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夫人,只要受罚,我就依诺娶她”助理颤声:夫人正在国外办婚礼!
发布时间:2025-10-21 09:48 浏览量:1
何飞莹人生中的第十次婚礼,本该是充满喜悦与憧憬的时刻,却因韩谨年身边那个所谓的报恩佛女柳禅月,又生出了新的不祥之兆。
柳禅月煞有介事地宣称,新娘的妹妹被恶鬼附身了。她那双看似悲悯的眼睛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说道:“若不及时将这恶鬼驱散,新娘的生命便会受到威胁,进而整个韩家的后代子孙气运也会被连累。”那语气,仿佛她已经洞悉了世间一切隐秘的因果。
何飞莹心急如焚地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崩溃。妹妹那小小的身体,被紧紧地绑在柱子上,像一只无助的小兽。保镖手持桃木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在妹妹身上。妹妹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满是血污,头上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而她的未婚夫韩谨年,就那么直直地站在妹妹面前。妹妹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姐夫,救我”,如同利刃一般,刺痛着何飞莹的心。可韩谨年却像一座冰冷的雕像,无动于衷,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不要!”何飞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她发疯似的边哭边跑过去,想要阻拦这残忍的一幕。然而,韩谨年却像铁钳一般死死地拉住了她。他的手紧紧攥着何飞莹的胳膊,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莹莹,已经打了三十棍了,阿月说只要打够九九八十一棍,妹妹身上的恶鬼就能消散,你千万不要冲动。”韩谨年皱着眉头,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劝慰,可那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八十一棍?”何飞莹死死地瞪着韩谨年,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沙哑:“韩谨年,我妹妹才5岁啊,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此生最爱的女人吗?你不是说我妹妹就是你亲妹妹吗?如果你逼死她,那就是在逼死我啊!”何飞莹的哭声太过惨烈,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撕裂。而眼前稚嫩的幼童,伤痕累累地被绑在柱子上,那凄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直视。
韩谨年的脸色不由自主地白了几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种莫名的坚定所取代。
一旁的柳禅月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这一切凄惨不过是恶鬼故意做戏,为的就是博取人类的同情。瑾年,你若此时放弃,恐怕你和何小姐终生难成眷侣,韩家也会一瞬衰败,再难翻身。”那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韩谨年闻言,立刻更紧地抱住了何飞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安慰,又像是给自己壮胆。他大声说道:“继续打,八十一棍一棍都不能少!”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冰冷。
保镖得令,再度高高扬起手,手中的桃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挥下。“咔嚓”一声,有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出。妹妹那满是童真的双眼,静静地看着何飞莹,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好疼……”那声音,像一把细小的针,直直地刺进何飞莹的心里。
“不!!”何飞莹目眦尽裂,她疯了一般地想要护住妹妹。她用牙齿去咬韩谨年的胳膊,用脚去踹他的腿,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可始终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被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棍子一下下砸在妹妹小小的身体上。
四十棍!每一棍落下,都像砸在何飞莹的心上,让她的心跟着一阵剧痛。
五十棍!妹妹的气息越来越弱,那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何飞莹的心如刀绞,她从一开始的愤怒唾骂,声音越来越大,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在咆哮;到后来的哭泣哀求,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无尽的绝望:“求你们打我,打我吧!”
“柳禅月,我不结婚了,我……我去做尼姑,我也去供奉我佛,保证离韩谨年远远的,求求你放过我妹妹……”何飞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打湿了地面。
柳禅月却一脸无辜,她微微低下头,双手合十,轻声说道:“何施主,我这都是为了你和瑾年婚姻美满,为了韩家繁荣昌盛,你应该和瑾年一样,以大局为重。”那语气,仿佛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
韩谨年看着她那慈悲悯人的姿态,一脸感动,他紧紧地握住柳禅月的手,说道:“莹莹,阿月一心为我们着想,我们应该好好听她的,我和我父母都很相信她,你也应该……”他的声音,在何飞莹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六十三棍!棍子落下,保镖猛地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韩总,人好像……不行了!”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韩谨年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仿佛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何飞莹满脸的泪,她崩溃地爬到妹妹身边,伸出手接住了她小小的身子。好多,好多血啊!那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婚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刺眼而凄美。
“妈妈怎么办,我怎么让妹妹成为了这个样子?”何飞莹浑身颤抖着,无边痛苦如同巍峨高山朝她压了过来,压得她肝胆欲裂,只觉喉咙一阵发紧,“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手指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好几次都按错了号码。好不容易拨通了,耳边却听到柳禅月的佛号如同催命符一般传来:“阿弥陀佛,还剩18棍,不可中断!”那声音,冰冷而无情。
“不可以——”何飞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将妹妹紧紧护在身下,重重的棍子一下下落在她身上,从肩到背,疼得仿佛要裂开。每一棍落下,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撕裂,但她咬着牙,不肯松开妹妹。
韩谨年想要阻止,却被柳禅月拉住。柳禅月皱着眉头,说道:“仪式已经开始,再打断之前的就都白挨了。”那语气,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韩谨年心疼之极,他的眼神里满是纠结和痛苦,连忙吩咐保镖:“不要伤到要害。”那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八十一棍终于打完。血流到何飞莹的眼睛里,她透过血雾看到韩谨年那虚伪的眼泪。那眼泪,在她看来,是那么的恶心。
“莹莹,恶鬼已除,可惜吉时过了,阿月会再为我们寻个好日子,我保证,下一场婚礼一定顺顺利利,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韩谨年故作温柔地说道,可那声音在何飞莹听来,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一口鲜血从何飞莹口中吐出来,那鲜血,仿佛是她对这段感情最后的控诉。
他们从高中相识,那时候的他们,青春年少,无忧无虑。大学时,他们相爱了,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他会因她一句喜欢,从不会做饭的人亲自洗手作羹汤,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他会为她不远千里赶过来,只因为一句想他了,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让她心疼又感动;会在她危险时,牢牢将她护在身后,身中十三刀也不肯放弃,那坚定的背影,是她心中最温暖的依靠。
当韩家父母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要他分手时,他跪在父母面前,绝食三天三夜向父母昭示他的决心。那三天三夜,他滴水未进,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里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十个月前,他们眼看就要步入婚姻殿堂时,柳禅月出现了。她自称韩谨年前世对她有恩,今生她预知到他有劫难特意赶来报恩。她信誓旦旦地说何飞莹不是良配,若非要成婚,需由她算吉时,驱奸邪,否则就算勉强成婚,何飞莹也会得癌症早死,韩家则破产衰败。
因为何飞莹的妈妈就是得了癌症一直在昏迷治疗,所以韩谨年当即就相信了。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飞莹得癌症早死,韩家破产衰败的悲惨景象。
第一次婚礼,柳禅月说有怨灵靠近,将十几桶黑狗血泼到她身上。那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人群四散,她只觉一阵恶心,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第二次婚礼,柳禅月说礼堂忽然阴气汇聚,于是一把火直接往台上一扔。那火焰瞬间升腾起来,何飞莹的婚纱被点燃,她惊恐地尖叫着,幸亏跳进泳池才避免被活活烧死。那一刻,她对柳禅月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她怕了,求韩谨年将人赶走,而且她高度怀疑这个佛女是韩家父母特意找来拆散他们的。她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和愤怒,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
可韩谨年却雷霆大怒,认为她污蔑父母,玷污佛法,任由柳禅月扇了她整整三十个巴掌,美其名曰净化她的灵魂。那三十个巴掌,每一个都像一把利刃,割在她的脸上,更割在她的心上。
……
第七次,她终于不堪折磨,忍痛提出分手。韩谨年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不要离开,那哭声,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在得知她心意已决后,将妈妈偷偷转移至韩家私人医院,牢牢控制。他流着泪说他离不开她,哪怕她恨他,他也要和她在一起。那眼神里,满是偏执和疯狂。
如今第十次婚礼,她唯一的妹妹被打得血肉模糊,而他还在幸福的向她允诺下一次婚礼。那一刻,何飞莹的心彻底死了,她知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何飞莹坐在抢救室门口,确定两人都离开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拨通了一个海外电话。
“卫夫人,我答应嫁给你儿子冲喜,但我有一个条件。”何飞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透着一种坚定。
“我要带着我家人一起过去,她们身体都不好,你得提供最好的医疗资源。”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担忧,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那端笑了起来:“好,给我七天加急安排你们移民,七天后我亲自来接你们。”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2
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却透着一种严肃。
“何小姐,你妹妹伤势严重,尤其脑部淤积了大量血块,需要立刻手术,费用大概八十万,麻烦你赶紧缴费吧。”医生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何飞莹的心上。
何飞莹不敢耽搁,她翻遍了自己的钱包和银行卡,将所有钱都给出去还是欠了三十万。她有一部分钱正在韩瑾年手中投资,她心急如焚地连忙打电话,可接通却是柳禅月的声音。
“瑾年正在打坐,参悟天地,他授权这期间所有事都由我来解决。”柳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三十万而已,我给你,不过我只有现金,你来找我取吧。”她的语气,仿佛这三十万对她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住处离医院不远,何飞莹打车狂奔赶过去,一路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妹妹能撑住。可一进门,她就被两个保镖抓住,抢走手机关进了禁闭室。
她恐慌地拍门,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快放我出去,我妹妹急需手术,不能离开人的!”
“柳禅月,你不是信佛吗,为什么见死不救,草菅人命……”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她不停的哭喊,拼命的拍门,甚至跪下大声的哀求。她的额头因为用力拍门而变得红肿,膝盖也因为跪地而疼痛不已,但这一切她都顾不上了,她只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呼喊,能放她出去救妹妹。
可门始终没有打开!泪水不断涌出,巨大的恐慌几乎要压跨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何飞莹喊了一夜,嗓子已经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等第二天开门时,她踉跄着走出去,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赶紧去医院。
却被迎面赶来的韩谨年拦住。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但眼神里却透着一种决绝。
“莹莹你要节哀,妹妹昨晚……去世了!”那声音,像一道惊雷,狠狠朝她劈下,劈得她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是柳禅月,她故意把我关起来,妹妹才会错过最佳手术时间……”何飞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悲痛,她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何施主又误会我了!”柳禅月满目慈悲的走过来,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虚伪的同情:“昨天听闻你要用钱,我立刻取好钱,担心现金不方便就去换了银行卡,还不容易弄好你却不见了,直至今早我才知道,你昨天行迹疯迷,新来的保镖不认识你,担心伤害我就将你关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辜。
她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有些孩童生来就是恶种,你妹妹命该如此,何小姐早日看开吧。”那语气,仿佛妹妹的死是命中注定的。
她不仅杀了妹妹,还在她死后诽谤她。诽谤一个来这人世间才5年的小女孩!她才是这世上最歹毒的恶鬼。
何飞莹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巨大的悲痛烧得她五脏俱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拿起桌上的剪刀疯了一样的扑过去,那剪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她心中的怒火在燃烧。在马上要刺入时被韩谨年一把甩开。
“莹莹!”韩谨年紧张地将柳禅月护在身后,他的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满,看着她满脸失望:“阿月已经尽力帮忙了,一切都是意外,你怎能歹毒到要杀人?”
“不就是三十万吗,我给你一百个三十万作补偿,这件事就算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算了?
妹妹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说要算了?这怎么可以!
何飞莹死死地盯着他,心脏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铁锤狠狠地碾压过去,破碎成了无数片,那种疼痛,直钻心底。
他明明心里很清楚,就算给再多的钱,妹妹也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啊!
一想到这一点,何飞莹只觉得肺腑之间仿佛有鲜血在疯狂涌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恍惚之间,她脑海中浮现出他向她告白的那一天。
那天,他双手捧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深情款款地许诺,会一辈子爱她,会无条件地相信她。
可谁能想到,才仅仅过了三年,他口中的爱,他对她的信任,就像一阵风一样,毫无预兆地消散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觉得心里一阵绝望,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辩驳的力气,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开。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枉死的妹妹讨回一个公道,让那些伤害妹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3
何飞莹没有选择安葬妹妹,而是果断地请法医出具了详细的伤情报告,然后毅然决然地报警,想要将伤害妹妹的人绳之以法。
柳禅月就算再怎么凭借佛法巧舌如簧,也根本掩盖不了她杀人的罪恶事实。
然而,就在开庭的前一天,韩谨年找到了她,还让人暗中销毁了所有的证据,然后将她无情地关了起来。
“莹莹,阿月她是个一心向佛的人,平时做的善举数都数不过来,妹妹这件事不过就是个意外罢了。”韩谨年试图说服她。
“你签下这个道歉书,证明一切都是你在胡言乱语,妹妹的死和阿月没有任何关系。”
何飞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因为愤怒和震惊而忍不住发颤:“韩谨年,你就这么爱她?为了她,连妹妹的公道都不顾了?”
“我爱的只有你!”韩谨年神情比她还要激动,弯腰,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爸妈本来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是阿月让他们松了口的,而且她还神机妙算,好几次帮韩氏解决了危机,她是我们的贵人,如果你在乎我,就不该针对她!”
“签了吧,你也不想你妈出事吧,她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一旦停止治疗,就会死的!”
说着,他掏出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何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身旁还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只待一声令下,就会毫不犹豫地摘掉何母维持生命的所有设备。
何飞莹恐惧地拼命摇头,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韩谨年,那是我妈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用她来威胁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吗?”
她哭得太过凄惨,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这巨大的痛苦击垮,碎成无数片。
韩谨年眼眶也红了,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嘴里说着:“如果你不那么倔,我何苦如此,你以为我不心痛吗?”
“快签!”
说到最后,他眼底的心疼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厉。
一边是已经枉死的妹妹,一边是生死未卜的母亲,这让何飞莹该如何选择啊?
何飞莹痛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可他却背对着她,不肯回头,仿佛铁了心要逼她做出选择。
“再给你十秒,你尽快做出选择。”
“十!”
“九!”
倒计时一秒一秒地过去,何飞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血淋淋地跳出来。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又仿佛这么慢,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她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最后一秒了,通知下去,断开设备......”
“不要!”
她凄厉地嘶吼着,声音都已经破碎不堪:“我签,我这就签。”
她流着泪,双手颤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签下道歉书,最后一笔落下时,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整个人瘫软下去。
韩瑾年连忙伸手接住她,将她稳稳地抱进怀里。
“莹莹,别怨我,等我们成婚,等我掌握了韩家大权,欺负你的我都绝不会放过!”
这话他说第几遍了?每次都是同样的承诺,可现在呢?
何飞莹满是嘲讽地笑起来,抬起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鲜血瞬间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嘴唇。
这鲜血,就如同他们早就变质、不堪一击的爱情一样,让人心碎。
“韩谨年,我好恨你,好后悔爱上你......”
韩瑾年脸色一变,眼中闪现出泪光,似乎有一丝悔意,但很快又被愤怒掩盖。
“我就是太爱你,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这么不知足!”
“很快你就会后悔这么对我!”
说完,他气愤地将她狠狠扔下,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何飞莹一个人躺在地上。
何飞莹摔在地上,肋骨好像摔断了,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钻心的疼痛。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救电话,却不小心点开了韩谨年最新发过来的信息。
照片上,柳禅月低头浅笑,脖子上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
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啊,如今却戴在了别人的脖子上。
下面还写了一句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最爱的人!”
4
何飞莹躺在医院里,每天都能收到韩谨年发过来的信息。
他为柳禅月一掷千金,不惜花费重金为她塑造金身;
因为柳禅月喜欢古籍,他就到处搜罗,只为了能博她一笑;
七月初七,这个浪漫的日子里,他牵着她的手,在佛前许下了三生三世的诺言,仿佛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一遍遍地翻看着这些信息,从最初的锥心之疼,到后来的无尽麻木,她的心仿佛已经死了。
但当她出院回家,看到柳禅月坐在喜被上,正悠闲地烧着她的结婚照时,她的心情终于再度崩溃。
“韩谨年,这是我们的婚房,这屋里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精心布置的,你怎么能让她这么做!”
她声音都因为极度气愤而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可韩谨年却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那又怎样,只要阿月喜欢,这些都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
明明他曾无比渴望和她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明明是他哭着求她嫁给他,想要和她有个温暖的家啊!
何飞莹心如刀绞,感觉自己的心被无数把刀子狠狠地刺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转身就想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站住,阿月渴了,你去给她倒杯茶。”韩谨年冷冷地命令道。
何飞莹冷着脸拒绝,心中满是愤怒:“佛家不是讲究自力更生吗,怎么,柳佛女手断了?连倒杯茶都做不到?”
“莹莹!”
韩谨年怒喝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你难道忘了你妈妈的处境?”
她想起妈妈苍白瘦弱的身体,身躯不禁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忍吧,还剩4天就好了,只要过了这4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飞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茶沏好,递了过去。
柳禅月面露微笑,那笑容在何飞莹看来却无比虚伪。
在她要接过茶杯时,杯子猛地坠落,一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打湿了她的衣服。
“何飞莹,你故意的是不是?”柳禅月恶人先告状。
“立刻向阿月道歉!”韩谨年不分青红皂白,曾经的爱人第一反应就是苛责自己。
她红了眼,明明是柳禅月故意松手诬陷她,可她却没有证据。
可想起母亲,她只能咬着牙,逼着自己道歉。
“对不起。”
柳禅月一脸惋惜地摇头,那表情仿佛何飞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这件衣服是在金灵寺开过光的,如今被冒犯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的。”
“何施主若是心诚,应当一步一叩首登上金灵寺,向佛祖致歉。”
何飞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韩谨年也面色发白,心生犹豫,毕竟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苛刻了。
“阿月,登上金灵寺需踏过整整3615个台阶,人平时走上去都气喘吁吁,何况还要一步一叩首,难道没有别的法子吗?”
“阿弥陀佛,也可让何施主至亲之人做一件功德抵消罪过。”柳禅月慢悠悠地说道。
她转身背对韩谨年,朝何飞莹露出残忍的笑:“我有一信徒独生子早死,与何施主妹妹年龄相当,不如结为姻亲,九泉之下也好彼此做伴。”
何飞莹瞬间头皮发麻,无尽怒火烧得她眼底猩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我妹妹才5岁,5岁啊,你竟敢逼她去配冥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都说是你信徒了,怎么你不去死,不去配婚,你他妈良心被狗吃了......”
她伸出手,恨不得掐死这个蛇蝎毒妇,为妹妹报仇。
‘啪’的一声巨响,她被一巴掌甩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何飞莹摸上自己疼痛发肿的脸颊,震惊地看向韩谨年。
他对她一向疼到骨子里,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而且打得这么狠。
韩谨年的手颤抖着,看着她眼底是止不住的心疼,还有深深的失望。
“是你逼我的!”
“阿月明明一片好心,让你妹妹死后能有个归宿,你做家人的应该高兴才对。”
“你刚出院,身体还没好透,这件事就由我替你办了。”
“不要!”
何飞莹痛苦的怒吼,眼中泪水疯狂落下来:“我道歉,不就是金灵寺吗,我跪!”
“求你们,让我妹妹好好......安息。”
金灵山脚下,密密麻麻地围拢了一大群人,热闹得如同集市一般。
何飞莹依照要求,赤着双脚,身上仅着一件单薄如蝉翼的白衣,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一步一步朝着山顶走去,每走一步,便对着山顶重重地叩首一次。
她的脑袋一次次狠狠地磕在坚硬的台阶上,“砰砰”作响,不一会儿,额头便泛起了红印,紧接着开始渗血,那抹鲜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那张原本红润的脸,此刻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而那原本白皙的手脚,也因长时间的暴露和寒冷,变得通红发紫,好似被染上了不自然的色彩,让人看了,心中满是怜悯,不忍直视。
周围,无数信徒纷纷围拢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嗡嗡作响的苍蝇。
“你们瞧,她不是首富韩家的准媳妇吗?听说那韩谨年对她可是宠爱有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突然整出这么一出苦情戏来?”一个信徒满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
“哎呀,你这消息也太落后啦!韩少现在心里头最爱的可是一位佛女,人家那可是慈悲为怀,心怀天下,还创办了基金会,救助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呢,这女人哪能跟她比呀!”另一个信徒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道。
“哼,依我看啊,她肯定是坏事干多了,心里头过意不去,良心不安,这才跑到这儿来请罪,想求个心理安慰呢!”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引得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头好疼啊!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脑袋里乱刺。
何飞莹此时已经听不见周围那些嘈杂的声音了,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炽热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浑身都在不停地出汗,汗水混合着鲜血,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窒息,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从清晨日升时分,她便开始了这艰难的叩拜之旅,一直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直到所有的游客都纷纷下山离去,她才终于磕磕绊绊地来到了金灵寺的大佛前,也来到了柳禅月的面前。
“对不起,我佛。”她声音微弱,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愧疚。
“对不起,柳小姐。”每说出一个字,她都感觉肺腑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拉扯着,疼痛难忍,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那是鲜血的味道。
她的手脚、膝盖,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而她的额头,更是鲜血横流,一块薄薄的皮肤仿佛随时都要脱离肌肉,摇摇欲坠。
柳禅月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赶紧转过了脸,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一般,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何施主确实诚心,我与佛祖这就宽恕你,愿你往后好好做人。”她的声音平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何飞莹眼前雾影重重,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
睡梦中,她仿佛感觉到有人心疼地将她紧紧抱住,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还轻轻地给她上药,温柔地在她耳边诉说着什么。
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潺潺的溪流,淌过她的心田,让她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慢慢地睁开眼,眼前出现的竟是韩谨年。
他像是守了很久很久,眼下都出现了乌青,仿佛两团挥之不去的阴影;下巴上也冒出了不少胡茬,显得格外憔悴。
“莹莹,你醒了,还有哪里痛?”他眼中满是关切,那关切的眼神一如往日,仿佛她依旧是他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何飞莹眼眶不由自主地变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转过身,不想再看他,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即将到来的伤害。
韩谨年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件事确实是你太倔太不识抬举了。”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阿月都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还非要逞强,把自己伤成这样,她自责得好几天都没睡。”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也在为柳禅月感到心疼。
“为了弥补,明晚有场拍卖会,阿月想要一串水晶佛珠,你到时就拍了送给她,当然钱由我偷偷付……”他试图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服她,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飞莹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他守候在她身边,为她治伤,这一切都是为了柳禅月。
方才那一霎的感动,此刻好似一记又狠又毒的巴掌,狠狠地扇到了她脸上,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更是如刀绞一般。
她泪水夺眶而出,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树叶。
“你真贱,我他妈更是贱!”她愤怒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韩瑾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他猛地站起身,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怎么妹妹出事后你就变得跟个泼妇一样,粗俗不堪。”他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满。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由不得你拒绝,否则你知道后果的。”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何飞莹的心里。
他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扬长而去,只留下何飞莹一个人孤独地蜷缩在床角里,痛苦地哭泣着。她被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流出血来,那鲜红的血珠一滴一滴地坠落,仿佛是她破碎的心在滴血。她看着血珠坠落,悲凉地笑出声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无奈。
那个曾经承诺会把她家人当成自己家人的韩瑾年,那个曾经会夸她连骂人都娇俏可爱的韩谨年,怎么才不到一年,就不见了呢?仿佛一场梦,醒来后一切都变了。
次日傍晚,韩谨年派车来接她,何飞莹不得不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出院。
由于额头有伤,造型师给她戴了个帽子,那帽子紧紧地扣在头上,闷得她伤口又疼又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
可韩谨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目光紧紧地落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咱们的订婚戒指呢,你怎么不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何飞莹面露嘲讽,那嘲讽的神情仿佛一把利刃,她早就不戴那枚戒指了,他今天才注意到吗?难道在他心里,她就这么无足轻重?
“摘下了,反正也用不上。”她的表情太过平静冷漠,仿佛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叫韩瑾年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失去。
“什么叫用不上?”他有些着急,一把抓紧她的手,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眼里全是对她疯狂的占有欲,“莹莹,我这一辈子非你不娶,你不要又生出什么分手的心思,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他看着她殷红的唇,眼神晦暗,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欲望。
“谨年,我们快进去吧。”柳禅月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如同魔音一般,让韩谨年一霎清醒,他连忙松开何飞莹的手。
两人手挽着手,宛如一对恩爱夫妻,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会场,而何飞莹则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默默地跟在身后。
众人好奇的目光纷纷探过来,指指点点,那目光如同无数根针,刺在何飞莹的身上。
“真没用,这么多年婚礼都没成功过一回,正经未婚妻弄的跟个小三似的。”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引得不少人哄笑出声。
何飞莹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里,那疼痛让她保持着一丝清醒,她拼命忍住才将眼底的泪逼回去,仿佛在告诉自己,不能在这些人的面前流泪,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软弱。
直至拍卖开始,那些议论声才渐渐停止,会场里安静下来,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水晶佛珠出现时,韩谨年立刻示意何飞莹举牌。
她只能麻木地举牌,那动作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但奈何有买家抢先一步点了天灯,佛珠终归是被别人拿下了。
柳禅月难过的红了眼,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若不是为了佛珠,我怎会踏入这世俗名利场,谨年,我真的好想要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楚楚可怜。
韩谨年心疼的搂住她的肩,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好,我一定帮你拿到。”
他屈尊去沟通,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请求那人将佛珠卖给他,无论什么价钱他都接受。
“韩少,我可不缺钱,就缺些新奇的乐子。”男人目光落在柳禅月脸上,那目光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这样吧,让你旁边的美女陪我拍些私密照,我就分文不取的给你。”
柳禅月羞愤的红了脸,那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我乃佛门中人,岂容你玷污。”
她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高洁模样,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就在何飞莹庆幸她要放弃时,却听她道:“何小姐愿意为我献身,不知道你能否相中?”
她手一拉,直接将何飞莹推到男人面前,那动作毫不犹豫,仿佛何飞莹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
比起柳禅月,何飞莹容貌更加美丽,身段也性感得多,尤其还多一种凄楚的破碎感,仿佛一朵在风雨中飘零的花朵,叫男人眼睛放光。
“可以,不过毕竟是韩少的未婚妻,韩少能割爱吗?”男人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韩谨年握紧了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面容深沉:“莹莹,你不是想送阿月礼物吗,如今正是机会。”
柳禅月也一脸真诚:“何施主,是上天选中了你,人本就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的,你不要有负担,我会为你祈福的。”
何飞莹看着他们,从骨子里恐惧,发寒,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的深渊,无法自拔。
“荒谬!”她愤怒地吼道,声音在会场里回荡。
“我不同意,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她抬起腿就赶紧往外跑,那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可还没出门,就被人拉住。
是韩谨年。
“莹莹,怪我一时糊涂,我向你道歉,你喝点水消消气。”他将水杯递过去,眼底都是愧疚,那愧疚的神情仿佛是装出来的,语气也十分真诚。
“真觉得抱歉就把我妈放出来,别再时不时要挟我。”她余怒未消,狠狠推开他的手,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好,只要你消气,我什么都答应你。”韩谨年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说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何飞莹愣住,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她心底顿生欢喜,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不再推开他手中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可刚喝完没多久,脚步就阵阵发软,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身体也失去了控制。
水,有问题!
他竟对她下药,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咔嚓”一声。
是摄像机按下快门键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噩梦的号角。
何飞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青色纱帐中,全身一丝不挂,那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惧。
她惊恐的捂住胸前,想要起身,却因为药物失去所有力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动弹。
韩谨年,你怎么敢?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引得拍照人连连惊叹。
“真美啊,比我上回拍的那个女明星还要美。”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待会儿还有几套内衣,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穿上肯定更加漂亮。”男人淫笑声和逼近的镜头一起压过来,那笑声如同恶魔的笑声,让她害怕的尖叫。
“滚开,去死啊!”她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啧啧,干嘛这么凶。”男人不以为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放心吧,我答应过姓韩的,只拍照不上床。”
“来,咱们换套衣服……”
他的手拿起一个项圈,那项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何飞莹的目光一霎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她哭泣,尖叫,哀求都没有用,只是成为镜头里更漂亮的猎物,那镜头仿佛一个无情的黑洞,将她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入耳,她的目光越来越黯淡,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头终于移开,那沉重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她麻木的穿上衣服,手脚发软的走出房间,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何小姐,下回再约你估计就是韩太太了,有夫之妇拍着肯定更刺激。”那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欲望。
何飞莹咬牙忍住身上的战栗,眸中全是恨意,那恨意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毁灭。
“不会,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无论是韩谨年,还是这个恶心的男人。
她踉跄着走出门,司机小心的凑过来,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到她。
“何小姐,拍卖会已经结束,韩总有点事和柳小姐先走了,让我先送您回家。”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她坐进车里,浑浑噩噩,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中。
等红灯的时候,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那钟声如同命运的审判,街边的电子屏播放着韩瑾年对柳禅月爱的宣言。
祝最圣灵高洁,美丽善良的禅月大师生日快乐。
画面上柳禅月双手合十,低眉浅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而她腕间带着的,正是那串水晶佛珠。
原来有事就是给柳禅月过生日,何飞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仿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