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猎杀——（118）见一次打一次

向前进赶紧过来查看秦玉有没有受伤，还好小林总的动作不是很粗鲁。

秦玉也没有受伤，不过秦玉对小林总的第一印象却不怎么好。

“这个小林总做事也太夸张了，我差点儿都要报警了。”

不过小林总还是能够为自己的举动解释两句的。

“谁让你们在这里拉拉扯扯的，我还以为你是来这里消费的顾客。”

“看上我前进哥非要跟他出去约会呢。”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虽然第一印象不咋样。

但后面接触下来，秦玉觉得这个小林总人也不坏。

尤其是跟向前进在一起的时候。

哪有半点儿老板的样子，分明就是向前进的小弟跟班。

经过小林总的追问，才知道向前进谈这个对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你俩都认识那么久了，现在才告诉我，你是我哥们吗？”

“嫂子，我可告诉你啊，如果以后我这哥们欺负你，你就找我，我帮你教训他。”

向前进赶紧拉了一把小林总说：“你怎么就盼着我们两个人过不好呢？”

“我是那种会欺负女人的人吗，再说这可是我对象！”

向前进一再强调，好让这个小林总能够明白。

“对了，上次追着你打的那群人，我已经让军子帮忙查了。”

“等到什么时候有消息我再来告诉你，你先把自己稳住，千万别去找事知道没？”

小林总故意说道：“什么打人不打人的，你要不提这事，我自己都忘记了。”

向前进才不信他会忘。

“行了，这也没你的事了，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此言一出，小林总就不乐意了。

什么就哪来的回哪去，他可不是随便的人。

再说向前进难得来他这唱一回歌，怎么着也得招呼好了才行。

向前进还带着女朋友来，那更不能忽视呀。

“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办好事啊，我也好提前给你们两个人包个大红包。”

“婚后多久要孩子，想生几个，要不多生几个吧？”

向前进跟秦玉对视一眼，直接就跳过了这个问题。

秦玉拿着麦克风唱歌，向前进喝着饮料，完全无视了坐在旁边的小林总。

“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害羞，不想讨论这种事情。”

但这种事情是避不开的，就算是我不问，你姐姐姐夫难道不问。”

“你爸妈难道不问，她爸妈难道不催？”

向前进给小林总开了一瓶啤酒：“怎么就那么多废话，快点闭上你的嘴吧。”

小林总接过酒瓶子，然后嗬嗬一笑说：“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们两个人要是吧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后面也没人催你们了。”向前进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骁。

看的林骁头皮发麻，最后抓紧改口什么也不问了，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也是顺其自然吧。

听到这句话，向前进这才放过他，没让他圆润的滚出去。

动听的歌喉唱了个把小时，秦玉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

还好明天休息，要是上课的话，她这个嗓子都不能说话了。

离开极光歌厅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但是时间还早。

饭也吃了，歌也唱了，电影也看了，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但是秦玉心里还是想念着浴池的放松舒适。

“对了，要不我们去洗澡吧，估计这个时候人也不是很多。”

向前进可不敢打这个包票，还是本着过去看看的原则，到那再说。

不过秦玉要去洗澡这个事情，提醒了向前进。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找小林总说点事情。”

秦玉没有跟着，自己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向前进找到小林总，把要扩建浴池的想法简单说了一下。

小林总听了之后也是支持，不然后面的空地空着也是空着，不用白不用。

但是转念一想就发现不对劲了。

向前进突然要弄家庭浴室，怕是为了自己。

“你就是想两个人洗澡得时候方便，才想着弄家庭浴室，不过这样也好。”

“不过最快也要明年，现在冬天外面太冷，谁也不愿意干活。”

两个人站在走廊里聊天，正好被一个路过的顾客听见说的话。

顾客赶紧上来询问干什么活。

向前进就抓紧解释，是要盖房子。

那顾客一听，这不正好对上了。

他就是个工头，正发愁年底这几个月没活干。

他可不怕冷，只要有活干有钱赚就行。

向前进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但是也不能盲目相信对方的话。

“这个我们还在考虑之中，还没有完全确定什么时候。”

顾客摸遍全身上下，都没找到名片，想起来名片都放在皮夹子里了。

“要不留个传呼，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手底下的工人都很好。”

“这再有些日子就要过年了，我也得为他们着想，不能穷着。”

向前进觉得这话没毛病，反正这种活也是他负责盯着。

索性就不让小林总管了，就等着年底分红吧。

留了联系方式，向前进就赶紧回到前厅。

却发现秦玉正在和一个男的拉拉扯扯。

拉拉扯扯不够正确，确切的说是单方面的强拉硬拽。

“干嘛呢，放开她！”

向前进大声一喝，那个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跑。向前进可不惯这样的臭毛病。

“我去追，你等我！”

撂下了这句话，向前进就追出门去，估计那人也是慌乱紧张。

跑路的时候脚底下发软，一个踉跄自己栽倒了。

向前进抓住机会，快跑两步原地跳起压在那人身上。

一句废话没有，上去就是哐哐一顿捶。

捶的那人不停的喊救命，那向前进也不停。

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那是我女人，你也敢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直到有人来拉架，向前进这才停手。

在看那人已经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没个人样了。

“小伙子，消消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路过的路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看见有人打架。

“你让他自己说！”向前进说。

那男人瑟瑟缩缩，一看就是被向前进给打怕了。

“她不就是在歌厅陪酒的，我给钱让她陪我一次，怎么还不乐意啊！”

一听这话，向前进气不打一处来，挣脱了路人的桎梏，又把那人按在地上一顿乱打！

直到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再不停手就报警了。

向前进也不想闹到局去，索性就不情不愿的停了手。

“你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的话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向前进走之前还在那个人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要不是那么多的路人拦着他，他真的想把这个人干脆打死算了。

这种人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看见个漂亮女人就以为她们是做不正当职业的。

等向前进回来后，秦玉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向前进记得两个人刚才拉拉扯扯的，尤其是那个男的一直抓着秦玉的手腕。

要不是他回来的及时，估计秦玉已经被带走了。

“手腕疼不疼，快点让我看看，现在坏人真是多，我就才离开那么一会。”

向前进内心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秦玉，才会让她碰上这种事情。

秦玉看到向前进地手背上有血，立刻也跟着担心起来。

“我没什么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向前进摇头：“没有，我把那个打了一顿，替你出气。”

向前进确定秦玉没有受伤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既然没事，咱们就回家吧，我送你回学校去。”

计划好要去洗澡的，现在突然就要回去，秦玉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不是说好要去洗澡吗，怎么突然就送我回家。”

“还是你跟小林总聊完了，又有什么要紧事去做？”

向前进摇头，他的那些事都不要紧。

“你刚才我是怕你没心情。”

秦玉拿起提包：“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是那么弱的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现在就去开车，我今天晚上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等两个人来到浴池的时候，发现今天来这里消费的客人还真不少。

路上的时候，向前进都有心思，把女浴池那边暂时停用。

这样就能满足他跟秦玉两个人可以同时泡澡的想法。

但架不住今天的客人比往日都多，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这么干。

向前进替秦玉领了号码牌，亲眼目送她走进女浴室。

他自己则是来到男浴室，一进来看到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腚。

向前进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身上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脱下来。

几乎是一瞬间就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一开始向前进都还没有注意到，知道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才发现那些人在看自己。

向前进看着他们半天不说话。

直到那几个人先后穿好衣服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

向前进才嘀咕了一句：有毛病。

然后悻悻的起身去洗澡，池子里面还有几个人泡着。

四十多度的水温，让洗澡间变成了仙境。看着眼前一众的老爷们，向前进越发觉得秦玉的提议非常好。

他在池子里只泡了十多分钟就从里面出来。

找来一个粗糙的搓澡巾。在肩膀，胸前，大腿，小腿和后脚跟，象征性的搓了几下。

北方的冬天干冷，不像南方还是多以湿热为主。

这也导致北方的人到了冬天，即便是十来天不洗澡，身上也不会有多脏。

再加上这个时候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洗澡的条件。

更多的是忍上一个月，才舍得花钱去洗一次。

基本上洗了一次，身上搓下来的泥，都能盖房了。

不过向前进现在开浴池的缘故，洗澡方便。

觉得身体不舒服了，就过来泡泡澡。也不至于像其他顾客那样，得到身体脏的不行才过来。

主打一个一步到位。

冲洗掉身上的脏污，找来一块白色的香皂。

在身上打了一圈，向前，抬着胳膊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嗯，挺香的。

冲掉身上的香皂泡沫，向前进光溜着身子走出去。

这浴池里自然是温度高一些，光着也不觉得冷。

但是出来后温度立马骤降，向前进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赶紧找来毛巾，把身上残余的水渍擦干，穿好衣服。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擦到不再滴水。

向前进来到大厅西边的一面镜子前。

镜子下面摆了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面放着梳子，还有几个吹风机。

这些都是为了顾客提供的便利，不然的话就只能等着头发自然干。

男的还好说，头发短，毛巾擦干了之后基本上等上十来分钟就差不多了。

可是女人的头发长，单是用毛巾的话很难擦干。

要想彻底干，总是要花上一些时间，而洗澡又是一件非常耗体力的事情。

谁都想洗完澡之后能够尽快回家休息，不想在这里多浪费一分一秒。

所以才斥巨资买了吹风机放在这里，供大家使用。

向前进吹干头发，正好看到秦玉从里面出来。

因为当老师的缘故，她的打扮不能太妖艳。

从发型，妆容，穿着都要显得端庄得体。

向前进向她招手，秦玉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

“洗个澡真舒服，不过我那边人多，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喷头，我就赶紧洗好出来了，没让你久等吧？”

向前进摇头，这么算下来他们两个人洗澡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没有，我也刚出来，刚把头发吹干，来我帮你吹头发。”

桌子下面有一个塑料凳子，向前进拉出来让秦玉坐下。

身为男朋友当然要主动给女朋友进行最贴心的服务。

挑起一缕头发，向前进将吹风机的温度调到最高档。

吹风机运转时的轰鸣声有些吵，现在的吹风机就是这样。功率不见得有多大，但是动静一定不小。

秦玉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腰，一整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吹完，都要半个小时。

彻底吹干之后，秦玉也没有要扎起来的意思，就那么散着。

她的头发好的就像一块黑色的缎子，垂顺亮滑。

不像向前进的头发，现在看起来停正常的。

等明天早上睡醒一觉，就发现他的头发跟树杈上的鸟窝没什么区别。

每天早上起来，他的头发都要用梳子沾了水一点一点的梳开。

再抹上一点发油才能维持一个看得过去的造型。

不过向前进的头发乌黑又茂密，一旁的秦玉见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头发太短，刚贴上去的时候，还有点扎手心呢。向前进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今天他们两个人算是把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

要是再不把秦玉送回学校，估计下一次他去学校接她的时候。

校长就要变身成王母娘娘，横亘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衣服都穿戴好，向前进带着秦玉离开了浴池。

出来之后发现外面下雪了。

雪还不大，洋洋洒洒的就好像有人抓了一把盐，突然扬了过来。

趁着道路还没有结冰，向前进赶紧开着车，带着秦玉回学校。

“再有一段时间，就该放寒假了吧，你有什么安排吗？”

坐在副驾驶的秦玉摇着头，今年是她工作的第一年。

老师的假期跟着学生走，学生上课她就工作。

学生放假她就在家赋闲，而且教的又是小学。

不像初中，高中课业那么紧张，一定要争分夺秒。

一旦到了寒暑假，秦玉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毕竟假期时间太长了，两个假期加起来有三个月那么久。

东北的冬天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的，温度太低。

在室外待时间长了，人都要冻傻了。

不过总不能一个月都在家里待着吧。

向前进先预约了秦玉的寒假时间。

“既然你没有什么安排，那不如到时候我安排一下。”

光是聊天的功夫，向前进就已经把车开到了秦玉的学校。

晚上十点多了，向前进猜测，平时秦玉这个点已经睡下。

但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回来。

正要下车，秦玉突然发现从校门口出来几个人。

那几个人她不认识，脸有点生。

“今天不是周末嘛，怎么还有这么多老师在学校里呀，难不成你们这老师也加班？”

对此，秦玉也解答不出来。

“不知道啊，难道是学校举办的活动才刚结束？”

“这些人你都认识吗？”向前进好奇的问。

秦玉还是摇头：“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些？”

向前进嘿嘿一笑说：“关心一下你，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秦玉没有拒绝，向前进也满足她。

两个人双双下车，结伴而行，来到校门口时。

那几个陌生面孔纷纷将目光定格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有男有女，女的盯着向前进，男的盯着秦玉。

这时就听到有人说说笑笑，声音由远及近。

“今天晚上玩的太开心了，你看不就有几对成了的。”

“这以后没准就真的生活到一起了，这样的活动应该多办。”

“提供接触的机会，才能解决大龄单身青年的感情问题。”

“全都是当老师的，知根知底，工作稳定说出去也好听，还能受人尊敬。”“咱们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听到这人这么说，向前进明白过来了。

今天晚上学校举办的活动，还真是联谊活动。

就是给单身的老师介绍对象，秦玉不来参加倒也没什么错。

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

“这不是秦老师吗，约会回来了。”

说话的人是刘老师。

秦玉赶紧跟她打了声招呼：“刘老师，你还没休息呢。”

刘老师解释：“联谊活动刚结束，我这不是送送大家。”

“你可不知道活动刚开始之前，咱们教导主任还满处找你呢。”

“还问我为什么你不来参加活动，我说你都已经谈对象了，又不是单身来参加活动充人数。”

秦玉一听刘老师这么说，下意识的往向前进身边靠了靠。

“刘老师别这么说。”

追求喜欢的人本来就是一件没有原则的事情。

有的人看对了眼，借着这个活动相互接触，试一试。

但有的人整场活动下来后，仍然没有找到中意的人。

正打算丧气离开时，突然看到秦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当得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那人就显得有些落寞，和大家格格不入。

看得出来这个刘老师有点多管闲事，还不分对错了，哪有那么说话的。

“刘老师，以后我和秦玉的事，你就别多问了。”

“我们两个人年轻，方方面面都需要探索，才觉得有意思。”

“您总不能以过来人的身份，什么都教会了我们，让我们两个人按照步骤生活。”

刘老师惊讶，这学生的舅舅说话怎么这么冲。

好像她得罪了他一样。

一旁的秦玉赶紧拉架：“行了，行了，我都已经到这了，你就赶紧回去吧。”

“不然等一会雪下大了，路就不好走，开车打滑。”

“等到什么时候雪化了，你再来找我吧。”

冬天的雪想要化，有点难，尤其是在这个地方。

今天的雪应该小不了，向前进也知道秦玉是什么意思，也不拆穿她。

“好，反正你现在已经安全回到学校，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记得好好休息，今天累坏了。”

向前进故意在累坏了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秦玉就觉得他刚才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

直到他开车走了，其他来参加联谊活动的老师也各回各家。

只剩下她跟刘老师杵在这。

“刘老师他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刚才有什么冒犯的，你不要介意。”

刘老师倒是一个老好人。“怎么着，你们出去一天都干什么了？”

秦玉给她细说今天都干了什么。

那刘老师一脸惊讶。

“行程安排的这么满，那他在酒店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

“你可是咱们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

秦玉摇头：“刘老师，我不是说过了，他这个人不会那么急切的。”

“还有你给我拿来的那些东西，一个都没用上。”

但刘老师还是不相信，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可能对女人没有半点想法呢。

除非他不行。

刘老师见四下无人，拉着秦玉的手说：“秦老师，我呢比你大几岁。”

“结婚，早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你。”

“假如这个向先生对你一直都很尊敬，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你就要看看，不然的话这以后多遭罪呀。”

秦玉觉得她跟向前进的感情，才刚刚开始，才迈出了第一步。

这刘老师怎么就好像认定他们两个人，将来一定会在一起。

“刘老师，别说这些好不好，我折腾了一天，现在就想回宿舍的床上休息。”

“你看这雪越来越大，咱俩就别在这里当雪人了，行不行？”

在秦玉的催促下，刘老师也裹紧了衣服。

“行，不说了，咱们回去。”回宿舍的路上，刘老师冻得双手冰冷。

秦玉对今天晚上学校举办的联谊活动并不感兴趣。

一句多余的话他都没问，可是刘老师架不住自己的强烈分享欲。

“秦老师，你知道吗？今天晚上的联谊会我也去了。”

秦玉看着她：“刘老师，这联谊会不应该是单身的人去吗？”

“你这都结婚有孩子了，去干什么？万一人家有人看上你了，难不成你还要先离个婚？”

刘老师被秦玉这话逗笑了。

“秦老师，你说话真有意思，我要是提离婚，孩子他爸非得疯了不可。”

“这不是下班之后无聊，我就过去凑凑热闹。”

秦玉好心提醒：“刘老师，你可要时时刻刻牢记，千万不要丢了西瓜捡芝麻。”

刘老师长叹一声：“有的时候我觉得结婚早也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就是为了以后为了孩子。”

“生活感觉一眼就能望到头，都没有激情了。”

“刘老师，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还是说你是想让我三思而后行。”秦玉反驳。

刘老师连忙摇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和一个人进入婚姻，那就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当时是因为孩子不得不结婚，至少你现在比我好有更多的选择。”

秦玉觉得刘老师这话说的也对。

“刘老师谢谢你，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玉还在被窝里睡着，就被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吵醒。

拖着还没睡醒的身子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鲜花。

这大冬天的上哪弄的鲜花？

等秦玉反应过来后，发现那花是假的，只是做的比较逼真。

再一看来人，居然是那个刘老师。

“刘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呀？”

“不是我干什么，是送花的人要让我替他传话。”

“他说他知道你是咱们学校的最美教师，想要追求你，他要跟你的男朋友，那位向先生公平竞争。”

“这束花就是他的诚意。”

“他人呢？”

“他人在校门口儿呢。”

虽然说昨天来参加了联谊活动。

但活动之余他也算是校外人员，不能随便进。

秦玉赶紧回到屋里，找了件棉袄穿在身上，脚上还踩着棉鞋。

把刘老师怀里的那大束花抱在怀里，一言不发的就往楼下跑。

这个时间点，其他老师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干。

但又因为不用上课，大家都比较闲。

一个抱着鲜花，快步走的秦玉就成了大家注意的目标。“这秦老师干嘛去呀，还抱着花儿，又有人告白呀。”

“长得漂亮就是好喜欢的人真多。”

“她不是有对象吗，脚踩两条船，选一个最好的？”

“我觉得那个男朋友挺不错的，个儿高人帅，还开小汽车呢。”

秦玉来到校门口，就看到一个男老师站在马路牙子上。

秦玉让门卫大爷把一旁的小门打开。

开了门之后，秦玉就直接把花还回去。

在秦玉没有过来之前，这个男老师心里想的都是秦玉应该会答应他的追求。

因为他们都是老师，双方工作公开透明，收入也差不多。

这样就可以齐头并进，将来生个孩子也能好好的辅导。

说不定还能培养成国之栋梁，但万万没想到。

秦玉居然会直接把花还给他，这花儿他可选了好长时间呢。

才选到一束自己比较满意的。

“秦老师，这花儿是送给你的，你怎么还拿回来了。”

秦玉后退两步，跟那老师保持距离。

“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对你并没有好感，另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并不打算让你们两个人进行所谓的公平竞争，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喜欢。”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发生了。”

那老师低头看着怀中的花，心情一下子就跌到谷底。

这可是他第一次勇于求爱，怎么就碰了壁？

昨天他来到学校参加联谊活动时，一进教学楼他就看到墙上贴着的优秀教师。

秦玉就赫然在列，他一眼就相中了秦玉，

后来四处打听才知道秦玉老师有对象，根本就没有来参加联谊活动。

但是这年头谈对象就意味着结婚吗？不一定。

他想硬着头皮来试试，大不了跟人家公平竞争。

他还就不信他自己没有胜出的优势。

原以为会得到秦玉的赏识，但怎么也没想到秦玉居然会直截了当的拒绝他。

“秦老师，我是真的喜欢你，昨天看了你的照片。”

“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追求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秦玉长叹一声，再次强调：“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如果我们相处的顺利，明年就要结婚了，你觉得我会在这个时候……”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小轿车就停在了路边。

向前进摇下车窗伸出手，秦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向前进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什么东西。

总能在她最危急的时候出现。

“前进，你怎么来了？”

向前进突然之间注意到那个男人手里捧着的花儿，好大一束火红的玫瑰。

再看秦玉，穿着棉拖鞋，披着一件棉袄，看了一眼领口位置，里面好像只穿着秋衣秋裤。

这打扮应该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昨天咱俩折腾了一天，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就象征性的从这路过，没想到真看见你了，怎么不打算多睡会儿？”

秦玉给了向前进一个眼神：“我是睡着的，但是刘老师突然去敲我的门。”

“说有一个爱慕我的，给我送了一束花，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脚踏两条船。”

“对待感情也极为认真，所以就只能亲自过来回绝，不要给人家留下任何的幻想。”

“结果你看还把人家给伤害了，你说我多冤枉。”

向前进还是心疼秦玉：“快点上车，裹着个棉袄也不怕冻着，吃饭了没？没吃饭跟我去吃点儿东西。”

秦玉开门上车，只留那个男老师站在路边，傻愣愣的。

就在向前进准备开车带着秦玉去吃早餐时，那个男老师突然扒住车门。

“秦老师，只要你能够答应我的追求，我一定保证爱你，呵护你。”

“我会把我的所有工资全部上交给你，你来管钱。”

“我也会努力评上优秀教师，以后也会提升自己的能力，绝对不止在小学学校工作。”

“我的父母已经给我准备好了娶老婆用的彩礼。”

“该买的东西也都买了，秦老师我会比你现在的男朋友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