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宗赵禥:天生智力低下荒淫无道,曾一晚上宠幸30名妃子!

发布时间:2025-08-23 17:29  浏览量:1

宋度宗:不想当皇帝的“倒霉蛋”,和他背后的烂摊子

谁说命运这东西公平?你见过有人本该胎死腹中,转个身成了皇帝,还给整个朝代提前敲了丧钟?听起来像老天爷跟人合起伙儿开了个玩笑。赵禥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不用翻史书,单凭他的出场顺序,就够让人唏嘘一回。

再说细些,赵禥这个人——要不是那天宫门一开,诸公跪地山呼万岁,自己恐怕做梦也不会相信能把皇位安在自己头上。严格说来,他的出生,就是“薛定谔的皇帝”:宫里心头没个底,他娘怀着他也没底。为啥?这还得翻到他亲娘——一个王府妾室的那阵子。说得明白点,她怀他本就是偷着乐的事,更别提当家大夫人那心眼子。“妾生子不可为长”——老规矩。于是,药碗就端上来了。堕胎,这念头冷得跟冰窖一样。

可偏偏赵禥命大。他就那么熬出来了。你说这孩子生下来能“展翅高飞”么?倒不如说他从骨子里就带着亏。药喝下去,人落地,青紫软塌塌。打小儿弱得像根豆芽。喝母乳都费劲,五岁才蹒跚走几步,七岁才学会说话。换现在,大概会被亲戚们摇头:“这孩子将来肯定养不大!”哪想,贵在他姓赵,是荣王的血脉,而荣王正是当朝天子宋理宗的同胞亲兄弟。

是不是天命?也许。至少在“选贤与能”这件老大难上,理宗也挺为难的。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三个儿子,结果全一个接一个折在童年。宗室上上下下挑了一圈儿,最后那根指头无奈地落在赵禥身上:“你来吧,捡个药罐子当太子。”这一刻,赵禥倒像只雾里看花的兔子,没品出当皇帝的滋味儿,只知道长辈们很高兴,自己好像有了个神仙日子。

可惜,福兮祸所伏。其实从他被“过继”进宫那天起,大宋的命运,也就拴在了他的虚弱小腿上。讲真,理宗对这个养子算尽责。御医、太傅,教书的不教书的,全撤一拨儿黄金阵容哄着他。可惜,铁杵不是都能磨成针。书还是不会念,数也数不清,后宫却一日见长。你说这像不像那些含着金汤匙却混成小混混的富二代?赵禥可能真没那个脑子,只会傻乐傻乐地听大人安排。

时间一晃,1264年秋天。理宗驾崩,赵禥像被推到牌桌上的小白,牌一摊也轮到他自摸了。刚落座,他连要做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手下一帮大臣就已经开始挑肥拣瘦了。咱老百姓哪懂得宫里名堂,看热闹的事倒说得清楚:新皇帝不喜欢看折子,更不想抓贼治政,最爱凑的是后宫的热闹。他把古往今来的皇帝自娱自乐方式统统翻新,夜夜笙歌,宠幸成群。听说当年宫里侍女跪谢恩宠排队到天亮,像买限量球鞋似的,脚底下生怕站慢了就没份。

唉,说起来,天对他也不是很亏。脑子糊涂点,身体倒是硬朗得很(至少开始几年是这样)。江南民间还琢磨朝中这小皇帝怎么个“不倒的法子”,编出奇奇怪怪的壮阳偏方来。什么“人参喂羊,羊喂狗,狗肉喂驴,最后摘驴至宝进补”,光听着就让人咂舌。那会子,有这样能耐的主儿也就赵禥算独一份。但你说他有什么伟业吗?没有。他的成就大多都入了后宫年鉴,国书里却一片沉默。

翻翻那十年,荒淫两个字写得快掉渣了。其实当皇帝喜欢女色,历朝历代都有。问题是,他不仅自己放纵,连选人也是“走味”路数。最让人恼火的要数贾似道这个“尤为厉害的虫子王”。讲真,这位贾大臣心思不在治国理政,全扑在养蛐蛐斗蟋蟀写奇书上,真不是个正经操心朝政的人。

偏生赵禥对他好得跟亲爹似的。贾似道不想上朝就不上,十天半个月见不着影,皇帝一点不敢得罪。有时候贾老贼随口一提辞官,赵禥立马哭丧着脸哄着劝留,像极了拽着长辈衣角的娃娃。大家伙看的直皱眉头:朝堂上堂堂大宋被蟋蟀迷了眼,天下苍生却被堵在门外。老天爷是看不下去了吧。

最要命的,还不是内斗,是外辱。时间来到1268年。北边蒙古大汗忽必烈那会可厉害,鹰视狼顾,一瞄风头都明白:南边这摊儿成了傻子管的烂摊子,时机成熟,得动手了。于是大军一挥,把襄阳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围一围,就是三年。朝中上下,只有贾似道和赵禥两个烂兄弟蒙在鼓里。消息都被贾似道扣着,皇帝连兵临城下都不晓得。直到敌人破了樊城,实在瞒不住,贾似道才出来摆个“我要带兵”的样子。赵禥一听,心疼亲密小伙伴,“太危险,你别去了”,把战事又按了回去。

可大宋百姓没法按下去。江河日下,北地一天天丢,一城一城跌打。朝堂里歌舞升平,马背上却埋着征尘和眼泪。

人说末路帝王,总有点身不由己。赵禥这人生来便带着“孱弱”、“低能”的标签,做皇帝更显悲哀。也许他年少时真的没想过要翻出那个命运的篓子;也许他当了天子之后,反倒只能随波逐流,被一堆比自己“聪明”的大臣骗着转。不过那就是他的命,一路“浑浑噩噩”,连自己什么时候把身子折腾垮也没察觉。

1274年初秋,三十五岁的赵禥在宫里一盏烛光下咽了最后一口气。他身后的王朝,比他的身体还撑不住。儿子们继续“轮班制”,可谁也没撑过两年。没多久临安失守,宋朝的名字成了纸上风干的清明柳枝,撕扯再无生气。最后崖山一战,连孩童都拉上船,何等荒凉。

都是怪赵禥吗?也不是。这一摊子,从他生下来时就堪堪摇摇欲坠,只是他比谁都更没有气力把破锅抡上肩头。说到底,皇帝如果只是血脉的“传人”,却不是操盘的“明白人”,这摊牌局多半要烂尾。

偶尔想想,他的故事,是不是能留给后面的人一个叹息:富贵天命,有时候不也像碗冷粥,捧在手里闻着香,舀进口中尽是寡淡?反正宫里的事已经随灰尘五百年,世上还有多少“赵禥”,在命运的游戏里被迫起舞?这种问题,眼下谁也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