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点事儿（2025—189）我本意是夸你聪明来着，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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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一

这次的文拖的时间有点儿长。今天都星期一了，我的文还还停留在星期六的时候。

星期六跟领导办了离婚，俩人在家里喝啤酒，吃麻辣香锅庆祝。

然后，又碰到警察找上门，说是有人举报，我大侄女被后妈虐待了。

我带着警察进了门，我大侄女的说辞是一套，C的说辞又是另外一套。

警察最后判定，让C13号，也就是星期日，昨天就搬走。

等警察走了，我就把大侄女给接到我的103号来了。留下C一个人在家里坐月子。活该，她一个人不一个人的，也不关我的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的，想起我生我儿子的时候，自始至终也没人伺候过我，都是我自己带孩子，自己做饭吃，甚至，自己给孩子洗尿布。

虽说时代不同了，女人坐月子就该讲究。可那也不关我的事儿，有条件就自己讲究去。C想要免费的人伺候，怎么也轮不到我这里。

把大侄女给接到我家里，我问她吃没吃饭？

大侄女说:“真没吃，我都饿了两天了。”

我说:“我给你的钱呢？”

大侄女说:“我想把你给的钱省下来，留着我开学后花。”

我奇怪道:“上学花钱，你妈不给你吗？”

大侄女 神色黯然地说:“学费和吃饭的钱，她肯定是给我的，就是不给我零花钱。我们同学一到周末就约着出去玩儿，这钱她不给我。”

我说:“她是怎么说的？”

大侄女:“她说，我小舅舅十一就结婚了，她得给准备点儿钱，不然就太难看了，以后在我小舅妈家里抬不起头来。”

我又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她妈不好。就给她煮了几根挂面，打了两个鸡蛋，放了两片午餐肉，还放了几根清菜叶子，煮出来这么一碗葱油面给她吃了。

看着她吃饱喝足，我说:“行了，你的目的这回也达到了，就先回你家里去吧。不管好赖，起码有饭吃。”

大侄女嘟着嘴说:“我不想回去，家里没意思。我妹妹跟着马马老是不在家，我妈每天上班，还经常加班，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说:“那你也不能在这边儿住了，你要是想在这边儿待着，你就去一号楼找你爷爷奶奶，在那儿住还行。”

大侄女说:“我要等明天看着C走了再去。”

我说:“你放心吧，她明天肯定走。她生的那个孩子还在住院呢，她比咱们还着急。”

大侄女:“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就算她不走，你没听警察叔叔说吗？明天看着她来搬家。”

大侄女这才高兴了，就背着书包跟我去了一号楼。

……

一号楼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我爸妈又在吵架。

我爸说:“二丫头说的，以后把这个房子给家业。”

家业是我爸给他孙子起的名字，当然是他一厢情愿起的，人家C认不认还是个问题。

我妈呲哒我爸，“你可真有脸要，这是人家二丫头的房子。她儿子都三十多了，到现在还没个房子结婚呢，你让她给你孙子？”

我爸:“又不是我跟她要的，是她自己张罗着给的。”

我妈:“啊，呸！她房子多了没地方打发？她不给小L，给你孙子？啊？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对她的！”

我爸:“我怎么对她的？我对她不错。我给她从小养到大，比对我亲生儿女都不差，我还得怎么对她好啊？她拿出一套房子来报答我，那也是应该的。”

我妈:“哎呦，还拿出来一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套房子也不全是二丫头的，还有一半是人家老马的。二丫头就是给，也是给这房子的一半儿，那一半她说了也不算。”

我爸:“这也不叫个事儿。反正她有钱，让她多少给那个老马点儿钱，把那一半儿给买过了就行了。”

我妈:“你看她多待见你呀？把自己的房子的那份给你不算，还得再掏钱把另一半给买下来给你。啧啧啧，瞧你这脑袋有多大！”

我爸:“那天她说要把这个房子给家业的时候，我把这个房子还有别人一半的事儿给忘了。我要是还记着，也不能就那么轻易答应她。这半半郎朗的房子不靠谱，还是得让她把大宝那套房子给要过来。”

我妈:“你就作吧，迟早把二丫头给惹急了，撒丫子就撩了。”

我爸:“她往哪儿撩？这儿就是她的根儿，她舍不下这儿，走到哪儿去，将来都得回来。”

我妈:“啊，呸！可不是舍不下你这个丧良心的老不si！”

俩人又嫌骂的不过瘾，就张罗着要演全武行。俩人刚要往一块儿凑，壮壮就推着我妈 的轮椅离开了。

进去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把大宝给放下，又把书房门打开，让大宝暂时在那里住下。又跟齐学书交代了几句，让他照顾着大宝。

等安排妥当了，我就出来了，慢慢溜达着回了103号去睡觉。

领导也没有纠缠，自己在201号睡了。

我临睡之前，还小人地把连接两套房子的通道门给上了锁。

然后一夜无话。

二

今天是星期日，13号。

终 于到了C出月子的日子。

一大早，领导吃了我给他做的早饭，就回别墅去看他家老太太了。

我大侄女就先过来了。从我这里拿了钥匙，准备自己回家去看看。

我不放心她，也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C已经起床了，穿了一条宽松的亚麻裙子，在屋里屋外地收拾东西。

看见我们进来，她就冷笑着跟我说:“你别得意，我今天是怎么走的，将来你就得怎么给我请回来。”

我觉得好笑，说:“我记得你上次走，也是这么说的，好像还说要让我跪着把你请回来。我请你了吗？还不是你自己没皮没脸地回来的！”

C说:“我是够没皮没脸的，不过这一切也都是拜你所赐！我劝你也别太得意，水满则溢，你以为你会永远这么走运吗？”

我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前半生已经把所有的磨难都给过完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不像你，你前半生过得太顺了，顺得你都忘了这世上还有不如意这件事儿。”

C:“我现在不过是在走背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看见的。我虽然今天搬走了，可很快就会搬回来的。等我再回来，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我说:“你怎么做梦我不管，但我劝你把你房间里的东西都带走，别以后又回来找。”

C生气道:“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带得走吗？先在这里放着吧，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来搬。”

我说:“这套房子我要重新装修，明天就有工人来这儿干活儿了。你带不走的东西，我会让工人都给扔出去。”

C颓然地坐到床上，说:“你这是要逼si我吗？我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卖我家的房子。你这里搞装修，到时候我住在哪儿？”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这里的房子是要装修了。”

C崩溃地跟我大声喊起来，“你的心思太歹毒了，这是要逼着我走绝路呢。”

我耸耸肩，说:“你要是一次搬不走，我可以帮你叫辆货拉拉。”

C呵呵冷笑，说:“行，二丫头，既然你要把事情做绝，不给我留退路，那你就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说:“你随便，我等着你就是了。”

C就气愤愤地继续收拾东西，把不要的东西就从屋里扔出来，把客厅里给搞得乱七八糟的。

我都置之不理，随便她折腾。

C收拾到一半，又出来骂大宝，“你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歹毒。将来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杀人放火的事儿都有可能。”

大侄女没有接过这种话茬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会一味地说:“我才不会呢。”

我替她说:“教育好你自己的孩子就行了，别人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她将来干什么都有可能，却唯独不会做出拆散人家家庭的事儿。因为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C就又把目标朝向我，说:“你更不会有好下场，头儿迟早会甩了你，让你变成所有人的的笑话。”

我:“我就是让他给甩了，我该得到的也都得到了。钱有了，自由也有了，该有的都有了，别的谁在乎呀！”

C:“你这就是不要脸！就是骗财！拿别人的感情当儿戏，你会有报 应的。”

我:“我就是有报 应，也比你的高 级。哭也是在宝马车里哭，别人谁也看不见，尤其是你，更看不见。”

C:～

……

C收拾完东西，自己叫了一辆货拉拉走了。

昨天说要来监督她搬家的警察，直到下午才来，得知她人已经自己走了，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很好地跟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因为早就有了把房子租出去的想法，我事先已经把房子给挂到了网上。现在C搬走了，我也可以通知中介让人来看房了。

但是，现在的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捂紧了钱袋子。租房难，卖房更难。

像是我们大院里的房子，因为都是老房旧房，空着的就有很多。

即便有买房租房的，也几乎都是冲着这块儿的学区来的。

因为学校里的入学政策是要有提前半年的租房证明才行。也就是说，每年9月份开学，你得在春节前后就把房子租好才算数。过了那个时间点儿，就很少再有交易发生了。

我也不敢保证这套房子能不能租出去，但是，为了防备C再找借口回来，我是一定要想办法把房子租出去的。

其实也没别的办法，只有降低租金才是最 简单有 效的。

我跟中介的人说，只要有人有意向租这套房子，你就带来看房，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留下。

中介答应了。

……

晚上，我去一号楼，准备跟我大侄女谈谈心。

一进门，就被齐学书给拦住了。

齐学书满脸都是温和地笑意，说:“昨天也没顾上问你，那事儿办了？”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应该怎么跟大侄女谈心的事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我懵里懵瞪地问:“什么事儿？”

齐学书:“昨天没顾上问你，你昨天不是跟他去办离婚了吗？”

我如梦方醒，说:“材料是都交上去了，还得等些日子才能给证儿。”

齐学书深有同感地说:“现在就是这么个规定，叫什么冷静期。你也别太着急，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我说:“我没着急。”

齐学书:“只要迈出第 一步，以后的事儿就简单了。这一个月你跟他保持距离，没事儿也别跟他照面。”

我说:“估计够呛，他让我还得去上班。只要还上班，就少不了跟他接触。”

齐学书:“他搞这种骚操作，目地还是要把你栓住。你可得小心着，别上了他的当。”

我开玩笑说:“他有什么当能给我上的？再说，他也不是给我使绊子的人，我也不是白给的。”

齐学书:“那就好，你从小就挺聪明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聪明？”

齐学书:“那可不，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聪明的一个。”

我忍不住跟他较真儿，“那你说说，我怎么聪明了？”

齐学书:“就从你能看透他这个商人的本质，毅然决然跟他离婚，这就是聪明的表现。”

我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商人都是什么本质？从古至今，有多少商人都是利用手里的资源救国救民的！你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这一点不太好。”

齐学书:“你说的那种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商人都是投机取巧，囤积居奇，随时准备发国难财的。”

我说:“你可真行，你这么诋毁商人，好像忘了自己以前也是做生意的，是个商人。”

齐学书:“所以，我知道商人就没有好东西。”

我哈哈大笑，说:“你这就是承认以前自己不是好东西，干的都是些坑蒙拐骗的事儿了呗？”

齐学书:“我不一样，我做的都是一些小生意，跟他没法比。”

我说:“你也没必要谦虚，小生意也可以以小见大。”

齐学书:“干嘛呀你？我说他不好，你不爱听了？”

我说:“我不是因为你说他，我不爱听。是你说商人本质不行，我才不爱听的。商人也是人，人跟人的本质肯定是不一样的，有好就有坏。你不能一听说他是商人，就说人家本质不好。”

齐学书打哈哈，说:“你看你，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又不是认真的。我本意是夸你聪明来着，没别的意思。”

我接着跟他较真儿，“商人是做买卖的人，他们的一买一卖，是要从别人的口袋里往出掏钱，从中赚取利润的。就冲这一点，他们才是真的聪明人。”

齐学书:“好了，好了，别激动。我又没说什么，至于吗你！你这么听不进去别人说的话，说不定是对他还有感情。”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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