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日本把中国人摁在手术台解剖清清楚楚 今天我们中国怎么办？

学日语？很多人听到这仨字，脑袋一下“嗡”地炸了，大概就跟屋里突然闯进讨厌的亲戚似的——本能地要皱眉头，更别说要花心思去学了。日本人伤我们太深，旧仇新恨，谁还愿意对着日本的词句下功夫？不信你看，前些年赵薇穿身和服，就惹来一场大风波。那阵子，舆论翻天，还有人气得直接往她身上泼粪——人性有时候真就这么直接，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越是别人极力反感的东西吧，往往就藏着某种不得不面对的难题。日本人自己倒没什么心理包袱，心思活络着呢。你往前翻一百多年，中国这边有个魏源，写了本《海国图志》，“师夷长技以制夷”。意思说，咱不学点别人本事，还能只靠破铜烂铁保命？结果有人嘴上赞成，心里未必真信，倒是日本人把这话当了真经，一步步全学到家。

这事说起来挺扎心。甲午海战还没打，日本间谍队就像被倒进米缸的老鼠，早早四下钻开了。有时候你想都想不到，他们能混得多深。城市、码头，甚至村口卖煎饼的摊子后头，都可能站着个日本人。他们对“走哪条路能进城门”、“那口井冬天会不会封死”、“码头上哪个渡口出的船能直接漂去下游”，少有不明白的。至于“城门要多厚才顶得住一炮”、还是“渡船底板能藏几个人”，更是一门功课。资源越是捉襟见肘，他们越要精打细算。

老一辈人总说，日本人干事细，心肠却冷得厉害，这话真没错。731部队那桩桩事，现在提起来，骨头缝里都冒出冷风。别说那些见过的、听过的，也别说我们这一代没见过——一些数据、照片、残破的回忆，足够让人夜里睡不安稳。

有时我也琢磨，这些年他们为什么总能“比我们更像做足了功课的门生”？比如那传说中的地图。打仗前，我军收缴日本带来的中国地图，结果——地图标得比自家还清楚。河口、暗礁、山道、渡口、桥梁，甚至民宅的位置、集市的人流、儿童上学要走哪条路，人家都画进去了。咱自家有时候还得问隔壁王婶，才能整明白。

说点乡下的事。那年南方某地，日本兵占了村子。老船工本来只想过好自己日子，结果被鬼子驱赶着撑船。船上一个兵，讲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眉眼里带着熟悉劲儿。一对视，老头才猛然想起——这货，几年前还借口逃难混进村子，装得人模狗样，吃了好几顿热乎米饭。当时谁会想到，这是日本间谍呢？老头也只能咬牙咽下去。俩人四目相对，船上日本兵嘴角一抽，“八格牙路”蹦出来——这俩字之后，再没温情。

有时候我想，这要搁我们现在，会怎么做？我们还需要了解日本，学他们的语言、研究他们的习惯和算盘吗？想想日本人是怎么解剖中国的——无数中国人付出了性命，背后却全是一次次精心筹谋和无数琐碎的调查。光恨，是不是解决不了问题？有个祖辈说：“日本人把中国人摁在手术台上解剖。”——说得残酷，但谁否认得了呢？

转到现在，时代变了风向——可能不是刀光剑影，而是别样的较量。信息、经济、技术……他们盯你盯得紧，你愣着也没用。我们的年轻一代呢？咬牙切齿是一回事，冷静把账算透又是一回事。有人说，咱们也该“以牙还牙”，让日本人尝尝同样的滋味。可跳出来一想，出一口恶气容易，真把事做明白，不光是恨那么简单。

学不学日语？反对也罢，气愤也好，其实本质还是个绕不开的话头。不是所有人都能搁下死仇去学敌人的话，可是闭起眼睛装傻，历史又会不会回头教训咱一遍？我也没有答案，只知道有时候，多知道些、哪怕是让人咬牙的东西，未必不是条路。不服气可以，但别让自己再糊里糊涂——该打听的，还得打听清楚。

这些事没完。冤屈和悔意总会翻腾在心头，历史也留着一摊烂账。倘若哪天真有人能从最懂他们的人里，把旧账翻个底朝天，拨开迷雾，或许才算是真正的“以牙还牙”吧？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