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26岁留学生在美国将母亲杀害,尸体塞进冰箱,令人发指
发布时间:2025-09-04 13:52 浏览量:1
说起赵逸明这件事,我头一次是从朋友的微信群里听来的。当时大家还在讨论,留学生杀母,怎么可能?人都说出国了天就大了,结果这一家一出事,才发现问题远比我们以为的复杂。你说,母子之间的结,真能到“只有死亡能解决”的地步吗?这一句听起来像电视剧台词,却偏偏真实发生在一个普通贵州家庭里。那天晚上,赵逸明说完这话,拿起刀子,砍向了亲生母亲,血一点点渗进他生命的缝隙。三小时之后,他分尸了母亲,整个屋子再没有一点亲情的温度。后来案子真相大白,现场的警察都忍不住骂他不是人,可这背后的故事,比一个“畜生不如”的简单定性要复杂得多。
赵逸明其实出身很平常,他爸妈就是贵州那种辛苦过日子的老百姓。这一家三口,仿佛也是中国千千万万家庭的缩影,平淡日子里最多的就是那点儿挂在嘴边的操心和疼爱。父母把唯一的希望押在了这个男孩身上,哪怕条件一般,也尽量满足他。特别是他妈王瑛,不管赵逸明想买啥用啥,衣食住行全给安排得妥妥帖帖。你在老家见过那种母子——妈妈把娃看成一辈子的使命,甚至是命根子。可这份宠溺,没有大事之前谁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
一切的转折发生在赵逸明高三结束那年。那天,他爸在马路上骑着小电驴,突然被一辆超速的兰博基尼撞了个正着。贵州的小路,平日里稀稀拉拉的豪车,这事儿在县城里炸了锅。肇事的是当地一个做工程的大老板,刚喝了酒,满身酒气,嘴里还嚷着愿意掏五百万把这事“一笔勾销”。说句心里话,五百万对他们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赵逸明的父亲一辈子都没见过,或许正是这种巨额补偿,把两个人的命运引到了完全不同的路口。
那天晚上,赵逸明在客厅听着老板说出那一堆条件——不仅五百万赔偿,还要出钱送他出国。王瑛眼泪没干,心里却掀起了另一股冲动:孩子能去美国读书,是不是给亡夫留点念想,也是为儿子的未来开路?亲戚有人劝她别答应,这钱花了良心不安,但王瑛最后还是收下了那笔巨款。为人母,这钱是命换来的,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妥协,哪怕心里头疙瘩扎成一团。
美国不是梦想,而是另一种孤独。赵逸明到了华盛顿的大学,最开始以为翻开新生活就是靠自己,殊不知“新生活”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英文还没听懂呢,就先被同学挑刺。你说,在国内还能靠脸面和情分混日子,出国以后什么东西最让人自卑?不是吃不上饭,而是根本插不进去别人的圈子。穿着国内带来的衣服,去打招呼,结果被一群鼻孔朝天的“老留”奚落,“哪来的穷小子?是不是卖了家里地才凑了留学的钱?”刚到头两个月,他连“咖啡怎么点”都听不明白。那种无处不在的冷漠,比纸面上的语言障碍更难解。
其实当地华人圈子并没有完全拒绝新面孔,但赵逸明恰好遇上几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有一回,他心情还不错,穿着条新牛仔裤去自习室准备比赛,结果背上被人用记号笔写了一串骂词——脏话夹杂着讽刺,还配了几个小丑的涂鸦。他回家脱衣服才发现,难怪一整天路过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那种被众人嘲笑的羞耻感,很难靠一顿饭或者一场电话就缓过来。后来他体会到,有时候机会不是你争来的,是别人本就不打算给的。
刚开始王瑛还撑着,变着花样做饭盼儿子高兴些。可日子长了,她也有些力不从心:自己语言憋着、出门生活处处不顺,又要照顾精神抑郁的孩子。内心有时候会悄悄冒出一句:“我是不是拖累了他?”但嘴上还是安慰儿子,买家教课,花钱也要把他送到正轨上去。你说,有什么母亲能眼看儿子在家瘦了一圈,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王瑛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牙忍着。她把为丈夫换回来的血汗钱拿出来,硬着头皮给赵逸明掏了5万美元请了专业家教。其实类似的故事,在很多留学生家庭里都上演着,但是哪一份退让,最后都变成了下一个困局。
五万美金砸下去后,赵逸明英文确实是突飞猛进。小测验能过,交流也不再卡壳。他心里那点自尊又冒出来,“我是不是终于能配得上这份新生活?”可事实上,环境没有改,别人还是用异样眼神看他,下课时有人故意把他的本子踢到地上。“你也就是个临时的过客。”有的同学背后私语。这样的被孤立,慢慢让他心理的那股压力超过了学习的痛苦。这种事,只看成绩的人理解不了,可日积月累下来,真是能把人压垮。
于是,他开始拒绝去学校,上网查各种“如何对抗校园霸凌”的帖子,越查越觉得绝望。饭也不吃,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母亲劝也劝不动。王瑛一边骂自己不会教孩子,一边挂念着他的病情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有一次,她买了点炸鸡回来,想逗儿子出来吃两口,对着门喊了半天,里面就是不开。王瑛叹了口气,独自坐在厨房里呆了一个晚上。后来邻居都说,王瑛那阵子人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整天在窗口坐着望天发愣。这份母子间的隔阂,有外人看得到,但谁都插不进去。
某天,赵逸明拿着手机给母亲发消息——一条、两条,甚至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屋里空荡荡的,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错了,让母亲也丢下自己不管了。那个夜里,他在家里大喊大叫:“你是不是也要像别人一样,嫌弃我,不理我?”可回应的只是一屋子的回音。那种不被看见的孤独,就像深夜里没人听的哭泣。我有时候在想,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最渴望的其实不是金钱和学历,而是有个人能好好跟自己说说话。
母亲不见了,赵逸明慌了,这才跑去报警。“我妈妈失踪了,她根本适应不了这边的生活。”本地警察起初自然是配合调查,但真相越来越透出不对劲的味道。警察进屋第一时间就闻到冰箱那股恶臭,拉开门,里面竟冷藏着一袋袋分割整齐的尸块。一场彻底的崩盘,从头到尾没有一线希望。
警察搜查了赵逸明的房间,发现了治疗精神分裂用的药。显然,不只是亲子冲突那么简单。赵逸明在审讯室一脸懵:“怎么可能是我?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直到警察把那瓶药递到他面前,他才开始头疼欲裂,一幕幕片段浮现出来:掐住母亲脖子,拖进厨房,拿水果刀……这一刻他回忆起了自己怎么亲手结束了母亲的生命。
有心理医生说,类似的案子,并不完全是恶,也不完全是病。王瑛曾经带儿子去医院,医生明确开了药,但赵逸明偷偷把药全倒掉。家里的那点亲情其实一直在博弈:母亲有爱,但也有认知上的盲区。她总以为,说再多温情的话就能填补孩子和世界的隔阂;却忘了,有些伤,是治不好的。案件最后,赵逸明因故意杀人,被判处二十年监禁。监狱门口,围观的华人社区里不少人抽泣,也有人在议论:“苦是苦,恶也是恶,到底错在哪里?”
我常在想,有多少留学生家庭,被这样的“爱”和“压力”推着走向绝路?王瑛或许死的并不是那一刻,而是她发现自己无法救孩子的时候。“独生家庭”、“精神疾病”、“身份孤岛”,这些词都是新闻里的标点,但真实故事的疼痛,只有当事人手里的那把小刀才能体会。
这事儿没法做总结,谁都不想看到类似的悲剧重演。你说,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远方的亲人不用死撑着孤独,也能平平安安过每一天?我想,这才是我们每个人,时不时就该琢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