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严禁公开的照片,女子刚被折磨完,日军为炫耀拍下受刑后一幕

发布时间:2025-09-11 07:53  浏览量:1

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有一张照片,据说被日军列为严禁外传的绝密,照片上的女人,刚刚经历完人间炼狱般的折磨,侵略者为了炫耀他们的“战果”,得意洋洋地按下了快门,定格了她受刑后的那一幕,他们以为拍下的是一个屈服的灵魂,却没想到,镜头里那双眼睛,像淬了火的钢刀,直直地刺向每一个看到它的人,这张脸背后的故事,远比照片本身更让人震撼,她的名字,叫赵一曼

故事得从1935年的冬天说起,那年的东北,天寒地冻,雪下得跟棉絮似的,没完没了,赵一曼所在的抗联部队被日军团团围住,为了给大部队杀出一条血路,她带着人回头就冲进了敌人的包围圈,子弹不长眼,一颗打穿了她的左手腕,另一颗更狠,直接嵌进了大腿骨,血瞬间就染红了身下的白雪,她当场就昏死过去,战友们以为她牺牲了,含着泪撤退,等她醒过来,已经被一个好心的老乡藏进了窝棚。可天不遂人愿,没过几天,汉奸带着日本人就搜到了村里,她就这么落到了最凶残的珠河县宪兵队手里,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就此拉开序幕。

敌人把她抬进审讯室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是个血人了,腿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治疗,已经严重感染,高烧不退,整个人都在说胡话,可日本人哪管这些,他们看中的是赵一曼的身份——抗联的团政委,这可是条“大鱼”,撬开她的嘴,整个珠河地区的抗联组织网就可能被连根拔起。审讯官上来就是一套“老规矩”,皮鞭蘸着凉水,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很快,她身上就没一块好肉了,鞭子抽在伤口上,那种钻心的疼,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她疼得几次昏死过去,敌人就用凉水把她泼醒,接着问,接着打。

敌人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情报,简直是痴人说梦,赵一曼咬紧了牙,除了怒斥侵略者的暴行,一个字都不多说,这帮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日本宪兵都整懵了,他们见过硬气的,但没见过一个受了这么重伤的女人,还能这么硬气,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再打下去就真死了,情报也就彻底没了,这帮鬼子才不情不愿地停了手,他们心里盘算着一个更阴险的招数。

这个阴险的招数,就是把赵一曼送到哈尔滨的大医院去,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把她的伤养好,不是因为他们发了善心,而是因为一个活着的、恢复了体力的囚犯,才能承受更长时间、更残酷的酷刑,他们要把这块“硬骨头”养肥了再啃。1935年12月,赵一曼被秘密押送到了哈尔滨市立第一医院,住进了单人病房,门口有警察24小时轮班看守,其中一个叫董宪勋,另一个叫韩勇义。起初,这俩人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对这个女“犯人”也没啥特别的感觉,可日子一长,他们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女人虽然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但跟她聊天,听她讲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听她讲日本人是怎么在她的家乡烧杀抢掠的,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正气和学识,让这两个旧警察打心底里佩服。

赵一曼就像一束光,照进了他们麻木的心里,尤其是当她用还能动的右手,在纸上写下一首又一首抗日诗歌时,那种视死如归的豪情,彻底把他们给征服了,再加上一个叫韩勇义的小护士,也天天被赵一曼的人格魅力感染着,三个人一合计,决定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帮赵一曼越狱。

1936年6月28号的晚上,哈尔滨下着小雨,董宪勋和韩勇义按照计划,弄来一辆出租车,背着赵一曼就从医院的后门溜了出去,那一刻,对赵一曼来说,可能是在地狱里待了太久后,第一次重新感受到自由的空气,尽管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但心是热的,是有盼头的,他们一路向着阿城县的方向逃,那里有抗联的游击区,只要到了那儿,她就能重新回到队伍里,继续跟鬼子干。可惜,这份短暂的自由,只维持了不到两天,日本人发现赵一曼跑了,简直是奇耻大辱,整个哈尔滨都翻了天,满大街都是抓捕他们的军警特务,就在离游击区只有十几公里的一个村子,他们还是被追上了。

当赵一曼再次落入敌手时,她心里清楚,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百倍的疯狂报复,而日本人也确实没让她“失望”,他们被这个女人的越狱行为彻底激怒了,之前还只是想撬开她的嘴,现在,他们想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中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知道反抗“大日本帝国”是多么愚蠢和不自量力的事。

重新被押回哈尔滨的赵一曼,面对的是一群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他们把之前所有的酷刑都用了一遍,发现还是没用,就开始上新“家伙”,据一些后来发现的日伪档案和相关人员的回忆,当时日本人对赵一曼动用了电刑,这在当时是一种极其残酷且“时髦”的刑罚,他们把电极接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甚至是一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每一次通电,都让赵一曼的身体像被闪电劈中一样剧烈地抽搐、痉挛,那种痛苦,是从身体内部的每一个细胞里爆发出来的,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参与审讯的日本特务后来自己都承认,他们看到赵一曼在电流的冲击下,发出那种不像人声的凄厉惨叫,连他们这些施暴者都感到不寒而栗,可即便如此,当电流停下,她稍微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从那张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的脸上,挤出来的依然是那句:“你们能打死我,但休想从我这得到任何东西。”

这种超越了人类生理极限的顽强,让审讯室里的日本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挫败,他们不明白,一个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

所有的酷刑都用尽了,赵一曼的身体几乎被摧毁,但她的意志,就像一座烧不垮的山,依然矗立在那里,日本人彻底绝望了,他们知道,从这个女人身上,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了,恼羞成怒之下,他们决定处死她,以“杀一儆百”,维护他们“虚伪而脆弱”的“尊严”。1936年8月2日,这一天终于来了,在把赵一曼押上开往珠河县的火车前,日本人做了一件事,就是给她拍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就是我们今天能看到的那张最著名的肖像,照片里的赵一曼,穿着粗布囚衣,头发凌乱,脸颊因为长期的折磨而消瘦不堪,但她的坐姿很端正,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对侵略者极度蔑视的冷笑,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又充满了不屈和坚定,直视着镜头,仿佛在对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

日本人本想拍下一张囚犯临死前的狼狈模样来炫耀武力,结果却拍出了一位“女神”的永恒圣像,这张照片,成了他们残暴罪行的铁证,更成了赵一曼不屈精神的最好注脚。在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她预感到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她向看守要来了纸和笔,用颤抖却无比坚定的手,写下了给儿子“宁儿”的遗书,信里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无限眷恋和期望,“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写完信,她平静地走下火车,在小北门外的山坡上,结束了自己年仅31岁,却光芒万丈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