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被强奸后被迫嫁给强奸犯！美国灯塔下的阴影：30万童婚新娘

你能想象吗？在美国这个号称自由平等的地方，一个八岁小女孩被教会里的成年人强奸，十岁就怀孕，十一岁不但生了孩子，还被迫嫁给那个强奸她的家伙。

这不是什么电影情节，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谢里·约翰逊身上的事儿。她1959年出生在佛罗里达州坦帕的一个穷苦家庭，从小在五旬节派基督教的环境里长大。

父母特别虔诚，周日全家都去教堂，那地方对她来说本该是庇护所，结果成了噩梦的起点。八岁那年，1967年，她被教会执事阿尔丰萨·托尔伯特这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侵犯。

他是教会里的活跃分子，利用职务之便下手，一次接一次。谢里回家告诉父母，他们没报警，没保护女儿，反而为了维护教会名声，选择沉默。父母甚至不让她用任何避孕措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儿十岁怀孕。

十岁生孩子，这在谁身上都够摧毁一辈子的。谢里在迈阿密的一家医院分娩，那时候她身体还没发育完全，风险大得吓人。生下来是个女孩，父母说这是上帝的礼物，必须养大。

教会和家人没想过追究托尔伯特的责任，反而商量着怎么遮掩这丑闻。结果，他们决定让谢里嫁给托尔伯特，这样性行为就从犯罪变成“合法夫妻生活”了。

十一岁生日刚过没多久，1971年3月29日，谢里就被带到法院。佛罗里达州的法律当时松得离谱，不满十六岁就能结婚，只要父母和法官点头就行，当事人本人的意愿压根儿不算数。

第一位法官看了文件摇头，说太荒唐了拒绝签字。家人不死心，换了第二位法官，那家伙翻翻纸张，听听父母的说辞，就签了。

婚礼在教堂办的，简单得像走过场。从那天起，谢里的人生彻底变了样，她辍学九年级，留在家带孩子，托尔伯特继续对她施暴，现在披着婚姻的外衣。

谢里到十七岁的时候，已经生了六个孩子。每天就是换尿布、做饭、洗衣服，累得像个小大人。托尔伯特上班后，她得自己张罗一切，经济上也捉襟见肘。

十九岁她离婚，花了七十五美元请律师办手续。那时候她总共抚养九个孩子，到二十七岁就这么多了。后来她又结过婚，第二个丈夫大她十八岁，维持了二十六年，到2002年分居。

但那些年头的创伤没那么容易抹平，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留下了永久伤疤。谢里没上大学，没稳定工作，一辈子在底层挣扎。但她没就这么认命，从2012年开始，她开始到处奔走，推动法律改变。

写了本自传叫《宽恕不可宽恕的事》，讲了自己的经历，跑到佛罗里达州议会大厦，拿着手稿跟议员们说事儿。起初很多人不信，以为她在编故事，她就一遍遍重复那些事实，声音越来越稳。

她的努力没白费。2018年3月23日，佛罗里达州长里克·斯科特签了参议院法案140，从此禁止十七岁以下结婚，十七岁也得有条件，比如伴侣年龄差不超过两岁，还得接受咨询。

谢里对这个法案的例外条款有点儿不满意，但她知道这是进步。她继续在全国游说，参加TEDMED演讲，告诉大家童婚在美国不是什么遥远问题，而是身边的隐患。到现在，她还住在佛罗里达，专心搞活动，想让类似悲剧少点儿。

谢里的故事听着就让人窝火，但它不是孤例。美国童婚问题大得惊人。从2000年到2018年，全国有近三十万未成年人合法结婚，其中女孩占了八成以上。

有些孩子才十岁，就被推上婚姻的祭坛。这数据来自Unchained At Last组织的报告，他们分析了各州记录，发现大多数婚姻是女孩嫁给成年男人。

为什么这么多？因为美国法律太散，各州自己定规矩。全国只有六个州完全禁止十八岁以下结婚，其他地方都有例外。像加州、纽约这些大州，以前最低年龄是十八，但父母同意就能办。

德拉瓦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甚至没最低年龄限制，只要有法院批准，理论上五岁都能嫁人。佛罗里达以前也这样，十六岁以下父母和法官点头就行，正好让谢里钻了空子。

这些婚姻往往是强迫的，或者是为了掩盖性侵、家庭暴力啥的。报告显示，童婚受害者大多来自低收入家庭、移民背景，或者宗教社区。

宗教这块儿尤其棘手。美国人信教的不少，五旬节派、摩门教、甚至一些保守基督教团体，都把早婚当成传统。研究表明，宗教承诺高的家庭，孩子结婚早的概率大。

举例，PubMed上的分析说，宗教归属感和信念会影响婚姻时机，那些严格信教的社区，认为女孩早结婚能“保护贞洁”，避开婚前性行为。其实这是在害人。

Girls Not Brides的报告指出，宗教领袖有时还帮忙推动，说这是上帝的旨意。谢里家就是典型，父母和教会为了面子，选择女儿的苦难。

童婚对受害者的影响，简直是连锁反应。先说身体上，早孕风险高。女孩发育不全，难产、产后出血、婴儿死亡率都翻倍。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显示，十五岁以下妈妈的死亡风险是成年女性的五倍。

美国也没例外，谢里十岁生孩子，就差点儿出大事。长期看，这些女孩容易得慢性病，心血管问题、糖尿病啥的。心理上更惨，研究说童婚受害者抑郁、焦虑、自杀念头高出好几倍。

BMC Public Health的系统综述列了堆证据，童婚女孩的亲密伴侣暴力发生率是成年结婚女性的两倍。

为什么？因为权力不对等，丈夫通常大一轮，控制欲强，动不动就家暴。谢里的婚姻里，托尔伯特就没停过施暴，离婚后她还得自己扛着创伤。

教育中断是另一个大坑。童婚女孩九成以上辍学，没机会上大学，工作也只能干底层活儿。Unchained At Last的报告说，这些女孩一辈子收入低，贫困率高，子女也容易重复循环。

经济上，童婚家庭离婚率高，单亲妈妈带孩子，福利靠得住？社会成本也大，美国纳税人得为医疗、教育补助埋单。

Tahirih Justice Center的分析指出，童婚不光是个人悲剧，还助长人口贩卖、性剥削。很多案子是父母卖女儿换钱，或者移民家庭用婚姻“合法化”地位。女孩们被困在循环里，出不来。

宗教社区为什么这么顽固？因为他们觉得这是文化传统。像在南方一些浸信会或独立福音派，牧师会引用圣经，说女人该服从丈夫，早结婚是顺从上帝。

Berkley Center的讨论说，宗教领袖得站出来反对，但现实中很多人沉默，或者帮着遮掩。国际上，联合国把童婚定义为至少一方不满十八的婚姻，美国居然还合法存在。

相比之下，欧洲大多数国家最低十八岁无例外。中国、印度也在改法，但美国这灯塔国，怎么还拖后腿？

要根治，得从法律抓起。全国统一十八岁最低，无例外。教育宗教领袖，让他们别拿信仰当挡箭牌。学校多宣传，热线多建，让女孩有出口。

父母教育也关键，别把传统当借口。谢里现在六十多岁，还在干。她说，心是快乐的，因为在改变。三十万新娘的阴影，得靠大家拉开。

外面喊人权，家里孩子遭罪。宗教自由不能踩孩子头上。受害女孩们，身体伤了，心碎了，但像谢里这样站出来的，越来越多。

希望哪天，全美禁了童婚，那些小女孩能喘口气。数据摆这儿，三十万不是小数，得行动起来。改革慢，但方向对。谢里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