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一百年——兼论孙禄堂与郝为真交往的代价
发布时间:2025-09-02 07:51 浏览量:1
一、孙禄堂和郝为真
孙禄堂在《拳意述真》中记载道:
“郝先生,讳和,字为真,直隶广平府永年县人。受太极拳术于亦畲先生。昔年访友来北京,经友人介绍,与先生相识。见先生动止和顺自然,余与先生遂相投契。未几,先生患痢疾甚剧,因初次来京不久,朋友甚少,所识者惟同乡杨健侯先生耳。余遂为先生请医服药,朝昔服侍,月余而愈。先生呼余曰:‘吾二人本无至交,萍水相逢,如此相待实无可报。’余曰:‘此事先生不必在心。俗云:四海之内皆朋友。况同道乎。’先生云:‘我实心感,欲将我平生所学之拳术传与君,愿否?’余曰;‘恐求之不得耳。’故请先生至家中,余朝昔受先生教授,数月得其大概。后先生返里,在本县教授门徒颇多。……”
通过当事人(孙禄堂先生)的直接叙述可知以下几点:
1、孙、郝二人相识,是通过第三方偶然于社交场合的介绍,孙没有直接向郝学太极拳的意愿。
2、对于郝之太极拳,孙禄堂先生的评价是“和顺自然”:这是对于拳术稍微入门的一个极其初级的低规格评价而已。孙禄堂先生之形意拳、八卦拳,入门之初,和顺自然只是基础要求而已。所谓投契一词,只能说明一种可能:郝之太极拳所表现出的最高水平,同孙禄堂倡导的习拳入门标准是类似的,所以有此语。
3、郝在患痢疾甚剧的情况下,原文中出现突兀,实际是有省略语:既杨健侯没有出手相助,才有“遂为先生请医服药”之结果,只是孙禄堂先生没有笔之于书而已,否则上下文是否通顺?
4、郝在孙禄堂先生朝夕服侍,月余而愈的情况下(这么久的时间恢复正常,正说明郝的免疫力尤其差劲,不要说拳术是否高明,健康的身体恐怕都不具备吧?),也谈到“本无至交,萍水相逢”这样的话,尤其证实了,孙禄堂先生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向其学习太极拳的任何意愿,否则在当时的武林环境下,则势必出现关键的引荐人物,不可能如此草率的相识。
5、此时,郝为真穷困潦倒、贫病交加,但是尚存一丝古人之风:所谓知恩图报。然而,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能以什么报答孙禄堂先生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将自己的太极拳,赠予孙禄堂先生。当然,孙禄堂先生对于这种太极拳是否认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对一个病体初愈的老人提出的这种“馈赠”,品德高尚的孙禄堂先生怎么可能伤其心?唯一的出路也只有:恐求之不得耳。这种情况实际上不难理解,举例来说,当你解救了一位菜农于危难时刻,他将自己种的黄瓜送你两根,以表谢意,你能说:“这脏兮兮的破烂玩意,你留着自己吃吧”?只有顺水推舟接纳之,才能体现人之常情。
6、实际上,孙禄堂先生深通医学之道,在此后接郝为真至家中学拳,只是说辞而已,期望其病体得到彻底的康复才是真实目的。(尤其大病初愈之中老年,康养需要较长时间才能恢复的相对彻底)因此,数月得其大概这个时间段,正是孙禄堂先生用一种婉转的方式,照顾一位武林同道的义行而已。
通过以上6点的解析,以人之常情理解当时的事件发生过程,能得出孙禄堂拜师郝为真的荒谬结论吗?
恐怕是不能!
二、孙禄堂和郝月如
郝月如(1877---1935),郝为真之次子。幼年时体弱多病,依赖家传太极拳始有改观。1929年,孙禄堂先生任教于江苏省国术馆,除去孙门内传弟子及国术馆一批技击派弟子,也引郝月如至馆,教授太极拳。在此之前,郝月如任职情况如下:山西大同镇署的武技教员、江苏陆军19师73团的武术教员、永年县小学的武术教习、公安局的武术教员等等。实际上都是不入流的糊口之职。而此次,孙禄堂先生为其提升了几个档次,直接举荐到了江苏省国术馆,真可谓赏了大大的一碗饭吃啊!然而,在这种培养职业拳师的武术机构中,郝月如的庸俗武技根本站不住脚,数月后不得不辞职遁去。民间尝言:“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即使在如此高规格的入场曲中,没有金刚钻的人,最终铩羽而归,又能怪谁呢?当然这段非常不愉快的经历也为后期的一些谣言制造,埋下了一个伏笔。另外,郝少如(郝月如之子)青少年时期,曾经被其父引领至孙禄堂先生处,指点过形意拳之基础。其传人津津乐道者,郝少如先生的形意拳劈拳尤见功力。(郝家没有形意拳传承,郝少如所练形意拳,是孙禄堂先生为其筑基。此事,孙剑云先生也有回忆。)试想,如果其家传太极拳技击能力尤其突出,是否有必要如此操作?
不得不说的是,孙禄堂先生念及旧情,宅心仁厚,利用自己的威望,将郝月如推上了人生巅峰,那么,这对于郝家人来说,是不是一份恩情?至于结果,这不是孙禄堂先生能预料的。
三、孙禄堂和徐哲东
徐哲东(1898—1967),名震,字哲东,江苏武进人。他曾经师从名家马锦标学弹腿、查拳等。与朋友发起成立“正德国技学社”,被推为社长。1931年,徐哲东师从太极拳家郝月如学郝氏太极拳。
1934年《国学论衡》第三期上,徐哲东为其师爷郝为真写碑文(受郝月如之委托),有如下一段:“ 和(指郝和,既郝为真)于民国初年游北京,北京时为国都,名拳师咸集。孙福全习形意、八卦已数十年,年逾五十,久负盛誉,闻声钦慕,亟迎至于家,自列为弟子。都中有愿委贽而不得者,乃至归怨福全:以为独擅其便,令人不易进见也!其为人所倾心者如此!”
这是在现存文献中,第一次看到孙禄堂先生“自列为弟子”之说。回溯本文开端,孙禄堂本人《拳意述真》都没有自列为弟子之言辞。而在1912年,徐哲东还是一个努力读书奋进的少年,根本不知太极拳为何物,他如何能穿越时空,去验证所谓“自列弟子”的历史呢?由常识推理,1931年,徐氏学太极拳于郝月如,三年以后的这篇文章,徐哲东受了谁的影响,而捏造出这个荒谬的结论呢?不言自明,必然也只能是郝月如了吧???至于为什么要歪曲史实,强行编造这样一种言论,江苏省国术馆的悻悻辞职事件,是否造成了某人积怨,导致恩将仇报,捏造一个“自列为弟子”之说?当然,以孙禄堂先生当时崇高的声望,借机抬高自己,也是蓄谋已久了吧?1934年,孙禄堂先生刚刚去世,这岂不是最佳时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然而,郝月如、徐哲东这对师徒,无论从日常行止,至为文造假,其虚伪之做派,早已成为共识。在文史大家程千帆回忆录《桑榆忆往》中,(程千帆/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9月出版)有如下描述:“后来我又认识了徐哲东(震)先生,是太炎先生的弟子,常州人,讲公羊学,又讲韩柳文。他先在中央大学当讲师,到武汉大学的时候已经升教授了。徐先生住在乐山的城外一个叫做王石碑的地方,离乐山嘉乐门外还有十五里路。有一次,日本人听说蒋介石要去乐山视察,便派飞机把整个城市都炸了,这情报是错误的,但城市给炸了。当时人能够在城外找到房子的,都在城外找了房子。我住在学地头,离嘉乐门外大概有几里地,到王石碑还有十五里,很远。徐先生是练过武功的人,走这点路不大在乎。他在中央大学当讲师的时候,有一次中文系开会,请哲东先生舞剑,他答应了,舞剑的时候长袍子全身都作响。朱东润先生当时在武汉大学,刘博平先生当系主任,朱先生教文学批评史,博平先生的学术思想比较守旧,认为文学批评可以不必修。徐哲东先生应聘到武大,人还没有来,要开学了,博平先生是系主任,就替徐先生开列了一些课,其中有一门课是传记文学研究,这是当时教育部选课的课程。徐先生到了以后,看到这个课表说,我以前没有教过这个课,是不是暂时开别的课代替。他同刘先生商量后,就决定开个韩柳文研究,因为他原先在中央大学教这个课,中央大学的《文艺丛刊》里面还有他的《韩集诠订》这样的专门著作发表。朱东润先生就开玩笑,写了一篇杂文,投到当时重庆的一个刊物叫做《星期评论》上发表,是国立编译馆馆长刘英士编的,刘同我也有点来往,我在那里投过稿。他后来在南京办《图书评论》,我也发表过文章。朱先生的杂文说,大学里面也很特殊,传记文学怎么开出韩柳文研究来了?是不是把讲《郭橐驼传》和《永州八记》变成了传记研究?徐先生看到后很生气,说:他的嘴巴很巧,我可不会讲,但是我会打。我要打他,我打的人不是我治还治不好。东润先生就很狼狈。那时教室旁边有个教员休息室,两课之间可以在里面休息。只要哲东先生在里面,东润先生就不敢进去。后来哲东先生有个比较熟的朋友,是法律系的教授,好像是叫刘经旺。他是湖南人,是个好先生,就劝徐先生。徐先生也就答应不打了。这些逸事,朱先生自传中没有提及,知道的人现在不多了。” 由此回忆中,不仅看出徐氏学术水平,亦可见其人品下作的赳赳武夫皮相。悲夫!试想,这样的一个所谓酸腐文人,能写出什么符合史实的好文章?
四、孙禄堂和当代郝传太极拳后人
关于吴文翰,本文不作具体阐述,详情请参阅童旭东先生公众号《武学与武道》,对于此人嘴脸已经做了彻头彻尾的揭露。
近期,有所谓杨志英者,以连篇累牍的谎言发表《郝为真与孙禄堂》一文。北京市武术运动协会孙式太极拳专业委员会已经做了有力的驳斥,故全文转录之:
1991年10月25日——28日,首届河北永年国际太极拳联谊会于邯郸永年召开,开幕式在广府古城举行。孙剑云受邀参会,她于25日同郝平顺会面,并拜见了郝公为真孙女郝淑正,当晚留宿其家,俩人谈至次日凌晨。期间,孙剑云讲述了一段发生在孙禄堂与郝为真之间的往事。孙剑云说道:
1914年,郝师爷进北京访友,我父亲闻讯后,亲自接风洗尘,当晚安排郝师爷到大戏院看京戏。其实,还想私下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师爷的功夫。俩人来到戏院门前,父亲轻搭师爷臂弯,看向售票处,说:“先生稍候,我去去就来。”师爷微笑着说:“不必客气,我来打票。”语音未了,便将父亲带起,来到售票处才将他放开。父亲当时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太极拳功夫果然了得!回到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反复回忆接手的前前后后,思忆良久,似有所悟。次日晚饭罢,俩人相约又来观戏,父亲仍想趁买票之机搭手试技,岂料师爷拱拱手,微笑而语:“今天就客随主便罢。”父亲暗自惭愧:我不如郝先生呀!苦苦准备一夜,便被这一句话拂得无影无踪。师爷因水土不服腹泻不止,父亲便将郝师爷请到家中调养,亲自煎汤熬药悉心侍奉,诚心敬师。师爷感其挚诚,遂将太极拳窍要传授与他。这天,父亲陪郝师爷如厕,又生比手之念,乘师爷系裤带之时,伸手按住师爷的手说:“让弟子伺候吧。”郝师爷身形微动,说:“不必客气。”父亲就已站立不稳,靠在墙上。我父亲慨然长叹:“吾师泻痢多日,日必十数次,还能玩我如戏婴儿。可惜吾师不能常住京城,令弟子朝夕受教。”
此事件整理后,收录于《永年太极拳志》,取名《三试技》。
以上“杨文”中描述的孙剑云的这番叙述纯属是郝为真传人们的捏造。
事实是,1996年初,当孙剑云老师看到吴文翰撰写的《郝为真先生行略》一文时,注意到文中引用了《山西国术体育旬刊》上力白所写的《拳拳从录,亦畲先生高足郝为真先生轶事》这篇文章,力白此文涉及郝为真与孙禄堂的交往过程。对于力白在该文中叙述的“孙郝交往”内容,孙剑云老师深感惊愕和不解,因为该文通篇所述纯属捏造。力白在该文写道:
“民国三年秋,郝先生应友人之约,至北京游览,抵京后,寓武术学社。该社多系形意名家,先生赋性和蔼,言语谦恭,向无门户之见,与众人处,甚相得,惟总不与人交手。有孙禄堂者,名福全,河北完县人,长于形意、八卦各拳。因闻先生名,愿拜门墙,先生谦逊不获,略与讲解,禄堂即心悦诚服,侍奉甚殷。时先生因水土不服,患痢疾,夜半如厕,禄堂常扶之行,先生稍用意沉劲,禄堂即站立不稳。因曰:吾师泻痢多日,日必十数次,尤能玩我若弄婴儿,使我不服其技,鸟乎可?但惜吾师不能常住京城,令弟子朝昔受教也。先生留京两月余,即归里,就河北省立中学武术教员。”
于是孙剑云老师以北京孙氏太极拳研究会的名义在《中华武术》1996年第3期上通过澄清孙禄堂与郝为真交往的史实对力白此说予以了驳斥。
因此,当我们这些孙剑云老师弟子问起当年郝为真与孙禄堂交往的实际情况时,孙剑云老师讲道:“郝为真来北京本来是要投访杨健侯的,但不知为什么接待他的是四民武术社的邓云峰,邓云峰知道先父也研究太极拳,所以就请先父与郝为真在四民武术社见面。先父与郝为真见面后两人谈的投缘,于是进行实际切磋,先父站在郝为真面前,请郝为真出手,郝为真刚一出手,先父已经闪出丈外,郝为真的手刚一收回,先父又到了郝为真面前,一连数次郝为真打不着先父。郝为真对先父的轻灵矫捷非常佩服。郝为真说:‘太极拳要搭上手才能感受到妙处。’这样先父与郝为真搭了下手,先父与与郝为真搭手间,郝为真顿感不支,郝为真踉跄了几步靠在了墙上。这时先父为了给郝为真面子,就说:‘这是按您刚才讲的走的劲。’郝为真非常吃惊,郝为真对先父说;‘真是奇了,我一句话,您就胜过了我几十年的功夫。’后来这个意思被陈微明记载在《拳意述真》序中。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先父没有再与郝为真见面。后来听说郝为真病倒在一个小旅馆里,没有人管,这样先父就去看望郝为真,见他病的很重,所以,就把郝为真接到家中,请医喂药。以后的事情先父在《拳意述真》中讲的很清楚了,不用我说了。”
孙剑云老师讲这番话时,身边有刘树春、白普山、李顺、刘清怀和童旭东等,童旭东作了记录。
因此,这才是当年孙禄堂与郝为真交往的真实过程,即当孙禄堂与郝为真初次见面时,孙禄堂的技击功夫已臻化境,远在郝为真之上,故搭手后孙禄堂即把郝为真扔到了墙上。所以,孙禄堂的功夫让郝为真惊叹不已,认为孙禄堂胜过了他这个专练太极拳几十年的人。其实,孙禄堂即使没有与郝为真的这次相遇,孙禄堂同样可以创出自己的太极拳。
当年孙剑云老师为了孙、郝两家的团结,在《中华武术》第3期澄清史实的文章中作了很大程度的保留,没有把当年孙禄堂与郝为真切磋的过程进行详细披露。
此后,孙剑云老师没有看到吴文翰对此事公开道歉,因此为了澄清史实,同时也考虑到武术界的团结,孙剑云老师只是在《孙禄堂武学录》的“孙禄堂先生生平及大事记”中对孙禄堂与郝为真的交流记载了一个大概——“同年秋,先生(指孙禄堂,笔者注)与太极拳家郝维桢(为真)相识。初,相叙投契,继而先生请问太极拳之意,遂作切磋,郝维桢自叹弗如,遂作罢。郝叹曰:‘异哉!吾一语而子通悟,胜专习数十年者。’”
因此,孙剑云老师根本不可能讲出杨志英在【武式太极拳学术研究会】公众号上《郝为真与孙禄堂》一文中的那些话。杨志英在【武式太极拳学术研究会】公众号《郝为真与孙禄堂》一文中写的孙剑云老师的那些话完全是郝为真的传人们编造的谎言。
从当年力白到后来的吴文翰以及当代的杨志英之流,郝为真的一些传人们在编造谎言上传承着他们一贯的伎俩,这就是通过捏造孙禄堂、孙剑云的话来贬低孙禄堂、抬高郝为真。
郝为真的一些传人们的这种骗术,除了让他们自己以及他们的拥趸们意淫自嗨一番外,就是欺骗那些既不懂武术史又缺失逻辑判断的小白们。
其实以下三个事实足以说明真相:
1、1915年,当陈微明提出跟孙禄堂学太极拳时,孙禄堂对陈微明讲:“太极拳容易,我先教你形意拳,形意拳学好,学其他的拳不难。”①
2、孙禄堂在研究了郝为真的太极拳后,在创立自己的孙氏太极拳时,对郝为真的太极拳的理法弃之未用,而是以自己的形意拳理法为本创立了自己的太极拳——孙氏太极拳。②
3、根据当年各方史料记载,孙禄堂的武功远在郝为真之上。③
至于杨志英讲,1983年孙剑云老师在为孙禄堂先生立碑的碑文中有“师郝为真”一句,以及在《孙禄堂武学录》的前言中有“太极师郝为真”一句,便据此认为孙禄堂是郝为真的弟子,这是因为杨志英之流不懂孙剑云老师这么写是遵循孔子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之意,孙剑云老师考虑到孙禄堂曾研究过郝为真的太极拳,因此作了这样的表述。而事实上,孙禄堂并非是郝为真的弟子,这在孙禄堂《拳意述真》中记载的很清楚。当年郝为真为了报答孙禄堂的搭救之恩,自己又无以为报,由于在交谈中得知孙禄堂也在研究太极拳,故郝为真主动提出把他的太极拳交给孙禄堂研究参考以作为报答。而孙禄堂出于一向的谦德,对郝为真以老师对待。但在历史上孙禄堂从没有拜师郝为真,而且更重要的是孙禄堂创立的孙氏太极拳除了在拳式的名称上借用了郝为真太极拳拳式的一些名称外,在原理、理法和技能基础上与郝为真的太极拳完全不同。对此,孙剑云老师的弟子刘树春在《孙氏太极拳剑抉真》中、④童旭东在《绝顶出青云——武者 武学 武道》中都有系统的论述。⑤
事实是孙氏太极拳在叙事时从不需要与郝为真的太极拳有任何瓜葛,自是熠熠生辉,而郝为真太极拳的传人们若不编造谎言让孙禄堂给郝为真的太极拳当垫背的,郝为真的太极拳就黯然无光。所以郝为真太极拳的一些传人们就前仆后继的编造谎言,千方百计要让孙禄堂给他们郝派太极拳当垫背的。无耻之尤,莫过于此。
最后敬告郝为真的这些传人们,孙禄堂先生、孙剑云老师都是极谦逊者,对你们礼貌的客气一下,你们就以为自己上九天了,你们编造的什么“三试技”也好,“九试技”也罢,都不过是你们丑态百出的意淫自嗨,郝为真的太极拳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凡略得孙氏拳真传者,没人真看得上眼。
①《小日报》1947年9月9日《近代武术闻见录》陈微明撰。
②1929年《江苏旬刊 元旦特刊》“江苏全省国术运动趋势”孙禄堂撰、《形意拳学大要》孙禄堂口述,李世戡记录,载于1937年5月5日商务印书馆上海发行所出版的《同舟》第5卷第9期。
③《拳意述真》陈微明序、1947年5月6日北平日报《武林轶事》郑证因撰、《孙式太极拳剑》张文广序。
④《孙氏太极拳剑抉真》人民体育出版社2024年9月出版、⑤《绝顶出青云——武者 武学 武道》香港国际武术出版社2021年11月出版繁体版、2022年10月出版简体版。
综上,从1912年至今,百余年来,郝氏一门自郝为真以后,其子孙、传人到底做了什么勾当?标题之“忘恩负义一百年”,窃以为可谓“实至名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