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时代最著名坏规矩杀人事件,徐树铮下手够狠,善后更狡猾至极

发布时间:2025-08-14 06:36  浏览量:1

北洋时代,无数人物在历史舞台上轮番登场。有人崛起,有人沉沦,权力的交替仿佛推拉之间。这个时期,虽说各路英雄争雄天下,倒很少见刀剑见红的血腥清洗?哪怕是败者,也不会被覆灭得彻底,反而多能带着点体面下台。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失败后拍拍屁股走人,可奇怪地,这种规矩渐渐成为北洋的默认游戏规则,大家心照不宣。当年袁世凯用不流血的退位把清政府逼退,之后各方势力再怎么你争我抢,更多的是斗法而非下死手。你赢了那你暂时称王,输了就做回寓公,偶尔还能和旧识聊聊天。

这种空气里流动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哥们儿义气”,袍泽之间保留余地,谁也不下狠手。这里没绝对的赢家,也没人一直倒霉到底,所以给别人留退路就像给自己留口气,明知道总有翻身的机会。这套潜规则让北洋政坛显得尘土飞扬但没失风度,好像比民国后来的斗争,多了一些人情味?

不过冰冷的现实并不会时刻遵守这种默契。有人偏偏坏规矩,徐树铮、孙传芳、张宗昌,这三个人在他们风头正盛的时候,偏要逞“狠角”作派,结果全都死得惨兮兮。仿佛谁坏了这盘棋局,就逃不过最终的清算,死相难看,没剩余地。事情有点意思,究竟是规矩保护了他们,还是规矩束缚了他们?

说到底,每个时代都有限定条件。你敢坏规矩,一粒子弹或许就能让你从胜者变成跳下台阶的人。打死你那个人,也许不是旧仇,就是顺手做了例行整顿。好像历史里,每次有那么几个离经叛道的家伙,最终都成了炫目的警示牌。读这几桩命案,最像警钟长鸣的,还得算徐树铮杀陆建章,里面弯弯绕绕,颇值得掰开细看。

陆建章这人,说起来不讨人喜欢。袁世凯的嫡系打手,干脏活是他的专长。军警执法处处长,专门揪反对派,手段阴毒。别人靠才华,他靠人头博信任。从袁世凯重用到陕西地方一霸,屡次升迁就是靠踏尸成路。白朗起义被镇压,这家伙又立功,最后手握数万兵权,一年下来,他的部队所到之处,被陕西人痛骂得狗血淋头。说他宅院里死人常见,宴请红帖子成了“阎王票”,真不是瞎说。

他杀人讲求气氛,先请你吃饭,让你放松,再在你回家的路上一枪结果。他用血腥推开前程,越发惹恨。从这点说,陆建章和北洋其他人物其实挺不一样,别人多多少少有点讲究,不论是礼数还是情面,他是那种无所谓规矩只认目标,杀起来不带犹豫。

陕西沦陷,富平民变,陈树藩取而代之。按理说,这种黑手败了就该被清算,但陈树藩没治他死罪,还给他拉起五百辆大车,把他和三千万两银子一起送出了境。腥风血雨之下,竟然还能给个体面?怪,真怪。可陆建章没服软,他一口咬定是段祺瑞在背后使坏,非要攒一手报复,等机会重返大舞台。这性格,说狠也狠,说偏执也偏执,失势但不认输,总觉得自己还能回来。

正赶上府院之争,段祺瑞冯国璋各不相让。一个想武统,一个要南北和议。两大派势如水火,陆建章聪明地选了冯国璋做盟友,毕竟敌人的敌人也许能扛把子。他干惯了脏活,牵线挑拨、制造麻烦就是惯用路数,这次不流血,但脸皮更厚了。

这样的角色在历史上其实不少。支持者觉得他能办事,反对者恨他自己倒霉。依附权贵做脏事,让自己处于危险边缘。只要风向一变,这类人物分分钟就会变成替罪羊。说不定不是大佬出手,就是对手见缝插针,毕竟规矩破了,哪来的庇护?

这时候,皖系里出个狠角色,徐树铮。这个人本身就是规矩之外的存在。做副司令,竟然能哄着张作霖配合抢北洋政府军火。胆子大,招数奇,玩得不亦乐乎。听到陆建章在天津,立马展开心理战。明面上送请函,邀请谈军务,暗地里那点火药味谁都能嗅出来。

于此,有人以为两虎相斗,谁都不会先折。陆建章想着徐树铮未必敢下杀手,规矩大家都还在装。实际上他低估了狠人。来赴约那天宴席上一片歌笑,似乎仇怨全消。酒过三巡,徐树铮带他去后花园,突然翻脸就绑在树上。没有复杂的过场,一道冷枪就送陆建章上了路。徐树铮动手快准狠,留了几分余地都算多余。

杀人是有办法的,徐树铮后续做得相当漂亮。给国务院和陆军部发电报。内容细想起来颇经典:杀的是陆建章,却说是冒充陆建章的人。先摆着清白,阐述动机,再编一堆理由,说此人冒名顶替,蛊惑军心。自称为国家除害,不是个人恩怨。这种说辞历史上不少大臣都用过,他们杀人有理,但徐树铮这次用在了“小鬼”身上。他杀的不是恶人,是自己看不顺眼的麻烦制造者。

电报里那套说辞,怎么看都带着遮遮掩掩。陆建章成了假冒者,又说他要煽动府院之争,挑拨军心。甚至提到了尊重冯国璋的权威,一干大事纯属为了大局。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随口泼脏水,死者名誉再不复前,杀者自己却颇有“为国为民”的冠冕。你要是不认?他说你根本不是那个陆建章,问题不归我管。

到了最后,徐树铮依旧过得不安稳。他杀的时候看似顺手,但怨气没消失。陆建章在有些人眼里是仇家,也不是全体排队的公敌,冤冤相报,说不定轮不到你高枕无忧。

几乎所有坏规矩的人都得还债。徐树铮也是如此。1925年,被截杀在廊坊火车站,名头上是陆建章的儿子干的。仿佛命原本就是个循环,总觉得躲不过。可怪就怪,这两个人的惨死没换来太多历史的惋惜,冷漠成了主流。所谓悲剧,历史里没有宽恕,只剩旁观。陆建章作恶未悔,徐树铮狠到头也只是刀口舔血。谁更可怜?其实都难在范围内被同情。

同样奇怪的是,看似讲规矩的时代,结果还是看人下菜。有人说规矩能保护,实际上规矩更像捆绑。坏了规矩的成了大家共同的敌人,也可能某日就被曾经的盟友反手一刀。徐树铮做事从不犹豫,可最后落得个惨死,没有人多说两句。陆建章杀人如麻,终究被人算计,死得一点不英雄。

可谁又真在意呢?这是规矩的冷漠,也是现实的真实。

有人讲,坏规矩就等于作死,但仿佛又有人确实在坏规矩后活得很好。谁又能保证每个坏规矩的都得死呢?社会里规则总是摇摆,杀人和被杀不过是换个场子。活着的都说自己没错,死了的也难以开口,只剩后人冷眼。历史无非如此,规矩和人心随手可变,从来不是刻在石头上的。

谁都想在泥泞中拔高一些,但最后谁都得学会沉下去——这场游戏里没人是完美的赢家。

所以,北洋时代的故事,讲究人和,也讲究时势。规矩不稳,干脏活特别容易出事情。悲剧之后没有同情,只有更锋利的现实。

最后,没人能永远占据主场,谁能在泥水汹涌时全身而退?谁又敢说自己一辈子都安全?历史又没给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