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恶罢”启动！叶元之呛：林右昌怕查弊，怕谢国梁做得比他好

有时候看政治，就跟逛夜市似的，一边是摊主卖力吆喝、另一边顾客嘴上夸奖有时却心里嘀咕。基隆最近热闹非凡，不是什么海鲜涨价，也不是谁家媳妇生了三胞胎，而是市长谢国梁突然被推上风口浪尖：到底该不该被罢免？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一边痛喊冤枉，一边叫嚣“下台”。究竟这一场戏，是谁在主导，谁又在旁边悄悄撒盐，普通人只怕都看得眼晕。

一天早上，市党部门口贴出了新的“反恶罢、挺善梁”大帆布，热情的支持者蜂拥而至——说是支持，其实不少人本来是去顺路买菜，看到人群跟着热闹罢了。有人拿着自家小孩的糖葫芦递给谢国梁，喊“市长加油”，气氛真有那么点儿春节庙会的意思。这时候，黄健庭现身，拉着几位蓝营议员，像长辈般拍着谢国梁肩膀，现场气氛一度跟选举造势一样高涨。

“要不是这场罢免案闹得满城风雨，说不定谢国梁都不会有这样的阵仗。”一位大爷小声嘟囔。有些人其实更关心市场猪肉价钱，但眼见这场罢免好像是两党死磕，干脆多站一会儿，看看热闹。不少人背后都在议论，这是不是又一次“假改革，真斗争”的戏码；毕竟大家都知道，选举输了的那一方总会有点心有不甘。

有人说，这是民进党怕基隆旧账被重新翻出来。其实，早两年前，有个跟谢国梁毫无关系的环保案，闹得基隆城西一带天天有记者蹲点。那时候的调查，拖拖拉拉，市民等了一季都没消息，“老案子往往最见人心。”坊间消息，小区里很多阿姨天天评价说“反正谁都差不多，别闹得太难看”。但这次罢免明显不同：蓝绿两面旗子挂得比往年多，微信群消息几乎刷屏。

谢国梁一回首，大堂内外已经被支持者包围，有人给他递茶递水，还有人问“市长，孩子的学校能不能整修一下”。跟以往做市政比，这次他脸上能看出来是有点紧张。谁不怕被下绊子啊？有时他跟身边的幕僚说：“这些人天天喊罢免，其实真正想查的，是之前某建设项目里那批没交代清楚的钱，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这种心情，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说出来也是遭人非议。

蓝营议员们也在门口站一排，敬个礼，仿佛在给谢国梁撑腰。黄健庭提起话头，说没什么好避讳，“你看前些年南部那几个市长也被揪出来查了不少事，最后能不能翻盘，还得看民意。”他话没说完，有旁边老太太插一句：“只要我们生活好管他谁查谁。”这种生活气息，谁都懂，但在罢免的台面上，就容易变成一场斗气。

绿营可不是吃素的，老市长林正以前逢重大节点，总得回来做做样子，看看旧人脉还在不在。这次也是，平日没怎么露面的前市长李进勇，突然出现在选委会办公室，台面上说是视察实际“气氛”像是在给新市长压力。其实基隆的老人们都爱说一句，“人走茶凉，但旧人想回来总是难，能不能再拿下政权不看嘴上说啥，要有真本事。”

蓝绿斗争的这几个月，谢国梁家里也没少闹。不过他老婆一边做饭一边劝他：“你只要做得好，谁还敢说你什么？”谢国梁也是倔，连夜刷出新政，把荒废的几处旧公园都计划整修，“就是怕人说我太软”。但话又说回来，谁坐那个位置都难免沾点招。

外头议员，像叶元之，时不时出来喊话。他不是不记得谢国梁刚出来选举那天，披条毛巾，汗湿衣襟，“那小子倒有点拼，能吃苦。”可这回给民进党打“输不起”的标签，大家听了却没几个人太当真，反倒是议论起谁家孙子考试及格更热烈。

有意思的是，这种斗争其实也不是现在才有。多少年前基隆也有过市长因为“办公室空调修不好”都能吵出火花。真正让百姓关心的事，无非是下个星期谁家路边开工、哪条巷子堵车能不能缓解。要说罢免，大家心里其实明白，都带着一股赌气，不是真的指望谁被拿下市长后城市就能天天晴天。

政坛一翻云覆雨，黄健庭又把话题引向更大格局，“郑文灿贪渎一事曝出来了，有些人急着肃贪，但真要把调调查查权都放出来，就是怕有人跟着翻旧账。”这时候，有记者悄悄说：“看那谁谁，怕下一个查到自己。”其实这种事，咱普通人也不稀奇，每次一有新的查案，后头总有一波人自觉主动出席，有些人甚至提前搬清家底。

谢国梁明面上还是一副“我没事”的样子，说什么罢免没正当性、自己施政有本事，要让大家有感。可晚上回家坐下来的时候，肯定也会发愁。到底是城市的命运在他手里，还是一场政油斗争把他裹挟？没人敢断言结果。倒是街头巷尾，常有人说“做事要实在”，好像一切复杂，都能用这句话拆解。

市民们纯粹些，多是误以为“不投票就是支持”，结果蓝营一再出来宣传，生怕投票率太低自己人吃亏。这种事说白了，就是社群里大爷大妈间的博弈，你劝一句，邻居转头就能变色。这种微妙的城隍庙道德，谁都看在眼里。

谢国梁也不是没压过别人的事。前些年有基隆小学校长想整修操场，卡在预算没批，谢悄悄绕过流程，找企业赞助，社区里倒是风评不错。这种“拐弯抹角”的做事方法，说不上完全清白，但至少算是会想办法。或许正因如此，这场罢免里他才显得格外让人对立，两边不讨好。

有时候想，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并不是谁被罢免谁留任，而是基隆人年年岁岁、选举罢免间的那种小心思。这城市干净时，大家都感谢市长，有点问题时骂几句嘴再去看热闹。谢国梁这一关，能不能过去？恐怕还没那么快分胜负。

风吹过港口，夜幕下的基隆还在吵吵嚷嚷，市长坐不坐得住，民众其实都在等个结果。热闹过后还得收摊，谁又会记得谁的一举一动？或许下一次，争端再起时，人们又要重新选边站队，活得还是这么“人味”，又带着些许无奈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