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人口破亿!烦不胜烦的相亲习俗,从古至今是如何发展变化的?

发布时间:2025-09-07 09:31  浏览量:1

说起来,现在谈起结婚,哪怕不是亲身在经历这场“单身大军”的阵仗,也大抵在年节饭桌、亲友催婚群聊中早已感受过那种隐约的焦虑感。有人说中国的单身人数已经快赶上几个大中型国家的总人口,数字一摆出来,2.39亿,好家伙,光这剩男剩女凑一桌麻将都要打到地球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可真要说起来,这跌宕起伏的婚恋观,真就像咱们这中华大地的江河水一样,兜了几千年圈,旧的退去,新的又冒出来,你生怕看腻了,可它偏巧每一阵都有些不同的浪花儿。

大家都调侃相亲“残忍”,其实祖宗留下的玩意儿从来没真的消停过。你要是回想小时候家里长辈的口头禅,十有八九有一句“找对象要听父母的话”,但没几个人仔细琢磨过,这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究竟在古时候是不是真的一刀切得那么死?人家真就一点自由都没?现实远没这么刻板。举个明朝中期的例子,杭州郊外有个叫王二娘的姑娘,她的爹从乡下请了媒婆来,说要给她介绍个本村富户的儿子。可二娘看了一眼,压根就不高兴,从此想尽法子编故事推脱。最后事情闹到家族长辈这里,媒婆不甘心,二娘反倒给自己递上了一纸书信,说“婚姻得凭心意”,那时的邻居大婶们还在院子里嚼舌根,说王家这姑娘也太大胆了。她最后虽没嫁自己心上人,也硬是憋着没跳进那桩不喜欢的婚事。

说到再早些的时候——比如春秋战国那会儿,即便大环境老爱强调父母包办,洞房前也不是说谁都得认命。有那么一家姓宰的人,姑娘十五六,镇上父母指了门亲事,她却偏偏不喜欢,借着上香祭祖的由头,把心思写在纸头儿里悄悄放在庙门下。巧的是,这封信后来真叫她相中的那个书生拣到,两人竟然借着庙会人多,偷偷对上了话。从北方到南方,哪朝哪代,总是有人敢跟命运扳扳手腕。不是说古人比咱们现在更听话,只是他们用的办法和咱们今天不同些罢了。

再说“相亲”这茬,其实最“野蛮原始”的那种,不是家里安排,也不是媒婆敲锣打鼓,而是西晋洛阳那场著名的“建春大会”——说白了,就是政府公园举办大型单身派对。那一年,京城刚经历数场灾荒,人口锐减,朝廷索性号召二十至四十岁的单身男女都得去“集会”。热闹呗,男女排队遛一圈,你中意哪位直接拦下,换支胭脂换根头巾就算看顺眼。热闹是热闹,就是事后不少没“配对”上的回家还得扛老娘的唠叨——人各有命,有奔头的也没准当天晚上就定终身了。

但等到了魏晋六朝,这风气又变了些味道。那时候名士风流,讲究清谈,无数文人寄情山水,美酒佳人在侧。相亲变成了个文雅活,比如名士钟会,他爹给他物色对象,不是看家底,而是先送对方一卷自己抄的诗,然后聚在清潭边上弹琴。谈得好就携手渡江,谈不拢,姑娘也可以谢绝,说一句“郎君非我意中人”,帝都小报第二天就满城风雨。说是讲究家世门第,可等到儿女情长那一关,还真不是铁板一块。哪家姑娘不是想多看几眼,对着才子多呆一会儿?

宋代民风活泛了,要说相亲的有趣,倒不全是父母折腾出来的。有一位苏州的织坊女工,年年元宵夜都能混进灯市,借着抛绣球的名头瞅瞅各路才子。那场面别提多欢乐,别人在大街上赏灯,这些姑娘却在桥头巷口等着,顺便投去几个眼风。打中了意中郎,男方要是不腼腆,第二天就带着纸鸢再来。这活法儿,哪里像“被包办”?倒像是偷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口实,让姑娘小伙子能光明正大谈情说爱。换作今天的年轻人,想必一样会被灯火迷了眼。只是那时的媒大学问就更大了,谁若是让姑娘看不顺,回去时还得被哥几个拉出来笑谈一番。

要说父母的地位,大概明清时才越来越“神圣”,特别是清中叶后,在经济不那么宽裕的地方,婚姻成了家族利益交换的工具。那段时间广东客家一带,对姑娘再怎么重视,婚前的主意却常常被父辈压着。可碰上李家大女儿那样性子烈的,媳妇宁可远走广州去投靠做女红,也不肯顺从父母将自己许配给那个满身铜臭的商贩。她后来还真在广州编织坊遇到了志趣相投的一位伙计,虽不是大富大贵,两个人倒也熬过了许多年风风雨雨。

而至于那些家族兴衰、强者为王的故事,连带着婚姻也变成了权谋角力场。像元末朱元璋,他身世卑微,后来的皇后马氏出身寒微,俩人本是流亡时偶遇相识,同甘共苦,不靠媒人,更没有高门大族的撮合。成了大事以后,朱元璋也坚持选用寒门女子做儿媳,生怕大门阀世族再卷土重来。你说这算父母之命,还是两情相悦?其实间的人,到底还是有点分寸和边界的。

寡妇再嫁这码事,也别真以为过去都是清一色的“守节如命”。明初苏北有个寡妇,丈夫因兵乱丧生,婆家非逼她挂牌坊。可她硬是守了几年,照管两小儿,一咬牙拉起家小南下投奔娘家,后来嫁了个裁缝。这新丈夫虽然穷些,却能帮着照顾孩子。等女人老了,村里倒没人再嚼舌根——嘴上闲话虽多,心里谁不明白苦日子的难?

事实上,贞节这码事,明面上是清末民初才被写进乡规民约里。往前推,清初还有不少地方准许寡妇再嫁,甚至官府明令优惠。那些流传下来的“烈女传奇”,大抵是文人墨客或者封建秩序下添油加醋的产物,平头百姓平生只求一家和乐,哪里管得了王法之外那么多世道?

瞎扯了这么多年细节,其实“相亲”本身也好,媒妁之约也罢,说到底是人们对幸福的追求。有人乐得被包办,有人咬牙抗争,也有人在大户人家里故作清高,背地里跟人偷偷递眼色。生活嘛,总归不能一刀切。要不怎么说古人今人心底都盼着遇真爱?千年过去了,房事换了电灯,亲事改了微信,媒人换成了婚恋软件,热热闹闹一场,没人能说清明年的“灯火阑珊处”,那个人还会不会等在那里。

所以啊,今年过节回家,如果家里又有人催你去相亲,别太往心里去——放在三千年前,这事儿也是常态。哪个时代没有几个挑花眼的、看走眼的,哪个姑娘小伙没人当年在桥头灯下悄悄叹口气?等哪天找到了合心意的人,媒婆、父母、亲友、规则,都不过是场帮腔的闹剧而已。倒不如给自己留个念想,哪怕明天还得孤身拎着快餐盒,也没人能断定将来的故事不会一下子新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