那么的面目可憎。
我淡淡开口,语气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三年前,你怎么不这么说呢?”
三年前谢云昭在去赶考的路上不幸遇到山匪,在逃亡的过程中跌落山崖。
要不是他运气好,恰好遇到进深山打猎的我,他早就死了。
不过,他虽然活了,可腿却断了,大夫说恐怕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为此他自暴自弃,寻死觅活,
谢家人本就势利眼,见他没什么用了,还整天在家吵闹,
直接把他扔进了村尾那座可以看见天的茅草屋里。
那个曾经备受村民推崇的读书人,
一夕之间成了一个连走路都不行的废人。
如今,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若是他就这么在茅草屋里悄无声息的饿死也就罢了。
可他贪生怕死了,意识到自己快饿死了,他还是求救了。
而好死不死的,恰好我拎着猎物下山,从茅草屋经过听见了他的求救声。
我本来不想搭理的,可他一句:“只要能救我的命,让我谢云昭做什么都行。”
叫我有些心动了,不是因为我能对他为所欲为,
而是他的姓名,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当时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直呼:“恩人”还求我救他。
我就开玩笑的说:“除非你成为我的人,否则我是不会救你的。”
他就说:“我愿意入赘去你陈家。”
我有些惊讶,蹙眉又问:“你一个读书人,竟然如此没有风骨。”
他凄惨的笑:“风骨何用?能让我活下去吗?”
我闻言怔了怔,随后嗤笑一声:
“呵~你倒是能屈能伸。”
说着,我就掐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笑了笑:“不错,勉强能入眼。”
“行,明日我带婚书来,只要你签了,我就带你回家。”
说完,我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子放在他面前:
“今日,你先用几个果子充饥,明日签了婚书,我让你吃上白米饭。”
“嗯。”他拿起一个果子三两口解决了。
我则回家吃饭睡觉去了。
隔日,我请来村长和谢家人做了见证,签了婚书。
谢家人还想要彩礼钱,直接被村长镇压。
毕竟谢云昭十岁中童生,在十里八乡才名甚大,
若是因为断腿就人这么没了,
那谢家村的乃是谢氏宗族的名声就完蛋了。
后来,我出钱出力的养着他,为他四处寻找名医治双腿。
为了挣钱,我多次进深山寻找值钱的药材和猎物。
总算他运气好,让我遇上了云游至此的神医秦明,这才治好了他的双腿。
治腿过程自然也十分折磨人,他疼痛难忍,痛苦万分,我也跟着饱受折磨。
不过最终结果是好,一个月前总算能勉强走动,
又练习了一月,总算能正常走路,总是考试是坐着,也不需走多少路,
因此他当即说:“娘子, 我想下场参加这次的科考。”
“三年了未去书院,有把握吗?”我挑眉问。
读书的事,可没那么容易。
古人常说: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三年没好好学了,是不是该再学学。
可他坚持,我想着家里也有些余银就供他去吧。
若是他考上了,也算是为我陈家光宗耀祖了,若考不上就当是去试试水。
不错,就他这文弱样,我本就打算他好了之后,继续送去读书的。
他跟我下地打猎,在我看来就是给我拖后腿的。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考上秀才后,竟然第一时间就是想与我撇清关系。
2.
“呵~”我冷笑连连,“谢云昭,这个世界不是围着的你转 的。”
“你也不是话本的主角,我陈虎妞可不吃哑巴亏。”
我走到他面前,轻轻的说:“一个不安分的赘婿,竟然有胆提和离!。”
“那又如何?我现在是秀才。”谢云昭神色微变,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不屑的说,“你一个村妇,敢不听我的。”
我见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摇了摇头,不愧是姓谢的,一样的自私两凉薄。
不过,他想什么也不付出,就此摆脱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我死死盯着他,伸手将和离书撕得粉碎,纸屑如雪片般洒落在他脚边。
"谢云昭,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一脚踩住地上的纸屑,碾了又碾,
"赘婿,按《大周律·户婚》第七条,赘婿等同妇人,不得擅自去妻。只有我陈虎妞能休你,你没资格提和离。"
他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虎妞,你...你竟知道《大周律》?"
"我知道的还多着呢。"
我慢条斯理地从樟木箱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抖开那纸已经泛黄的买卖契书,
"谢云昭,你十岁中童生时,谢家用你名字在县衙贷了五十两银子。三年前你残废时,这笔债已经滚到一百二十两。"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显然不知此事。
"是我替你还的债。"我用契书拍拍他的脸,
"所以你现在从头到脚,连身上这件儒衫都是我的。想走?先把债还清!"
谢云昭踉跄后退,撞翻了条凳。
我逼近一步,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嫌弃的皱了皱眉。
这是有下家的,难怪一无所有的穷秀才敢跟我提和离。
哼,幸好这三年,我没有跟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不然今日我不得恶心死了。
"明日你去县学报到时,记得把廪米银领回来。"
我转身走向厨房,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饭,
"对了,你秀才免的那八十亩田税,我会让族长安排给陈家族里。"
"虎妞!"他失声叫道,"那是我寒窗苦读——"
"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呢。"
我回头冲他露齿一笑,
"读书人最重名声,你说要是全县都知道新科秀才是个背主忘恩的赘婿..."
“当然,你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赘婿也行。”
我笑着挥了挥卖身契:“你说我要是拿他去备案,让你成为陈家的奴仆,你的秀才功名还能在吗?
”好好想清楚,是乖乖做陈家赘婿,还是直接断了科举之路。”
他像被掐住喉咙般僵在原地。
我满意地看着他眼中翻涌的屈辱、愤怒与恐惧,慢悠悠补上最后一刀:
"乖乖当你的陈家女婿,我还能给你留几分体面。"
我进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早就炖好的人参鸡汤吃喝了起来。
这本是为谢云昭准备的,可现在想来他根本不配喝。
喝完鸡汤,我直接去了陈氏族长家里。
老族长看见我来,比较惊讶不过也透着期待:“秀才娘子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叔祖,我来那自然是有大喜事。”
“你说。”老头眼睛亮的惊人。
我也不卖关子,“您也直到谢云昭是陈家的赘婿,他的一切皆由我处置。”
“他名下的免税田全都交给您安排。”
“什么,那谢家能答应?”老族长惊疑不定的问,“这样会不会做的太绝了。”
“哼,本来我也不想这么绝的。”我苦笑道,
“族长,有些人就是不能对他太客气,否则就是会得寸进尺。”
“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怕您笑话,谢云昭今日归家提了和离。”
“什么,他这是发达了想抛弃糟糠啊。”老族长震怒,“这是当我们陈家无人了,我绝对不允许。”
“爹,我这就找人去收拾他。”旁边的族叔陈奎是个急性子,马上说。
“等等,族叔,不用了。”我仍然笑着,“我自有办法压制他,只是谢家族里那边肯定是要族里应付的。”
“而他的免税田就是我给族里的好处。”
“不过,您也不必过于担忧。”我低声对老族长说,
“当初立婚书时,谢家是签了谢云昭的卖身契的。”
“真的。”
“嗯,只是我不想断了他的科举之路,这才没拿去备案。”
“所以咱也不怕他们。”
“只是跟族里通个气。”
老族长点点头,“还好你留一手,否则今日咱们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虽说当初准备招谢云昭做赘婿时,是想着与他好好过日子的。”
我抬头捂住眼睛,有些哽咽的说,
“可是您是知道的,当年我爹在山上救了一男人,那人也叫谢云昭。”
“我们全家倾尽全力的救他,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与我成婚,可等他完全好了之后,不仅给我和离书,还想害死我们父女。”
“我爹为了让我活下去,身中数刀,我逃到山里躲了整整一个月才敢下山。”
“还好族里帮我安葬了我爹,否则我爹就要暴尸月余,死都不得安宁。”
“我怎还会轻信男人?”
老族长叹了口气,“你们父女就是太心善了。”
“当初你招谢云昭,我就不同意。”
“可能是我寂寞了吧,想着他虽瘸了,可至少能跟我说说话。”
“那后来怎么又给他治腿了。”
”还不是经不住他的哀求吗?”我无奈的说,“自然那时候我伺候瘸子也腻了,想着治好了,也不是没好处。”
“这不,虽然糟心了些,好处不就来了。”
“你啊,总的来说就是随心所欲。”
我吐吐舌头,“好了,我回去了,您看着安排吧。”
夜里,谢云昭在书房枯坐到三更。
我透过窗纸看他偷偷研墨写信,嘴角勾起冷笑,
果然,天蒙蒙亮时,我亲眼看见他把信塞给了来收夜香的刘婆子,
而刘婆子的孙女在宁府当粗使丫鬟。
隔日,他说去县衙领禀米,我点头同意了。
不过他出发后,我就远远的坠在后面,
果然他在县衙后门与县令家的小庶女宁若曦抱在了一起。
3.
“曦儿,对不起,我,我如今拖不得那村妇。”
谢云昭愧疚的说,“恐怕我不能履行承诺了。”
“到底怎么回事?”
“当初谢家为了摆脱我,竟然写了卖身契,如今那村妇捏着卖身契威胁我。”
宁若息一听,气愤的说:“她怎么能这样?”
“谢郎,那我们何时才能在一起啊。”
“对不起,如今我也不知,我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他沮丧的说。
宁若曦满脸心疼,她揪着帕子,跺跺脚,“你别担心,我来解决。”
“我就不信了,我爹是县令,她要是敢不听我的,我要她好看。”
“这样是不是不好,她毕竟帮过我。”谢云昭犹豫的说。
“哼,都是大恩不言谢,可她呢,携恩以报,就不是什么真的好人,不过是看你有价值才帮你罢了,那你根本不必记他的恩。”
“呵~”我从暗处走出,漫不经心的击着掌,
“这就是官家小姐的格局,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既然大恩不言谢。”我朝身后的一群乞丐招招手,“你们过来,快点磕头求求宁小姐帮你们安家立业。”
“你们以后过好了也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她说了大恩不言谢,你们就别跟她客气了。”|
只一瞬间,谢云昭和宁若曦就被乞丐围了起来,他们全都跪着哀求宁若曦给条活路。
宁若曦脸色发白,“你,你们放肆,我爹是县令,小心我让他把你们全抓牢里去。”
“宁大人如此威武,想抓谁就抓谁吗?”我假装不解的问。
“现在知道怕了吧。”
宁若曦闻言,立即得意的说,
“陈氏,你一个粗鄙猎户女,配不上谢郎,识相的就赶紧签了和离书,还有放了。。。。”
“放了什么?”我好笑的问。
宁若曦也知道那东西不能说,立即闭嘴,“总之你放了谢郎自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姑娘还是看看这个再嚣张吧。”
我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宁小姐,你上月十五在青云寺私会张家公子时,被滋润的不错哈。”
宁若曦脸色骤变,那正是她与情郎的密信,不知何时竟落到陈虎妞手里!
陈虎妞慢条斯理地抖开信纸:
“你说,县令大人若知道他的庶女不仅先偷人,还脚踏两条船,不,兴许我深扒还能发现几条,你说你是什么下场。”
“什么,若曦,你。。。。”谢云昭不敢置信。
“是又如何,我这样的女子找男人不得货比三家吗?”
她心虚气短的说,不过还是推开谢云昭,恨恨的瞪我一眼躲回县衙。
谢云昭愣愣的站在原地,“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能做个忘恩负义,怎么人家就不能做个三心二意的 。”
我走到他面前,
“谢~郎,你的卖身契可还在我箱底呢。”
我指尖划过他惨白的脸,“别耍花样,我比你想象的更难对付。”
此后数月,谢云昭被迫扮演“恩爱赘婿”。
他白天去县学读书,晚上回来给我抄账本,连廪米银都被她收走。
宁若曦再不敢明着插手,却暗中怂恿县学同窗嘲笑谢云昭:
“谢兄文章锦绣,怎的裤腰带拴在婆娘手里?”
谢云昭羞愤难当,却不得不忍,因为他忌惮我曾说过:
“你敢逃,我就把卖身契贴满县学围墙!”
秋闱将至,谢云昭突然跪地哀求:
“虎妞,稳婆想去考举人……若中了,免的田税都归陈家!”
看着他隐忍的掐着自己的手指,我怎会不知他的盘算,不过我还是同意了:
“好啊。”
一晃,他去府城的日子到了,临行前,
我倚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抛着手中的钱袋。
“谢郎,这一去可要好好考,别辜负了我这些年的心血。”
我笑眯眯地说。
他低头整理行装,声音冷淡:“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哦?”我挑眉,“我听说府城繁华,美人如云,谢郎可别又被迷了眼。”
他动作一顿,抬头看我,眼神复杂:“虎妞,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
我轻笑一声,将钱袋扔给他:
“这里有二十两银子,够你路上花销。记住,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若敢跑~”
“我知道。”他打断我,语气隐忍,“我不会跑。”
谢云昭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收拾行装,带着两个心腹伙计进了府城。
我可不是为了盯他,而是为了做生意。
4.
三年前,我救下谢云昭后,除了给他治腿,还暗中经营药材买卖。
如今,我的“虎威商行”已在高邮镇小有名气,
这次来府城,就是为了打通更大的市场。
府城果然繁华,街市熙攘,酒楼茶肆林立。
我在城南租了间小院,又去拜访了几家药铺掌柜,谈妥了几笔生意。
忙完正事,我顺道去贡院附近转了转。
秋闱在即,各地考生云集,贡院外茶楼酒肆里,尽是高谈阔论的读书人。
我坐在角落,慢悠悠地喝茶,耳朵却竖得老高。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谢兄,这次秋闱可有把握?”
“尽力而为吧。”谢云昭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听说你家中那位……不太支持你科考?”有人压低声音问。
谢云昭沉默片刻,才道:“她待我……恩重如山。”
“恩重如山?”另一人嗤笑,
“一个村妇,挟恩图报罢了!谢兄才华横溢,何必受制于人?”
我眯了眯眼,指尖轻轻敲着茶杯。
谢云昭没接话,那人又凑近道:
“我听说,宁大人的千金对你青眼有加?若你这次中举,说不定能……”
“慎言。”谢云昭打断他,“我与宁小姐清清白白。”
“呵,谢兄何必自欺欺人?那日我在茶楼,可是亲眼看见……”
我放下茶杯,起身离开。
看来,谢云昭在府城也没闲着。
知道宁若曦不清白,他估计不会再跟她扯上关系,
不过他靠着那张脸再勾搭其他女人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男人吗?防是防不住的,堵不如疏,让他自己先玩玩。
秋闱开考当日,我站在贡院对面的茶楼二楼,远远望着考生排队入场。
谢云昭穿着我给他新做的青布长衫,站在队伍中,身形挺拔如松,在一众书生中格外显眼。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朝茶楼望来。
我微微一笑,举起茶杯,冲他遥遥一敬。
他脸色微变,迅速低头,快步进了贡院。
三场考完,谢云昭走出贡院时,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显然耗神过度。
我站在街角,等他走近了才出声:“考得如何?”
他猛地抬头,见是我,瞳孔一缩:“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府城做生意,顺道看看你。”我笑眯眯地递过一包点心,
“饿了吧?吃点东西。”
他迟疑地接过,低声道:“谢谢。”
“谢什么,你是我夫君嘛。”我语气亲昵,却故意咬重“夫君”二字。
他手指一紧,点心纸包被捏得皱起。
放榜那日,贡院外人头攒动。
谢云昭挤在人群中,紧张地盯着红榜。
我站在外围,并不着急。
很快,前方爆发出一阵欢呼,
“谢云昭!谢云昭中了!第七名!”
谢云昭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
我勾唇一笑,转身离开。
当夜,谢云昭回到客栈,推开门,发现我正坐在桌边喝茶。
“虎妞?”他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的妻子,谁敢拦我。”我放下茶杯,笑意盈盈,
“恭喜谢举人,高中第七。”
他神色复杂,半晌才道:“最该恭喜的是你自己吧。”
“这样说也对。”我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我说过,你的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他喉结滚动,声音微哑:“你到底想怎样?”
我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很简单——乖乖做我的赘婿,否则……”
“否则什么?”
我退后一步,笑容冷了下来:
“否则,我不介意让全天下都知道,新科举人谢云昭,是个忘恩负义、卖身求荣的小人,甚至让你成为奴仆。”
“虎妞!”谢云昭嗓音有些哽咽的问,“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我松开手,笑着说:“你不如先问问你自己对我有没有真心,再来琢磨我。”
说完,我不管他满脸的落寞转身离开。
惺惺作态。
谢云昭中举的消息很快传回高邮镇,整个镇子沸腾了。
曾经对他弃如敝履的谢家人及谢氏宗族坐不住了,纷纷上门道贺,一口一个“举人老爷”叫得亲热。
谢云昭的爹娘更是老泪纵横,拉着他的手说:
“儿啊,你可算给谢家争光了!”
我坐在堂屋主位,慢悠悠地嗑着瓜子,看他们表演父慈子孝。
谢父看了眼谢族长,瞥了我一眼,咳嗽一声,道:
“云昭啊,如今你已是举人,再做个赘婿……实在有辱门楣。不如……”
“不如什么?”我吐掉瓜子壳,笑眯眯地问。
谢父脸色一僵,讪讪道:“陈家娘子,云昭毕竟是谢家的儿子……”
“哦?”我挑眉,“三年前你们把他扔进茅草屋等死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是谢家的儿子?”
谢母急了:“那、那不是没办法吗!如今云昭有出息了,自然该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啪地拍在桌上
,“卖身契在这儿,你们要不要看看?”
谢家人瞬间噤声。
谢云昭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拳头攥得死紧。
“陈虎妞,你是云昭的娘子,毁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族长沉声道。
“有啊,谢云昭就还是我的赘婿,将来我生的孩子还是陈家子。”
我看着谢族长:“试问,什么事别子嗣传承还要重要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为什么招赘还不就是为了给我爹这支留下一丝血脉。”
“我们给你银子,你重新招赘。”谢族长道。
我笑了,“请问多少银子能给我招一个神童做赘婿。”
“你。。。”
“谢族长,你要是不找事,我还能让你沾点举人的光,否则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哼,不找事,我们谢氏也没沾到光,上次谢云昭中秀才,好处全都归陈氏了。”有些叫嚣。
“是吗?”我看向谢族长,“真的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吗?”
谢族长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看向谢云昭:“原来你们谢家人的品性都是一脉相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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