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淫尼姑

发布时间:2025-05-17 23:36  浏览量:3

明朝嘉靖二十三年,江南一带正值梅雨季节。细雨绵绵,将青石板路洗得发亮,却也使道路泥泞难行。冯远背着书箱,撑着油纸伞,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前行。他今年二十有五,眉清目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虽显寒酸却干净整洁。

"这雨何时才能停啊。"冯远抬头望天,乌云密布,不见半点放晴的迹象。他本是苏州人士,家境贫寒,父母早亡,靠着族中接济才得以读书。今年是他第三次赴京赶考,前两次皆名落孙山,这次他发誓定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天色渐暗,冯远心中焦急。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再找不到落脚之处,怕是要露宿荒野了。正踌躇间,忽见前方山腰处隐约有灯火闪烁。

"有人家!"冯远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向那灯光处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座掩映在竹林中的尼姑庵,青砖灰瓦,门楣上挂着"清心庵"三字匾额,笔力遒劲,显是出自名家之手。

冯远犹豫片刻。他虽读圣贤书,知道男女有别,但眼下别无选择。他整了整衣冠,轻轻叩响庵门。

"吱呀"一声,庵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那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尼姑,眉如远山,眼若秋水,虽剃了光头,却更显得五官精致。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有何贵干?"尼姑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冯远连忙作揖:"小生冯远,赴京赶考途经此地,天色已晚,无处投宿,不知可否在贵庵借宿一晚?"

尼姑上下打量冯远一番,见他书生打扮,举止有礼,便微微一笑:"原来是赶考的举子。贫尼静心,是本庵住持。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请进吧。"

冯远连声道谢,随静心进入庵内。庵中庭院整洁,花木扶疏,虽不大却布置精巧。正殿供奉着观音菩萨,香火缭绕。静心引冯远到西厢一间客房,室内一床一桌一椅,简朴却干净。

"施主暂且在此歇息,贫尼去准备些斋饭。"静心说罢转身离去,背影婀娜,步态轻盈,哪里像个出家人,倒似大户人家的小姐。

冯远放下书箱,环顾四周,总觉得这庵中气氛有些怪异。按理说尼姑庵该有数名尼姑同住,可他一路行来,除了静心外竟未见第二人。正思索间,静心已端着食盒回来。

"山野小庵,粗茶淡饭,还望施主莫要嫌弃。"静心将食盒放在桌上,里面是一碗青菜豆腐汤,一碟腌萝卜和两个馒头。

冯远早已饥肠辘辘,连忙道谢:"师太客气了,能有一口热食已是万幸。"他拿起筷子正要吃,却见静心并不离去,反而在对面坐下,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

"师太...不一起用膳吗?"冯远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静心掩口轻笑:"贫尼已用过晚斋了。只是见施主相貌堂堂,谈吐文雅,想必是饱读诗书之人,想请教一二。"

冯远心中疑惑更甚。出家人本该清心寡欲,这静心师太却对他这个陌生男子如此热情,实在不合常理。但面上不便表露,只得边吃边与她攀谈。

静心问的多是冯远的家世、科举之事,偶尔谈及诗词歌赋,竟也颇有见地。冯远渐渐放松警惕,心想或许是自己多疑了,这静心师太不过是位博学多才的出家之人罢了。

用罢晚膳,静心亲自收拾碗筷,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施主早些休息,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莫要出来,这山中常有野兽出没。"

冯远点头应下,待静心离去后,他栓好房门,和衣躺在床上。窗外雨声渐大,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奔波一天的冯远很快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冯远被一阵隐约的哭声惊醒。那哭声凄厉哀怨,似是从庵院深处传来。冯远猛地坐起,想起静心的警告,本不欲理会,可那哭声越发清晰,竟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喊着"救命"。

"莫非有女子遇险?"冯远心中挣扎。按理说出家人清修之地不该有此等事,但那哭声做不得假。思虑再三,冯远决定一探究竟。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循声而去。

庵中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盏长明灯提供微弱光亮。冯远借着这点光亮,穿过回廊,来到后院一处偏僻角落。哭声正是从那里一间低矮的屋子里传出的。

冯远屏息靠近,发现那屋子门窗紧闭,却未上锁。他轻轻推开门缝,一股霉味夹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借着月光,冯远看到屋内竟有五六名年轻女子,个个衣衫不整,面容憔悴,手脚被铁链锁住。其中一人正伏地痛哭,正是那哭声的来源。

"谁?"一个女子警觉地抬头,看到门缝中的冯远,惊恐地往后缩。

冯远连忙低声道:"诸位姑娘莫怕,小生是借宿的书生,听到哭声特来查看。你们为何被囚于此?"

女子们面面相觑,最终一个面容姣好却神色憔悴的女子开口道:"公子快走!若被那淫尼发现,你性命难保!"

"淫尼?"冯远大惊,"你是说静心师太?"

"什么师太!"另一女子咬牙切齿道,"她就是个披着僧衣的恶魔!专门诱骗良家女子来此,供她与那些恶徒淫乐!"

冯远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表面清雅的静心竟是如此歹毒之人。正欲再问,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连忙闪身躲到暗处,只见静心手持灯笼,款款而来。月光下,她已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素净的僧袍,而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隐约可见内里肌肤。

静心走到屋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娇笑道:"小贱人们,今晚有贵客临门,你们可要好好伺候。"说着拽起那个哭得最凶的女子,"尤其是你,柳如烟,李员外可是点名要你呢。"

名叫柳如烟的女子拼命挣扎:"放开我!我宁可死也不从!"

静心冷笑:"死?没那么容易。"她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针,猛地扎在柳如烟颈后。柳如烟顿时浑身瘫软,不再挣扎。静心拖着她往外走,其余女子发出绝望的啜泣。

冯远看得心惊肉跳,既愤怒又恐惧。他本想立即冲出去救人,又恐寡不敌众。待静心走远,他悄悄跟上,想看看她要将柳如烟带往何处。

静心拖着柳如烟来到一间装饰华丽的密室。室内红烛高照,锦被绣枕,竟似闺房一般。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已在房中等候,见静心带来柳如烟,淫笑道:"静心师父果然守信,这丫头我惦记多时了。"

"李员外客气了。"静心娇媚一笑,"只是这丫头性子烈,我已用药制住她,您慢慢享用。"说着将柳如烟推到床上。

李员外搓着手上前:"有劳师父了。这是说好的五十两银子。"

静心接过银两,谄笑道:"员外慢用,贫尼告退。"说罢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门。

冯远躲在窗外,看得怒火中烧。他四下寻找,发现墙角有一把劈柴的斧头。他抄起斧头,一脚踹开房门,大喝一声:"淫贼住手!"

李员外大惊失色,慌忙从床上滚下来:"你、你是谁?"

冯远不答,举斧就砍。李员外虽胖却灵活,一个翻滚躲开,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静心闻声赶来,见状脸色大变:"是你!"她厉声喝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书生,竟敢坏我好事!"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冯远刺来。

冯远虽是书生,但自幼帮工,力气不小。他挥斧格挡,与静心缠斗在一起。那边李员外趁机夺门而逃,边跑边喊:"我去叫人!师父撑住!"

静心见帮手逃走,更加凶狠,匕首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冯远左支右绌,手臂被划出一道血口。正当危急时刻,床上的柳如烟突然挣扎着爬起,用尽全力扑向静心,将她撞倒在地。

"公子快走!"柳如烟虚弱地喊道,"去县衙报官!"

静心大怒,翻身将柳如烟压在身下,匕首高高举起:"贱人找死!"

冯远见状,不顾一切冲上前,一斧砍在静心背上。静心惨叫一声,匕首落地。她挣扎着爬起,满脸狰狞:"你们...都不得好死!"说着踉跄逃出房间。

冯远顾不得追赶,连忙扶起柳如烟:"姑娘,你怎么样?"

柳如烟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公子...快走...她...会叫人来..."话未说完,便昏死过去。

冯远知道情况危急,背起柳如烟就往外跑。刚出房门,就见远处火把晃动,人声嘈杂。他连忙转向庵后小路,借着夜色掩护,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山路崎岖,雨水未干,冯远几次滑倒,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柳如烟。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看到山脚下的村庄灯火。冯远拼尽最后力气,跑到村口一户人家前,用力拍门:"救命!救命啊!"

门开了,一个老者举灯查看,见是两个血人,吓得倒退两步:"你们..."

"老丈救命!"冯远气喘吁吁道,"有恶人追杀,这位姑娘伤重,求您行行好!"

老者犹豫片刻,终是侧身让两人进屋:"快进来吧。"

冯远将柳如烟放在床上,老者唤来老伴为柳如烟查看伤势。老妇人摇头叹息:"这姑娘伤得不轻,又中了迷药,怕是..."

冯远跪地恳求:"求二老救她一命!我冯远来日必当厚报!"

老者叹道:"先别说这些,我去请郎中。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冯远将清心庵之事简略道来,老者听罢大惊:"那清心庵的静心师太?她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大善人啊,年年施粥赠药,怎会..."

"表面慈悲,内里蛇蝎!"冯远愤然道,"庵中囚禁多名女子,供她与恶徒淫乐。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

正说着,床上的柳如烟突然咳嗽起来,悠悠转醒。她看到冯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公子...我们逃出来了?"

冯远连忙上前:"柳姑娘,你感觉如何?"

柳如烟虚弱地笑了笑:"比...比死强些。"她转向老者,"老丈...可否...给我一碗水..."

老妇人连忙端来温水,扶柳如烟喝下。喝过水后,柳如烟气色稍好,向冯远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是邻县绣庄的绣娘,一月前回家探亲途中被静心派人掳走。静心专挑年轻貌美的良家女子下手,或诱骗或强掳,囚禁在庵中密室,供当地富商官吏淫乐。若有女子不从,便以药物控制,或施以酷刑。

"我...我抵死不从..."柳如烟含泪道,"已被她折磨多日...若非公子相救..."

冯远听得心如刀绞:"柳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县衙报官,定要将那淫尼绳之以法!"

老者却摇头道:"公子有所不知,那静心与县令关系匪浅,你去报官,只怕是自投罗网。"

"那该如何是好?"冯远急道。

柳如烟突然抓住冯远的手:"公子...可敢与我同去府城?知府大人清正廉明,定会为我们做主。"

冯远毫不犹豫:"好!待你伤势稍好,我们便启程。"

三日后,柳如烟伤势稳定,冯远向老者借了辆驴车,带着柳如烟悄悄前往府城。一路上,两人互相照应,渐生情愫。柳如烟心灵手巧,虽重伤在身,仍为冯远缝补衣衫;冯远则体贴入微,处处照顾柳如烟。

到了府城,冯远击鼓鸣冤。知府听闻案情重大,亲自接见。听完二人陈述,又查验了柳如烟身上伤痕,当即派兵前往清心庵。

官兵赶到时,静心正在庵中与几个富商饮酒作乐。密室中的女子们被尽数解救,静心及其同党被押回府城大牢。经审讯,静心供出了包括李员外在内的二十余名涉案人员,这些人多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富商乡绅。

案件震惊全府,知府亲自督办。静心被判凌迟处死,其余从犯或斩首或流放。冯远与柳如烟作为首告,受到知府嘉奖。

尘埃落定后,冯远对柳如烟道:"柳姑娘,如今大仇得报,你有何打算?"

柳如烟低头轻声道:"我...已无家可归。父母早亡,绣庄知道我遭遇此事,怕也不会再收留我..."

冯远鼓起勇气:"若姑娘不嫌弃,可愿随我进京?我虽贫寒,但有一口饭吃,绝不饿着姑娘。"

柳如烟抬头,眼中含泪:"公子不嫌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冯远正色道:"姑娘冰清玉洁,何出此言?那些遭遇非你所愿,在我心中,姑娘永远是那不屈不挠的柳如烟。"

柳如烟泪如雨下,轻轻点头。两人在知府见证下,简单成婚,随后一同踏上了进京赶考之路。

临行前,冯远特地去看了已成废墟的清心庵。曾经清幽的佛门净地,如今只剩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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