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军实力雄厚,却突然崩盘,只是因为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吗
发布时间:2025-09-07 09:27 浏览量:3
说实话,这事儿要是让老百姓知道,估计都要拍桌子骂娘了。你想啊,瓦岗军当年呼风唤雨,几乎整垮了隋朝。可偏偏就是这么一支声势大得不能再大的起义军,突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稀里糊涂地给瓦解了。背后的原因不是同隋军拼杀太惨,也不是因为粮草断了,据说就因为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整个家业说没就没了。这事到底咋回事?难不成真是一条人命定了大江山的兴衰?那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那年头,日子难过是实打实的。朝廷里头,隋炀帝杨广折腾得民间苦不堪言,三天两头出幺蛾子。高句丽一仗接一仗,水利工程一个比一个赔钱,咱们老百姓家里锅都敲不上,孩子都饿得没精神。谁还能忍得住?从河南到山东,一波又一波百姓扛着锄头上山结伙造反,有些地方连娃娃都敢跟着父兄堵道抢粮。就这么个光景里,瓦岗军算是混出来了。
瓦岗军最早的头儿叫翟让,按说本是县里个管事的,能写能算那种。偏偏有年家庭遇祸,被扯进案子,差点是命都丢了。要不是钻了个漏,一名叫郑小七的狱卒看他可怜,偷偷摸摸放他出了牢房,后面也就没了“瓦岗翟让”这一出。这郑小七可算是替自己往头上招了祸,咱离题了。翟让逃命落草,没资源没钱,当然只能靠胆识和人品拉几个兄弟。最早跟着他干的,还真不是后面小时候听说的李密,有俩能耐人物,一个姓单,单雄信,敢打敢拼;另一个是徐世勣,心思活络,脑瓜子转得快。这两人要坐下来聊一天,能把石头头都盘活。
咱再看,瓦岗军这些最早的创业伙计,手底下虽没多少粮草马匹,但人心拧得死死的。你说是他们有多本事?其实就是个“讲仁义”,谁家遇难,哪家没有吃的,他们带头分点粮食,干啥都带着乡里乡亲。瓦岗山头越聚越大,后来甚至有几回搞了点儿田地分给老百姓种。河北不少受过苦的庄户人家都愿跟着他们混。常有人说,那时候瓦岗军能做大的原因,就是下边人跟得死心塌地,说白了,不只是打仗,还是过日子给了盼头。
真正把瓦岗山头推到风头浪尖的人,是后来来的李密。这哥们家里后台不小,父辈做过大官,见过大世面,不是光会挥拳头的莽汉。他在别的地方闹过事,杨玄感那边失败后,东躲西藏,那也是天不亡人,最后顺着亲朋好友的门路,逃到了瓦岗。很快,李密的脑子和手段就起了作用。他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嘴把式,有一套做战略的本事。刚来不久,就建议大家别光干自己,还得拉拢周边那些小队伍。就靠着这点聪明劲儿,瓦岗军很快从几百号人混到上千,后头甚至跟着的人越来越多,连旗帜都换新的。
翟让对李密,刚开始挺没架子的。老一辈人都说翟让好心肠,见谁都能说两句好话,打仗也敢往前冲。李密则像个做账先生,看事看得远,谋划比谁都细。在荥泽那一仗里,李密策划攻打了齐水据点,深更半夜让人抄小路,结果拿下个粮仓,直把隋军急得胡子都掉了。等到大军吃上热饭,老百姓也分到粮食,乡里乡亲见着瓦岗的人都当救命菩萨。有人说,那年冬天单雄信路过小镇,村妇都抢着给他送衣服。可见这军威不是小道消息。
打完荥泽后,瓦岗军士气正盛,李密觉得不能错失机会,劝大家一路往北,再拔掉几个关卡。路上还遇到官军设伏,徐世勣凭经验带头冲阵,边打边撤,像一起进山贼窝的兄弟。一路闹下来,瓦岗军名字火了,甚至传到洛阳城里都有人偷偷称赞。隋炀帝那会儿还没想明白——人还在江都享福呢,东都洛阳兵力早就空虚,扎在城门口的守军全是临时拼凑。瓦岗军趁虚而入,抢下粮仓不说,还专门开仓赈灾。那几个月,不少失业的伙计、落魄官员都来投靠,有的小地主甚至自愿把家财捐出来。谁跟瓦岗过不去,隔壁村庄都得害怕。
这些头等大捷之后,盟主差点也要换人。翟让见自己不是李密那样会做谋划,主动提出让李密领头,自己退二线。说实话,人心都有点活络的,退了未必就彻底没想法。有些老臣子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嘀咕万一从此不被看重。李密当上魏公,整个瓦岗军沸腾了,人人以为要立新朝,建新寨。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深藏的矛盾开始发芽。
先说权力这回事,到哪都是个麻烦。翟让自打交出军权,身边老兄弟就有点不服气。像原先跟着他抄家伙的王信,平时说话就带点刺,背后甚至劝翟让“你才是大当家的,不该让别人骑到头上”。虽说翟让没当回事,有些话传到李密耳朵里,总归让人心头不舒服。李密出身大族,做事本来谨慎,现在自家腹地里全是原瓦岗的老臣子,稍有风吹草动就心里不安。
再看翟让的家人,那也是一根筋。翟弘这人嘴不留情,开会时候曾嚷嚷:“我兄弟不当皇帝,我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周围有小兵吓得不敢说话。实际这些话,很多时候就是酒后胡话,可李密一听心里只觉得刺耳。
矛盾不是一天爆的,日常军务就能扎出刺。比方说,收降的将领到底怎么用?有次降将姓田,刚来就瞧不起老瓦岗的兄弟。李密看是个能人,打算留用。翟让则嘴硬,坚持不能轻信,被降兵还得先考察几个月再重用。二人嘴上不和,下面士卒也跟着分派。有时候,李密度量也没多大,他觉得翟让“土鳖”,做事不懂规矩,慢慢地心里就憋火。
再一个事例能看出双方的齟龀,打下汝南那回,按惯例奖赏战利品得规矩。翟让自家兄弟想多分点,好几个跟着起兵的小将开口要财物,结果被账房管事的拒绝了。翟让仗义直言,甚至不看李密脸色,当众发火。这点事虽小,偏偏被有心人抓住,李密耳边有人挑拨,说翟让有反意,迟早是后患无穷。这些话虽然未必都是实情,但多了就影响判断。
时间一长,长史房彦藻等官僚人物就降到李密那儿说,翟让要是不收拾,迟早闹大祸。李密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心头滴水成冰。天下乱世,本就多疑,身边亲信也跟着闹腾,说什么“斩草除根”,越说李密越觉没安全感。可翟让毕竟是“师傅”,瓦岗军里头威望不小,要是随随便便拿下他,军心未必稳得住。李密开始琢磨一个合适机会,“既要一剑斩除隐患,又不能露了盟主脸面”。
所有人没想到,那场庆功宴成了生死分水岭。617年初冬,李密在瓦岗大寨设宴,席面上摆满野味和新酿的酒。邀请名义上是犒劳三军,实际却私下里动了心思。席间先热闹几轮,再把翟让的随从支开,只留心腹在场。李密递来一把箭弓,说是新缴来的宝物,叫翟让把玩。话没说两句,蔡建德从背后下手。翟让被砍伤倒地时,身上还溅了酒碗一桌。附近醉汉见状,惊得喊都喊不出来。最后补上几刀,一位沙场老英雄当场死在自己兄弟手里。
后头的收场更冷漠,李密本想稳住大盘子,没打算赶尽杀绝。像徐世勣,虽被伤着,李密亲自查伤口,还说了“老兄弟以后倚重你”的安慰话。单雄信那时候已经吓傻了,跪在地上求饶也算保下条命。剩下些翟让的亲信,或被流放,或被编入杂役营,实心实意的队伍,就此被拆得七零八落。有人后来感叹,“不怕刀剑利,就怕兄弟心分离”。宴席散场那涂满血的桌面,听说几天都没人敢碰,瓦岗军中,老兵们有的夜里偷偷哭泣——有家难回,有心难聚。
李密怕下面弟兄哗变,特地派人下营解释,说这只是个人私怨,对大家伙无害。可老实说,不少老兵还是不信。世道这么乱,谁能保证明天不轮到自己?想想那些失去主心骨的队伍,很多人开始各留后路。有人暗地写信联络外地,有人本就筹谋投靠别家,正是这场裂痕把瓦岗军推向了不可逆的崩盘。
有时人们会谈权力与兄弟情,到底哪头重?或许在那个烽火乱世里,结义金兰还不敌几句流言蜚语。翟让死后,瓦岗军虽表面强盛,后面已不是一支拧成一股绳的队伍。紧接着内乱,外围敌强,终究如泡影般消散。真应了那句老话,“成也是人,败也是人”。乱世成败,说到底不是几场仗,还是那一颗人心。
故事说到这里,我总在想,要是翟让和李密能把话说开,瓦岗军会不会还有几年的风头?还是说,这样的大势,谁也拦不住?世间大事真如川流,多少英雄半路就被卷走了,剩下的只有后人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