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婚5分钟小叔子包5星酒店给婆婆庆生,我直接停了婆婆的两张卡
发布时间:2025-09-08 17:30 浏览量:7
离婚证书那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不到五分钟,手机屏幕上却炸开了婆婆在五星级酒店庆生的狂欢照片。
小叔子谄媚的配文格外刺眼:“祝我最伟大的妈妈生日快乐!儿子的一点心意!”
我看着照片里婆婆那张笑成菊花的脸,和她手上那只崭新的、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
没有丝毫犹豫,我拿起另一部手机,熟练地输入指令。
胡婉清的报复,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你们挥霍的每一分钱,都曾染着我的血泪。是时候,切断你们的供养了。
第一章:裂痕初显
民政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在身后合拢,发出轻微的闷响。
九月的阳光依旧刺眼,却暖不透刚从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中挣脱出来的身体。我,胡婉清,手里捏着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指尖微微发凉。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近乎虚脱的解脱感,以及积压太久终于释放后的空茫。
林浩,我的前夫,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没有愧疚,也没有惋惜,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仿佛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婉清,”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妈那边……你以后逢年过节,还是……”
“不必了。”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林浩,我们离婚了。我和你,和你母亲,和你弟弟,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他那辆崭新的宝马X5——用我公司周转资金买的,登记在他名下。
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车流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没有变得香甜,城市的尾气依旧浑浊,但吸入肺里,却莫名多了几分自由的味道。
五年,整整五年。我以为嫁给了爱情,却不过是跳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一个以“家庭”为名,不断榨取我的血肉的无底洞。
回想起刚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林浩那迫不及待的样子。
他几乎看都没看财产分割条款,因为在他和他母亲眼里,我胡婉清最大的价值,就是那家利润可观的公司和几张额度惊人的信用卡附属卡。
他们大概以为,即使离婚,为了面子,为了那点可怜的情分,我依然会继续供养他们奢华无度的生活。
毕竟,过去五年,一直如此。
我的婆婆,王秀英女士,从一开始就没看得起我这个“高攀”了他们林家儿的媳妇。
她总挂在嘴边的话是:“婉清啊,你一个外地姑娘,能嫁到我们林家,是你的福气。浩儿那么优秀,你得知道惜福。”
惜福的方式,就是毫无保留地奉献。
从婚礼的彩礼被婆婆以“帮你们小家庭存着”为由扣下大半,到婚后以各种名目索要生活费、医药费、旅游基金。
小叔子林涛,更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工作换了一份又一份,没有一份做得长,吃喝玩乐却样样精通。
买车、买房、谈恋爱乃至闯祸后的赔偿金,每一笔钱,最终都落在了我和林浩的肩上。
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我的肩上。因为林浩那点工资,连给他弟弟买个游戏机都不够。
我并非没有反抗过。
但每次稍有微词,换来的就是婆婆的哭天抢地,指责我自私自利,不孝顺,不顾大家庭。
林浩则永远站在他妈那边,用“那是我妈我弟”、“你就不能大度点”、“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来绑架我。
一次又一次,我的底线被践踏,我的付出被视作理所当然。
直到那次,我意外流产,躺在医院里虚弱不堪。
婆婆来医院看了一眼,说的不是安慰的话,而是:“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好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耽误事!”
紧接着,她就拿出手机,给我看一款新出的奢侈品包,暗示林涛新交的女朋友喜欢,让我这个当嫂子的表示一下。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冷了。
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连个生育机器都不如,我只是他们的提款机。
从那天起,离婚的念头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滋长。
我悄悄开始布局,将公司资产逐步剥离,进行合法分割,将大部分流动资金转入只有我掌控的账户。
我咨询了最好的离婚律师, meticulously(一丝不苟地)收集他们一家挥霍无度的证据。
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但我忍住了。我在等一个彻底决裂的时机。
今天,我终于拿到了这纸离婚证书。
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我可以暂时喘口气,思考一下如何开始我新的人生。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他们一家无耻的程度。
第二章:狂欢的序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一下,两下,接连不断。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过往,拿出手机。
是微信家族群的消息提示——那个我忘了退出的,名为“幸福一家人”的群。多么讽刺的名字。
一点开,爆炸式的照片和视频瞬间涌了出来。
背景是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君悦”的总统套房,水晶灯璀璨夺目,落地窗外是迷人的城市夜景。
巨大的生日蛋糕足足有三层,装饰着俗气的金箔和夸张的巧克力雕塑。
婆婆王秀英穿着一件崭新的、明显价格不菲的绛红色旗袍,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金项链,手腕上那只冰种阳绿的翡翠镯子,水头足得刺眼——那是我上个月才在拍卖会上拍下,准备送给一位重要商业伙伴的礼物!当时婆婆看到图册,哭闹了好几天说我败家,有好东西不想着自家人,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她笑得满脸褶子都堆在了一起,手里举着一个厚厚的红包,正对着镜头嘚瑟。
小叔子林涛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谄媚又得意:“妈!生日快乐!儿子包下这君悦酒店的总统套给您庆生,怎么样?气派吧!喜欢吧!”
“喜欢!喜欢!还是我小儿子有心!妈没白疼你!”婆婆的声音尖利又兴奋。
镜头一转,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澳洲龙虾、阿尔巴白松露、鱼子酱……旁边还堆着好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购物袋。
一群亲戚围着,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秀英你好福气啊!”“涛涛真是出息了!”“这一桌得多少钱啊!”“浩儿呢?浩儿怎么还没来?”
我看着这一切,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然后又猛地沸腾起来!
离婚不到五分钟。
literally( literally )不到五分钟!
他们竟然就在用我的钱,举办如此奢华无度的狂欢!
林涛包下的酒店?他连包下酒店会议室的钱都拿不出来!
婆婆手上的镯子,桌上的美食,那些奢侈品礼物……哪一样,不是刷着我的卡?!
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发,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疼。
他们怎么敢?!他们凭什么?!
我甚至看到了林浩的身影出现在最新的一段视频里。
他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知名腕表品牌标志的袋子,笑着递给他妈妈:“妈,生日快乐。小涛非要搞这么大阵仗,我说了简单点就好。”
婆婆接过袋子,拿出里面的镶钻腕表,喜笑颜开:“哎呀!还是我大儿子最好!知道妈喜欢什么!简单什么简单!我儿子有本事,妈高兴!”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沉浸在挥金如土的快感中,完全没有一个人想到,刚刚才正式脱离这个家的我。
或许想到了,但他们笃定,即使离婚了,我胡婉清依然会是那个沉默的、任予任取的冤大头!
五年来的委屈、隐忍、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曾经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我的婚姻,原来只是一场漫长的、针对我财富的算计。
他们榨干了我的感情,现在还在理所当然地继续榨取我的金钱,甚至在我恢复自由身的第一秒,就急不可待地向我展示他们能如何挥霍我的“贡献”!
休想!
第三章:无声的反击
极致的愤怒之后,是一种可怕的冷静。
我的手不再发抖,心跳反而平稳下来。
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哭诉和质问只会让他们觉得我软弱可欺。
胡婉清能白手起家打造出自己的商业版图,靠的从来不是忍气吞声。
我快步走向停车场,坐进自己的车里。
关上车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机里依旧不断弹出的狂欢视频。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一部专门用于处理重要商业事务和财务的手机。
解锁,点开银行APP,身份验证。
界面清晰而冰冷。附属卡管理页面,清晰地显示着两张卡的状态:一张主卡是我,两张附属卡,持有人分别是王秀英和林涛。
这两张卡,额度极高,原本是出于方便家庭大额消费和应急的考虑而办理,绑定的自动还款账户是我的主账户。
过去五年,它们成了婆婆和小叔子满足无尽物欲的工具,每个月都会产生惊人的账单,而我,像个傻子一样,默默地还着。
我看着那不断跳出的消费提醒短信。
——“您尾号xxxx的附属卡于X月X日X时X分在君悦酒店消费人民币188,888元。”
——“您尾号xxxx的附属卡于X月X日X时X分在XX珠宝消费人民币358,000元。”(是那只镯子!)
——“您尾号xxxx的附属卡于X月X日X时X分在XX奢侈品店消费人民币99,999元。” ……
每一条短信,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嘲笑着我过去的愚蠢和善良。
够了。真的够了。
我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停留在“停用”那个红色的选项上。
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但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摧毁一切的、带着痛感的快意。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撕破最后一丝虚伪的温情,意味着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宣战。
这意味着,那场正在五星级酒店上演的、用我的钱堆砌起来的盛宴,将瞬间崩塌。
但是,他们又何曾给过我余地?何曾顾念过一丝情分?
在我流产躺在病床上时,他们惦记的是奢侈品包。
在我为公司资金链焦头烂额时,他们要求的是出国旅游的经费。
在我刚刚签下离婚协议,身心俱疲时,他们用我的钱狂欢,向我炫耀他们的快活!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王秀英,林涛,还有那个冷眼旁观、甚至参与其中的前夫林浩。
你们不是喜欢挥霍吗?不是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不是以为即使离婚了,依然可以趴在我身上吸血吗?
今天,我就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失去提款机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如刀。
手指毫不犹豫地,重重地点了下去!
一次,确认停用王秀英的附属卡。
再次,确认停用林涛的附属卡。
屏幕闪烁,提示操作成功。
几乎就在我停卡成功的下一秒,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林涛在“幸福一家人”群里@所有人,发了一段新视频。
视频里,他正拿着一瓶昂贵的洋酒,对着镜头大叫:“服务员!再开两瓶这个!今天我妈生日,高兴!所有消费,由我林公子买单!哈哈!”
那副嘴脸,得意忘形,令人作呕。
我冷冷地看着。
很好,尽情地狂欢吧。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买单”的人。
而这场由我亲手拉下帷幕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盛宴的崩塌
操作完成的提示在屏幕上清晰显示。
那冰冷的电子文字,仿佛带着千斤重量,彻底斩断了与过去所有虚假粘连的最后一根线。
银行APP的界面刷新,那两张附属卡的状态已然变为灰色的“已停用”。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安静了一瞬。
我几乎能想象出,下一秒,在君悦酒店那间奢华无比的总统套房里,将会上演怎样鸡飞狗跳的一幕。
当林涛意气风发地喊着“再开两瓶”,当婆婆喜滋滋地抚摸着新到手的腕表和镯子,当服务员拿着POS机恭敬地走向他们,准备为那些源源不断增加的“豪气”消费进行结算时……
“滴——”
卡片读取失败的声音,将会像一盆冰水,猝不及防地浇灭他们的狂欢。
尝试,再尝试。
换一张卡,再换一张。
那张他们倚若长城、可以无限透支的“万能卡”,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失灵。
服务员脸上的恭敬会逐渐变成疑惑、尴尬,最后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亲戚们羡慕赞叹的目光会转为惊愕、猜疑和看热闹的窃窃私语。
王秀英脸上的笑容会僵住。
林涛的“阔绰”会变成一场打肿脸充胖子的笑话。
林浩的“孝心”和“体面”会被撕得粉碎。
那顿天价盛宴,那些奢侈品礼物,甚至这个他们引以为傲的总统套房,都会瞬间从“儿子有本事”的证明,变成无法支付的巨额债务,狠狠砸在他们自己头上!
从天堂到地狱,需要多久?
对我而言,是离婚后煎熬的五分钟。
对他们而言,只需要我指尖轻轻一点的一秒钟。
胡婉清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
享受了我提供的奢华,就要准备好承受被我收回时,那彻骨的冰寒。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倒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喧嚣而冷漠。
我知道,我的电话很快就会被打爆,信息会被轰炸。
咒骂,哭诉,威胁,道德绑架……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
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不会再回头。
风暴,已经掀起
而从那天起,我和他们之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清算。
第五章:催债的电话
我并没有等太久。
几乎是停卡操作完成后的第三分钟,我的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王秀英”。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是如何避开那些亲戚,躲在洗手间或者走廊角落,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压低声音给我打电话的丑态。
我按下了静音键,任由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现在接电话?太早了。让他们先好好享受一下“破产”的滋味。
紧接着,林浩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然后是林涛的。
微信消息开始疯狂刷屏,从一开始假惺惺的“婉清啊,妈的卡好像出了点问题”,迅速变成“胡婉清你什么意思?!”、“你赶紧给我恢复!别丢人现眼!”,最后是气急败坏的咒骂和威胁。
我扫了一眼,直接设置了消息免打扰,世界再次清静。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我挑了挑眉,大概猜到了来源。这次,我接了,按了录音键。
“您好,请问是胡婉清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训练有素但略显紧绷的男声,“这里是君悦酒店前台经理。很抱歉打扰您,我们这边遇到一点情况……”
“请讲。”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是这样的,您名下有两张附属卡,持有人是王秀英女士和林涛先生,对吗?他们目前正在本酒店总统套房消费,但刚才结算时,这两张卡均无法使用。显示状态异常。您看……”
“哦,那两张卡我刚刚停掉了。”我直接打断他,语气轻描淡写,“他们的消费,与我无关。请直接向消费人本人索要费用。”
电话那头明显噎住了,估计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半晌,经理才艰难地开口:“但…但是胡女士,他们本次消费金额巨大,初步核算已超过八十万……王女士和林先生表示,他们……他们没有支付能力,坚持要求由您来……”
“我没有这个义务。”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与王秀英、林涛并无任何经济担保关系。
他们已经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自己点的菜,自己包的场,自然应该自己负责。如果无法支付,酒店可以报警处理,或者按照流程,起诉他们恶意消费。
经理倒抽一口冷气:“报…报警?胡女士,这……”
“或者,你可以让他们联系另一位在场人士,林浩先生。他是王秀英女士的儿子,林涛先生的哥哥,或许他愿意为他家人的豪爽消费买单。”我“好心”地建议道,然后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我能想象酒店经理此刻满头大汗、措手不及的样子。
也能想象,当他把我这番话转达给那一家子时,他们会是何等的暴跳如雷和惊慌失措。
八十万!对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一个足以让他们腿软的天文数字。
报警?起诉?恶意消费?这些字眼足以吓破他们的胆。
尤其是最好面子的婆婆,她怎么受得了在众多亲戚面前被酒店保安围住,甚至被警察带走的羞辱?
果然,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再次被林浩的号码疯狂拨打。
这次,我慢条斯理地接了起来。
“胡婉清!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浩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听筒,背景音一片嘈杂,隐约还能听到婆婆尖利的哭嚎和小叔子气急败坏的叫骂。
“你立刻!马上!把妈的卡和涛涛的卡恢复!你知不知道这里乱成什么样子了!酒店的人说要报警!妈都快晕过去了!你的心怎么这么毒?!我们才刚离婚五分钟!”
“林先生。”我冷冷地开口,刻意疏离的称呼让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请注意你的措辞。第一,我们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停掉我自己的附属卡,是我的合法权利,不需要经过你或者你母亲的同意。第三,消费的是他们,签单的是他们,声称由‘林公子买单’的也是你的好弟弟。与我何干?”
“你……那是你的卡!”林浩气得语无伦次。
“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我语气嘲讽,“怎么?离了婚,你们还指望我用我的血汗钱,来供养你们一家继续吃喝玩乐,挥霍无度?林浩,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
“你……你就眼睁睁看着妈这么大年纪丢人现眼?看着我们家成为笑柄?!”他开始打感情牌,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谴责。
“丢人现眼?”我轻笑一声,“包下总统套房庆生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现眼?刷着我的卡买几十万的镯子名表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现眼?林涛充阔少摆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现眼?”
“现在支付不起了,知道丢人现眼了?对不起,这脸,是你们自己凑上来丢的,我帮不了。”
“胡婉清!你别逼我!”林浩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带着威胁,“你别忘了,你公司那些……”
“我公司怎么样?”我立刻打断他,语气锐利,“林浩,如果你想谈公司,我的律师会很乐意跟你谈。正好,我这里有不少关于你弟弟利用公司名义在外面狐假虎威、甚至挪用公款的证据。需要我现在就发给律师,顺便抄送一份给经侦支队吗?”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第六章:绝望的挣扎
林浩显然被我的话噎住了。
他或许以为还能像过去一样,用模糊的威胁让我屈服。
但他忘了,或者说他从未真正了解过,那个曾经为了家庭和谐而一再退让的胡婉清,早已死了。现在的我,无所畏惧。
“你……你怎么能……”他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带着一丝慌乱。
“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五年了,林浩。你们一家吸我的血,扒我的皮,还觉得理所当然。在我流产的时候,你妈惦记的是买个包哄你弟弟的女朋友开心。在你妈今天戴着那只价值几十万的镯子炫耀时,有没有问过一句,刚刚签了离婚协议的我,心情怎么样?”
我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婆婆更加响亮尖利的哭喊:“儿啊!跟她废什么话!让她打钱!快让她打钱啊!不然妈今天就从这里跳下去!我没脸活了!哎呦喂我的心脏啊……”
又是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过去百试百灵。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厌烦。
“林浩,听见了吗?你母亲要以死相逼了。需要我帮你拨打120或者110吗?”我冷冷地说。
“胡婉清!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林浩的声音带上了哀求,混杂着屈辱和焦急,“你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这八十万!你先付了!以后……以后我赚了钱还你!我打欠条!不能让妈真的出事啊!”
“求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浩,你的‘求’字,值八十万吗?你的欠条?你拿什么还?你那一个月一万出头的工资,够还利息吗?”
“至于你母亲……”我顿了顿,语气无比冷漠,“她想跳楼?君悦酒店顶层风景确实不错。不过你提醒她,别弄坏了酒店的东西,不然赔偿清单上,又要多一笔了。”
“胡婉清!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林浩彻底崩溃了,破口大骂。
“比起你们一家吸血鬼,我自愧不如。”我淡淡回应,“对了,好心提醒一下。停掉的,不只是他们今天消费的附属卡。”
我故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清晰地透过话筒传过去。
“王秀英名下所有由我支付的保险、美容会所、养生中心的VIP套餐,从下一秒开始,全部失效。”
“林涛那辆车的贷款,这个月开始,自己还。还有他那些网贷平台的紧急联系人,我也全部删除了。”
“以后,你们家的所有‘福气’,请自己消受。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电话那头传来的、混杂了骂声、哭声和尖叫声的混乱交响乐,直接挂断,关机。
世界,彻底清静了。
我靠在驾驶座上,长长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手心因为用力而微微出汗,但心脏却跳得平稳而有力。
我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后续的撕扯、纠缠,甚至狗急跳墙的反扑,绝不会少。
但我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
车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这座城市依旧繁华冷漠,不会因为某个酒店套房里的一场闹剧而改变分毫。
我启动车子,驶入车流。
方向,不再是那个令我窒息的“家”,而是我早就为自己购置好的、无人知晓的公寓。
那里,才是我真正的新起点。
第七章:余波与清算
后来,我从几个旁观的远房亲戚那里,陆陆续续听到了那场生日宴最终的结局。
据说,酒店方面态度非常强硬,坚决不同意赊账或延期支付,并明确表示不结清款项就报警处理。
王秀英当场高血压发作,真的被送进了医院急救——当然,急救费用又是新一轮的争吵和尴尬。
林浩掏空了身上所有的信用卡,甚至抵押了自己的手表,林涛也被逼着找他那群酒肉朋友借钱,最后凑凑借借,勉强付清了那顿天价账单,但据说远远不够,还是打了欠条才得以脱身。
所有的奢侈品礼物都被迫退回,包括婆婆爱不释手的那只镯子和林浩送的名表。
他们在所有亲戚面前颜面扫地,彻底沦为了笑柄。
出院后,婆婆和王秀英不甘心,试图来我公司闹事。
但直接被保安拦在了楼下。我提前吩咐过,闲人免进。
他们又去我的旧居堵门,可惜,我早已人去楼空。
他们打电话、发信息咒骂威胁,我全部保存下来,直接打包发给了我的律师。
律师一封措辞严谨的律师函寄过去,明确告知其行为已构成骚扰恐吓,若再不停止,将立即提起名誉权诉讼并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他们终于怕了,消停了。
林浩试图通过共同朋友来说情,打感情牌,甚至暗示想要复合。
我只回了一句话:“麻烦转告林先生,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我和他之间,只有债务关系需要厘清。”
是的,债务关系。离婚时他急于脱身,忽略了不少共同债务(其实主要是他弟弟搞出来的烂账)的细节,这些,我的律师都会逐一和他算清楚。
再后来,听说婆婆因为失去了优渥的生活供养,整天郁郁寡欢,对着两个儿子抱怨不休。
林涛失去了经济来源,车被贷款公司拖走,那些酒肉朋友也作鸟兽散,据说为了躲债,跑去外地了,音信寥寥。
林浩的日子同样不好过。不仅要应付母亲无尽的抱怨和索要,还要应付弟弟留下的烂摊子以及我这边律师的催款函,据说工作也受到了影响,整个人憔悴苍老了不少。
他们那曾经看似风光的“幸福一家人”,终于在失去了我這個血包之后,分崩离析,露出了内里不堪的真实模样。
而我,胡婉清。
彻底切断了这些吸血蚂蟥后,我的公司运营更加顺畅,业绩不降反升。
我搬进了喜欢的新房子,按照自己的喜好装修,养了一只猫,周末可以安心地睡到自然醒,或者约上三五好友喝茶聊天、出国旅行。
我再也不用担心信用卡账单上又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巨额消费,再也不用听那些刻薄挑剔的指责,再也不用牺牲自己去填补那个无底洞。
我开始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充实,自由,且平静。
我的停卡之举,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斩断过往所有剥削与欺瞒的决绝宣言。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们的奢靡与我无关,我的辉煌他们也再无资格分享。
胡婉清的人生,终于彻底洗净阴霾,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