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共有监狱681所在押犯人194万人，能否学习古代将他们发配边疆

那些夜里睡不着的人，不一定都是在反省；有的人，是数着天花板的裂缝，有的人，是在监狱里数着日子。而关于“监狱有多少，关了多少人”这样的问题，总让人心里泛起点波澜。你常觉得，法律和铁窗离我们挺远，新闻里那些“某某被双开”“某某被判刑”，像低压线划过城市边角，离烟火气隔着好几层。可事实上，谁也没真喘过干净的空气。

你可能不知道，2022年第680家监狱落地之前，全国就已经有六百多座“大院”，里头住着将近两百万“特别住户”，一人一张床，一扇铁门，日头斜斜地落在水泥地上。有人讲，这么多监狱，关了这么多人，这得劣迹斑斑才走到这一步吧。可有些人走错的路，其实未必是歹意——有时候，就是一念之差，家里的油盐酱醋还没断呢，人已经进了号房。

除去日常的烟火气，中国再大，冤枉也不可能钻进每家每户。党十八大以后，反腐声势浩大，账是一本本地查，案是一个接一个地摆出来。你说身边职场里的阿谀奉承，幼儿园接孩子时的走过场，这些算不上什么“案”，可到韩晋萍他们这一级，卷宗摞起来能八十大板高。2015年，韩处长对着一堆记者淡淡地说，纪检监察这几年收了好几十亿违纪的钱，追回来几百亿的经济损失，说得轻巧，像讲隔壁老张家的菜园子被猪拱了——其实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还有更远的，那些跑出去的“聪明人”。2014年起，天网撒开，国外的风景再美，也比不上祖国的召唤管用。到2021年，海那头、国门之外的九千多人，兜兜转转又被请回来，财产追了二百多亿。有些人本来在海外下棋看书，手机里定的是旧金山时区，可悬赏通缉一出来，人心也不安生，日子越来越紧，最后怎么都要回家交代。

这些都是新时代的故事。你要是往前翻，几百年前的中国，还有一种“流放”的法子，比现在的监狱冰冷得多，还带着点生命的冒险。

都说幽州是千年寒地，其实从秦汉算起，北京那块地头就常常被选做流放地。谁要是得罪了天家，被挑到这儿，日子不好过。别看今天北漂多，古时候发配来幽州，可连旧衣服都不舍得扔。到了清朝，那宁古塔的名气就更大了。大雪压顶，冷到皮骨里，那里的犯人手里要干苦力，背后还挂个“罪人”的名头。你说他们心里是不是绝望？其实很多人，一边冻着手脚，一边还要盼着家里带点粮来，写封信都舍不得用纸。

西北走向西域，就是现在的新彊那一带。有人看地名风光无限，实际上，发配到这儿，不过是从浩浩草原进了苦海。屯田、修城、赶着牛马种庄稼，有时候一场沙尘暴下去，人和矮杨树都分不清谁是新来的。汉朝时，有官兵也有流犯，表面说是“开疆拓土”，实际上好多是被迫拉去做农活、修路、甚至打井的。“边疆吃人”，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

凉州就有些不一样，地理像是一道咽喉，过了这里，就是西域大漠。以往流放犯人在这里落脚，大多是派给“吃力不讨好”的营生，让你踩在沙土里慢慢熬。可也有点奇妙，正因为有外地来的人，凉州的生意、风俗与汉地混在一起，商队晚上歇脚，不问你前头是犯人还是官差，一块喝碗马奶酒。

说到南边的岭南、琼州，别以为温暖就等于舒服。千里之外送到这里，之前听过“湖南老表难留”，再南一点岭南更难熬：天一落雨就湿，热带的瘴气潮得连骨头缝都痒。流犯在这里多干农业开荒、挖矿，有的还被派到几十里深山挑盐、推车。汗流下来，衣裳总也干不了，有些人脾气再暴也打不动，最后全靠咬着牙挺过来。海南更“绝”——一到台风季，雨像瓢泼，犯人站着也能晕船。

这些苦差，不止是苦。发配一路，亲人哭断肠，沿途生老病死没人问。有时一家小孩还不懂事，大人已经在官差棒下交接了身分牌子。他们一边做补丁活，一边心里盘算，有没有机会活着见亲人一面。

你要说这些事，和今天六百多家监狱、高墙电网下成千上万罪犯的日子究竟有啥不同？其实只是形式变了。古代流放，讲究“充军” “服役”——边疆要人，你就是劳动力。现代监狱，说是“教育改造”，刑满可以回归社会。可归根结底，有些人的命运总是和铁栅栏绕不开。

我们常说，“法治社会”，端的是要讲程序、讲点人道。现在监狱里头，吃喝住行都有规定，书法课、心理课不落下，还有电视机。没人再像过去单凭一纸流放令，把人撵到天南海北，生死听天。你问会不会有集中营式的极端做法？说实话，现在谁这么整，那可是大逆不道。法律面前，有案有据，判多少年、该减刑还是重判，都先过一遍流程。监狱不是苦役营，铁门也不是绝情谷。

走到今天，我们看这些数字、故事，感慨的不只是权力的交替、城市的变迁，更有点绕不过去的无奈。谁也没想着有一天会和监狱有交集，谁也希望家里鸡犬平静，只是时代洪流里，总有些人被推到了河对岸。他们跌跌撞撞地走，铁窗外的世界依然有晚饭的香气，也有人家饭桌上落了尘埃。

你说历史为什么总爱把人推到绝路？也许答案没人能说清。我们只能记得，家门内外的平安，才是最稀罕的。有时候，一堵高墙，不过几步，却是两个世界——里面的人盼着归来，外面的人怕着进去。日头还会落下，每个人都得照着自个儿的影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