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女的爱情，是怎么样的？看完老脸一红，一点儿也不输现代人

文 | 肥嘟嘟左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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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听说过古代女人的命运？一纸婚书，两厢父母，就算是人家女儿家心里头再翻天也得装作没事。老一辈人总说，那时候的日子规矩多、感情淡，还真是那么回事吗！但这事掰开看，倒没咱想得那么死板。那些活在诗经里的男女，跟咱们想象的规矩样子，差的有点远啊，不信？往下看。

纯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一个适龄女子，娘家父母一通张罗，媒人说合，男方家礼数到位，两家门当户对，嫁妆谈妥，日子定了，拜天地、入洞房，新娘红盖头一揭，反正以后也就是这人了。听着像流水线，活脱脱的程序——可是，那古人心里头难道真啥都没想法吗？

嘴上不讲，文里全写明了。《诗经》收了多少“风雅颂”？大家可能没掰细看里面那些情诗吧！《氓》，就不多说了，多少人还背过？再看这句：“间关车之舝兮！思娈季女逝兮！”这念出来还真有点意思。想见个姑娘都还能就着马车的响动起调子，这心动怕也藏不住。一来二去的，那点少女怀春、男子思念，全给写活了。

再拎出点露骨的细节，没必要故作高深。《召南·野有死麕》一句“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小姑娘动心了，有男子上赶着去，这可真不像咱以为的“守规矩”。一到树林里，“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脱脱”什么？大伙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文言文后头其实都藏着“你追我赶”的一场好戏。看见没？过去那些人，嘴再严实，心思一样柔软、多情。

讲到这儿，也有话说，《诗经》是文学，兴许只是一种美化。说它反映现实，争议得有一大筐。文学是文学，生活归生活，都懂。但写这些诗的时候，作者脑海里怎么会生出那么多生动场面？八成生活里真有这些人、这些事。不然凭空捏造，哪里来这么野、这么大胆的想象！

再往后点，诗人们更不含糊。宋代的苏轼，朋友聚会开怀聊天，一两句“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写得云淡风轻，细品起来却不安分。被认为是调侃，俏皮里透着欲望。有人说这词或许不是他写的，流传归流传，可就这种玩笑功夫，也能把“暧昧”说得文绉绉。

把目光转去烟花之地的李师师，那场热闹非凡绝不是单靠脸蛋。错看了。她能让宋徽宗“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皇帝一句话比谁都大胆。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了点意思，也硬是躲不过“风流”两个字。浓得化不开，还带点调皮。

周邦彦也凑热闹，据说他跟宋徽宗暗地里成了“情敌”。周邦彦写《花心动》，句句带火气：“偎人恁、娇波频溜……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诗人本事大，把最直接的事儿弄得像画一样。情场上兵戎相见，还是文人的杀法最有趣。可惜，咱们如今看着只觉得风雅，那时候可真有人为这句诗惦记、掉眼泪。

还有人非要说：大人物才玩的起，普通百姓哪能作怪。其实未必。有些民谣里那点春情，比达官显贵更敢说。大冷天、河边、村头，姑娘小伙子一对对，悄悄搭讪，暗送秋波，这些小动作难道都没发生过？我反倒觉得，越是制约多的时候，心里的反叛也越多，忍不住。

全都自由恋爱？肯定不是，规矩依旧压着大多数人的脖子。到了成亲那步，还是得按部就班。但刚才聊的那些，都是“规矩外”的例外吗？不能全信，也不能全不信。人性就是那点事，一紧一松，才真实。

接着来看，古代的男人要是“不中用”了，咋整？这类话题别说现在，过去朝堂王府也有。皇帝身边女眷无数，十几二十个孩子，哪来的？单靠一身子骨，也吃不消吧。所以各种奇法怪方、丹药偏方都来了。

《黄帝内经》的招数，简直“有点意思”。每日艾草熏关元穴，说起来头头是道，有的写得灵验得不得了。这套东西，传到后世，许多养生杂志还在炒。又有《扁鹊心书》里硫磺壮阳，宣称比人参还厉害。你见过真正炼丹的下场吗？估计没人真敢下狠手。

附子的名头更响，但毒得也厉害。水煮之后配点生姜，“回阳救急”，但仔细一想，这玩意安全么？如今拿来治病的地方，怕没人还敢试。三分毒药，真要用，就得命大。

最保险的？食疗！这就现实了。有些法子还真传下来了：韭菜配虾仁，说能治肾虚、阳痿，一道家常菜让男士们信得很。现在网上总能看到相关讨论，纯民间经验，是不是真的，试试也无妨，不像汤药和丹药那么吓人。

也有稀奇古怪的，像“童子尿”这路子。说法是最纯最刚，用它熬沸留下结晶。当药用，说能壮阳——现代人听这个，大多直皱眉。可在没多少药材和处方的时候，古今之间，其实人的想象力一直都挺狂野。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也没人天天琢磨这些偏方了。想恋爱谈恋爱，想分开分开，规矩少了，方法新了，感情自由在手心。可真就轻松幸福？也说不出个道道来。更别提都奔着技术、效率去了，那点情味反而淡了。

顺着看，目前权威信源都在强调，古方还是有危险，别乱试。食疗法，健康均衡一点就行。那些药材偏方，现在法律也未必允许随便用，市面上的壮阳药，批文都要查，乱来不行。网络上也有太多经验，真假摊在一起，得擦亮眼。

历史上，情爱、婚姻、药方、欲望，和现在没多大差别。其实都有那些胆小的、冒险的、拧巴的、看透的。只不过写法、说法、规矩都变了样。有时候，越讲究规矩，越是满地例外。

不过说归说，到底哪种方式幸福，谁也不能一拍桌子就下结论。往前回头望，每段历史都像打碎的马赛克，谁也拼不出真完整的样子。倒是诗词文句，留了点温度，给后人琢磨琢磨。

就写到这里，古人到底自由不自由，男人可行不可行，药方有没有用，都是见仁见智。活得明了点就够了，有乐子，也有难事，也许只是换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