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约车女司机堕落之旅》第一章

纪小芭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丝质吊带裙的布料轻薄如蝉翼，紧紧贴在皮肤上，将她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D罩杯的曲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格外惹眼，乳沟深邃得能轻易勾走人的目光，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裙摆下的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细腻的光泽。她抬手理了理微卷的长发，指尖划过锁骨时，特意对着镜子挑了挑眉——镜中的女人脸蛋精致，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刻意的媚态，165厘米的身高配上细高跟凉鞋，鞋跟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便有了170厘米的既视感。

她凑近镜子，用指腹轻轻按压眼角，确认没有细纹后才满意地笑了。纪小芭总爱对着镜子琢磨自己的身材和样貌，尤其是穿着高跟鞋的时候，她会特意站直身子，想象身边站着一个男人。“175的男人算什么？”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撇撇嘴，伸手将吊带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我这比例，站在他们身边跟平视似的，撑伞都得我抬着手，哪来的小鸟依人？”在她眼里，低于190厘米的男人连“合格”的门槛都够不上，毕竟她要的是被人轻轻拥在怀里、下巴能抵在对方肩膀上的感觉，而不是并肩走时还得刻意收着脚步。

作为一所省内知名一本院校的毕业生，纪小芭自视甚高早已成了习惯。上学时她就是系里的风云人物，成绩拔尖不说，还凭着出众的外貌成了不少男生暗恋的对象。那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和那些普通女生不一样，将来不管是工作还是嫁人，都得选最好的。毕业后她进了一家规模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拿着比同龄人高不少的薪水，买了套四十多平的loft公寓，还贷款买了辆二十多万的代步车，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这更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价”又涨了一截。

在婚恋这件事上，纪小芭的想法从来都很直白——女人嫁给男人本就是吃亏的事。她不止一次跟闺蜜林薇在咖啡馆里抱怨：“你想啊，我们要生孩子、要操持家务，还要兼顾工作，男人就只需要上个班，凭什么？所以彩礼必须得高，这是底线，也是他们弥补我们‘吃亏’的唯一方式。”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眼神里满是笃定，“我这脸蛋身材，再加上一本学历，月薪过万，凭什么委屈自己？彩礼最少也得五十万，嫁妆是我爸妈给我的，跟男方没关系，他要是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趁早别来烦我。”

林薇那时候还劝过她：“小芭，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五十万彩礼再加车房，还得190以上的硕士博士，这样的人不好找啊。”可纪小芭根本听不进去，她晃了晃手机里刚加上的一个男生的微信，头像里的男人穿着西装，看着高高瘦瘦的，“你看这个，海外名校硕士，身高192，家里做建材生意的，有三套房子，我跟他聊了几句，感觉还不错。”她当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值得最好的”，完全没意识到，那些看似符合条件的男人，心里打的算盘比她还精。

除了彩礼和物质条件，纪小芭对择偶的其他标准也卡得死死的。学历方面，对方必须是重点大学毕业，而且学校得比她的好，最好是985或者211的硕士、博士。她总说：“跟没文化的人聊不到一块去，我跟他说马尔克斯，他跟我说马克吐温，多尴尬？只有硕士博士才能跟我有共同话题，懂我的想法。”物质上，房子必须是市中心的大平层，面积不能低于120平，装修得是她喜欢的轻奢风；车子得是五十万以上的豪华品牌，至少得是奔驰、宝马起步，要是能开上保时捷，那就更合她心意了。至于婚后生活，家里的一切都得她说了算，财权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老公的工资卡得全额上交，连每月的零花钱都得她来定，“男人手里不能有钱，有钱就容易学坏，我管着钱才放心。”

不过，纪小芭也有自己的“杀手锏”——她的性欲远比外表看起来要强烈得多，而且很懂得如何利用这一点抓住男人的心。从她谈第一个正式男友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那时候她刚毕业，谈的是同公司的产品经理张浩，张浩身高188，虽然没达到190的标准，但胜在长得帅，还是985硕士，家里条件也不错，纪小芭便暂时降低标准跟他在了一起。

第一次约会是在一家环境幽静的西餐厅，纪小芭特意穿了条黑色蕾丝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坐下时故意微微张开双腿，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肌肤。吃饭的时候，她会用脚尖轻轻蹭张浩的小腿，看着他眼神发直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吃到一半，她假装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胸前，白色的蕾丝被红酒浸湿后，紧紧贴在皮肤上，胸前的曲线一览无余。“哎呀，怎么办呀？”她故作慌张地拿起纸巾擦拭，动作缓慢又刻意，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浩，看着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心里满是得意。

那天晚上，他们去了张浩的公寓。一进门，纪小芭就主动抱住张浩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他，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手指则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轻轻抚摸着他的腰线。她很清楚男人喜欢什么，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动作勾起对方的欲望。那天晚上，她没有丝毫羞涩，反而主动引导着张浩，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她解锁了好几种姿势，每一种都让张浩欲罢不能。她会趴在张浩身上，用舌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着暧昧的情话，也会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又勾人的呻吟。

从那以后，张浩彻底被她迷住了，每天下班都准时来接她，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纪小芭想要最新款的包，张浩第二天就去专柜买了送她；她说想换个新手机，没过几天，最新款的手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时候纪小芭还跟林薇炫耀：“你看，男人嘛，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他什么都愿意给你买。”可她没意识到，张浩对她的好，大多是建立在身体的吸引上，一旦新鲜感过了，一切就会变味。

在一起三个月后，纪小芭跟张浩提了彩礼和结婚的要求：“我爸妈说了，彩礼五十万，你得在市中心买套120平以上的房子，写我的名字，车子得换辆宝马5系，婚后你的工资卡得交给我管。”张浩当时正在开车，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小芭，五十万彩礼是不是太多了？我家最近在投资新项目，资金有点紧张，能不能少点？房子可以写我们俩的名字，车子我现在的奥迪A4也挺好的，没必要换吧？”

纪小芭当即就不乐意了，她皱着眉头，语气带着不满：“什么叫太多了？我跟你在一起，难道不值得五十万吗？房子写我名字是必须的，不然我怎么有安全感？车子你那辆太旧了，跟我出去吃饭都没面子。”那天他们吵了一架，张浩说她太物质，纪小芭说他没诚意。之后的几天，张浩对她明显冷淡了不少，不再每天接她下班，也不再对她有求必应。纪小芭想挽回，主动约张浩去酒店，那天晚上她用尽了浑身解数，解锁了好几种之前没尝试过的姿势，甚至还特意学了网上的一些诱惑动作，可张浩全程都显得很敷衍，结束后只说了句“我累了”，就背对着她睡着了。

没过多久，张浩就跟她提了分手：“小芭，我们不合适，你想要的太多了，我满足不了你。”纪小芭当时很生气，觉得张浩是在玩她，可冷静下来后，她又觉得是张浩配不上自己，“不就是个硕士吗？长得帅点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再找个比你好的。”

后来她又谈了几个男友，每个都符合她的初步标准——身高190左右，学历是硕士或博士，家里有车有房。而她对付这些男人的“手段”也越来越熟练，每次约会都会精心打扮，穿着能凸显身材的衣服，吃饭时会用各种小动作勾引人，比如用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的手背，或者在对方说话时故意凑近，让头发丝蹭过对方的脸颊。一旦确定关系，她就会在床事上极尽所能地满足对方，解锁各种姿势，从温柔的传教士到刺激的后入式，再到需要一定技巧的女上位，她都能完美配合，甚至还会主动提出尝试一些更有挑战性的姿势，比如在沙发上、在浴室里，甚至在车里。

她记得有个叫李哲的男友，是个医学博士，身高193，家里开了几家连锁医院，条件非常好。李哲第一次带她去家里时，她就故意穿着一件很短的吊带睡裙，晚上在卧室里，她主动坐在李哲腿上，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李哲，你平时在医院是不是都很严肃呀？那你在床上会不会也很厉害？”她说着，就开始解李哲的衬衫扣子，动作缓慢又带着诱惑。那天晚上，她配合着李哲的节奏，时而温柔时而热情，还特意学了一些医学上的按摩手法，帮李哲放松身体，让李哲对她赞不绝口：“小芭，你真是个尤物。”

那段时间，李哲对她非常大方，给她买了很多奢侈品，还带她去国外旅游。纪小芭以为自己这次终于找对人了，便跟李哲提了结婚的要求，彩礼五十万，房子加她的名字，工资卡上交。可李哲的反应跟之前的张浩如出一辙：“彩礼可以给，但五十万太多了，三十万怎么样？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只能写我的名字，婚后可以给你管钱，但工资卡不能全交，我得留一部分用于工作应酬。”

纪小芭当然不同意，她觉得李哲是在跟她讨价还价，不够爱她：“三十万？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值五十万？房子不写我名字，我跟你结婚有什么保障？工资卡不全交，你是不是想背着我藏私房钱？”李哲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说房子是父母的心血，不能随便加名字，工资留一部分也是为了工作，可纪小芭根本听不进去，坚持要李哲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那段时间他们经常吵架，纪小芭为了挽回李哲，特意去情趣用品店买了很多道具，有蕾丝眼罩、束缚带，还有一些能增加情趣的润滑剂。她约李哲去酒店，那天晚上她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衣，戴着眼罩，用束缚带轻轻绑住李哲的手腕，然后慢慢趴在他身上，用舌尖一点点舔舐他的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让李哲妥协。可李哲只是抱着她，语气平淡地说：“小芭，别这样，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靠这个就能解决的。”

最终，李哲还是跟她分了手，理由跟张浩一样：“你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从不为别人着想。”纪小芭当时很委屈，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在床事上从不让对方失望，还为他们解锁了那么多姿势，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满足？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于是又开始研究更多的诱惑动作和姿势，觉得只要自己能让男人在床事上更满意，他们就会答应自己的所有要求。

之后她又谈了几个男友，每个都经历了相似的过程——一开始被她的外貌和床技吸引，对她百般讨好，可一旦涉及到结婚的具体条件，就会开始犹豫、退缩，最后不了了之。有个做金融的男友，第一次跟她上床后，第二天就给她转了两万块，说让她买衣服，可当纪小芭提彩礼时，他直接说：“小芭，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还有个大学教授，一开始跟她聊得很投机，说欣赏她的高学历和独立，可在床上被她满足后，没过多久就找借口说“性格不合”，跟她分了手。

纪小芭每次都想不通，自己条件这么好，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学历高、工作好，在床上还能让男人欲罢不能，那些男人为什么就不能说到做到？每次分手後，她都会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loft公寓里，对着镜子发呆，看着镜中穿着性感睡衣的自己，胸前的D罩杯依旧饱满，身材依旧火辣，可心里却满是困惑和不甘。“难道他们就看不到我的好吗？”她会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对着空房间嘀咕，“我不过是想要点保障而已，彩礼五十万，房子加名字，工资卡上交，这些要求很高吗？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什么都答应，怎么下了床就变卦了？”

她甚至会回忆起跟那些男友的床事细节，想起他们在床上对她的赞美，想起他们当时承诺的“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的要求我都满足”，可这些话就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有一次她跟林薇喝酒，喝多了哭着说：“薇薇，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跟他们在一起，从不让他们失望，他们想要什么姿势我都配合，甚至还主动学新的，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跟我结婚？”

林薇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叹了口气：“小芭，不是你在床上做得不好，是你把婚姻看得太功利了，你只想着自己要什么，却没想过对方需要什么。那些男人一开始可能会被你的外貌和身体吸引，但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跟他们一起过日子、互相体谅的人，而不是一个只知道提要求的花瓶。”可纪小芭根本听不进去，她觉得林薇是在帮男人说话，是在嫉妒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纪小芭转眼就到了30岁。这一年，她明显感觉到，符合自己择偶标准的男人越来越少了。以前在婚恋网站上，还有不少190以上的硕士博士主动跟她打招呼，可现在，主动联系她的人越来越少，就算有，要么是年龄比她大很多，要么是条件达不到她的要求。而她自己，在婚恋市场上的优势也大不如前，眼角开始出现细纹，皮肤也不如以前紧致，每次化妆都要花更多的时间遮盖瑕疵。

更让她糟心的是，她所在的公司突然宣布倒闭。那天早上她去上班，发现公司门口贴了一张通知，说因为资金链断裂，公司即日起停止运营，员工的工资会在一个月内结清。纪小芭当时就懵了，她手里还拿着刚买的咖啡，杯子差点掉在地上。她在公司做了五年，从普通运营做到了运营主管，本以为能稳定发展，没想到突然就失业了。

失业后，她投了很多简历，可要么是公司规模太小，薪资不如以前，要么是对方觉得她年龄太大，不符合岗位要求。她面试了一家互联网大厂，面试官问她：“纪女士，你已经30岁了，还没有结婚，未来几年会不会考虑生孩子？如果项目很忙，你能接受加班吗？”纪小芭当时很生气，觉得面试官在歧视她，可她又没办法反驳，只能强忍着怒火回答：“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加班没问题。”可最后，她还是没收到那家公司的offer。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越来越少，房贷和车贷还得按时还，纪小芭不得不开始想别的办法。她想起自己还有辆代步车，于是便动了跑网约车的念头。一开始她还觉得很丢人，自己一个一本毕业的运营主管，竟然要去跑网约车，可转念一想，能赚钱就行，总比坐吃山空好。

她下载了网约车平台的司机端，注册了账号，还特意把车洗得干干净净，在车里放了些香薰，希望能给乘客留下好印象。第一天跑网约车的时候，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生怕遇到熟人。可当她接到第一个订单，看着导航上的路线，听着乘客说“谢谢师傅”时，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酸楚。

那天她跑了八个小时，赚了不到三百块，回到家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她脱掉鞋子，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公寓，突然想起以前那个高傲自信的自己——那时候她穿着名牌衣服，背着奢侈品包，出入高档餐厅和写字楼，身边围绕着各种符合她标准的男人，可现在，她却成了一个每天穿梭在大街小巷、为了几块钱车费跟乘客讨价还价的网约车司机。

她起身走到穿衣镜前，摘掉口罩和帽子，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疲惫，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曾经饱满的苹果肌也有些下垂。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虽然依旧火辣，可再也没有了以前的自信。她想起那些曾经跟她在一起的男友，想起他们在床上对她的迷恋，想起他们承诺的美好未来，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问道，可没有人能回答她。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可这繁华的一切，似乎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符合自己标准的男人，只能每天重复着接订单、送乘客的生活，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寻找着一丝渺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