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出5万嫁妆,我23岁便被父亲绑回家:年纪大了就不值钱了
发布时间:2025-05-22 18:00 浏览量:2
过年前,我爹把我绑上了回乡的火车,逼我嫁给一个打死过老婆的老酒鬼。
要用卖我的钱给同父异母的弟弟娶媳妇。
我不甘被他们操纵人生,于是冒险勾引了一个男人,求他带我私奔……
1
下铺我爹的呼噜震天响。
上铺的我一直在哭。
这次过年,我是被我爹逼着回家的。
10岁那年,我亲娘死了。
后妈进门生了弟弟,我就成了万人嫌。
成绩优秀能考大学,却在18岁辍学出去打工挣钱。
工资九成都交到了家里。
今年我23,昨天我爹到了电子厂,擅自给我办了辞职手续,抢了我的钱包证件,像是押犯人一样把我押上了火车。
为了防止我跑,一向小气的他还买了卧铺票。
因为不争气的弟弟要娶媳妇,我就得卖身挣钱。
他们看中的男人叫胡蛮子,比我爹还大三岁,在镇上开了屠宰场,脾气暴躁,一喝酒就把老婆往死里打。
打跑了一个老婆,逼疯了一个老婆。
为了10万彩礼,我成了他要娶的第三个女人。
这是一个四人的卧铺。
我和我爹上下铺。
对面上铺是一个戴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男青年。
对面下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面容猥琐。总拿眼神偷偷瞄我。
正在抽泣,忽然一个纸团扔在了我的铺位上。
是青年扔的,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到上面有一行字。
“用不用帮你报警?”
青年误会了,以为我是被歹徒绑架拐卖的妇女。
他要帮我,真是一个好人。
可人贩子却是我亲爹!
连jc都帮不了我!
我冲那边的青年微微摇头,眼泪却更凶了。
火车继续在黑夜中前行,乌云遮月,车厢里越发黑暗。
我爹呼噜声更大,还时不时磨牙放屁,车厢里是屎炒黄豆的味道。
我忍着恶心,悄悄从上铺起身,打算偷偷摸摸逃跑!
不管是哪一站,只要停车我就下车!
虽然身份证、手机和钱都被我爹拿走了,但常年在外,我习惯了在内裤缝的暗兜里藏1000块钱应急。
可是我刚要往下爬,卧铺的门开了!
进来一个散发着浓郁香水味的女人!
夜里看不清面貌,但能看出她衣着暴露,露着白乎乎的胸脯大腿。
我不敢动了,又躺回上铺。
女人脱鞋,撅着屁股爬到了中年男人的铺位上。
中年男人没睡,浪笑:“来了?你可急死我了!”
“看你那猴急的样?别扯坏了,我自己来。”
女人把一团内衣扔到了地上。
这对男女就肆无忌惮地纠缠起来。
火车本来就晃,他们晃的幅度更大。
女人开始还咬牙不发出声音。
后来动作大了,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也太大胆了吧!
我爹的呼噜声停了,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
从我的目光看过去,我发现对面那个青年也似乎躁动地在铺位上扭着身子。
我紧紧咬着唇,才没有让自己也发出羞耻的声音。
因为我被刺激得也动情了。
我想男人了。
我此时无比后悔,没有在厂子里把身子交给男朋友。
现在还是一个处女。
结果以后要便宜胡蛮子那个老畜生!
2
电子厂男女关系挺混乱的。
不但有很多夫妻情侣一起出来打工,还有很多“临时夫妻”。
大家挣钱都不多,舍不得出去开房,都在宿舍办事。
拉上帘子就鼓捣上了。
我有个男友叫张凯,是我的小组长,对我挺照顾的。
我们好了快一年,他很多次都要睡我,套子都买好了。
可我害怕万一把肚子弄大了被人耻笑,也怕他把我玩腻了不负责,所以一直不肯把身子给他。
这次我爹要带我走,张凯出来阻拦了。
但是我爹开口就要10万的彩礼,张凯拿不出,我爹就翻脸了,差点动手打了张凯。
又对我破口大骂,说我骚,在外面勾搭男人。
幸亏知道我还是处女,这才没有继续收拾我。
因为按照我爹和胡蛮子的约定,我要是处女,胡蛮子给10万的彩礼。
要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胡蛮子只肯给5万。
想不到我最值钱的,就是那层膜!
下面铺位上两人胡捣鼓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也是一个20出头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只是这里没有帘子,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水果,所以只能咬牙忍着不敢造次。
我看到对面上铺的那个男青年身子一抖就不动了。
然后他在摸索找东西。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悄悄把一团卫生纸扔了过去。
青年冲我感激一笑,佝偻着身体擦拭,我的脸更红了。
又过了一会儿,下面铺位上的两人终于不再折腾了。
女人爬起来穿衣服,中年男人数出了几张百元大钞笑着塞进了女人的胸罩。
“明晚再来啊?你还有没有什么姐妹,也给我介绍一下,咱有钱。”
女人娇笑一声:“怎么?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啊?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我还有几个跑这趟线的姐妹,我和她们说一声都来伺候你,就怕你精尽人亡。”
女人扭着屁股走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女人与中年男人不是夫妻情侣,不是没买到一个车厢里所以晚上偷偷摸摸约会。
这女人就是职业出卖身体的。
我之前只知道会所、足疗和按摩房有这种服务。
因为我们电子厂周围就有好几家,那些男工一发工资了,不管有没有固定伴侣、都喜欢去消费。
没想到火车上也有!
“兄弟,这娘们是干啥的?咋这么骚?”
我爹开口问,语气中都是羡慕。
他就是冲我有本事,但是在家里面很怕我后妈,根本不敢与村里女人多来往。
男人本色,他有贼心没贼胆。
此时在外面,这才放肆了。
中年男人刚刚办完事,此时惬意地点了一根烟:“老哥羡慕了?你也可以玩,我每次出来都玩,老刺激了!”
原来这中年男人叫李成,是一个经常出差的业务员。
他说现在这种老式绿皮火车上有专门拉客的女人。
会在车厢、厕所、餐车的角落偷偷放上小卡片,上面有照片和电话。
需要了就打电话约。
这些女人晚上就会摸进卧铺车厢办事。
没有卧铺票的,去厕所也行,但需要加钱。
因为火车上人员流行性大,又经常停车,还会经过不同的辖区城市,所以皮肉生意更安全,隐蔽性更大,可以随时跑路,还不用加给地头蛇保护费。
总之就是特别适合做生意的地方。
李成说,光是这趟线上他就前前后后地玩了十几个呢。
“这敢情好!多少钱弄一次?”
我爹更心急了。
“便宜的200,贵的300,刚才那个活儿好,就是300的。”
“我娘!这么贵么?下面是金子的啊!俺们村刘寡妇才30!”
我爹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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