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首富千金倒追我五年,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发布时间:2025-05-17 22:58  浏览量:2

京圈首富千金倒追我五年,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因为我只是她打算收集的丈夫盲盒之一。

只要在婚礼前夕被抽中,就能变成首富千金的丈夫。

我知道我必定中签。

我早就死过一次,而前世我被她抽中,成为万众瞩目的新郎。

婚礼当天她贪杯喝醉,没有接到她养弟的电话,导致养弟心梗而死。

洞房第二天,她把我压到太平间,抓着我的头发给养弟磕了一千个响头。

“为什么要对抽签结果做手脚?你明知我喜欢阿舟,如果抽中空签,我就能嫁给他了!他临死前哭着摸过你的西装,我该嫁的人应该是他!”

“你只不过是我想让阿舟吃醋的幌子,你也配上位吗?”

我被迫看着她在太平间诉说她对养弟的欲望。

她让人夹断我的手指,因为我戴过她要给养弟的婚戒。

我被脱光丢到河里,因为我曾穿过属于养弟的西装。

后来,我被她钉死在棺材里,活活闷死。

再睁眼,我的身体完好无损却整整疼了五年。

我一定会改变结局。

这一次,我把盲盒的顺序互换,让她必然抽到空签。

此后两人恨海情天,再与我无关!

1.

“傅小姐抽中的号码是——是空签!”

在场的九十九名男人都知道,傅如霜抽到空签,就代表着他们失去了成为首富千金丈夫的机会。

“什么嘛!”有人把号码撕碎。

“暗箱操作吧?盲盒就是个幌子!”有人想大喊,被人捂嘴。

“你不想活了?我们都知道自己就是凑数的,你平时没看见傅小姐看江庭舟的眼神?都要黏他身上了,如果抽不到空签,我们被抽中就完蛋了!”

那人咬牙。

“可江庭舟是她弟弟……”

“弟弟又怎么了?异父异母就能结婚,我们就是添头。要我说,最有机会抽中又不死的,只有一号的宋谦了。”

我淡定撕掉手上写着一号的纸条,肌肉的生理性颤动让我觉得疼痛犹在。

而傅如霜激动得瞳孔微颤,直接站起来拥抱江庭舟。

“阿舟,这次我选中的是你,你不许逃了。”

江庭舟红了脸,要把她推开,却被更紧地搂着。

“可是,我只把如霜当姐姐。”

“没关系,你会慢慢习惯,这都是天意。”

傅如霜捧着他的脸,眼神却冰冷地扫视我。

我一下汗毛倒竖,下意识直起身。

傅如霜难道也重生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欠她。

这一次我成全了她,我终于要自由了!

坐在最上首的傅夫人轻咳一声,眼里掠过一丝慌乱。

“如霜,阿姨没想到九十九个盲盒你也能抽到空签,看来你和阿舟真是缘分。”

“不过这件事还是属于意料之外,我得和你爸说一声。”

傅如霜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可以。”她挑衅似的瞥我一眼。

“剩下的这些男人,就允许他们先住在傅家,参加完我和阿舟的婚礼再离开吧,也算是补偿了。”

傅如霜以为我会失落或者流泪。

但是我没有,我只是和旁边的人一样笑着鼓掌。

前世我也因为被抽中激动落泪,转头却看到傅如霜比死人还苍白的脸。

目光落在她养弟身上,一丝一毫也不分给我。

难得重生,我不会再犯贱一样凑上去。

台上,她却莫名起了心火,牵着江庭舟,重重说了一句“要去约会”就走了。

主角都走了,其他九十八个男人自然不留下,都作鸟兽散。

我正打算回去收拾行李,却被傅夫人拉到角落。

还没回神,一个巴掌就落到侧脸。

“臭小子,我不是内定了让傅如霜抽中你吗,为什么变成空签?!”

说完又是一巴掌。

“你真是和你那死鬼爸一个德行,给脸不要脸,我是你亲妈,不是外人,我让你听话你听到狗肚子去了!”

我双颊红肿,却不及心痛。

“你带着出轨生的江庭舟嫁入傅家的那天,就不是我妈了。”

傅夫人眼神飘忽转而狠厉。

“如果阿舟因为你的决定出事,你必死无疑。”

前世被钉死在棺材里,我才知道抽盲盒的结果早就内定。

傅夫人当然希望江庭舟嫁入豪门。

可她却不得不帮江庭舟隐藏一个秘密。

至于我,就是隐藏秘密的牺牲品。

而我,现在只想看他们狗咬狗,什么秘密都与我无关。

我揉揉脸,目光淡漠。

“我要另娶,就娶秦闻月,也算是报答你这些年花钱吊着我爸的命了。”

傅夫人眼神微闪。

秦闻月,京圈名人,相传她是天生不孕所以脾气古怪男女通吃。

据说玩死的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正巧最近想找个丈夫,回归家庭。

如果我不另娶,傅夫人不会放过我。

为了不让她把我和什么大婶阿姨做配,我提前指名秦闻月也不错。

因为我早知道,秦闻月不简单。

她一笑。

“行,乖儿子,那你就安安心心等着结婚吧。”

傅夫人扭着胯走了。

我叹息一声。

我的房间在傅家最西边,途中要路过花园。

此时花园闹哄哄的。

江庭舟捂着鼻子小声打喷嚏。

“如霜姐姐,这是谁种的薰衣草啊,那个人难道不知道我过敏吗?”

傅如霜怜惜地用自己的手帕给江庭舟捂鼻子。

然后对园丁下令。

“把这块地的薰衣草拿碎草机弄死,还有这个秋千,碍事的鸟窝全撤了!”

那片薰衣草是我爸清醒时在路边捡的。

他说他不在了,花也在。

我看着园丁的铲子,瞪大眼。

“等一下!”

所有人动作一顿,偷看傅如霜的反应。

而傅如霜神色不明。

“你以为这是你家吗,想种什么种什么?还是说,你就是想害阿舟过敏?”

我五岁那年爸爸病危,我偷跑到傅家希望傅夫人救救我爸。

傅夫人本想赶我走,却被傅老爷发现。

说养几个这种孩子没关系,就当作慈善。

于是我就在傅家住了二十年。

傅如霜带孤僻的我和下人一起玩,曾说傅家永远是我家。

这块地的旁边插着小木牌,是傅如霜小时候亲手写的。

“独属于阿谦和我的地方,永远的家。”

我垂眸,忽略那块腐朽的木牌,深深鞠躬。

“傅小姐,阿舟少爷,对不起。”

“是我不懂规矩,但是请小姐不要碎掉我的花,我会清理干净……”

傅如霜被我的鞠躬弄的有些无措。

江庭舟突然开始颤抖。

“如霜姐姐,我头好晕啊。”

他颤抖的嗓音让傅如霜反应过来。

手一挥。

“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茂盛的薰衣草卷入碎草机变成紫色的汁水。

“不要!”

我不要命地扑上去,攥住一切我能攥住的。

傅如霜吓得松开搂着江庭舟的手,江庭舟一下撞到树干。

“你不要命了?!”

她红着眼把我拉开,突然看到我掌心的一朵花和一块腐朽木牌。

“你……”

我的眼泪决堤。

“你之前说你睡不好,我才想把爸爸送的薰衣草种下来送给你助眠。”

木牌摊开就碎了。

“傅如霜,我没有家了。”

傅如霜愣神,伸出手想投入我的怀中。

下一刻,却听见江庭舟大叫。

只见树上,我亲手做的鸟屋里,一团团毛毛虫掉到江庭舟的身上。

傅如霜眼神一凛,快步上前把江庭舟拉开。

这些虫子都有轻微毒素,傅如霜却徒手帮他把虫子从衣领里挑出来。

再转眼,满脸厌恶看着我。

“差点就被你的演技骗到了。”

“喜欢扔虫子是吧?行,你们几个,把地上的虫子塞进他衣服里!”

几个女佣听令去捡虫子。

而我被园丁死死禁锢住。

“我没有,怎么可能是我!”

傅如霜嗤笑,什么也没说。

是了,她早就不信我了。

不然在前世,她也不会不问我,就断定是我更改了抽签结果。

原本我还挂念着傅家收留的情谊,想提醒她,江庭舟藏着一个秘密。

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就是要看她知道秘密后疯狂的样子。

我索性放弃挣扎,任由毛毛虫爬我满身。

所到之处红肿,瘙痒难耐。

江庭舟平复心情,扯了扯傅如霜的衣袖。

“这样会不会不好,姐姐,我现在没事了。”

“阿舟,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走,姐姐带你去看医生。”

她牵着江庭舟和我错身而过。

我失去禁锢,瘫倒在地。

因为强行忍耐,十指深深插入泥地。

沾满黑泥和鲜血。

因为傅如霜,没有人会来帮我。

所以只能忍着恶心和疼痛把虫子扔掉,才摇晃着去找家庭医生。

刚进去,就看到傅如霜在帘子里面给江庭舟涂药。

明明只是涂药,却听到傅如霜娇喘连连。

等她拉开帘子,她身后的江庭舟气喘吁吁,而她脸色绯红。

她手指沾着药水。

傅如霜扫到我红肿溃烂的脖子,把药水扔给我。

我慢了一步,玻璃瓶就摔在地上,药水淌了一地。

“不许去找医生,你只配用脏东西。”

在傅家乃至京圈,她就是天,说我不能找医生,医生就不会看我一眼。

我半跪在地上,用沾着黑泥的手涂抹药水。

抬眼就看到傅如霜温柔地帮江庭舟消毒双手。

“傅如霜,我要离开傅家了。”

九岁的傅如霜说要给我一个家,但是现在家没了,我也该告别了。

傅如霜把江庭舟的手擦干净,轻吻他的指尖。

表情几乎没变。

“你再说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

“我说,你和阿舟少爷要结婚了,而我只不过是外人,应该和那九十八个候选人一样离开。”

“傅如霜,我这不是请求,是通知。”

“通知?!”傅如霜并未察觉自己语调变了。

“宋谦,你那个植物人爸爸,是打算放弃治疗了吗?”

她用近乎威胁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身体一僵,那些来自前世记忆让我浑身颤抖。

她曾投入我的怀中,又用冰冷的手把我推入棺材。

可惜傅如霜再霸道,也想不到我很快就要嫁人。

以前要好时,和傅如霜闹别扭,我都用离开傅家威胁她服软。

可我现在不需要她服软。

我真的要走了。

久久不语,傅如霜嗤笑。

“怕了就乖乖呆在傅家,阿舟需要一个贴身仆人伺候。”

“尤其是我们新婚夜,你来替我们暖床。”

江庭舟红了脸,一把抱住傅如霜。

“如霜姐姐,这不好吧。”

他的手被傅如霜抓住,直接站起身。

“害羞什么,走,姐姐带你去玩。”

我被江庭舟的皮鞋踢开,坐在玻璃碎片里。

拿着医用镊子清理干净腿上的碎玻璃,我随意上了药。

我又回到住了二十年的房间。

想学着曾经看过的小说男主收拾东西。

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件独属于我。

傅如霜以前总和我拍照。

不知何时起,合照里的人永远停留在十年前。

江庭舟出国十年,她念了十年。

婚房的暗室贴了满墙她让私家侦探偷拍的江庭舟的照片。

我把证件揣兜里,茫然坐在床边。

手机震动,医院的护工阿姨发来信息。

“宋先生,您父亲刚刚恢复了一点意识,在叫您的名字呢!”

我一瘸一拐去了医院。

就听见我爸躺在病床上,小小声喊我的名字。

这是上一世没有的。

上一世这个时候,病房停电,我爸因为失去呼吸机,一分钟就没了命。

对植物人来说,能有这个变化就是好事。

说不定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爸爸睁眼。

护工阿姨很有眼色地离开。

留下我坐在床前握着爸爸的手。

“我要离开傅家了,以后那些人再与我无关。”

“对不起,你送我的薰衣草我没有保住。”

“爸爸,你能不能起来告诉我,你是在哪儿捡到的种子……”

我低下头,任由眼泪决堤。

“啧啧啧,找你半天,原来在这儿哭丧呢。”

江庭舟抱臂,大摇大摆进来。

斜眼看我,露出一丝笑。

我擦掉眼泪。

“你来干什么?”

江庭舟抬起小腿,一脚踹在病床上。

那些线路连接的仪器开始‘滴滴’响。

他高傲扬起下颌。

“听妈咪说,你要娶那个变态?”

我没说话,警惕地看着他。

“按理说你娶乞丐也和我无关,但是我听说,你知道我的秘密?”

“我不会说出去。”

江庭舟仿佛听到大笑话。

“我怎么能保证你不说?你要是说了,如霜姐姐马上就会不要我!”他红了眼。

“只有你去死,我才能安心!”

说着,他袖口滑出刀片朝我袭来。

我下意识后仰,直接倒在我爸身上。

江庭舟一点也没有文弱的样子,手指夹着刀片就要划开我的喉咙。

突然,一只干瘪苍白的手扣住江庭舟的手腕。

我听见耳边的检测仪震天响。

医生说,病人苏醒的前兆,就是仪器发出声响。

我猛然回头。

“爸?”

我爸没有睁开眼,手却本能制止江庭舟伤害我。

“不许,你……碰,我的……儿子。”

高跟鞋的声音在接近。

电光石火间,江庭舟把刀片划开指尖,刀片放到我爸手里。

眼泪不要命地流。

“不要杀我——”

下一刻,他就把傅如霜抱入怀中。

像抓到救命稻草。

“如霜姐姐,哥哥的爸爸要杀我……我只是听说叔叔要醒了,来看看他而已,阿舟做错了吗?”

江庭舟泪眼朦胧,指尖一滴血直接点燃傅如霜的怒火。

她用力捏着我的手腕,单手几乎要把我的下巴捏碎。

“你又要害死阿舟,是不是?”

“我帮你爸爸交了那么多年的治疗费,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我用力摇头。

“我没有,不是我……”

傅如霜笑得像炼狱的修罗。

“是啊,这次不是你,是你爸。”

我内心只觉不妙,马上跪下磕头。

“不是我爸,我爸只是植物人,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是江庭舟要杀我,是他!”

江庭舟马上反驳。

“我没有,我晕血的事,如霜姐姐一直知道的。”说完立马扶额。

傅如霜一看,更是深信不疑。

她一眼看到我爸手心的刀片,咬着牙点头。

“好,很好……”

说着,她直接拔下我爸的呼吸机。

“滴——”仿佛耳鸣的声响。

我一下爬起来,想插上设备,被她踹倒在地。

“不要,傅如霜,我求求你了,我爸没有呼吸机一分钟就会死的!!”

“你打我吧,你杀了我,我求你,你别对我爸动手!”

傅如霜居高临下看着我。

“死是最简单的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植物人离开呼吸机十分钟也不会死,我只是惩罚一下你。”

说着,她干脆联系医院对病房单独断电十分钟。

傅如霜挽着江庭舟,回头看我。

“明天我新婚夜,你回来暖床。”

“不回来你就等着吧。”

我爬到我爸床前,哭着给他渡气。

可是没用。

十分钟后恢复供电。

我插上呼吸机第一秒,就看到心电监测变成一条直线。

我爸死了。

我寄人篱下,被人当狗也要养着的爸爸,死了。

我呆坐在病床前,突然又听到脚步声。

我哭的眼眶发红,抬起头。

“帮我一个忙吧?”

……

不知道为了证明什么,傅如霜办的婚礼比前世的还要盛大。

哪怕是江庭舟的西装上的领带夹都价值千万,熠熠生辉。

入场时,傅如霜下意识打量全场,没有在预定的位置看到我。

直到誓词结束,那九十八个被她收集的盲盒男人纷纷敬酒。

她难得问。

“宋谦呢?”

二十五号思考片刻。

“是说一号大哥吗,没看见。”

傅如霜却皱眉反驳。

“他有名字,不是什么一号。”

二十五号愣愣点头,看着傅如霜离开。

她突然想起,傅夫人也算是我的妈妈。

于是她绕了半场找到傅夫人。

傅夫人正笑着拿起手机和傅老爷说些什么。

“江阿姨,今天我怎么没看见宋谦?”

这话一出,傅夫人和傅老爷互换一个暧昧眼神。

莫名地,傅如霜心中一咯噔。

下一刻,她就看见傅夫人举起手机。

微亮的屏幕里,她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