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袭人,贾宝玉为何还与其他丫头偷试?
发布时间:2025-08-06 13:12 浏览量:1
贾宝玉这个人,生在贾府的金玉堆里,打小被一群女人围着转。
丫鬟仆妇挤满院子,个个姿色不俗。他对女人的痴劲儿,是出了名的。
袭人温柔体贴,事事为他着想,还和他有床笫之欢——这在大观园里不是秘密。《红楼梦》第六回写得分明:宝玉和袭人“初试云雨情”,自此,袭人成了他生活中最亲密的人。
可奇怪的是,宝玉这少爷没消停过。没过多久,他就悄悄爬上别的丫头的床:麝月、芳官这些人,都成了他偷试的对象。
这事说起来让人唏嘘。袭人那么好,宝玉干嘛还去沾惹他人?
这背后不是简单的风流韵事,而是年少轻狂遇上贵族特权的一出悲喜剧,暴露了人性的软肋。咱们一一道来,看得明白点。
袭人本是贾母身边的丫鬟,后来拨给了宝玉。在荣国府,丫头就是主子的私产,生杀由人。袭人对宝玉,掏心掏肺,照顾起居,还管束他的任性。
第六回,宝玉睡梦中和秦可卿有染,醒后遗精,袭人不声不响帮他料理,顺势成就了那一夜情。这事曹雪芹写得含蓄,却点透:袭人是宝玉的启蒙者,更是他的第一任恋人。袭人性子柔顺,事事迁就宝玉。比如,第十九回,宝玉在黛玉房里赖着不走,袭人怕他冻着,悄悄递暖炉;宝玉爱挑食,袭人总备着热粥。两人关系不公开,但全府上下都懂。
有袭人这样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宝玉该知足了吧?可人性哪有那么简单。少年心性,冲动又好奇,袭人满足不了宝玉的贪念。他是少爷,有王法罩着——这是根儿。
宝玉为啥偷试别人?头一个原因,是他骨子里的多情和叛逆。这小子生得俊,长在脂粉堆中,被贾母宠成宝贝疙瘩。爹妈管得松,他像匹脱缰的野马,觉得天下女子都该围着他转。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有段情节:麝月一个人在房里,宝玉悄悄进来,趁人不备把她搂住。麝月挣扎,宝玉就笑:“好姐姐,别躲我。”这哪是男女情事?分明是少爷把丫头当玩意儿。袭人知道了,也只叹气,不敢多言。
宝玉的多情,不是真爱,是新鲜感的追逐。他跟黛玉闹别扭,就找袭人求慰;黛玉气消了,他又腻回去。反复无常,见一个爱一个,像孩子尝糖果,含一颗扔一颗。宝玉处于青春期,本就有探索欲,加上贵公子身份,性探索成了游戏。大观园就是他的游乐场,丫头是免费玩具。这行为在古代贵族圈,稀松平常,但在咱们今天看来,是造孽。
再来,贵族特权给了宝玉胆。贾府里,主子睡丫头不算丑事,是祖上惯例。丫头签了身契,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贞操不值钱,老爷少爷们任意取乐。曹雪芹笔下,宝玉的爹贾政还养小妾,儿子偷丫头更不算啥。第三十一回,宝玉和麝月那段,丫头们见了都装没看见,谁敢吭声?要闹出去,挨打的是丫头自己。
宝玉从小耳濡目染,觉得理所应当。袭人再好,也是丫头,他哪会珍惜?倒像是:有了正餐,还要偷吃零食。袭人劝过宝玉,让他别胡闹。第十九回,袭人语重心长:“你大了,该懂点规矩,别老黏在姑娘们堆里。”宝玉左耳进右耳出,转身就跑去找芳官打闹。
芳官是戏子出身,性子活泼,宝玉觉得比袭人有意思,夜里就钻她房里。这行为,在贾府见怪不怪,但曹雪芹写得沉痛:看似热闹,结局凄凉。宝玉的特权思想害人害己,也害了那些丫头。
心理上,宝玉在逃避和寻求解脱。这小子敏感脆弱,府里压力山大。老爹天天逼他读书考科举,姐妹们闹矛盾他就愁,林黛玉哭哭啼啼他也心累。袭人像温柔港湾,但也成了心理负担。她总劝他上进,宝玉觉得烦。
偷试别的丫头,是找刺激、逃责任。用现代话说,叫“逃避型行为”。芳官、麝月这些丫头,不如袭人管他,放纵他胡来。第三十七回,宝玉和芳官在花园里嬉戏,芳官笑他“不知羞”,他越发得意,晚上就赖她房里。这短暂快乐像毒品,让他忘了烦心事。但根源在贾府那口大染缸:腐败气息熏心,宝玉这棵苗也长得歪了。他不是天生的坏种,是环境教唆成这副德行。今天回想,让人恨铁不成钢。
袭人再好,也填不满宝玉的空虚。她性子太柔顺,宝玉觉得没劲儿。丫头们各色各样:芳官娇俏顽皮,麝月聪明含蓄。宝玉偷尝新鲜,是出于无聊和占有欲。
第二十一回,宝玉见麝月一个人梳头,就去逗她;晚上又溜去芳官那儿。这事袭人看在眼里,暗地里抹泪。读者看着心疼:袭人付出那么多,换不回专一。
宝玉行为自私无情,咱们得认账:他就是反面教材。曹雪芹写这段,鞭挞贵族堕落。书里写丫头的悲惨:芳官后来被赶出府,剃发出家;袭人虽善终,但一生守着屈辱。这结局像鞭子,抽打宝玉的任性。说到底,宝玉的多情是假象,真问题是阶级压迫下的变态心理。
结尾我们想想,宝玉这事搁今天算什么?纯属耍流氓,得坐牢去。但在那个时代,是常态。曹雪芹用意深:他用宝玉的错,揭了贵族的脓包。咱们读《红楼梦》,别光看风月,要看透背后的泪。
袭人那么好,宝玉还偷试他人,不是爱,是孽。少年无知加特权毒瘤,毁了多少好姑娘。读这部书,爱宝玉的人性弱点,恨他的自私狂妄;爱曹雪芹的笔锋,恨那吃人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