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班牙人、意大利人不被美国人视为白人？

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是不是白人，这事中国和美国想法截然不同！说白人，大家第一反应就是欧洲——西班牙、意大利，能不白吗？有人根本就不信还有别的答案。可是一到美国，事情就不对了，很多美国人真没把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当“正宗白人”，甚至还闹出不少笑话。有个问题突然就冒出来：他们定义的白人到底是啥玩意儿?

其实，中国人脑海里那种西班牙人——白皮肤深邃眼窝，意大利人——高鼻梁五官立体，典型的欧洲样子，一看就和英法德没什么本质区别。这么想当然很正常。谁会特意拿南欧和北欧人做细致对比？多说一句，西班牙国王和意大利明星，放大屏幕上，肤色可没差多少。不过美国社会看南欧人，眼光真的奇怪。美国人日常接触的西语或意大利语人口，很多是移民后代，没有官网规定“只认盎撒-日耳曼是白”，但事实就是这样！

大街上西班牙语传来，面孔往往是拉美裔，基本上头发黑，眼睛也黑，肤色偏深。美国足球场上奔跑的意大利球员，也大多是深发深眸。美国主流的白人长啥样？金发、高颧骨，浅眼睛，大部分源自英国、德国、荷兰这些地方。对比下来，谁都能看出区别！美国认白人，有时候和外貌有关，但更多是历史和文化划线，不是说怎么看怎么像，而是怎么理解这个“白人”标签。

说到底，“白人”这词，美国人用得特别复杂。美国移民史早期，主流白人都是盎撒-日耳曼系，地理、制度、宗教都绑定在一起。西班牙、意大利移民要融入，有时候比东欧人还难，大家谈血统，忽略了背后多元的历史。西班牙人本身血脉极杂，伊比利亚半岛几千年被各种族占领，谁能一口说清？从最早的伊比利亚部落到凯尔特人、腓尼基人、罗马人、哥特人，最后轮到阿拉伯人和摩尔人，八百年统治，谁混谁还真难讲明白。历史记录显示，北非和中东元素一代代传递，今天的西班牙面孔已不只是单一血脉。

你可以拿法国、德国人对比西班牙人，说长相类似，但细看五官，比如西班牙南部，暗色皮肤比例高。文化史专家常提，伊比利亚人住这里超过六千年，基因图谱证实，全西班牙范围，尤以安达卢西亚、埃斯特雷马杜拉为甚，阿拉伯和北非遗传痕迹非常重。考古数据表明，现代西班牙人的DNA与北欧、东欧大有不同。都说欧洲是“单一白人”，其实只是地图上的划分罢了。

意大利也不是完全一样。简单看地图，意大利北边多金发碧眼，来自日耳曼、凯尔特后裔；南边靠近地中海，拉丁后裔占主，很多人黑发黑瞳，肤色略深。西西里岛住的人有时候外貌比西班牙还“非主流”，身材矮小，是摩尔人留下的遗产？历史学家强调，南意居民多次被北非、希腊、阿拉伯征服，血统混合程度高。意大利国家统计局近几年公布的数据显示，南意肤色深、金发比例低于北欧水平，这种差异，在纽约、芝加哥这些老意裔聚集区表现得很明显。

千万别忘，移民美国的意大利人，大多数来自南方。北意贫民移民比例远低于南方，原因很多，包括经济落差、社会结构等。美国人看到的是地中海型意裔，不是都灵、威尼斯那种金发碧眼的。多年以前的电影《绿皮书》里，主角自称意大利人，警察愣说“算半个黑人”，当时不少意裔受歧视被当作边缘群体。这不是个别现象，在美国历史上，意裔还被专门划分代码，移民局早期登记资料分类里，南欧“地中海人种”都算次等白人。这种档案网上还能查，蛮扎心。

再说现代，美国社会早把“白人”对应英格兰、苏格兰、德国、丹麦，北欧的“维京面孔”才被叫做标准白人。语言也是原因之一，美国主流是英语，早期移民文化完全就是英帝国模式。西班牙语、意大利语长久以来与庶民、底层甚至犯罪集团联系起来。西班牙语大城市里常见，却多是拉丁裔低收入人群。意大利语在帮派流行，比如黑手党、地下赌场。有人听见意大利语就联想到黑帮。这社会习惯是怎么来的？

美国宗教分裂，也影响白人认知。盎撒-日耳曼系以新教为主，西班牙、意大利信天主教为多。宗教杂糅导致身份区隔，大家都说新教传统严谨保守，天主教社区盛行家庭集体主义。这一点在政治上也体现出来，意裔西裔几代人都不大容易进入主流权力层。学者统计，在美国政府高层，意西裔比例始终远低于英德后裔。单是总统名单，从来没有西班牙血统。有人觉得，美国人本质是文化上的“圈子理论”，你进不进圈，其它标签不重要。可有些年份意裔也当选州长，说明血统束缚并不是永远。

也不能否认，西班牙、意大利这些国家，在科技和经济影响力上，确实和英德法有距离。美国主流社会热衷于北欧高科技文化，南欧形象倒像是度假胜地、饮食浪漫、艺术悠久，但从来不是工业强国。全球财富报告显示，意西经济总量低于德国或英国，人才流动也大多集中在饮食、艺术、体育，而不是高科技或者金融。这些标签长期堆积在美国社会，久而久之，意西裔就成了另一个“圈层”，文化隔阂极大。

讲到这里，恐怕还有一点容易忽视。最近网络讨论，甚至有人从基因角度把白人定义为“斯堪的纳维亚+盎撒”，南欧都不算。但又有美国人坚持，如今狭义白人口逐年减少，标准其实还是得放宽。2023年美国人口统计局披露，60%以上意裔都认同自己是白人，就算社会认知有差异，个人身份选择早早就放宽了。这是不是某种妥协？谁知道呢！所以说，白人“身份”的弹性在不同国家、不同代际里完全变形，真没标准答案。

再拉回中国，绝大多数网友都觉得意大利和西班牙肯定属于白人，谁还纠结皮肤深浅呢？但要从国际角度分析，定义“白人”其实很难，历史、文化、宗教、血统全搅在一起，各国实际标准不同。大家顶多按肤色和文化认同一块分，根本不会计较太细。甚至有人觉得，只要是欧洲人，大致就算，同样地中海沿岸的希腊、阿尔巴尼亚、土耳其，也不少浅肤色居民。怎么分界？没人能一锤定音。

也有不同的声音，不少网友说美国人太“矫情”，啥都要分等级，但细想中国也有类似现象，比如满族、回族、汉族长得不一样，还真会挂在嘴边。但你再细看美国社会，有意裔、拉丁裔成功进入主流精英圈，媒体、体育、教育领域都大放异彩。多少人靠努力改变了命运，成为大家眼里正宗的“白人明星”，这标准显然又变了。说到底，白人身份在美国是历史、文化、制度三头的交缠，谁分得清？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中国，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是正宗的“欧洲白人”，而在美国，他们的白人身份不是绝对的，反复摇摆。有没有完全对立？不一定。现实比公式复杂得多，大家有自己的标准，也在变化。你怎么看？也许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