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唐国明咋在《零乡》里说:我不想像奴隶一样的工作
发布时间:2025-09-10 16:59 浏览量:2
1998年,在北京,唐国明被什么击痛了,使他放弃了北漂,来湖南师范大学读书,后来成了著名作家
著名作家唐国明咋在《零乡》里说:我不想像奴隶一样的工作,我就想像王一样自由自在地写东西
【正文在本文第一张图片下】
唐国明, 于2011年开始发表、2016年出版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里、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做出了校对、纠正了前八十回文本中1000多个错误,根据脂批本补全了第21回,以考古复原方式,删除了第67回不是曹雪芹的文笔,正文中带文句汇校标注、一点精选脂批、词句注释、难字注音本的《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这部大书。此外,为传播自己的理念,唐国明于2019年和2022年陆续出版了《零乡》大部分草稿《鹅毛诗》和《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自2013年成名后,多次因学术主张、作品出版、文学话题登上热搜,最热时,一次光微博热搜阅读量就是1.2亿。
【半途主义就如前所未有的给世界带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精神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在项数为m的等差数前后,数差d相同,项数n相同,且与项数为m的等差数互相为连续数的两组数的和差b= dn(m+n)=d(mn+ n²);则当两组数中间的等差数项数m为0时,则两组项数n相同、数差一律是d的整数,自然相互是连续数,其和差b=dn²。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数学家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一个需要钱的时代,我为何还如此诗歌——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69、为复兴家国而努力的人
很久后,我读到这篇唐国明写的《我就是此刻,此刻就是我》,又想起那个吊着脑袋吃饭的人。我便跟本书作者唐国明在要塞上聊到那个吊着脑袋吃饭的人。他说他一听我提起那个吊着脑袋吃饭的人,使他想起一段北京往事。他说“自1998年后,每次去北京,总想起北漂诗人曾先生在北京西山‘八大处’那个酒店里对他流浪经验的诉说,他的诉说击痛了我。以致多年以后,通过网上对他的了解,为了再现从程本《红楼梦》后40回发现的曹雪芹文字做些操练,便用自己的文字组织能力,以诗意流的形式整合他的诉说、告白,成就了此篇,每读一次、修改一次,就会痛心一次。他的诉说与告白可以算是那批北漂诗人的代言,所以将其命名为《一个需要钱的时代,我为何还如此诗歌》附在《零乡》书中那《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章节里了,供读者参阅,以便了解那批1990年前后北漂诗人的生存状况。”
本书作者唐国明还说,《一个需要钱的时代,我为何还如此诗歌》这是曾先生作为北漂诗人的经历,也是那时北漂文艺青年的经历。他那时曾几次去北京,没有留在北京北漂,也许是因为他长于一个叫看牛山的山顶下。也许出于无聊,他又跟我这个士兵说了起来。
说那时“由于上学条件有限,8岁才上学识字,12岁去离家二十里外的镇上念书。没上学前,父亲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上学后,老师教导我要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要为振兴华夏、复兴中华而读书。家里人教育我,要为光宗耀祖而读书,要为家里人长脸而读书,要为离开山里而读书;要为端上有饭吃的‘铁饭碗’而读书。直到我自己告诉我自己,要为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作家而读书,要为娶一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己老婆而读书。”“家里人认为我要以读书成为一个作家很难,村里人认为想以读书成为作家是做白日梦。我为了这个白日梦,为了成为作家,第一次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吵着闹着,冒着被父亲暴打暴骂的危险要离开教育落后的故土,去外地求学。最后被父亲风雨般地暴打暴骂后,又被父亲苦苦不舍地第一次送上了去外地求学的车。”“日后,逐渐明白了什么叫实事求是,什么是大众的根本利益,什么是先进文化与先进生产力,什么是与时俱进,什么是未来已来。但我却在不断追问,怎样写文章才能发表。”“走出学校后,从山村到城市,从近处到远方地南来北往。直到千辛万苦地念完大学,直到自己的作品发表出版,直到媒体把自己的行为从‘怪事奇事’到‘笑话神话’般地演绎。”“虽然被人知道,被人热议,被人当做谈资。虽每天在8平方米内,吃一盒饭写作读书,也更明白了‘向群众学习,做群众的好学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道理。也算是一个投身‘实事求是认知世界、与时俱进改造天下’为复兴家国而努力的人了。”
听了他这番话,我更想像那个吊着脑袋吃饭的人一样买一本他的《零乡》读读,以便更深刻的了解这个把我写进《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章节中的作家。他似乎跟人说过“我本来想在这本书里,把那个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安排到‘此刻旅馆’里去阅读我的小说残本《零乡》,我最后还是决定要他在长城要塞上倾听我对他的诉说。于是他在某天听我说起我的诗意流半途主义,听我说起我用诗意流方式说出的无归的零乡困境。”不过在读《零乡》之前,我还得先看看《一个需要钱的时代,我为何还如此诗歌》。我很好奇,这一节又说了什么。看了后,再去想唐国明无归的“零乡困境”。
70、一个需要钱的时代,我为何还如此诗歌
我就是一个伟大的社会寄生虫。我不想像奴隶一样的工作,我就想像王一样自由自在地写东西。从我出生的第一天起,我实际上已经开始了漂泊,我就成了一个没有故乡的人。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整整三十多年,我再也没有返回过,那个出生我的小山村。多年过去了。多年的东奔西走,让我知道,对我来说,漂泊是我与生俱来的命运,是不得不为之的选择,是一种性格必然的驱使。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我一直是一个穷人,一个怀才不遇的边缘人,一个没有任何希望没有任何资源的多余人。我既找不到可以安身的山河,又找不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家国,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爱的女人。我是一个天生在路上的人,漂泊是我的职业。虽然我已成名多年,至今末婚;无职业;无房子;无固定经济来源;无固定住所;无固定生活地点。
为了自己的诗歌理想,我必须向着天空不停地仰望,我必须向着大地不停地歌唱。我将继续活着,直到某一天消失在虚无的天空。我没有故乡,我的故乡,在长长的路上。只有走在路上,我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故乡。
流浪是我的粮食,我向往远方,所以我依旧一直在路上。活着,对于我而言是种折磨。我就是那个经过多年学校教育,教育出来的废品。
我的日历上只写着“此刻”。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只不过从一片虚无走向另一片虚无。
我看起来像个孩子,满脸的纯真、无邪、无助及迷茫。我弹着小吉它卖唱,我流窜各地,酗酒、与女子寻欢,欠债、遭人毒打、露宿街头。我像一只杯子,透明而又容易被人击碎。我像这个世界的陌生人,在现实的旋涡里,打几个转就能让我找不到方向。对我来说,生命永远像一次旅行,只有在路上才会找到感觉。
人生的虚无,写诗的无用和无意义,是我永远所无法摆脱的。我过着没有尊严,没有明天的生活。在没有尽头的路上,在轮船甲板上,在车站购票厅,在车厢内,我哭泣、发呆。我不顾一切地狂呼“我不相信”,不顾一切地烂醉如泥,不顾一切地夜游,不顾一切地再次出发。
不是时间不等人,而是人不等时间。经过这么多年以后,我诞生了。经过这么多年以后,我长大了。经过这么多年以后,那个除了写诗,什么也不干的我已死。
面对九流三教,我总有种像从天空回到大地一般的失落。如我常常对人所说的,我到哪里都只是行尸走肉,我到哪里都只是为了打发日子,我到哪里都只是为了像一条狗一样活着!每时每刻,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像鹅毛一样,从心里飘出。
有时由于喝酒过量,常不可避免地陷入没有食欲、没有狂燥,心情悲伤的境地;老觉得人生艰难虚无,老觉得想要向着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狂吐!我想远离这个世界,但又不可能完全远离。不该经历的经历了,该经历的已索然寡味。从成天睡懒觉到整日愁眉苦脸,我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不知所措的小丑。
我是一位深夜流泪的人,半夜唱歌的人,深一脚浅一脚赶往目的地的人,饥饿的人,逢酒必醉的人,流浪多年的人,被一些人视为疯子的人,显得无畏、实则有畏的人,关心他人的人,关心自己的人。我一律衣当裤子穿,裤子当衣穿,内裤外穿或戴在头上。
自由到死,为自由而死,不自由我就不活。流浪,就是解放自己。如果全世界只剩下最后一个诗人,那么这个人就是我。如果你来世投生于遥远的天外,就算你喝下七八千碗迷魂汤,渡过了波涛汹涌的忘川,哪怕那时你长了六万条腿,九亿只眼睛,但你仍会为没钱而大哭。
人不过只是名利场上的一片鹅毛,或者是事先已设计好的玩具。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我觉得我可以不再写诗了,因为诗,或者诗人,让我厌倦了!我希望我能写出无愧于自己的力作,哪怕它不能发表,无人承认,没有任何实用价值!
鹅毛依旧是多年前的鹅毛,我依旧是多年前的游子。我无业无妻无子,我有工作,我不工作;我可以结婚,我不结婚。我不做梦,你们就不能醒来。我不沉默,你们就不能歌唱。我不自我放逐,你们就永无归宿。在我的睡梦中,总有一只天鹅,使劲地伸出翅膀,双腿悬空,在天空上飞过。
我是脱离了人去看待一个诗人,脱离了人去做一个诗人。别人不敢做的,不敢说的,我敢做、敢于坦露。一个诗人,就是一个年龄大了的孩子,一个长不大的成人而已。上天入地的诗歌,代表诗歌的神性和崇高。直抵下半身的诗歌,写出了一个人本能和欲望的存在。我有很多喜欢我的人,也有很多讨厌我的人。喜欢我的人,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于是亲近。不喜欢我的人,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不喜欢的那个“自己”。是不是没人看,我就不写了呢?不思考了呢?我今天不思考,不写,明天肯定还是要思考还是要写的。人做事的动机,一是趣味,二是目的。趣味来自天性,目的来自功用。我就像个文本,很多人都对我这样一个人,充满了好奇和研究的欲望。我是一个把生活出卖给诗歌的人。我应该被人们彻底遗忘。我就像在这个世界自由出入的风。
我谈论诗歌如同举起桌上的酒杯砸向自己。这是一个废纸糊成的世界。我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出生我的家,再也不可能坐在去劳作过的深山老林中。我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我是一个有家不愿归的人,我是一个归家后感觉更加无家的人。那被诗歌女孩捆住四肢的是我,那个为诗歌姑娘挨刀的是我,那个为诗歌荡妇发出最后叫喊的仍旧是我。
这个星球上此刻只剩下绝望的人类。我已经到达此刻却仍无家可归,我已经四处奔走多年,却不知何处是我该停留的家国。我没有可归的地方,只有安居的此刻。
诗是美好的,生活是丑恶的。诗教人不要像人那样生活,而是教人像神那样生活。可我只能安居此刻。是无数个灾难深重的命运诞生了我,是无数诗灵文魂的血泪养育了我,是无数次战火成长了我,是几千年漫长的光明与黑暗,是千千万万次永恒挣扎活下去又殉葬的生命,教育了我。所以我在一本本历史教科书前,已经绝望,不再心存幻想。我悲剧的命运又岂能有丝毫改变,其他殉葬的悲剧又岂能有丝毫改变。我仍然要忍受无尽的麻木与永恒的冷漠。我置身于庞大而肮脏的参观者包围中,我被迫为诗歌理想承受五花八门的世俗铁绳的捆绑,却不再有梦,不再有诗的语言、梦的语言。在沉默的沉默中,我只能说出那些关于诗与哲学的废话。迟早要来的所有一切,早已被一只指鹿为马的手指定。我对于世界又有什么意义,我对时间能起什么作用。我看到过那么多走着的死人,手持通往各处的门票,从门洞里汹涌进来,又从门洞里汹涌出去。
我是谁?一切在金钱的驱赶下一去不返,我不去追赶诗歌太阳,谁又去追赶太阳。我不为诗歌去下地狱,谁又去下地狱。我像一次又一次从阴间返回,向所有的人问好,却没有一个人回头。
我不能停留,只能永不间歇地重新出发。我就是我父亲、我自己、我孩子。我只希望一盏台灯,一张书桌,一张床,如果可能,再加个清风明月的妻子。我蔑视一切爱钱的女人,却又渴望占有她们身体的全部。只有永不间断地在途上,我才能找到那暂时的故乡,才能爱上又陌生又清风明月的姑娘。
如果不是让自己处于无归的此刻状态,就是不断地更换地方。我总是梦见自己不明不白地死在他乡。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一双养活自己的手?我多年的努力始终没有收获,我多年的忙碌奔波始终没有成果。我依旧是那天生的疯子,没有方向地到处走。在途上,我没有一切,只有无用的诗歌。我没有一切,只有无用的思想。老在路上,我早就已经习惯被所有人遗忘。我要继续行走,继续在路上,继续去远方,继续迷惘,继续荒唐。
这个世界唯一不需要怀疑的只有自己,这个世界唯一值得怀疑的还是自己,这个世界写诗的人和流浪的人,都已成为明月清风的戏子与金钱香水上的性欲。我是大地的孩子,我在没有生活的生活中熬着、活着,在没有感觉的路上走着,我在没有舞台的舞台上唱着,在没有读者的时代写着。
大地是诗歌女神不慎丢失的一只拖鞋,天空是另一只。在这个日益荒凉的世界上,我在装模作样地活着。世界对我而言,无疑是一堆出卖皮肉的血肉。
在哪里都只是人生过客,在哪里都是行尸走肉,在哪里都必须把自己搞香弄臭。一心想要成为功成名就的诗歌英雄,最终是一片无人理睬的鹅毛。于是只好在一首首无用的诗中,把想说的都说了。
我除了写诗和幻想一无所长。在没有获得金钱之前,我所有天才一样的词语和诗句,都是狗屁。我衣衫褴褛,神情枯槁,神智恍惚,借居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栖身于简陋的民房里,和蟑螂为伴。在冬天的时候,因为忍受不了寒冷而在街头奔跑,因为交不起房租而被警察收容。我一无所有,餐风露宿,过了此刻不知道下一刻如何。
我是天生的追梦者。我想成为一个个不同的我。我只有一个方向,向太阳走,走向太阳。任何值得一做的事物,都不会得到认可。还有哪一个写诗的像我,在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依旧渴望找一个陌生人,继续狂饮滥喝。
我已记不清这一天我究竟喝了几次酒,我已记不清这一夜我是同谁在一起喝酒,我已记不清我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只要我活着,就必然痛苦。只要我继续写诗,就必将发疯。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百次酒后被打,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千次睡在马路上,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万次从死去的梦中返回现实。我恨我既不适宜死,又不适宜活。我恨我一直在写这些无用的诗歌。
我还没坐下,诗歌女神就催着我脱;我还没上床,诗歌女神就变着法子让我加钱;我还没进入,诗歌女神就急于结束。我现在是想写诗写不出,想寻欢没有钱,想结婚没有女人嫁给我,想找好工作没门路。
我是精神贵族般的奔放?还是穷鬼般的荒唐?我曾经写过,很高很高的诗。以后,我要写很低很低的诗。我早就无可救药,我一直无可救药。他人曾经对我声称自己没有灵魂,我现在向他人证明,我比他更加没有灵魂。我这么天真,这么幼稚;却从来没想到,会被一股看不清的力量从身后推进那个我至今仍感到窒息的粪坑。
站在阳光下,感到太热,坐在树荫下,觉得太冷;留下来担心活不下去,想要离开又永不甘心。在被房东叫来要房租的地痞打得头破血流之际,在去向警察报案途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脑袋之时,我总是想着要迅速离开。可是离开之后我能去哪里、去哪里、去哪里。随便呼吸一下都需要钱。不该经历的经历了,该经历的已索然寡味。失去感觉的躯壳,终日躺在白日梦中搜索灵感;疥疮和湿疹,使全身奇痒难忍;大脚趾从皮鞋的裂缝伸出。天气越来越冷,风越刮越大。当平静的黄昏,从并不平静的心灵,像咔咔的列车辗过;当行人的视线被一个在路上的人内心喊出的火焰一样的诗句点燃:是谁说写作是一个好吃恶劳者虚幻的逃避,倒不如说是精神冒险家疯狂进攻已经腐烂的世界。
我声称自己是诗人,可我感到我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曾经怀疑自己是一个鬼,披着人皮悄悄来到人间。每次当酒醒之后我能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在继续着苦难的高贵。我应该被当局判以“无家可归罪”和“喜思好想罪”。
一个靠写诗维持生活的人,只有靠幻觉来满足自己。一个诗神附在了一个垃圾身上,这个垃圾就是我。
只有诗,饿着肚子在月光下能谈恋爱吗?诗本身很美,让人向往,有好的生活才能有诗,连饭都没得吃,写句诗能填饱空如天空的肚子吗?在没有生活的前提下,诗就是飘渺的东西。诗人连饭都吃不饱,诗人不是社会的负担吗?如果大家都没钱了,谁有功夫去欣赏诗?能一直追寻自己的理想,对诗歌、艺术的执着,是好多人不能坚持的事;我做到了。虽然实际生活中穷困潦倒,但是我一直坚持着我的执着。什么叫世俗?世俗就是现实。如果诗歌、艺术变得世俗了,那就不叫真正的诗歌、艺术,那只能叫商品。人人都考虑衣食了,那诗歌、艺术怎么办?
诗已纷纷在世俗的钱权下死去。诗人神圣的呼吸再也飘扬不起人类的旗帜。诗人只有潜伏在租借的小屋中,用真实的酒和虚幻的诗安慰自己。没人关心你天上的来历,你可以辛苦活在人间。在流血的人间,诗人不劳而获吗?诗人好吃懒做吗?诗人拒绝被统治,也没人愿意统治。诗人不爱大地的生活,所以生活留给诗人的只剩下天空。
从今天起,不再向任何一个混蛋借钱,不再浪费可贵的粮食,不再糟蹋可爱的仙女。我要用我全部的绝望,挤进无名英雄的纪念碑。我要用我的全部,去等待我必然的失败。我这个人一无所有,只有我能把诗带离人间,飞到天上。尽管多年以后我还是诗人,诗想的血液从头发流出;尽管多年后,啤酒变成泡沫,眼泪变成海洋,所有的车开向四方,所有的腿在路上流浪;我仍会从村庄出发,仍会携诗走天涯。
诗人将死?也许真的到了诗人将死的时候了。一个人没有生存能力是可耻的,可恶的。我讨厌听到“艺术家与诗人很饿”。我们没有思想家,没有哲学家,有的仅仅是一群没有人施舍的在路上的文化人,一些傻傻的殉道者。诗人到底该不该饿死?该死的诗人难道真的应该饿死?诗人肩能挑担,手能提篮。满腹激扬文字,又有力气指点江山。但他们宁可穿着旧衣,用最简单的食物充填肚子。面对闹市的灯红与酒绿,面对颓废、迷惘与堕落,面对虚伪、狡诈和浅薄。诗人们出于礼貌,活到了此刻。
面对生活,我依然要笑。我的文艺女神你就是皇帝,你的话就是最高指示,你说要寻欢作乐,我就跟着打屁脱裤,你说要快活快活,我就跟着上床下河。文学艺术家,就是脚朝天而又行走在地上的人。我身边活着的都是一群群自欺欺人的人奴、物奴和权奴。我像山上的一棵小草,没有园林工人看护,没有化肥与水浇注,但总是活着。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相信我是天才,而我没有耐心证明自己就是天才。除了天才我一无所有,除了流浪我什么也不想干,除了疯狂喝酒我别无选择。我在自我的深渊中沉浮,我在感觉的光速中奔跑,冲向方块字的迷宫。我是一坨诗,一坨癌症病人所屙的臭诗,谁也不会比我腐朽得更快,谁也没有像我,安于虚无和死亡。我是寄生虫、是饭桶、是酒鬼、是疯狗、是下流坯,我是文痞、是诗棍、是乡巴佬、是流氓、是无产者,我既不适宜在这个世界活又不适宜在这个世界死。
写作正是我一再流浪的起因,喜欢写作又是我坚持写作的结果。也许一个诗人写作一生的意义就是为了在死神面前,把属于自己的最后那一个句号划上。而在路上行走的作用,则是让像工具一样打工、不自由的人,向往那种在路上像鹅毛一样飞起来的生活。
当我死了,静静地躺着,像一条河把生命全部渗透进土地,或者如一条江进入大海无声的消失;当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记不住;天使们在那寒冷而寂寞的天空高处,手持蜡烛,在等待我的时候,那时我是否应该向一切说再见,是否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我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世俗江湖。
即使连生存下来都成问题,我仍在我鼻孔大的租房中左冲右突,我的写作似乎已到了尽头。我感到恐惧,眩晕,和茫然。我感到不是我死了,除了我曾承担的命运,除了我诗中无处不在的冷冰冰的天空,我不可能找到什么。
我犹如在梦中穿行,在时间中不能长大的我,仍然面对着我不想面对的生活,仍然不知所措,仍然不知去往何方,仍然重复着从一个此刻到另一个此刻的,度过。
我没有故乡,只有路上沿途陌生的生存之地;在文化版图上,我没有家国,只有从未命名的远方。我每次出发,我每次不抱着多少意义的写作,只为在诗行中与自己重逢。我的位置就是没有位置。无论怎样挣扎,没有可以向往的去处,那就安静地度过一个又一个一去不返的此刻。
我写诗是一个天才,生活里却是一个混蛋;我一直有一种被活埋的感觉,我不希望这种感觉永无穷尽。我经常是饿着的,不是每天只吃一顿清水煮面,就是那蹭饭一顿,这蹭饭一顿。我一到交不起房租,我跟催逼我房租的房东太太说:这儿有我刚刚写的诗稿,你拿它抵了房租吧。房东太太找来几个满脸流油的大汉把我扫地出门。我的眼镜被打落,头上身上被拳脚狠揍,手稿被扔到门外。当鲜血从脑袋上顺着脸颊热热地一次又一次流下,我不是被打晕了,而是被打醒了。
我其实是既不愿还家,又不愿亡命他乡,有时一门心思,想去山上砍柴,想到庙里当和尚,可是我又不甘心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樵夫。我的灵魂轻于肉体,我的肉体轻于一片鹅毛。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多么了不起,有时候,我其实是多么无能为力。在黑暗中睁大眼睛,除了黑暗,又能看见什么。诗人永远是生活里无归的过客,当你找到了你的归宿,诗就很少再来找你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我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我好像一个,当天亮了,梦醒了,我也就消失了的游魂。我成不了神,也不想回去再做一个人。
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突然爬到餐桌上唱诗又挨了打。是诗歌害苦了我?还是我害苦了诗歌?我就这样为梦想失落、年华虚度。
我不得不重新习惯一切。习惯炊烟、牛粪和水田的世界,习惯粗茶、淡饭、井水、天鹅;习惯穿着补丁衣服下山。我是落日,一天又一天从日子这儿坠下去,又从日子那儿爬上来。远古的黑暗一直伸向今天的黑暗。诗自然将会有诗的自由,而我仍将一无所有。我竭尽全力所能拥有的,除了野草就是坟墓。
我或真或假的自杀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可是我至今仍活在世上;我不想再活了,一次又一次,在潮湿的出租屋,在他乡的人群中,在每一条通向远方的路上,我不知去往何方,或去何方干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我不顾一切地狂呼,不顾一切地烂醉如泥,不顾一切地夜游,不顾一切地再次出发。可是这么多年来我究竟得到了什么,我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是一个外界无论怎么改变,自己却从未改变过的人,一个把梦想当成现实的人。人类历史,就是一部病人的历史,钱权的历史。历史就是要让你不舒服。烟火人间,只认金钱上的成功。我流浪、喝酒、受气、找女子寻欢、挨打、弹吉他唱歌、吃苍蝇。我写诗,我有罪。我常把希望和信心注入溪流。我常把心里话说给高山与河流。我的大脑已足够坚强,但我为何仍感到失落。发表与不发表已不重要,写与不写也无所谓。我把夜色裁成白纸,我把梦想叫作船。多少年过去了,我仍旧这样一贫如洗。多少年过去了,虽然我多年以前已经成名,但多年以后,我如没成过名一样,仍旧默默无闻。
为什么总是奢望流传千古呢?诗人们的血早就被吸干了,从他们的诗中看不到任何血性。我已失去了写诗的感觉,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大海,已成了我泪水湿透的蓝色丝巾。
愿每一个诗人是很现实的,愿每一个诗人是很清醒的。愿每一个诗人静时一动不动,走时突然飞上天空;走起来就像鹅毛飞起来。
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半途主义是由著名作家唐国明提出的哲学思想与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是: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去成就自己和天下的人。
他经典的表述为:“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唐国明通过已经发表、出版大部分草稿的《零乡》,以诗意流方式融合诗、文、史、哲、数理,将半途主义具象化为对“归属感缺失”与“人类永恒漂泊”的哲学反思,形成了独特的“鹅毛诗式的诗意流半途主义废话”文学风格。
半途主义认为人生与世界处于永恒的变化与过程中,既无绝对的起点也无绝对的终点,一切皆在“途中”。
人作为“途中人”,既不属于过去、现在或未来,也不拘泥于故乡与他乡,而是始终处于半途之上。生命的价值在于“此刻”,即“除了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在千难万险中,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实事求是,与时俱进。
每个人都如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一样,心中都装有一个精神上的皇帝。在《零乡》这书中,主人公唐国明是以自己为自己的皇帝,士兵是以皇帝为皇帝。
《零乡》一书中主人公,唐国明,是以自己为自己的皇帝;士兵,是以皇帝为皇帝。他们与每个都如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一样,心中都装有一个精神上皇帝的形形色色人,在长城要塞上交集,共同演绎出一部跨越几千年的史诗。展现了无归的人类为了寻找归,而艰难奋进的历程。
一个忠于自己的皇帝的士兵,一个不失鹅毛风范骨、长风情怀心,开创鹅毛诗、诗意流、半途主义,找到《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写有《零乡》、忠于自己理想的作家唐国明,与一些神神色色的人,以长城要塞为中心,共同交集出了一部从古至今,跨越几千年的话剧一样的、百科全书式的史诗。整部作品以鹅毛满天的方式,以诗意流的形式,讲述了永处半途之上、永处无归零乡状态的“我们”,为了一个归,一个此刻又一个此刻艰难奋进到今的历程。
唐国明的《零乡》是一部融合自传、哲学思考与诗意表达的长篇作品。该书被视作“诗意流”与“半途主义”文学的开创性实践,以独特视角探讨人类普遍的精神困境,被称为“一部关于我与我们被零乡的书”。
作为“百科全书式的自传小说”,《零乡》结合了文学、哲学与数学思维,通过碎片化的废话叙事展现个体在当代社会的生存困境。书中包含2019年、2022年前后出版的《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从文学哲学上说,“零乡”是唐国明开创的一个词。通过“零乡”这一概念,指出人类处于“无根、无确定性、无依靠感”,“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此处”的状态。“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才是我们唯一的归宿。”提出了“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在此刻此处”,以及人类在“重复在此”里,不得不把此刻此处作为归,归于一个又一个此刻此处的哲学主题。
2025年3月14日安徽全椒县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好书推荐”发布了何章平先生写的《在喧嚣中觅得诗意栖居:》一文里——称唐国明为“都市生活的诗人哲学家”。称《零乡》一书“书中的每一页都闪烁着智慧的熠熠光辉,每一章都蕴含着对生命本质的深度叩问,如同镜子一般,清晰地映照出我们的生活状态与精神困境。”
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
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编辑
唐国明,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数学家于一体,集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杂志上发表作品近100万字。于2011年开始发表、2016年出版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里、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做出了校对、纠正前八十回文本中1000多个错误,根据脂批本补全了第21回,以考古复原方式,删除了第67回不是曹雪芹的文笔,正文中带文句汇校标注、一点精选脂批、词句注释、难字注音本的《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这部大书。此外,为传播自己的理念,唐国明于2019年和2022年陆续出版了《零乡》大部分草稿《鹅毛诗》和《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自2013年成名后,多次因学术主张、作品出版、文学话题登上热搜,最热时,一次光微博热搜阅读量就是1.2亿。
另外,唐国明在数学上——
一、发现论证了等差数列3个新规律
1、项数n相同,数差一律是d,且相互是连续数的两组整数,其和差为d与n²的乘积,即b=d×n²。如1、2、3、4与5、6、7、8;这两组数之和的和差就是它们的数差1乘以它们的项数4的平方16。如2、3、4与5、6、7。这两组数之和的和差就是它们的数差1乘以它们的项数3的平方。如2、4、6和8、10、12,这两组数之和的和差就是它们的数差2乘以它们的项数3的平方。
这个规律可以通过数学公式来证明。假如一组数为a、……、a+(n-1)d;另一组数为a+nd、……、a+(n+n-1)d,则:
b={【(a+nd)+[(a+(n+n-1)d)]】×(n÷2)}-[a+(a+(n-1)d)×(n÷2)]= d×n²。
若a前与a后数差d相同,项数n相同,且与a互相为连续数的两组数的和差b为d(n+ n²),即:b= dn(1+n)=d(n+ n²),如4前的1、2、3与4后的5、6、7,和差就是数差1乘以项数3加3的平方,为12。如12之前的9、10、11与12之后的13、14、15,和差就是数差1乘以项数3加3的平方,为12。如12之前2、4、6、8、10与12之后的14、16、18、20、22,和差就是数差2乘以项数5加5的平方,为60。如100之前的91、94、97与100之后的103、106、109,和差就是数差3乘以项数3加3的平方,为36。如16前的1、4、7、10、13与16后的19、22、25、28、31,和差就是数差3乘以项数5加5的平方,为90。
这个规律可以通过数学公式来证明。a前等差数列为:(a-nd) 、……、a- d ;a后等差数列为:(a+ d) 、……、a+nd;则:
b= { [ (a+d)+(a+nd)]×(n÷2)}-{ [ (a-nd)+(a-d)]×(n÷2)}= dn(1+n)=d(n+n²)
同样可推导出,在项数为m的等差数前、后,数差d相同,项数n相同,且与项数为m的等差数,互相为连续数的两组数的和差b= dn(m+n)=d(mn+ n²)。如4、5、6前的1、2、3,与4、5、6后的7、8、9,和差就是:数差1×[(中间数组项数3×两边数组项数3)+两边数组项数3的平方]=18。如“14、16、18”前的6、8、10、12,与“14、16、18”后的20、22、24、26;和差就是:数差2×[(中间数组项数3×两边数组项数4)+两边数组项数4的平方]=56。
这个规律可以通过数学公式来证明。“a、a+d、……、a+(m-1)d”前等差数列为:(a-nd) 、……、a- d ;“a、a+d、……、a+(m-1)d”后等差数列为:a+md 、a+md+d、……、a+md+(n-1)d;则:
b= { [ (a+md)+【a+md+(n-1)d】]×(n÷2)}-{ [ (a-nd)+(a-d)]×(n÷2)}= dn(m+n)=d(mn+n²)
综上所述,在项数为m的等差数前、后,数差d相同,项数n相同,且与项数为m的等差数,互相为连续数的两组数的和差b=dn(m+n)=d(mn+ n²)。若中间,间隔等差数,项数为0,即m=0时,则两组项数n相同、数差一律是d的整数,必然相互是连续数,其和差为d与n²的乘积,即b=dn²。
2、项数n相同、数差是d,且相互是连续数的两组整数之和的和差,与另一项数n相同、数差是d,且相互是连续数的两组整数之和的和差相等。如:2、4、6、8与10、12、14、16这两组数之和的和差,等于15、17、19、21与23、25、27、29,两组数之和的和差,都是32。
3、从1开始的,项数相同、数差是2,且相互是连续数的两组奇数,一组数之和是另一组之和的3分之1。如1、3、5和7、9、11,这两组数之和的比就是9:27。如1、3、5、7、9、11与13、15、17、19、21、23,这两组数之和的比就是36:108。【可以不看的简单证明:设每组数的项数为n,即{ [1+【1+2(n-1)】]×(n÷2)}÷{(1+2n)+ [1+2n+2(n-1)]×(n÷2)}=1/3。】
二、在论证哥德巴赫猜想的过程中,发现至少存在一对素数对称分布于任意大于3的整数左右两侧,且这两素数之和是此整数的2倍。即 t=[(t÷2)-q]+[(t÷2)+q]。 这一发现为哥德巴赫猜想1+1形式的成立提供了确定的支持。
三、 开创性的将3x+1猜想拓展为哲学模型,来解释宇宙万有的生成过程。通过“奇变递增为偶”和“偶变递减为奇”的运算规则,指出任何大于0的自然数最终都会落入一个特定的类似于3x+1猜想,“奇数x乘3加1,奇变递增为偶”和“偶数除以2的n次方,偶变递减为奇”的运算规则下,产生的4、2、1数字循环圈中,形成一种“万有总在途中”的通变模式。即:
……2x ↔ x ↔ (3x+1)÷2ⁿ ↔ …… ↔ 2ⁿ ↔ 4、2、1……
从而推导出宇宙星系万有的诞生与演化,不可能来自于爆炸,而是遵循类似于3x+1猜想“奇变递增为偶,偶变递减为奇”的圈套生成,最终归于“4、2、1”循环模式的形式。即:宇宙不始于爆炸,宇宙始于似递增递减的奇偶扩散造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