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夏河边洗脚,支书女儿突然拉我进芦苇哭着说:我爸要逼我嫁人
发布时间:2025-10-05 22:09 浏览量:6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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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年的夏天,真是热得离谱。村里的老人们总说,这天气热得能把人骨头都蒸软了。
每天晚上,吃过晚饭,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会不约而同地来到河边,洗洗脚,凉快凉快。我也不例外。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提着个旧塑料盆,晃晃悠悠地往河边走去。
河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波光粼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舒服。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盆放下,脱了鞋,把脚伸进河水里。
那凉意,一下子就从脚底心窜到了头顶,别提多舒服了。
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凉爽,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我回头,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我吓了一跳,差点儿没站稳。
定睛一看,原来是支书家的闺女,小芳。她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着泪光,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帮我,我爸要逼我嫁人。”她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祈求。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
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我心里头五味杂陈,啥滋味都有。
那晚的月亮特别亮,照在她脸上,泪水显得格外晶莹。
我愣在那儿,不知道该说啥,该做啥。
我知道,支书家的闺女,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的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看着她那哭成泪人的模样,我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到底咋回事儿?
我轻声问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拉着我往旁边的芦苇丛走去。
那芦苇丛又高又密,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把我和她与外界隔离开来。
她的故事,就从那晚的芦苇丛里,缓缓地流淌出来,像是一条小溪,流进了我的心里头。
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的生活,恐怕要发生一些改变了。
02
小芳的手冰凉,攥着我的手腕,指节都泛白了。
她把我往芦苇深处拽,脚底踩得枯苇“咔嚓”响,像是踩在我心上。
风一吹,芦苇沙沙作响,像在替她瞒着整个村子的秘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她喘着气,胸口起伏,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落在干枯的苇叶上,洇出深色的点。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会儿我哪懂啥大道理,只知道支书家的闺女,从小就是村里人嘴里“金凤凰”,穿的确良衬衫,扎红头绳,连走路都带着一股子城里人的娇气。
可此刻,她站在我面前,头发乱了,鞋也跑丢了一只,活像只被猎狗追急了的野兔子。
她咬着嘴唇,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被河风捎走:“我爸……要把我嫁给乡长的儿子。
下个月就订婚,彩礼都收了,三转一响,外加两千块现钞,可我死也不愿意!
我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像被雷劈中了。
乡长的儿子?那个跛脚、说话结巴、三十好几还打着光棍的王家老三?
村里谁不知道他脾气古怪,打过两任未婚妻?小芳要是真嫁过去,那不是跳进火坑吗?
“你爸咋能这么干?”我忍不住吼出来,又赶紧压低声音,“你不是一直……一直说要考师范,当老师吗?你还说,要带我一起复习,考出去。
话说到这儿,我突然卡住了。是啊,她一直说要考出去,带我一起复习。
可我是个啥人?爹早亡,娘改嫁,跟着瞎眼的奶奶过活,连高中都没念完,就在砖窑搬砖。
我配吗?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可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亮得吓人:“你记得就好!
我没忘,我都没忘!可现在……现在我爸说,要是我不嫁,他就不给我报名费,还说……还说要把我锁在家里,哪儿也不让去!
她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塞进我手里。
我借着月光一看。是张师范学校的报名表,填了一半,名字那一栏,写着“刘小芳”三个字,笔迹清秀,像她人一样干净。
“这是我偷偷填的……我求了班主任好久,才帮我留着名额……可我爸今天下午发现了,把表撕了,还扇了我一巴掌。
她说着,轻轻摸了摸脸,声音发颤,哥……我真的不想嫁,我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村子里,给人当牛做马,生娃做饭,看人脸色过日子……我想读书,我想活出个人样!
我听着,心像被一把钝刀子慢慢割。我懂她。我太懂了。
我们俩,是这村里唯一两个夜里还点着煤油灯看书的人。
她看《青春之歌》,我看《平凡的世界》。
她说她想当老师,我说我想当作家。我们约定,要是考上了,就一起去县城,哪怕租一间漏雨的破屋,也要活得有尊严。
可现在,她的梦,被人一巴掌打碎了。
风忽然停了,芦苇不动了,河也不响了。整个世界,好像就剩她抽泣的声音,和我胸膛里那颗快要炸开的心。
哥……你帮我,好不好?
她突然跪下来,膝盖砸在硬土上,“你带我走吧……哪怕先躲几天,等风头过了,我再去报名……我……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我猛地将她拉起来,声音发抖:你起来!别跪!你要是跪,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芳,你要真信我,就听我一句——咱不逃,逃了,你一辈子都是‘私奔的丫头’,村里人会戳你脊梁骨,你娘也抬不起头。咱得光明正大地走!”
她愣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说:“明天,我去见你爸。我要告诉他。
刘小芳,不是他用来换彩礼的物件,她是个人,有脑子,有心,有梦想!她要走,我陪她一起考出去!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哪来的胆子?一个穷小子,敢跟支书叫板?
可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胸膛里那团火,烧得我浑身发烫。
我不再是那个低头搬砖的孤儿了。我是刘小芳的“哥”,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光。
而她,也终于抬起泪眼,轻轻点了点头,像在黑暗里,终于看见了路。
03
第二天一早,我洗了把脸,换了件最体面的的确良衬衫,还是去年奶奶省吃俭用给我买的,一直舍不得穿。
我对着墙上那面裂了缝的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又把小芳那张被撕碎又粘好的报名表,工工整整地夹进一本《平凡的世界》里,揣进怀里。
我得去见支书。不是求他,是告诉他,小芳不是商品,她的命,不该由他一句话就定了。
我走到支书家门口时,太阳刚爬上东边的山头,晒得屋顶的瓦片泛着白光。
他家是村里唯一盖起两层小楼的人家,红砖红瓦,门口还蹲着两个水泥狮子,威风得很。
我站在那扇漆黑的铁门前,手心全是汗,腿肚子也有些发抖。
可我想起小芳昨夜在芦苇丛里跪下的样子,想起她眼泪砸在苇叶上的声音,我就咬紧牙关,抬手,“咚咚咚”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支书老婆,手里还端着一碗稀饭,一见是我,眉头立马皱成个“川”字:“哟,这不是老李家那个野小子吗?来干啥?我们家不收破烂。”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稳:婶子,我找支书叔,有正事。
正事?她冷笑一声,你一个没爹没娘的穷光蛋,能有啥正事?滚一边去,别耽误我们吃早饭!
说着就要关门。我一把抵住门框,声音大了些:我是为小芳来的!为她考师范的事!
“啪”——一碗稀饭直接泼在我脸上。
温的,可比冰还冷。
你个不要脸的野种,也敢提我闺女?滚!再不滚,我叫人打断你的腿!她尖着嗓子吼,引来隔壁邻居探头探脑。
我站在原地,脸上挂着米粒和汤水,心里却像被点燃了一把火。
我不怕她骂,不怕她泼,我只怕,小芳的梦想,就这么被一碗稀饭泼没了。
就在这时,门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咋了?吵吵嚷嚷的,像啥样子!”是支书的声音。
他穿着件白背心,摇着蒲扇走出来,一见是我,嘴角一撇,眼神像在看一条闯进家门的野狗。
“你来干啥?”他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扇着风。
我抹了把脸,把书从怀里掏出来,双手递上:“支书叔,这是我给小芳整理的复习资料,她想考师范,我……我想帮她。
他没接,只是冷笑:“哦?你还挺有心?可你知不知道,王家给了两千块彩礼?
还有一台电视机,一辆凤凰牌自行车!你给得起吗?你拿什么给?”
我低着头,声音却没抖:“我给不起彩礼,也买不起电视。可我能给她,一个能自己选命的机会。
放屁!他猛地拍桌,机会?
她一个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嫁人?
嫁个好人家,吃香喝辣,不比当个穷教书的强?你懂个屁!
我咬着牙,没说话。
他知道我不服气,忽然换了个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行啊,你要真有骨气,我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在三天内,凑够两千块彩礼,外加一辆新自行车,我就让你和她公平竞争。
我猛地抬头:真的?
我刘大柱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他咧嘴一笑,眼里却闪着阴光。
可要是凑不齐?你就给我滚出这个村,永远别见小芳!
我站在那儿,太阳晒在头顶,可我全身发冷。
两千块?我一年在砖窑拼命,也才挣八百。两千块,等于我两年半的血汗钱。
可我知道,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尊严的赌局。
我慢慢弯下腰,对着支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不是求他,是告诉他,我李建国,哪怕跪着,也要把小芳的路,跪出一条光来。
叔,我答应你。我声音沙哑,却一字一句,三天,我一定把钱和车,亲手送到你面前。
他愣住了,没想到我真敢跪,更没想到我敢应下。
他挥挥手:滚吧,别脏了我家门槛。
我站起来,转身走出院子。身后传来他老婆的笑声:傻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可我没回头。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低头搬砖的孤儿了。
我要为小芳,拼一次命。
哪怕,头破血流。
04
跪完支书的那天夜里,我没回家。
我一个人坐在河边,抽了半包廉价的“红梅”烟,火光在黑夜里一明一灭,像我快要熄灭的希望。
两千块,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这哪是条件?这是要我拿命去换。
可我知道,要是我退了,小芳就真的没了。
她会穿着红嫁衣,被塞进王家的吉普车,一辈子锁在那个跛脚男人的屋檐下,再也不能看书,再也不能做梦。
我不甘心。
我盯着河面,忽然想起砖窑的王叔说过:省城工地招临时工,日结八十,管饭,但得自己扒车去,火车不载人,得爬。
扒火车?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是玩命的活儿,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铁轨碾成碎片。
可我还有什么选择?
蹲在村里种地?
等小芳出嫁?然后一辈子在夜里想起她哭着求我的样子,悔得肝肠寸断?
不。我宁可死在铁轨上,也不愿活在后悔里。
天没亮,我回了家,把奶奶压箱底的五十块钱偷偷拿走,又翻出她那件旧棉袄,裹在身上。
我留了张纸条:奶,我去挣前程了,别惦记我。
我奔向铁道口,藏在荒草堆里。
凌晨四点,一列绿皮货车缓缓驶来,车轮与铁轨碰撞的声音,像命运在敲门。
我咬紧牙,等车速慢下来,猛地冲出去,一把抓住车厢把手,整个人腾空而起,像只扑火的飞蛾,死死扒在车皮外侧。
风呼啸着刮过耳朵,冷得像刀子。
我蜷在车底的铁架上,身子随着车厢剧烈晃动,骨头都要被震散了。
天亮时,我偷眼往下看,铁轨飞速后退,村庄、田野、山丘,全都成了模糊的影子。
我哭了,不是怕,是我终于动了,我正在往光里走。
到了省城,我凭着砖窑的力气,进了工地。扛水泥、搬钢筋、搅混凝土,一天干十二个钟头,手磨得全是血泡,晚上睡在工棚的通铺上,疼得睡不着。
可我咬牙撑着,因为每天发工钱,八十块,实打实的钞票。
最险的一回,我扛着钢筋上脚手架,踩空了,整个人往下坠。
千钧一发,我死死抓住铁管,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
工头骂我:穷鬼,命不要了?我咬着牙爬起来,说:命?我得拿它换两千块。
做了半年,我攒够了钱。
我用血汗换来的钞票,一张张数了三遍,又去旧货市场买了辆九成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刷得锃亮,车铃都换了新的。
我把它扛上回程的货车,像扛着一座山,也像扛着一个姑娘的未来。
到村口那天,夕阳正红。
我穿着破烂的工装,脚上是裂了口的解放鞋,可我挺直了腰,一步一步往支书家走。
身后,那辆凤凰车在余晖里闪着光,像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
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05
我扛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踩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走进村子。车铃在风里叮当作响,像在替我喊话:我回来了,我做到了!
村里人见了我,眼神都变了。
有惊讶,有佩服,也有不屑。可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小芳,她是不是还在等我?是不是还相信,我们能一起考出去,活出个人样?
我直奔支书家。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院子里静得反常。
堂屋里亮着灯,支书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捏着茶杯,慢悠悠地吹着热气。
“叔,钱,两千整。”我把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声音发颤,车,也买了,停在门口。我回来了。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没碰钱,只是冷笑:“哟,还真凑齐了?不容易啊,穷小子。
我说过的话,算数。我挺直腰,那现在,您是不是也该算数?让小芳自己选。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才说:选?她早选了。
我心猛地一沉:啥意思?
他抬眼,目光像冰:她等了你半年,她哥来接她,说你在省城出了事,人没了。她哭得昏过去两次,最后……只好认命。前天,已经嫁去王家了。
轰——我脑里像炸了雷。
不可能!我每天都往家里寄信!我哥明明知道我在哪儿!
你哥?支书嗤笑,你哥前天亲自送她上车的。
还说,你这种没根的野草,不配碰他妹妹。
我浑身发冷,血都凉了。我哥?我哪来的哥?
我转身就往小芳家跑。破门而入,屋里空荡荡的,床铺被收走,墙上贴的奖状撕了,连那本《青春之歌》也不见了。
只有窗台上,留着一张撕碎的合照,是我们俩在河边的合影,她笑得像春天,我笨拙地站着,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照片背面,一行字,是她写的:等你回来,我就嫁你。
可我回来了,她却已经走了。
我瘫坐在地,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墨迹。
三天后,我蹲在王家门口,想见她一面。门开了,她出来了,穿着红毛衣,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看见我,她猛地一震,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
我张嘴想喊她,可她身后,走出一个人,穿着我那件旧棉袄,手里拿着我留下的纸条,笑得得意洋洋。
弟啊,你可算回来了。他说,你嫂子,我替你照顾得好好的。
我盯着他那张脸,我认得。是我爹当年收的义子,我名义上的“哥”李大柱。
原来,是他骗她说我死了,是他劝她嫁人,是他,亲手把她推进了火坑。
而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搂着我的女人,喊我“弟”。
风刮过空荡的院子,像在哭。
我缓缓站起身,把那辆凤凰牌自行车,从门口推了进来,摆在他们面前。
然后,我从怀里掏出一本崭新的《平凡的世界》,轻轻放在车筐里。
我说:“这车,本来是给她买的。现在,我留在这儿,不是认输,是告诉你们,哪怕人走了,梦还在。
“小芳,”我看着她,声音轻得像风,“你记住,你不是谁的媳妇,你是我李建国心里,那颗没落地的星星。
说完,我转身走出院子,头也没回。
我知道,这局我输了。
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让这村子记住,穷人的命,也能自己选。
而她,哪怕已为人妇,也永远是我心中,那片没被污染的芦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