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孔令华车祸病逝后,李敏一病不起,女儿孔冬梅无奈求助国家
发布时间:2025-06-16 13:43 浏览量:1
白色西装,清爽蓝衬衣,孔东梅站在2006年上海书展的签售现场。灯光下她嘴角的痣、温和的表情,仿佛历史回魂。一位老先生,眼含泪花,久久不能移开目光,他断断续续地问:“你是毛泽东吗?”场面安静下来,大家愣住。有人悄悄低声,“这女的怎么跟毛主席这么像?”气氛微怪。
现场就是那种让人难以言说的尴尬里多了一些肃穆。她并不是毛泽东,当然也不是他活着归来。她只是他的外孙女,孔东梅。知道她身份的人本不多,合着一开始大家真没认出来她是谁?
毛泽东的四个孙辈里,孔东梅排行老三。外婆是贺子珍,母亲李敏,父亲孔令华。在那么多的后代里,她外貌最像毛泽东,笑起来嘴角那颗痣总让人恍惚,这种“像”,到底带给她怎样的成长体验?谁也说不好,是荣是重担。
很少有人觉得,这种家世会带来自豪感。起码,在她的家庭中,李敏和孔令华对是否留下这个孩子曾有过犹豫——当年夫妻俩生活拮据,总觉得多添个娃压力山大。毛泽东却很坚决,“无论如何要留下,这孩子是毛家的。”老人说的话一锤定音,谁也不敢违拗。
1972年,孔东梅出生在上海。她来的时候,毛泽东已近暮年,身体虚弱。想起当初家人给她带去照片,请毛泽东起名,他想了很久:“叫东梅吧,东是我的名,梅花是我最喜欢的花。”他强调,梅花在风雪里也要活得出挑。
这名字倒像是一种预言,孔东梅反倒真的越挫越勇。这么多年,她的人生也就是在不断风雪里爬出来的?话说回来,童年跟普通小孩没啥分别。母亲工作忙,把她送去贺子珍身边。就住在上海湖南路那个大房子,橘子树、假山,童年的一切全缩进外婆的怀抱。
也怪不得,她对毛泽东的印象几乎全靠书本或者别人嘴里的只言片语。4岁那年毛泽东就去世了。外公只是相框上的人,看得出来,她对此一直带着淡淡的隔阂。这层距离,连外婆都拉不近。
小时候的她,只觉得外婆是个特别固执的人,瘦高个,烟不离手,没事就喜欢在屋里走来走去。祖孙俩基本没多少交流,上海大宅静悄悄的,很容易让小孩莫名觉得自己是只被圈养的小鸟。
孔东梅自己后来都说,那段日子让她觉得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想买一根雪糕都被阻拦,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被工作人员盯上,她想要的自由跟同龄人好像不是一个概念。谁又能体会这种看得见的孤独?
贺子珍其实也孤单。她的生活里只有外孙女,带没带来哪些抚慰也不确定。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出了毛病,孔东梅有段时间更是被交给了外面的工作人员照顾。
“别人家的饭菜特别香,”她长大后回忆童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甘愿。吃个饭都能记很久,就是因为缺。她很早明白自己不是普通人,久了也就不太羡慕。会觉得,和普通孩子能一样吃一顿饭,才是最大幸福。
终于,到6岁,她回北京跟父母团聚。这次,她的生活步入了另一个阶段。李敏喜欢读书,留学苏联那会儿带回来一堆西方文学小说,什么都让女儿看。孔东梅自然也就喜欢上这些文字。她性格明朗,成绩也不错。
1992年,她考进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专业选了英语,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觉得出路好。那时候中国的就业形势可没现在紧张,能进个国企、外企,混碗饭吃,也就算不错了。
毕业后进了泰康人寿。别人都以为她身份特殊,实际上一进公司,批文件、扫地、泡茶,什么杂活都干过。公司做大了,她反而觉得没意思。有时,她会突然萌发出去看看世界的想法。可变,谁说不是一时的冲动?
家人对她学业、工作、选择都没约束。她想留学,父亲孔令华只有一句:“自己要能扛。”但1999年,家里发生天崩地裂的大事。父亲车祸离世,母亲一病不起。那一年,孔东梅不得不扛下这个家。她和哥哥各在一方,她也只好放下留学的念头。
压在头上的担子谁能看见?她思量许久,咬牙写信向中央求助。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实在挺不过去了。没人天生坚强。信寄出去后,很快得到了回应。李敏终于恢复,她才得以松口气。可惜,外人只看见风光。
还是,她要走出去。收拾好家里一切,孔东梅去了美国,进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政治学专业。刚到美国,不懂英文口音,连找房子都迷糊,拖着箱子换了三次才安顿下来。孤单又害怕,但不吐不快。
2000年,李敏写的《我的父亲毛泽东》出版,寄到美国给女儿。孔东梅看着那书,翻了好几遍,常常抱头掉泪。很多夜里睡不着,总觉得和家人的距离比小时候住深宅大院时还远。反复回想,她突然有了写书的念头。
她开始琢磨,怎么把自己的家族故事写下来。留学的几年,她特意关注国外的爱国主义教育。美国年轻人会拍纪念电影,还能把总统们的生日当回事,甚至每年都要去吊唁。这让她疑惑:中国该用什么办法传递“红色经典”?
2002年,她回国。转了一圈湖南、江西、湖北,到处搜集资料,调查毛泽东和贺子珍的过往。她没直接走仕途,也没有进大企业,反而成立了东润菊香书屋,把曾经毛泽东住过的“菊香书屋”精神,复制到798艺术区。
她创建公司,不仅卖书,也搞研究,还边读书边考博,国际传播与媒体研究专业,不走寻常路。想了想,这也算是一种情怀吧。她说:“外公毛泽东伟大不假,可我想要从家族的视角看他。”
家里收藏的影集,泛黄的手稿,补丁摞补丁的毛巾被、外婆的旧钟,这些东西搬进了“领袖家风”展览。上万人来看,很多人被现场的那些故事谈笑之间就黯然泪下。有点夸张?其实不然。
一些展出的照片、信件、物证,有权威考证。比如毛泽东和贺子珍最后那张合照,就是从老档案馆磨出来的底片,细节精致得让人感慨。那些年,红色家风变成了她的事业,她自己也逐渐成了媒体话题人物。
她写《翻开我家老影集》,剖白毛泽东、贺子珍、李敏、李讷等几代人的悲喜人生。这本书倒没神化毛泽东,反而写得很家常,有点像随便聊天,只不过聊天的都是伟人。
孔东梅并不总觉得自己应该肩负什么重担。“没什么特殊身份,也要按普通人来活。”可总有人认为这些后人天生高人一等。她又会反问:“什么叫有担当?难道只有我去做红色文化传播才叫担当?”
私下,孔东梅是个挺有主见的人。有人问她择偶标准。她不绕弯子:“得有内涵,外表次要。听说我是毛主席外孙女就吓跑的,不用多谈。”追她的男人,至少胆子不能小。英雄情结和少女心,她都有。
跟陈东升认识十五年,才决定结婚。爱情观有点慢热,也有点倔。婚礼没怎么张扬,也没铺张浪费。外人似乎一直想看红色后人的豪奢典礼,现实就是一切从简。
她复刻毛家习惯。遇事不张扬,低调做事。是不是被逼着活成了某种“榜样”?未必。可在公益这事上,她却又很有行动力。2015年,孔东梅创办东润基金会,伊犁、贫困地区的孩子因为她能读更多书,确实不假。
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她以公司名义捐了500万,后来又追加4500万。媒体不少时候专门盯着红色后人做什么,她也不置可否。有人说她太高调,也有人说她根本不够“毛式铁血”,其实她自己也常常摇摆。
有时候,她总想自己到底是普通的“孔东梅”,还是那个所有人都盯着看的“毛泽东的后人”?她说外公最让她佩服的是“百折不挠”。但转个头,生活中遇到小事,也会随便放弃。说到底,人总有本能的逃避。
可是,谁家没矛盾,谁人没有糊涂和犹豫?
坐在798办公室,窗外就是热闹市集,孔东梅偶尔会失神。在家人故事背景下折腾出来的所谓“实业”,也许终归只是回馈自己给世界扔下的一声回应。
这些年,她把私人记忆一点点公之于众。新一代年轻人很难想象她的压力。偶尔也有普通人的软弱,和硬着头皮的“不服气”。
但归根到底,“跟毛家有关的人,也没那神秘。”她自己总结一句,普通得很。至于未来是否继续走红色文化之路,还真说不准。人生哪来一步步计划好,拐弯的路,总有人愿意多走两步。
至于是不是“像极了毛泽东”,原来也没那么重要,日子还得继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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