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借住在我家,非要去主卧洗澡,老公直接怒吼:滚出我家
发布时间:2025-11-17 16:55 浏览量:1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坐在后座的弟弟的女友杨芸一直叨叨个不停。
“天哪,姐夫,你这车很贵吧?”
“没想到姐夫不仅颜值在线,还这么争气,这么年轻就能开上如此豪车!”
被杨芸的絮絮叨叨吵得眉头紧锁的周烨终于开了口。
“这车是娇娇送我的,去年的生日礼物。”
听到这话,杨芸显然尴尬了一瞬,但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接话:“姐姐又没上班,她的钱不还得靠你挣吗。”
“说真的,我真羡慕姐姐的命,这么好。”
“我听阿姨说,姐姐居然从来没出去工作过!”
察觉到周烨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我赶紧出声打断:“小阔,等你新工作安稳下来,还是趁早把学历提一提吧。
不能总满足于眼下这些事儿,要是以后能遇到更好的机会,学历说不定是个门槛。”
坐在后座的弟弟孟阔听后咧嘴一笑,一脸老实巴交地说:“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杨芸冷冷哼了一声,挤兑的语气一点也没收敛:“他这个样子,还能有啥前途?”
她轻蔑的态度让我火气瞬间蹿上来,也没再客套,直接怼了回去:“小阔在原来工厂里,早就是领班了!要不是应你要求,跑到这边陪着你一切从零开始,他哪用得着放弃那么稳定的工作?”
被我噎了一下,杨芸终于闭上了嘴,车厢里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孟阔从小性格木讷,为人本分,学习成绩一直很普通。
初中毕业后,他去中专就读,之后就进了一家工厂上班。
但他脚踏实地肯干,深得领导赏识,才有机会被提拔为小组长。
之前,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弟弟要来我所在的城市工作,让我帮忙照顾一下,看能不能在我家住一段时间。
我没多想,直接答应了。
早在之前,我就劝过孟阔来这边发展,毕竟大城市机会更广阔些。
但他总是犹豫,说想离女朋友近点,我也不好强求。
谁知这次居然同意了,我正想问他这份决心从哪来,却被妈妈接下来的要求堵住了思路。
“娇娇啊,你弟说了,在那边先住两三个月,他们攒够钱就搬出去租房。
不过,他女朋友也要一起住,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一方面是我和孟阔从小感情深厚,他性子内向,不擅与人打交道,朋友并不多。
如今他有了喜欢的姑娘,我自然愿意尽力支持。
另一方面,弟弟每提起他女朋友,眼里都是发光的,把她夸上了天。
我也想就此机会见见,那个被他形容成无可挑剔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人是见到本人了,长相确实还算不错,但那几个其他人嘛…… 我只能感慨一句,我弟的审美真不让人恭维。
晚餐,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欢迎宴席。
杨芸又像打满了鸡血似的元气复活。
“真是要谢谢姐夫呢,还特地为我们挑了这么一家高级餐厅。”
她嘴上说着礼貌的话,手却“无意”地往周烨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周烨却不慌不忙,动作自然地把那些菜推到了盘子的边缘。
“谢我干什么?这些可都是娇娇一手安排的。”
他轻描淡写道。
杨芸听了,便随口朝我道了一声谢,语气敷衍得如同蜻蜓点水。
可一转眼,她又语调扬起开始猛夸,“姐姐能抽出时间操心这些事,还不是姐夫你辛苦工作撑起来的啊!”
“真是羡慕姐姐命好。”
“姐姐你都30了吧,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看着可比我年长不了多少呢。”
谁受得了这话,老娘今年才29! 我隐忍着怒气,余光瞥见孟阔那讨好的模样,把剥好的虾递过来,试图转移话题,“姐,吃虾。”
我翻了个白眼的冲动几乎控制不住。
杨芸似乎察觉了我的不满,象征性地给孟阔夹了一筷子菜,接着又开始对周烨笑得过分热情: “姐夫,明天上班可以搭你车吗?不知顺不顺路呢?”
“不顺。”
周烨连头都没抬,继续专心吃饭。
杨芸显然没想到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一时间表情僵住了,目光又瞄向我,语气里多了一层意味深长: “姐姐,你不会管得太严了吧?姐夫连顺路带我一段都不行了?”
“我又不是外人,坐一坐车怎么了?”
看到她笃定自信的模样,我在心里骂了一声“蠢”。
努力压住笑意,我平静回应: “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真的不顺路。”
孟阔立刻笑呵呵地接过话,“阿芸,咱们俩顺路的啊!我骑电动车载你吧!”
杨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都变了调,“开什么玩笑,我可不上什么电动车!有本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代步工具而已,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俩住得近,电动车既方便也环保。”
看着孟阔涨红的脸,我语气冷硬了几分,“不想坐电动车,那好啊,打车、公交、地铁,随你便!”
杨芸刚想再反驳什么,却被孟阔拉了拉袖子,他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好像在恳求什么。
她撇了撇嘴,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我懒得再关注两人的小动作,继续低头吃饭,尽管餐桌上的热闹与菜肴的香气已经无法激起我的胃口。
晚上,我刚洗完澡,躺在周烨的怀里,熟悉的温暖和他的气息,让我一天的疲惫瞬间褪去。
“小阔那女朋友看起来不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办?”
他随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漫不经心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吧,小阔对她有点魔怔。让他多吃几次苦头,早晚会看清现实。”
我轻笑着看向周烨,调侃道,“倒是你啊,这位姐夫,人家可是对你特别有兴趣呢,打算怎么解决呀?”
“周烨微微一眯他那对清澈迷人的眼眸,随即微微俯下身子,向我缓缓靠近。
他的气息温热而撩人,仿佛带着一缕触人心弦的火焰,轻而易举地挑动着我的敏感神经,‘可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人。’
他的低语如同魔咒般萦绕耳边。
在商界打拼多年的周烨,早已习惯阅尽人心,各种伎俩和算计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儿科。
而杨芸的小心机,甚至连让他正眼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转天,杨芸与孟阔下班回家时,我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赶一篇稿子。
毫无疑问,我是一名光荣的网络小说作者,大学期间就开始码字赚钱。
尽管从未踏足职场工作一天,但这并不影响我用文字养活自己。
这一切杨芸毫不知情。
在她眼中,我就是个靠周烨养活的娇贵金丝雀。
‘姐姐,你又在这里摆弄电脑了吗?’她语气责备中又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关心。
随后她装作体贴地说道,‘姐夫工作那么忙那么累,怎么回家还要做饭呢?’ 此时我的思路正处于灵感涌现的巅峰,只当她的唠叨从耳边掠过,懒得理会。
杨芸在我这碰了钉子,怔了片刻,又径直走向厨房,‘姐夫,我来帮你吧!我可是会干很多活的哦!’ 然而,没等她迈进厨房半步,厨房门就“砰”
地一声关上了,还听见里面传来锁门的声响。
周烨几乎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她的不请自来。
杨芸:…… 晚饭后,我在客厅拉着孟阔,随意寒暄着他最近的新工作情况。
周烨加完班从书房里走出,和我点了个头算打招呼,随后转身上了楼。
正当我继续跟孟阔聊着,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宛如惊雷的怒吼,‘滚出去!’ 我心里顿时一紧,迅速奔向二楼。
当我站在卧室门前时,果真看到杨芸披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淋淋的站在房门内,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神色。
而周烨则浑身散着寒意,像避瘟神一样站在房间另一端,尽力和她保持距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冷冷地盯着一脸羞赧的杨芸问道。
她一脸惊慌,目光从面无表情的周烨移向一旁满脑疑惑的孟阔,迟疑着开口解释,‘我……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姐姐的浴室洗个澡,真的没想到姐夫会这么早上来……’ ‘没想到?’我吸了口气冷笑道,‘可我记得昨天已经明确告诉过你,楼上的浴室不允许外人使用。
为什么你今天还是不去楼下的公共卫生间?’ ‘可是……我工作了一整天,真的很累啊。
你们这种不需要工作的,一定无法体会。
杨芸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语气中却难掩某种莫名的优越感。
听到这,我在心里翻了无数次白眼,几乎要憋不住冷笑出来。
我讽刺地瞥了她一眼,‘你那每月3000块工资的工作,按点打卡,准点下班,居然能累到连上楼都觉得是一种负担?每一份工作确实都该被尊重,但你这点无来由的优越感,真是让人头疼。
转头看到站在一旁像木偶般杵着的孟阔,我火气更急,一脚踹向他,怒声说道,‘还不赶紧把你女朋友带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大冷天的,漏那么多肉给谁看呢?这姿色,真是一言难尽。
孟阔这才如梦初醒,慌张地向我们连连道歉,然后赶忙拉着依旧不情不愿的杨芸回了他们的房间。
我原以为这样一场闹剧总算可以告一段落,杨芸多少会收敛些。
谁成想,刚躺上床,被窝还没彻底暖热呢,隔壁却传来杨芸和孟阔激烈的争吵声……”
说是争执,其实也就是杨芸一个人在吵闹,而孟阔始终低声下气地哄着她。
我本来是不想插手的,毕竟恋人之间争吵,本就再寻常不过。
身为大姑姐的我,要是一旦介入,事情恐怕就要复杂化。
可他们的争吵渐渐升级,声音也越来越大,任谁都没办法假装没听见,更别提睡觉了。
于是,在杨芸再一次用刻薄的语言羞辱孟阔,嘲讽他没本事,连房租都付不起,害得她只能“寄人篱下”,受尽窝囊气的时候,我一脚踹开了他们的房门。
“他为什么会连租房的钱都没有,你心里就没点底吗?”
“这几年他辛辛苦苦攒的钱,没留给自己几分。
他所有东西从穿到用,哪个不是最普通的?而你呢?浑身上下哪个不是名牌?”
“你一个包,估计就得花他一个月的工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什么情况,自己破费那一身又是从哪里来的钱,需要我点破吗?”
孟阔一直因学历问题而自卑,觉得配不上杨芸,所以对她百般迁就。
她要什么,他就倾尽全力满足她,这一点我早就看在眼里。
杨芸被我怼得脸色难堪,愤怒至极,干脆撕破伪装毫不顾忌地开口反唇相讥: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儿教训我? 还不就是一个靠男人养活的金丝雀,还敢跟我摆什么高姿态!”
孟阔听到这话,难得地红着眼冲她吼了起来,声音大得惊人:“杨芸!你闭嘴!不许这么侮辱我姐!”
那一刻,我看着双眼猩红的孟阔,心头的怒火平息了一半,这小子还不算完全没救。
我冷冷扫了眼被孟阔的怒吼震住的杨芸,冷笑着说道: “金丝雀?靠男人养活?你怕不是对我是有什么误会吧?”
“昨天你搭的车,今天你住的房,这些全是我亲手挣来的,产权都在我名下!”
“你整天以花男人的钱为乐,别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浑浑噩噩!还有,拿着你3000块的工资别急着贴金,标榜什么伪‘独立女性’。
同时贬低别人?你也配?”
“明天,请你从我家的房子里搬出去!”
骂完,我怒气未消,将孟阔拉去了书房。
“你明天准备跟她一起搬出去吗?”
看着孟阔那垂头丧气,满脸愁苦的模样,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姐姐,阿芸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她明明……明明是个温柔又体贴的人……”
孟阔全然是一副被打击惨了的样子,缩在沙发边,话语里满是失落: “她以前那么懂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傻瓜,她不是变成这样的,她本就如此。
所谓的温柔体贴,只不过是她想依附你的时候装出来给你看的。”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幻想,“她不过是觉得,现在的你已经不值得她再伪装了。”
孟阔听完我的话,像被点醒一般,一脸沉默,许久才开口:“我……明天我和她一起搬吧……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不放心。”
说完这话,我心中叹了口气,果然,他还得撞了南墙,才肯清醒啊。
于是,我弟弟带着他女朋友,在我家借住了两晚后,便搬走了。
第二天,我告诉了我妈他们已经搬出去的事,并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电话那头,我妈听完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搬走也好,免得再打扰你们。”
紧接着,她又继续说道:“其实妈心里明白,杨芸和小阔根本不合适。
只不过小阔这是头一次谈恋爱,感情投入得深,妈也不敢多说什么,怕打击到他,只希望他能自己看明白。”
“妈,您别担心了。
小阔不是傻子, 他迟早会清楚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日常琐事,快挂电话时,她特意叮嘱:“除非实在没办法了,你可千万别插手他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我随便答应了句,却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心想着,哪会有那么严重的事,生活又不是小说。
可没想到,我妈的这番话竟然这么快就成真了。
一天晚上,我忙着赶稿子焦头烂额,却突然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说我弟因为打架被带到派出所,让我赶紧去处理。
我心里十分疑惑,老实巴交的弟弟怎么可能跟人起冲突,但还是立马赶了过去。
到派出所的一刹那,我就看到了神情低落一言不发的孟阔,还有哭哭啼啼的杨芸,以及杨芸身旁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警方简单向我说明了情况:果不其然,我弟被绿了。
当天,他提前下班回到出租屋,正好撞见了杨芸和别人搞暧昧,一时气不过,冲动之下把人揍了。
警察告诉我,由于对方也觉得理亏,愿意和解,但我弟身无分文,最后才通知我来处理。
了解清楚经过后,我赶紧支付了罚款和赔偿金。
走出派出所,我问孟阔接下来打算去哪。
“回出租屋吧。”
“还想着回去?你就不能长点心?”
我气得扶额痛骂。
“不是,姐。”
他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回去收拾东西。”
听到这话,我才舒了口气,幸好不是再回头。
来到出租屋,孟阔把他的所有物品塞进一个简陋的袋子里,看着这些单薄的行李,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回,你是真的决定了?”
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孟阔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我们准备离开时,刚好在门口撞见了刚回来的杨芸。
一看见孟阔手里的行李袋,杨芸似乎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又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冷嘲热讽:“孟阔,是我把你甩了,你记住了,是我甩的你!”
“瞧你穷酸的样子,我早就受够你了!”
孟阔听了,却一声不吭,垂着头绕开她,径直往外走去。
而我则注意到了她手腕上一条抢眼的手链,若有所思。
身后,杨芸气急败坏地喊着:“就你这窝囊样,除了我,谁会看得上你!”
当晚回到家,我打开了衣帽间里的首饰盒。
果不其然,那条蒂芙尼手链失踪了,正是那款没有特别标识的款式。
这会不会是那天她在我房间洗澡时顺手“借走”的呢?我不太能确定。
毕竟,我总是个大大咧咧、丢三落四的人,一向容易忘记东西的安置,再加上这条手链本身也没什么特殊记号,万一冤枉了她,可能就闹笑话了。
更重要的是,孟阔好不容易才醒悟回归正轨,我真没想过要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正当我打算作罢,寄希望于某天手链会自己“神奇”
地冒出来时,杨芸却按捺不住,又开始搞事了。
她打电话过来,张口就要20000块,说得理直气壮:“我怀孕了,你得掏打胎和营养费的钱。
不然我就去找孟阔!”
或许她知道孟阔经济拮据,干脆直奔我而来。
但她那理所当然的态度,直接让我懵了。
“你怎么确定孩子是孟阔的?”
我语气懒散地反问她,“毕竟,你也不是只跟他睡过啊。”
她被戳中痛处,暴躁地吼道:“你少废话!反正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是他的吧,你总归最起码得拿出1万块。”
这番强词夺理让我莫名觉得荒谬又好笑。
“这样吧,”
我冷静下来提议,“既然你说怀孕了,那就先去做流产手术。
等孩子打下来再做个亲子鉴定。
如果证明确实是孟阔的,不仅手术费和营养费我全包,我还会给你额外的补偿,毕竟这事儿对身体有影响。”
我稍作停顿,语气转为强硬,“可如果鉴定结果显然和孟阔无关,那必须保证以后你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也别再联系他。”
话说完,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随即拨通了孟阔的电话。
“她怀孕了?姐,这绝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电话那头的孟阔气急败坏地道。
“这种事你怎么能确定得了?”
我反问,毕竟男人的话有时候也难以完全相信。
“百分之一百不敢说,但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吧,”
孟阔语气一缓,认真解释,“我俩在一起,我每次都很谨慎,总会有保护措施的。”
听他这么说,我放下了大半个心。
而且,从那以后,杨芸也再没联系我,我更加确信,孩子并不属于孟阔。
我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但两个月后,家门却被毫不留情地敲响了。
那天,我一个人在家赶稿,正被强烈的卡文困扰,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砰砰砰”
的拍门声夹杂着几句带口音的嚷声。
我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刚想开口责问,就被一个女人蛮横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老一少两名男人。
“哟,这房子看起来真不错,够大够气派!”
那女人一进门就嘴巴不停,眼睛还四处乱瞟,一副评头论足的架势。
我站在原地,脑子飞快过滤了一遍家里和周烨家的亲戚,可硬是找不到这些人的影子。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