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李存孝的27个高手，杨衮、张归霸、王彦章、高思继，谁更强？

李存孝这个名字，哪怕置身在刀光剑影的乱世中，也常常让人忽然停住脚步——到底谁能赢他？这么些年来，关于李存孝与武林高手的交手传闻，始终没个头。就说那个时代聚在长安、太原、黄河两岸的猛将，“金枪杨衮、银枪张归霸、白马银枪高思继、白玉将葛从周、红袍将周德威”，列一串可能还不够。这些名字，江湖上谁人没听过？可真要和李存孝掰手腕的，能坚持下来却又有几个？谁第一个败，谁最后倒，也没人能说得绝对明白。

别的不提，“与李存孝大战一场”的高手海了去了——史料东翻西找，有二十七位。有人问他们名字？他们分布在各支队伍，阵前、巷战、单骑冲突什么都赶上了，排表谁强谁弱，今天看还真见仁见智。有意思的是，这里面有枪圣、阵法专家、悍将、道兄道弟，有时候还是彼此结怨交错，乱得很。

但仔细盘点，每个人遇到李存孝，基本上都没什么好下场。比如，王彦章，“打遍黄河无敌手”的夸口从来都在嘴上挂着，故事里头真正交上手，撑不过一个回合，说出去却死不认账，好像从来没输过似的。高思继单挑李存孝，偏偏能撑十几合，不光没死，居然还结拜了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李存孝从来一合解决问题吗？中间这个“多打了点”的缘故，有人说是高思继枪法好，有人说那日李存孝发烧。（可也有别的版本，说李存孝其实难掩英雄惜英雄之情，有点下不去手？）

说到黄巢，“转身回马枪”在坊间一度神乎其神，谁都说无解，但偏偏被李存孝破了。其实说来也简单，李存孝师父澹台誉早年学过“罗家枪”，就是专门对付这类招数的。这里面有真武技、也有世家恩怨，若要深挖，多少还沾亲带故。李存孝这么会破“转身回马枪”，一方面靠技法，一方面其实也沾了师门的光，外人怎知？但有意思的是，他最后见黄巢用那一手，突然愣住了。有人觉得是他心善，有人说是恩怨未了，这故事到这里就走出了新味道。要死要活，反而成了点缀。

再像那个“白马银枪高思继”，有人列他进前三，有人认为他其实不如王彦章。可论对打场景，李存孝没发病时，遇上高思继，似乎还是能快刀斩乱麻，偏偏有次就打了十几个回合。谁也说不清具体场上那气氛，真有那么公正？后世你我，也只能碎碎念一句“到底谁更强？”其实李存孝那点微妙的克制，或许才是真英雄的样子。

“南刀王孟绝海”，外号听着有点气派，进退间大唐和黄巢都拿他作定心丸。结果真人出马，也就是和李存孝照了个面，“嘎嘣”一下被夹死。有人拿孟绝海和周德威比，说他实力跟得上五虎名号。可要是真到了生死场，硬碰硬比谁生存下来，局面好像根本不同。孟绝海之死，满城风雨，却也只剩“一个回合”，悲哉也无言。

还有葛从周，这人本事不咋样，却靠布阵技术拖住很多江湖高手。见了李存孝，他转头就跑，甚至一路连摆七十二阵，闹得人笑话“拖延症患者”。其实这里头很玄，不是每次拼武都能分胜负，有时靠阵法耽误点时间，在败局已定时反倒成了机智代表。葛从周打不过就溜，却敢回头找兄弟张归霸仗势。张归霸枪法不错，排进前十没毛病，三兄弟联合出场，结果李存孝还是一槊震开，偏偏没想伤人，只把他们远远撂在一边。

到这里，二十七位顶级悍将依次登场，一个回合败的占大多数。安休休、薛阿檀、薛铁山、傅存审、李罕芝……这些名号听起来响，但在李存孝面前都成了过场人物，有动作、无结局。印象最深的，其实是舞台上他们每个人的心理变化。开始还觉得“传说夸张”，真遇上，反手就成了李存孝的拥趸，说句“服了”，队伍就变了。

也有例外，比如杨衮。高思继还说杨衮将来可比肩李存孝，杨衮自己却不服气，偷偷跑去一战，惨败。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居然成了这人日后苦练成杨家枪的关键。从这里看，失败未必全是耻辱，有时候反而让一个人认清了“外面厉害的太多”，知道还要进步。

再回头看，王彦章和李存孝“一较高下”的场面，细节描写得极多。他们在黄河边上，连带招呼都带点市井气。王彦章丢枪被扭成麻花，打水漂似的被丢进河。可这人没死，反而爬上来，还敢再找。武林对手之间，如果一直“你死我活”，场面其实就没意思。反倒是这种“吃了亏，还要回来”，让人觉得有点劲儿在里面。

武力排名？该怎么排？有人看重技巧，有人只认力气。你可以说黄巢是那个时代的顶点，毕竟领兵作战靠的不光武艺。也可以说王彦章拼命三郎，和李存孝道气相投。高思继不服谁，却被对手念念不忘，所以能进前三。再者杨衮、罗绍威，各有千秋，异曲同工。剩下的葛从周、孟绝海、张归霸多半靠的是名头，能不能撑到最后，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可说到底，站在战场中央的李存孝和站在队尾那些二十多位挑战者，最大的不同，其实不是技巧与天赋。很多人来来回回一合就没了声息，李存孝反倒常常愿意留点余地。偶尔，他甚至会明明能打死还放你走，就是要看你日后有没有长进。这种心态或许和李元霸的“力不过霸”不同；后者见面就要解决问题，前者却像是给江湖留下几分余音。也不知好还是不好。

有人认为，李存孝就是那种“属于乱世的英雄”，别人都是给他垫底的。可惜，任谁都没想到，最后逼死黄巢的，偏又是李存孝。乱世有时候推起的浪，哪是几个人能拦得住？

这种排列组合下来的高手排名，翻谁的名单都不尽相同。官方的、坊间的、说书人的，哪里能统一？今天排前二十七，明天也许还能加个谁。你若是只信书上那点故事，永远也摸不到历史的温度。

李存孝，这个人，看似无懈可击，但按他说的话，刀枪棍棒都不真，只有当你置身其间，才知道谁能活下来。传说归传说，人心归人心，哪个又对哪个错？每一回合的成败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故事流传到今天，还能引起人琢磨。

这些人，这些战，究竟谁强谁弱，不必深究。记住那种此消彼长、难测高低的人情味，可能比武力值排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