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上山打狼,串狼躲在松树丛后,趁人不备撂倒一猎人

发布时间:2025-06-17 02:28  浏览量:5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山风裹着潮湿的雾气漫过青石碾盘,阿强蹲在祠堂台阶上往火铳里填火药。粗粝的指腹擦过铁制扳机,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祠堂门楣上褪色的对联在晨风中轻颤,墨迹晕染的 “五谷丰登” 四个字,被昨夜狼群留下的爪痕割裂得支离破碎。

“强哥,老李头家的羊圈又遭了。” 二柱攥着半截带血的羊毛冲进祠堂,袖口还沾着露水,“三只母羊被咬断喉咙,小羊羔……” 他声音发涩,喉结上下滚动,“后腿生生被扯下来了。”

阿强往火铳里塞最后一把铁砂的手顿了顿。去年冬天,他女儿阿秀就是在村口撞见狼群,到现在右小腿还留着狰狞的疤痕。

他把火绳仔细绕在铳杆上,起身时腰带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 —— 那是妻子绣的平安符,铃铛里还藏着阿秀掉落的乳牙。

七人猎队踏着露水进山时,太阳刚把东边的云层染成铁锈色。阿强走在最前头,鹿皮靴下的枯枝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数着脚下交错的兽径,突然在一丛野蔷薇前停下。带刺的藤蔓折断处还泛着青白,新鲜的狼毛卡在锯齿状的叶片间,沾着暗红的血痂。

“它们受伤了。” 阿强用刀尖挑起狼毛,刀刃映出他紧锁的眉头,“往西北方向追。”

队伍拐进松树林时,腐叶堆里新鲜的狼粪还冒着热气,三只乌鸦扑棱棱从头顶掠过,翅膀掀起的风里裹着腥甜的铁锈味。

松针铺就的地毯上,新鲜的爪印呈扇形散开,最深的那个足有碗口大。阿强的手指抚过爪印边缘翻起的泥土,突然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酸腐气息。他猛地抬手示意队伍停下,火铳已经架上肩头。

“在左边!” 阿强话音未落,灌木丛中腾起一片灰影。月光被撕裂成碎片,领头的母狼足有半人高,琥珀色的竖瞳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它直扑队伍末尾的小李,利齿在即将咬断喉咙的瞬间,被小李本能举起的火铳挡开。

枪响震落满树松针。小李的惨叫混着狼嚎刺破夜空,他的右肩被撕开三道血口子,白森森的骨头隐约可见。

阿强冲过去时,看见母狼转身的刹那,后胯上凝结的血痂被树枝刮落,露出新鲜的伤口 —— 正是他们追踪的那只受伤的头狼。

“退!快退!” 阿强扯开衬衫下摆缠住小李的伤口,温热的血浸透粗布。他举着火铳朝树林里胡乱射击,火药的硝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狼群的嗥叫此起彼伏,在山谷间回荡,像是无数把钝刀刮过耳膜。

回程的路上,小李疼得直说胡话。阿强背着他走在最后,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数着小李滴在他后颈的血珠,突然发现掌心里攥着一缕灰褐色的狼毛 —— 那是他刚才撕扯母狼时拽下来的。

祠堂的油灯在夜风里摇晃,阿强把狼毛拴在火铳杆上。二十几个村民挤在祠堂里,有的抱着猎枪,有的握着锄头。王婶的儿子胳膊上缠着绷带,那是三天前守夜时被狼抓伤的。

“硬拼不是办法。” 阿强把火铳重重杵在地上,铁砂撞击的声音让众人安静下来,“它们摸清了咱们的路子,每次都是声东击西。”

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村庄布局图,“在村口挖陷阱,埋铃铛绳。再把老张家废弃的铜铃铛都收来,挂在果园周围。”

人群骚动起来。二柱挠着后脑勺:“强哥,这能行吗?”

“比火铳管用。” 阿强指着墙上的抓痕,“它们怕响声,更怕咱们摸清它们的习性。”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放轻,“咱们占了它们的地盘,它们要活下去,就得拼命。”

三个月后,村口的铃铛再没响过。阿强在清理陷阱时,发现里面躺着只幼狼。小家伙后腿被捕兽夹夹伤,见人就呜呜直叫。他解开麻绳的瞬间,幼狼怯生生地舔了舔他掌心的老茧。

那天夜里,阿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了很久。月光透过新挂的铜铃铛,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狼嚎,这次不再是充满敌意的嘶吼,倒像是隔着山谷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发现果园的篱笆上挂着半只野兔,血迹已经干涸。阿强望着东边渐亮的天空,火铳杆上的狼毛在晨风里轻轻摇晃。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这场人与狼的博弈,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真正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