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横飞,街头比“僵尸片”还可怕!美国为何产生百万的流浪汉?
发布时间:2025-10-22 18:16 浏览量:9
街头如地狱,不是形容词,是美国东西海岸真实日常。
在旧金山有人凌晨出门上班,见惯不怪地绕开地面排泄物和横躺的流浪者;在纽约夜间地铁站,一个母亲捂脸哭泣,身边睡着孩子;在加州圣克鲁斯,一个曾经活跃于社交平台的流浪者“王伟恒”,第六次被袭击,面部刀伤,双眼流血,医生说可能终生失明。
更让人无语的是他五万美元的医疗账单,如果再醒来,等着他的可能不只是伤痛,而是破产。
而像王伟恒这样的无依者,在美国还有超过77万人。这个数字仅在2023年到2024年,就增长了18%,创下历史最高记录。
每一万个美国人中就有23人无家可归,这是美国住房与城市发展部的公开数据。但这统计数据背后,是更可怕的黑影,必须主动申报、写表、接受政府审查,才算作“官方流浪汉”。
那数以十万计藏在街头阴影里、不愿暴露、不知如何申报的人呢?
华盛顿特区目前流浪者超过5000人,但更令人讽刺的是,他们中夹杂着退伍老兵,那些为国家出生入死的人,换来的不是欢迎仪式,而是“睡在纸板上”的下场。
别误以为这些人懒惰或无能。很多人已经竭力活着,只是再一次倒霉,再一次生病,再一次离婚,便直接掉进了社会底层的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美国的“帐篷城”不是新鲜事,19世纪70年代的废墟中就曾出现,大萧条时期200万人无家可归。但真正让危机全面爆发的,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的三根炸药桶。
第一根是政府“去精神病院化”的改革。1963年《社会精神卫生法案》出台,要求放弃大型精神病院,改从社区照顾。但政策落地的时候,社区配套设施根本没建起来。几十万个有精神障碍的“病患”被一纸文件“自由”了,结果直接睡到街头。
第二根是对穷人住房补贴的大砍。上世纪80年代开始,政府大幅削减廉租房拨款,290亿美元骤降至不到200亿,公共住房数量锐减。穷人本就收入低、一失业就破产,哪经得起这样的冲击?
第三根是房地产资本腾笼换鸟,把老城区贫民区改成了所谓的“高端公寓”——翻新赚租金,把原本能撑住社会底层的墙基,直接刮走。
美国的地广人稀和气候温和,给了流浪者一个生存的“缝隙”。
加州、佛州的温差不大,即便冬天也不至于冻死,一块纸板、一顶破帐篷勉强能挡风避雨。而高速匝道、公园、桥洞的公共空间,让他们有地方“凑合”。
反过来也正因如此,大城市从不想解决问题,只想把“碍眼”的人赶到别处。洛杉矶清场行动毁帐篷、抄财物、赶人入野地,仅仅因为他们“影响市容”。东部城市则在地铁站、便利店赶人,“不准停留”已成默契。好像只要流浪汉看不见,问题就不存在了。
但街头的眼神,早就把这份冷漠看穿了。
在美国贫困不是最难的问题,真正折磨人的,是“无支撑”。
你失业了不代表你可以被社会托住。你离婚了,没有娘家、亲戚、邻里会接你回家。公共住房排不上,社区救助名额有限,你甚至连待在哪睡觉都得小心被警察叫醒。
想申请工作?你先得有一个固定地址。可是流浪者住哪?没有住址,就没有身份证明,没有身份证明,就没有资格申请工作。绕了一圈,就是个死局。
更夸张的是美国法律里的“惩罚性循环”:老人忘交房产税,房子会被法院拍卖,哪怕是几十块钱;拖欠物业费,会被驱逐;有孩子还付不起抚养费?法院直接判“你不配做父亲”,你就成了街头男。
这不是惩戒,这是慢性处刑。
“住房优先”(Housing First)战略并不是什么稀罕主张。
2005年到2007年之间,美国靠补贴房子、基础医疗和心理支持,减少了30%的慢性流浪者,节省了急诊花费、缓解了城市压力。
但当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美国政府果断开枪砍钱:宁可给奄奄一息的大公司输血,也不给流浪汉打一针退烧药。地产财团和股票市场才是“政治正确”,穷人和帐篷,可以被嫁祸为“治安隐患”。
美国曾经最得意的中产阶级,也不再相信他们会被救赎。社区一听新建收容所,“影响房价、招来犯罪”的声音哐哐响。
于是无家可归变成了“别家灾难”。你别来我院子,不然我报警。
对比来看中国城市虽然也有困难群体,但大规模露宿街头的现象极其罕见。
国家有明确的兜底机制,城乡最低保障、农村贫困监测、救助站系统。但也不盲目发粮,而是更注重“事前插手”。
一个乞讨者在街头被发现,很快就会被救助、询问、帮其返乡。而这样的返乡行动,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连带登记、回访、核查,确保“不得反复流浪”。
社会也不完全依靠政府。中国人的亲缘、村社关系网络,提示我们“人不能说断就断”,就算远亲,也有人愿意借张床。
美国能造航母,能投8千亿军费支票,却连最基本的社会尊严都保障不了。
不只是华盛顿、洛杉矶,甚至连“科技至上”的硅谷,街头都躺着充满伤痕的“自由人”。而政府的强硬手段,不过是把社会伤口用枪堵上,把垃圾踢到院墙外。
这些人构成了21世纪最真实的“僵尸群像”。不是影视剧,不是搞笑段子,而是生活原样。
因为没人愿意正视问题,每个人都成了问题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