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家办酒席,请岳云鹏去记份子账,收了19万上交了7300
发布时间:2025-06-02 01:25 浏览量:4
我们两个也喜欢说相声,是说相声站在台上穿的衣服叫大褂,里边还有裤子,多新鲜。我怕有人不知道里边穿的是什么,还得展示一裤子改旗袍了,干脆展示一下。穿的大褂平时生活当中很少穿,不方便,走哪去也不方便。穿唐装的时候比较多,中式参加很多活动。
前段时间我穿中式参加一个活动,什么活动?好事。您说烧饼家里的事,烧饼给他爸爸办满月那天都去了。我瞧你这个中式,这都什么撵财的招,给他爸爸办满月,往反了办。烧饼能给他爸爸办满月吗?你说烧饼的爸爸给烧饼的弟弟办满月,说明他爸爸又生一个二胎。烧饼的爸爸好心,今天不就这个了吗?不耽误。
给烧饼的弟弟办满月,我们都去了,我跟烧饼师兄弟,这关系到那应该干点什么?您想帮个忙,来点知客,招呼招呼客人。这活我干不了,首先认识的人得多,二一个得能说会道,稍微再差一点眼力见不行。这倒是,我干不了这个,除了这个还能干点什么?人家有收份的,收礼的,给人记的账,算账。
亲爱的朋友们,你会调这模样,我算账可太会算了,眼力劲有,脑子特别的快,而且手也快。当然了,数钱,算账,数钱,手快。当天人特别的多,收账收了也特别的多。就这些账,我算了三天三宿,一天的事算三天,三天三宿没睡觉,脑子是快吗?我这眼睛都有红血丝了,熬的,红血丝都能抽出来那种,您查查这不有血稀肿吗?
后来把钱交给了烧饼的父亲,得给人家,你说怎么着?烧饼的父亲说我这人不地道,他用手骂我,废话,手骂不了,可不用手骂你吗?凭什么骂你不地道?说我妹,他的钱,你说这老骚多气人,瞧这起什么名老少,老少多气人为他钱,收人份子,昧人份子假了,我三天三宿没睡觉,没问你这个,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这我的红血丝都能抽出来,活该。
你收份的收入多少钱?十九万,我十九万,你给老少多少钱?我给老少七千三差不多了,可以了。朋友们,我三天三宿没睡觉,你等会,眼睛等会都有红血丝了,等会,我这红血丝你先等会,都能,你别看十九万,给人家七千三,你给人提成了是怎么着?你还抽红血丝,活该。你死不死,你早该骂你。
我告诉你,他爸把我告了,早该告你,法院让我还给他多新鲜,那我就还给他,还上去,大不了就是一场玩笑,我没听到玩笑。
这么些钱是玩笑,我跟我们后台欠的饼饼还能继续走动。
您说除了这个我还能干点什么?
还能干点什么?
就再有这事谁还敢叫你,我会的多。
您还能干这么着吧?
您别沾人别沾钱,您就是后厨帮忙去。
后厨帮忙?
您还别说这活我还能干,后厨活您也行,我打小就跟着我父亲在后厨干活。
跟着父亲干?
对。
我父亲原来就是一个厨师傅。
什么叫厨师?
这三字朋友们也笑,你听过相声吗?
听过相声废话,你要不厨师怎么还厨师?
我父亲不是一个正经的厨师。
流氓厨师。
什么叫流氓厨师?
不正经厨师。
没有证件,没有厨师证。
野厨子。
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这大家听得懂。
北京有一个葵花饭店,里边有个岳师傅,那是我的父亲。
你知道吗?
什么饭店?
无所谓,反正北京有个饭店,里边有个岳师傅,那是我的父亲。
葵花饭店。
岳师傅?
葵花饭店。
岳师傅我记得有四个姓岳的,葵花饭店里面那个满脸麻子,那个岳师傅那是我父亲。
满脸麻子那是?
那是你。
对。
父亲。
有仨满脸麻子,回回发现满脸麻子戴个眼镜,那是我父亲。
满脸麻子戴眼镜有俩葵花饭店,满脸麻子是个瘸子一条腿,那是我的父亲,你非得给我多找一爸爸是不是?
这一条腿还瘸子,太难了。
等于就是摊子那条腿没断地方。
真难,我跟你说坏了,这怎么给人当厨子去坐着轮椅炒菜似的?
坏了。
刚才我说了个什么?
这是瘸子。
还没完了,完了后面都是我父亲这怎么办?
行了,就是越是不是越说,我北京人打小生活在北京的南城。
那会您等会,我真没瞧着您打小生活在北京南城。
南城哪?
郑州胡同吗?
北京有个郑州胡同你忘了,我怎么不知道郑州胡同挨着哪?
你别捂我嘴。
闭嘴。
郑州胡同。
闭嘴。
北京南边全算南边。
北京南城吗?
没听说过。
你别胡说。
郑州那边吗?
对。
那算南城。
快过黄河了都快了。
你怎么改朱克松了?
万幸吧你,这老朱到现在他爸爸还没出来。
真是。
打小,我跟我父亲干下手活。
你父亲包厨你得打下手活。
对。
你就是包葱包蒜呗那叫碎活,我跟我爸爸干下手活。
下下手活。
切菜切肉那叫墩上,我给我爸爸干下手活。
蒸馒头和面那叫面二,我给我爸爸干下手活。
什么叫下手活?
就是我爸爸拿什么往出带什么。
偷。
好偷人家的。
你让什么让什么?
怎么了?
偷不能叫偷,那叫什么?
否。
还有行话,这是我爸爸设计的行话。
否。
缝完了东西要走,不能叫走,那叫绞刑。
偷完就给勒死。
什么叫勒死?
脚型掉下来给你拿脚型走。
脚型。
好家伙,就是在我小时候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就干这活。
有一年冬天,我跟我父亲出去给人干活去,是人本家生了个孩子。
这村里在郑州市大城市,你这村里就村里,城市谁摆流水席,你说对不对?谁找野厨子玩意。
大写了大棚,我一会说说北京话还是说河南话?
河南话,郑州话。
这个大写的大棚大单元四十来桌,流水街四十桌,我跟我父亲就去了。
白天忙活了一整天,是晚上人差不多都走了,帮忙都散了就剩我跟我父亲了。
你们俩人那会我十三四岁,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们俩准备服,这跟天气有什么关系?后边有用。
我父亲你瞧瞧,对腿瘸。
少条腿瘸。
太难来了也。
这是报应这就是。
我说你瞧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了喊我。
我得扶起来。
我说北京话这是河南话就是把它扶起来。
这我们听懂了。
扶起来。
扶起来。
扶什么?
我一瞧什么?
五斤牛肉。
搞点肉。
牛肉浮起来。
这怎么浮?
贴在这个前心上。
就贴在肉上。
我穿这个大褂,大羽绒服。
贴贴在这看不出来。
那掉了怎么办?
挺着点。
像你这永远掉不下来知道吗?
我们家也不干这缺德事我告诉你。
往前走。
是父亲瞧差不多。
怎么了?
把他扶起来。
又否什么?
我瞧五斤羊肉。
那羊肉怎么也贴的牛肉上。
这么高的前面对。
那不行。
贴在后背上。
那贴不住。
你这前面顶着后面掉了怎么办?
他说对了。
待不住。
不信。
把它铺在这个桌子上。
弄俩铁丝,这边勾住了这边勾住了。
这边勾住了。
往这一套穿过吊带吗?
没有。
你也穿不了。
是。
缺德人家才这么干的吊带效应。
羊肉牛肉吊带的。
掉不下来你不用挺着了。
行行行这多棒。
往前走一瞧。
我跟你说了。
富起来。
你爸爸眼界真宽。
富起来。
我一瞧什么?
二斤猪油。
就那猪板油。
冻上了。
硬的。
切开了。
贴在两内上。
你这个人这是有凹槽的你知道吗?
对不起,没有侮辱您的嘴。
这没有你这就是侮辱我。
这有凹槽。
贴在两肋上。
看不出来。
衣服一绷就一系。
行。
往前走。
父亲小哼。
把它搜起来。
用头什么?
一挂大长。
猪大肠。
猪大肠。
这怎么缝?
系在腰上。
给腰带。
当腰带。
再瞧。
把它收起来。
你爸爸眼睛挺好使。
一瓶子香油。
这简单喝了就完了。
喝了回家还能用吗?
回家还得用。
你废话。
那怎么这香油的液体那玩意怎么弄?
把猪大肠。解下来,怎么着?倒进去,你等会,我刚想猪大肠两头通的道不都流地上了吗?那什么意思?你得有一头,你得系上,你是不是服过?你是不是服过?我都多余搭理你,我告诉你,服服,谁服服?这老瘸瘸,你服的,那小服服,真香。
这边得系上,多谢,你怎么漏出去了?要不然流出去了?倒完了,这边也系上,系在腰上,往前走,我爸爸还挺爱走,我父亲不怎么动,是往前蹦,就是天书奇谈那意思。怎么着?嗨,富起来,你们的口音都不对,学这干嘛?富起来,我一瞧什么?粉丝,粉条子泡好了的粉丝,那软不塌,怎么缝?合起来,怎么缝?
捞出来缠在脖子上,您等会缠脖子本家不调出来的缠着粉丝,再带个围脖,冬天有用,是不是?冬天用上了,我给你乔克这个东西,什么?我父亲说了,哈尔哈尔,是,把它收起来,我一看一碗淀粉,你等会,这怎么否?我就纳闷淀粉水,那都泡开了怎么否?那玩意冻上了,冻上了淀粉,小冰坨子拿出来放到脑袋上,但是木瞧出来,再戴个帽子,高了,看不出来。
朋友们,我那个下身穿的是裤子,不是裙子,不像今天这种裤子,那是什么裤子?你是扎腿的裤子,松紧腿的扎腿,对了,裤腿里,这裤腿怎么样?怎么着?放大米,我刚口到嘴里,大米是这个屯里头怎么样?花椒大料,把自己围上了,花椒大料比较松,比较松的时候扎的慌,多细?八角,那可不扎的慌吗?怎么办?蹲一蹲,趴着,然后怎么样拿?小米溜缝,粉蒸肉的配方,这是。
行了,你爸爸就一条腿,我告诉你,但凡两条腿就不用你了,我告诉你,我的腿让人打折了,真的是差不多了,多新鲜。我父亲往前一蹦一瞧,好事,往前一蹦一瞧,我今天绝不笑场各位,我一蹦一瞧,你今绝不孝顺这,这不算,这不算,有一火锅,火锅,铜锅子,干嘛?这也否?号,把它搜起来,让你爸爸给我当条假腿用,你看,没听说过这,这边真腿,这边是个火锅,这怎么上大街?
哥,停停,那大舅爷怎么出的门我的?那怎么跑?火锅,你跑的,那怎么办?顶脑袋上,那能顶吗?顶得住吗?那怎么缝?您问问,什么都要能缝,怎么缝?您说说,统波,两边是有耳朵的,这不就提手吗?找一铁丝,这边系上,这边系上,我本身有一个特别厚的腰带,怎么着?弄开了,骑马蹲裆式,下边,这下边就是火罐,各位注意细节,这都是细节,别挑,这还细节,这是耳朵。屁股后头这是耳朵,知道吧?铁丝俩钩,绑在腰带上,你不能绑到那个大肠上,这是细节,万一给大肠扎漏了。后边也是,系上,两个手从后边这样系,系上之后,看,裆说明比较紧,绷住了。
当你手臂比较紧,然后那管什么用?大罐一放,慢慢站,我是低了起来了,没有两条腿,干不成这事。我父亲都比较羡慕我,那你父亲什么都没拿孩子,这一条腿是拿什么的?行了行了,拿条假腿呗。你不要再说话了小猪,我也没想你估计是个瘸子。
我父亲一墙差不多了,多近呢?侥幸,走吧,让我走,这是我亲爸爸,多谢谢你,我这浑身上下好几十斤我怎么走?让你再废话总比他走强,你还走路一条腿呢?当时我十几岁,这怎么办?假装掏耳朵,走的慢,掏耳朵为什么走?走的慢你见过刘翔在赛场上掏耳朵吗?不可能吧,掏聋了不能。
我是老父亲,你先走,对,你看你先蹦应该是,我老父亲,那你先蹦,你先蹦,对,行了行了,就往前蹦,是,他蹦的不太稳,废话,一这能蹦稳了,一不小心把边上有一铁锹弄躺下了,蹦躺下了,您说您给他立起来不就完了吗?他不紧,怎么呢?他让我弄,他立不起来,停停停,把他扶起来,他说让我把他扶起来是,我听岔灭了。
你听听什么呢?让我把他扶起来,什么都要,我这怎么扶?那是我亲爸爸,我亲戚呢我得听他的,是中吧?中吧,好骑马尊当士,对,慢慢来,把火锅先放下,可以平稳着陆。
我看这个铁锹,头很长,铁锹棒,这个铁锹头,咱要铁锹棒咱就不要了木头棒哪都那么配,不值钱,是,但是我得卸下来。对,朋友们注意细节,把铁枪拿过来,还不能动,很微妙的一种动作,扎屁股一会,这个腿走过去,是踩住了铁锹头,那铁锹铲子头,这个手怎么样攥住了铁锹棒?攥住棒,这个手怎么样在他的关节处?就那锹的那吗?嘎球,这词真老气听了嘎球,不能动各位不能动怎么呢不能动,一动,这里边这两块猪油容易掉,真难,因为我这个姿势是夹不住那个猪油的,是是是,哪行都不易,都不易,对不对?
脑袋动静也不能太大,怎么的?上面有冰坨子,甩出去,您瞧这模样这姿势很难拿的是是是,很难拿我还以为四大天王呢,我正尬休着呢,好词,本家过来了,本本家主人来了,正常人干嘛呢?你父亲赶紧过来了,真忙的,大爷,这是我的儿子,是早上跟我一块来的你忘了吗?早上跟你一块来,早上来的时候没这么胖。我们这孩子有个习惯,吃完了饭他就胖,而且特别胖,吹起来了。那行吧。
叶师傅,咱准备了是多少桌?多少桌?三十五桌。三十五桌三十五,不是四十桌吗?对。怎么三十五桌了?那五桌呢?少五桌,我心想那五桌。在我这呢是是是,都在您身上呢本家瞧出来了,跟我父亲说。岳师傅,咱算算账吧我觉得这不对劲。要算账,合理的要求是我父亲很聪明。大爷,算账可以,让我的儿子先回家吧。怎么能让他先回家呢?一会再请他吃一顿,我看看他到底能有多胖。怕脏物跑了。走。
其实人家看出来了是,我就说了,那姿势又起来了是大爷,我就先走了,走吧,就往前走。大爷,不行,怎么呢一把把我拽住了,你回来。他这么一拽不要紧,他整拽我后腰上,我这后腰有一个特殊的腰带,那香油大肠。他这么一瞪,往前一倾,给我拽折了,顺着我大大腿往下流油。这点米就吃不了了这是。
本田大爷说了,你们这孩子情怎么的够肥事的,顺着大胯往下流油。岳叔,咱别废话了,赶紧去算账。算账,拿着我进了一个屋,里边一个八心桌子,两边两把椅子,杠房正中间有一个火炉子,火苗子一米多高,火我进去之后就站在门口有一个黏门帘,我不敢进去。为什么呀里边热呀?热怎么了?我脑袋上有个冰坨子,一会化了怎么办呢?还好,是不是还是想的仔细,我就站在那。
本家大爷跟我父亲在那算账,是啊,这个账假装算不上来,怎么办扒拉扒拉算吧看看我扒拉扒拉算吧看看我就贼着你,我紧张啊。大爷说了,小伙子,来站这来,这有火苗子,这暖和大爷,我不去了,往里让过来。那我那我得去啊,慢慢挪吧。那不是吗,这有火锅啊。谁问你往那一站往那一站,没有三分钟坏了。怎么呢?从外边进了一股啊扫地风。对,门帘子底下吹进来的啊,吹了一股风。
我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什么事啊?刚才那火锅啊,碳没到。你着的什么急呀这是,我也确实着着急了点。碳没到碳没到啊,扫地风一吹进来,怎么样,那个碳啊,然然的升了起来。好,哎呦呵,我感觉这大米啊,怎么样,逐渐的烫了起来,是一会改米花了。右边怎么样这是个花椒大料的味道,怎么样,我闻到了,还着急呢,加热了,逐渐的往上走。
你当你花椒大料他热了之后啊,响啊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直到我裆部,哎呀你行,就感觉哎呀,不行了,是哎呀难受哎呀,热,再加上我边上有一火苗子,对啊一米多高啊,热呀,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是脑袋上这个冰坨子啊,化了冰。
当时我戴个帽子帽子比较紧呐,是,我把把帽子挪一挪,这一,不要紧,怎么呢?那个淀粉汤就往下流,流一脸。大爷想喝,月儿说咱别算账,看看您的孩子脑袋是怎么回事吧怎么了,怎么直流脑浆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