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考公5轮都第一，政审却过不了，父亲拿出退伍证揭露往昔

爸，我不考了！"

苏晨将那份政审不合格通知书重重拍在茶几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五次笔试第一，五次面试第一，却五次倒在政审这最后一关。

苏德华坐在沙发上，粗糙的双手紧紧握着烟盒，却没有点燃。

"晨晨，爸对不起你。"他的声音低沉得像要碎掉。

"对不起有什么用？"苏晨转过身，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对父亲大吼，"别人都说我们家有问题，可你从来不告诉我到底什么问题！"

苏德华缓缓站起身，走向那个锁了二十多年的老木箱。王秀芳从厨房跑出来，看到丈夫颤抖着拿出钥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德华，你要做什么？"

"该说的，总要说清楚。"苏德华打开箱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军绿色的证件夹。

01

三个月前，苏晨还满怀希望地走进市政府大楼，参加她人生中第五次公务员考试。

作为本市师范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苏晨从大三就开始准备公务员考试。她的成绩一直很优秀，每次都能在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笔试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晨晨，这次一定能成功。"室友小雅给她加油打气，"你都考了四次第一了，这次肯定没问题。"

苏晨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前四次的经历让她明白，对她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其他考生，而是那神秘的政审环节。

每次到了政审，工作人员总是面色凝重地告诉她："很抱歉，你的家庭背景审查存在一些问题，我们需要进一步核实。"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最终换来的总是一纸不合格通知书。

苏晨回到家，看到父亲苏德华正在厨房忙碌。五十三岁的苏德华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苍老一些，花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还有那双总是避开别人目光的眼睛。

"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苏晨坐在餐桌旁，认真地看着父亲。

苏德华的手微微一顿："什么问题？"

"我们家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每次政审都过不了？"苏晨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

苏德华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可能是我年轻时犯过一些错误吧，你别多想，好好准备下次考试。"

这样的对话在苏家已经重复了四次。每次苏晨都想追问下去，但看到父亲那痛苦的表情，她又不忍心继续。

苏晨的母亲王秀芳是个传统的女人，对于丈夫的过往，她选择相信和支持。但最近几年，随着女儿一次次的失败，她也开始疑惑和不安。

"德华，晨晨的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王秀芳在夜深人静时对丈夫说，"孩子都二十五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

苏德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很难开口。"

02

苏晨的童年记忆里，父亲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小时候，别的孩子都喜欢炫耀自己的父亲："我爸爸是医生！""我爸爸是老师！"而苏晨只能小声说："我爸爸在工厂上班。"

苏德华确实在工厂上班，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他工作认真负责，从不迟到早退，但也从不参加同事聚会，总是独来独往。

有一次，苏晨的同学来家里玩，无意中看到了苏德华房间里挂着的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苏德华穿着军装，英姿飒爽，和现在判若两人。

"叔叔以前当过兵吗？"同学好奇地问。

苏德华恰好经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快步走过来，将照片取下来收好，然后对同学说："没有，这是别人的照片。"

那天晚上，苏晨问父亲："爸，你是不是当过兵？"

苏德华坚决否认："没有，你同学看错了。"

从那以后，苏晨再也没有在家里看到过任何与军人相关的物品。但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父亲的体格这么好，为什么他的站姿总是那么挺拔，为什么他对军事新闻总是特别关注？

上高中时，苏晨偶然在父亲的身上看到了一个疤痕，很深很长，像是刀伤或者枪伤。她问父亲怎么回事，苏德华只是说是年轻时干活受的伤。

但苏晨总觉得不对，这个伤疤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工伤。

大学期间，苏晨学的是历史专业，对档案和史料有了更深的认识。她开始怀疑父亲是不是隐瞒了什么重要的经历。

有一次假期回家，苏晨试探着问母亲："妈，我爸年轻时到底是做什么的？"

王秀芳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你爸是个好人，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至于其他的，等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这样的回答让苏晨更加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普通工人的过往需要如此神秘？为什么每次提到父亲的历史，全家人都变得紧张兴奋？

随着一次次政审失败，苏晨开始意识到，父亲隐瞒的过往，很可能就是她无法通过政审的原因。

03

第五次考试前，苏晨决定主动出击，去调查父亲的过往。

她首先去了父亲工作的工厂，找到了和苏德华一起工作二十多年的老王师傅。老王师傅是个热心人，但一提到苏德华的过去，他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

"你父亲是个好人，非常好的人。"老王师傅重复着这句话，"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说的。"

"王叔叔，我爸到底怎么了？我现在考公务员总是过不了政审，肯定和他的过去有关系。"苏晨恳求道。

老王师傅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父亲刚来工厂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普通人。他的气质，他的举止，还有他身上的那些疤痕，都不像是农民工。"

"那您觉得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真的不能乱说。"老王师傅摇摇头，"不过我觉得，如果真的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不会在工厂待这么多年，工作这么认真负责。"

从工厂出来，苏晨又去了派出所，想查一下父亲的档案记录。但工作人员告诉她，普通公民的档案不能随便查阅，需要当事人本人或者有关部门的正式要求。

苏晨感到很挫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过去会如此神秘，为什么所有人都对父亲的历史讳莫如深？

回到家，苏晨看到父亲正在阳台上侍弄花草。这是苏德华的爱好，他总是把家里的花草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整理内务一样。

"爸，我们谈谈吧。"苏晨走到父亲身边。

苏德华没有抬头："谈什么？"

"谈您的过去，谈我的未来。"苏晨的声音很坚定，"我不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我也不能一辈子都过不了政审。"

苏德华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滴水从花洒里滴落，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苏德华的声音很低。

"那不知道对我就有好处吗？"苏晨反问，"我已经失败五次了，爸，五次！我的同学们都已经工作稳定了，而我还在为一个不知道的秘密承担后果。"

苏德华转过身，看着女儿。苏晨第一次发现，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很深的痛苦，那种痛苦像是被埋藏了很多年，每次被触及都会加深一分。

"晨晨，你相信爸爸是个好人吗？"苏德华问。

"我当然相信，但是..."

"那就够了。"苏德华打断了女儿的话，"有时候，相信比知道更重要。"

04

第五次政审结果出来的那天，苏晨正在图书馆复习。

电话铃响起，苏晨看到是人事部门的号码，心跳瞬间加快。她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苏晨同学吗？我是市人事局的陈主任。"电话里的声音很正式。

"是的，陈主任，您好。"

"关于你的政审结果，我想和你面谈一下，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吗？"

苏晨感到一阵眩晕。以往四次，都是直接电话通知结果，从来没有要求面谈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个小时后，苏晨坐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陈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但不失和善。

"苏晨，你的考试成绩我们都看到了，非常优秀。"陈主任开门见山，"但是在政审环节，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

苏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什么问题？"

"关于你父亲苏德华的档案记录，存在一些...不一致的地方。"陈主任的措辞很谨慎，"我们需要进一步核实。"

"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不一致吗？"苏晨问。

陈主任沉默了一会儿："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你父亲的身份信息在某个时间段存在空白。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确定相关背景，所以..."

"所以就不能通过政审。"苏晨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绝望。

"我个人觉得，如果你父亲能够提供更详细的个人资料，特别是关于那段空白时期的证明材料，也许情况会有所改变。"陈主任的话给了苏晨一丝希望。

"什么样的证明材料？"

"比如工作证明、服役证明、或者其他官方认可的身份证明。"陈主任停顿了一下，"苏晨，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你父亲能够养出这样的女儿，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坏人。但是规定就是规定，我们必须确保每一个通过政审的人员背景清白。"

走出人事局大楼，苏晨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五年的努力，五次的希望和失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

当天晚上，苏晨回到家，发现父母都在客厅等她。看到她的表情，两人都明白了结果。

"对不起，晨晨。"苏德华的声音颤抖着。

"爸，您到底在隐瞒什么？"苏晨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陈主任说，只要您能提供那段空白时期的证明材料，我就有希望通过政审。您为什么不愿意配合？"

苏德华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是服役证明吗？您是不是真的当过兵？"苏晨步步紧逼，"如果是光荣的军旅经历，为什么要隐瞒？如果不是光荣的经历，您至少应该告诉我真相，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王秀芳看着丈夫痛苦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开口："德华，孩子都这样了，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05

苏德华缓缓抬起头，看着妻子和女儿，眼中有着复杂的情感。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放在角落里的老木箱前。这个箱子苏晨从小就见过，但从来没有打开过。父亲总是说里面放着一些老东西，没什么重要的。

"晨晨，有些事情，我本来想带到坟墓里去的。"苏德华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楚地传到苏晨耳中，"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那把钥匙被磨得很光滑，显然经常被摩挲。

王秀芳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德华，你真的要..."

"必须要。"苏德华打断了妻子的话，"我不能让晨晨为我的过去承担一辈子的代价。"

苏晨屏住呼吸，看着父亲缓缓将钥匙插入锁孔。二十五年来，她第一次距离这个秘密如此之近。

锁头"咔嗒"一声打开了。

苏德华的手在箱盖上停留了很久，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掀开了箱盖。

最上层是一些发黄的老照片，但苏晨来不及细看，就被下面的一样东西深深震撼了。

那是一个军绿色的证件夹，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它的庄重和正式。苏德华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证件夹，拇指轻抚着封面上已经有些模糊的国徽。

"这是..."苏晨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苏德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其他物品：几枚军功章，一些文件，还有一张泛黄的报纸。

"晨晨，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告诉你。"苏德华的眼中有泪光闪烁，"但是在看这些东西之前，你要答应爸爸一件事。"

"什么事？"

"无论你看到什么，都要记住，有些选择，有些牺牲，是为了保护更重要的东西。"苏德华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

苏晨点点头，心跳加速到几乎要跳出胸腔。

苏德华缓缓打开证件夹，里面的内容让在场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证件的封面上，几个大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一段被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光荣历史。

苏晨的双手开始颤抖，她感觉自己即将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父亲，一个完全不同的真相。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证件夹在父亲手中缓缓翻开，里面的内容即将揭晓所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