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妹妹趁我上厕所,替我出嫁了,我委屈拿钱后,偷偷乐了
发布时间:2025-09-13 02:21 浏览量:1
结婚那天,妈妈递给我一杯饮料,喝下没多久,我就腹痛难忍。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双胞胎妹妹已经顶替我出嫁了。
妈妈对我说:“你妹妹太可怜了,只有嫁入豪门才能有钱治病。”
我满心委屈,向她要了一百万后,便与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
其实我心里挺高兴的,毕竟那个男人本来就不是因为爱才要娶我。
......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婚礼定在最有名的海滨城市举办,婚礼用的鲜花都是花大价钱从国外运来的。
婚纱也极为华丽。
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直到妈妈走进房间,递给我一杯奶茶。
“乖女儿,就算要结婚,这秋天的第一杯奶茶还是得喝。”
我看了妈妈一眼,她从来没对我这么和颜悦色过。
我接过奶茶,慢慢喝了下去。结果妆刚化好,就感觉肚子一阵剧痛。
我捂着肚子说:“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想去趟厕所,你们等我一下。”
说完,便赶紧跑去了厕所。
一边走,我一边低下头,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我猜妈妈和妹妹肯定会借此机会做点什么。
我在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捂着肚子出来后,又不得不再次进去。
就这样,我在厕所足足待了半个小时,等再出来时,发现酒店里已经空无一人。
还好,妈妈还在指挥人把东西收拾好拿回家,其中还包括我的包。
我走上前抢回包,脸色苍白,满头虚汗地问:“妈,他们人呢?”
妈妈还埋怨我:“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男方等不及了。所以,我让你妹妹替你嫁过去了。”
她说话的语气,就好像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再说我和妹妹虽然是双胞胎,但长得也不是完全一样,杨松应该能看出来吧。不行,为了不让杨家找咱们家麻烦,我得去把这事儿换回来。”
我假装着急的样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可身体实在太虚了,我只好扶着椅子才站稳。
妈妈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对我说:“不用去了,你妹妹已经去H国整形成你的样子了,别人根本认不出来。你只要不再露面,去别的城市生活就行。还有,你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我都给你妹妹了。”
我顺势直接瘫软在地,掩住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哭着说:“从小您就偏袒妹妹,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您却用这么恶毒的手段让我退出。那杯奶茶里,您是不是动了手脚?”
“是又怎样?你妹妹身体不好,咱们家又没钱,不嫁给有钱人怎么能养得好。好了,别废话了,你马上给我离开,以后就用你妹妹的名字生活。”
“妈,那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让给妹妹,我这就去……”
妈妈一把拉住我,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大声吼道:“你要是敢去,我就掐死你。你就不该活着,明明一起出生,却吸收了你妹妹的营养,让她身体一直不好,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倒干净。”
我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大声喊道:“好啊,你杀了我,到时候大家都别想好过。”
妈妈这才站起身,问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既然想让我离开,那就给我点钱。一百万,不然我不会用我妹妹的身份离开。”
“行,这卡里正好一百万,拿着钱给我滚。”
妈妈说着,把卡递给我,看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拿了钱就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妈妈没有一丝留恋,我却接着说:“既然这样,妈,您能不能给我写个断绝亲子关系的合同?以后我只尽最低限度的赡养义务,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我知道,她肯定还会闹事,不过有这个合同就能堵住她的嘴,顺便也不会再被她道德绑架。
“好,你说得正合我意。”
妈妈似乎生怕我反悔,想赶紧和我断绝一切关系。
我当场把包递给妈妈,拿着钱转身就走。
终于摆脱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我激动得差点落泪。
我先去买了新手机和一些随身用品,然后连夜坐飞机逃到了另一个城市,离这里越远越好。
坐上飞机后,我终于忍不住露出笑容,甚至跑到卫生间里笑个不停。
我终于解脱了,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怀着美好的憧憬,我在一个小城里买了房,找了份工作。
日子过得十分惬意,我甚至打算恋爱结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虽然原生家庭不幸福,但这并不能阻挡我追求幸福的权利。
可没想到我这么倒霉,骑小电驴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送进了医院。
刚进医院,就看到了我曾经差点结婚的老公,他正拉着我妹妹匆匆赶来。
我赶紧背过身,匆忙戴上口罩和眼镜。
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两人走进了医院的VIP病房。
虽说这只是个小城,但这个VIP病房一天的费用就要一千多,能住得起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我大概能猜到病房里的人是谁了。
是杨松的白月光,那个“小白莲”白雪儿。
此刻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抱着杨松哭哭啼啼地说:“松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人从背后撞了我一下,没想到就出血了,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在门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白雪儿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讨厌。
其实我早就查清楚了,这个白雪儿就是个绿茶,她的病都是装的。
什么需要我的血,不过是个变态想法,她一直想证明杨松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甚至她还和朋友打过赌,赌杨松会为她去杀人。
至于最后她有没有赢,我也不清楚,但不管我怎么把证据摆在杨松面前,他都装作看不见。
这辈子我也懒得再去证明什么了,就让这个渣男和变态女锁死吧,挺好的。
这时,就听到恶心的杨松紧紧抱着白雪儿,摸着她的头说:“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叫她给你输血,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妹妹站在他们身后,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却一声不吭。
只能弱弱地说:“老公,我身体也不好,上星期她撞伤鼻子流了血,我已经输过一次血了。再抽血的话,我身体恐怕吃不消。”
杨松立刻回头给了她一耳光,呵斥道:“当初和你结婚,天天供着你那个贪得无厌的老妈吃喝玩乐要花多少钱,你知道吗?一个月五十万。你自己一个月也要一百多万。要是你们别这么贪心,也不用总是为了我的雪儿输血。”
妹妹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捂着脸问:“你难道从来都没爱过我吗?娶我就是为了让我给她当血库?”
杨松冷笑一声:“结婚前不是就说好了吗,我不过是给你个名分而已。你的作用,就是给雪儿当血库,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不,不可能,你明明对我很好。”
妹妹捂着胸口,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眼看着杨松让人拉着妹妹去抽血,妹妹又不甘又屈辱,大声喊道:“这不应该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默默退了出来,在心里暗自偷笑,为了报复她们,找到杨松这样的极品也挺不容易的。希望妹妹那向来不太好的身体,能多撑一会儿。
毕竟妹妹平时就用身体不好这个借口来讨家人欢心,实际上她的身体也就比正常人稍微弱一点而已。
而我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学习聪明又刻苦,成绩在年级一直稳居第一。
后来我渐渐发现,不管我做什么,妈妈永远偏袒妹妹。
这也许是因为妹妹身体弱,又或许是因为爸爸是在给发烧的我买药时出车祸去世的。
从那以后,妈妈和妹妹就把我当成了仇人。
在那个家里,她们不停地算计我,甚至想把学习好的我卖给老男人当老婆。
就因为对方想要一个智商高的女人生孩子。还有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也被妹妹抢走了。
我怎么能不恨呢?
明明爸爸买药时本来可以早点回来的,是妹妹说想吃一家喜欢的蛋糕,他才绕路去买。
结果在那家蛋糕店门口出了车祸,当时妹妹指着我大哭,说是我害的。
从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一件事,谁会哭闹谁就有理。
等我想改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从那时起妈妈就恨上了我。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留恋什么亲情了。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大学毕业后,她们竟然想把我卖到某些暗场去跳疯马秀。
就在那天,我谎称自己有个有钱的男朋友,还找到了杨松。
我知道他在为装病的白月光寻找移动血库,就主动接近他,装作很爱他的样子。
杨松扔给我一笔钱,让我随叫随到。
可我表示自己对钱不感兴趣,只对他感兴趣。
从此,我成了他的“舔狗”。
舔了一年后,我把他带回了家,看着妈妈和妹妹那贪婪的眼神,我忍不住笑了。
现在他们上钩了,为了钱,妹妹现在绝对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除非,她真的撑不下去的时候。
看来,我还得继续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了。
本来我都准备走了,没想到妹妹抽完血竟然晕倒了。
医院里顿时一片混乱,我拉了拉围巾,看到杨松正被医生和护士指责。
“你怎么能让一个孕妇献血?她刚刚情况很危险,如果不是护士发现你妻子怀孕,恐怕就出大事了。作为丈夫,你就这么不关心自己的妻子?”
哈,看来大家都看得明白。
又不是非得揪着一个人不放,这世上有血库呢。
就算熊猫血比较稀有,但也不是没有。
可杨松就是个奇葩,不然我也没办法利用他。
只见他当着医院所有人的面,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有钱,但血库的血不干净,只有我妻子的血才干净,才有资格给雪儿输血。别人的血万一有传染病,要是雪儿出了事,你们能负责吗?”
他这话一出,直接把医生和护士都整无语了,就连没什么医学常识的老年人也对他指指点点。
这血,难道能直接拿过来就输给病人吗?
我小声跟旁边的阿姨说:“这人可真奇怪,人家献血的人都提前做过检查,确保没有传染病才行,他这是不相信咱们国家的医疗人员吗?”
阿姨嗓门很大,听我这么说,大声嚷嚷道:“就是啊,我老头子前段时间还在医院输过血,我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也输过血,都好好的啊。就他的女人金贵?小伙子,你让怀着你孩子的老婆给那个雪儿输血,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没错,他就是脑子有毛病。
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帮妹妹,在和杨松接触的过程中,这个男人实在是让我恶心至极。
我往后退了几步,渐渐消失在人群里。
很快,杨松在医院里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网络。
后来我去相亲了,对方是个警察,为人特别正直。
和他确认恋爱关系后,我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
当然,我没提为了报复妹妹和母亲才去交往男朋友这事儿。
“要是你对我以前谈过恋爱这事儿有想法,咱们可以好聚好散。”
说实话,我对赵承的印象特别好,他的出现并非我报复计划的一部分,但他的身份确实让我很有安全感。
赵承身材高大,性格温和,笑着说道:“要是因为你以前有过不太好的恋爱经历就和你分手,那我成什么人了?你很好,别太在意过去。我父母人都很好,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们。”
“嗯。”
我点点头,便和赵承开启了恋爱生活。
我们交往六个月后开始同居,当他知道我和前男友没有过亲密关系时,简直不敢相信。
毕竟我和杨松恋爱了一年多,还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
我有些害羞地解释道:“杨松有个白月光,身体不太好,老是半夜叫他出去。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心地善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家里不同意他和白月光结婚,所以才和我在一起,我就是个备胎。”
血库这件事我没说,以后他慢慢会发现的。
赵承特别心疼我,对我比以前更好了。
我的性格沉稳又温柔,极具欺骗性。
一般人都不会想到我会做出那些事,也不会怀疑我。
其实若不是被原生家庭逼到绝境,谁愿意做个坏人呢?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妹妹怀孕七个月了,还得给白雪儿输血,可杨松家里不同意,于是他们想到了我。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找到我,我刚走出办公室就被人强行带上了车。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停地挣扎反抗,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是什么人?你们这是绑架,知道吗?”
没人回应我,但我悄悄打开了赵承给我的手腕定位器和微型通信设备。
之前我跟他说过,我没有安全感,总觉得妈妈和妹妹会想办法害我消失,这样她们就能一直以豪门姻亲的身份安稳生活。
没错,我把妹妹和妈妈为了攀附豪门害我离家出走的事告诉了赵承。
我不知道赵承有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我相信他肯定会想办法救我。
现在我没办法打电话报警,因为手机都不在我手上。
我只能不断说出自己的情况,反正设备有录音功能,赵承能通过这个追踪到我。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快放开我,这是车站……你们是要带我去A市吗?是不是我妈、我妹……还是我姐姐让你们来的?”
依旧没人回答我。
最后,我被他们辗转带到A市,见到了杨松。
他掐着我的脸说:“你妈和你姐把你卖给我了,一千万。听说你也是熊猫血,正好给白雪儿输血。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还会让你住我家别墅,好吃好喝供着你。”
我知道可能正在录音,便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这是买卖人口、非法监禁,就算你有钱也不能这么做。杨松,身体是我的,输不输血我自己说了算,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而且,我姐姐不是也能给你朋友输血吗?”
没想到杨松不讲道理,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要不是你姐姐现在没办法输血,我爸妈又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我会把你这个闲人弄回来?”
我直直地盯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杨松盯着我看了半天,摸着下巴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呢?不对,你和你姐虽是双胞胎,但是……”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我哭着说道:“杨松,你……到底还是认出我了。其实,我才是曾钰,你娶的是我妹妹曾雪。”
“你说什么?你是曾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松是个极其自负的人,最讨厌别人骗他。如今突然得知自己的妻子不是原来那个人,他心里很不痛快。
我把妈妈和妹妹整容后逼我离开,又用我的身份和他结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我还特意说道:“我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亏空得厉害,所以怀孕后没办法给别人献血。一般来说,身体健康的人适当献点血对身体有好处。”
我故意这么讲,就是想让杨松更生气。
毕竟因为妹妹身体不好,耽误了给他白月光输血治病。
白月光就是他的死穴,他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很明显,他这是去找现在的妻子质问了。
等人走后,我被松开了,但被关在了一幢别墅的房间里。
他们倒是给我提供了好吃好喝的,还有漂亮裙子。
我坐在桌前打扮起来,手腕上的手链没什么异常。
我觉得赵承应该能找到我,只是为了救我,不能刺激杨松,所以才没主动联系我。
他很聪明,我这儿时刻都有人监视。
除了卫生间,房间里都装了监控。
我逃不出去,也不着急逃。
刚整理好,妹妹就像死狗一样被杨松拖了进来。
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头发被扯着在地上拖行,头皮都出血了。
杨松简直就是个禽兽,不过我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他们狗咬狗,我心里暗自好笑。
但表面上,我还是装作关心妹妹的好姐姐,拉住杨松的手说:“别这样,虽然她骗了你,但你也不能这么对她呀。”
“她身体不好,害得我的雪儿两次面临危险。我说怎么每次让她输血都不乐意,原来是怕死啊。还一直说自己贫血,原来是身体不行。身体不行还骗我结婚,真是个无耻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早弄死她了。”
“姐,你不是拿着钱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
妹妹看上去十分崩溃,恨不得冲过来掐死我。
“妹妹,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阿松能看出来,我以为你整形成我的样子,他肯定认不出来呢。”
我哭得很伤心,还握住了妹妹的手。
可她却一把推开我,大声吼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又来抢我的幸福。”
“我没主动回来啊,是杨松把我找回来的。肯定是他看出你不对劲,才让人把我找回来的。”
“你想得太美了,阿松根本没想找你回来。他不过是想找个人代替我给朋友输血而已。”
“怎么可能?我不信。”
“是我和妈跟他说的,不然你以为他是因为爱才把你找回来?就算你是我姐姐,杨松爱的只有白雪儿。谁让你当初不告诉我他为什么娶你,他根本不是因为爱,这就是你的报应,哈哈哈……”
妹妹觉得说出真相就是对我的报复。
可我心里毫无波澜,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沮丧,直接瘫坐在地上。
这时,杨松看我们姐妹说完了,便拉住我的手说:“对不起,等你妹妹生完孩子我就和她离婚,然后你还是我的妻子。到时候,雪儿就等着你救命了。”
这人脸皮可真厚。
我抬头看着他,问道:“那你到底爱谁?是我,还是我妹妹,又或者是白雪儿?”
妹妹依旧大笑着说:“你别做梦了,他真正爱的只有白雪儿那个贱人。”
“啪”的一声,妹妹被杨松打了一耳光,直接摔倒在地。
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她捂着肚子喊疼,看样子是要生了。
杨松也慌了,立刻让人把她送去医院。
他刚要一起去,就接到一个电话。回头恶狠狠地对我说:
“你回来得正好,雪儿刚去汗蒸后鼻子流血了,你赶紧给她抽点血。”
他也不想想,一个病人怎么能到处乱跑,还去汗蒸,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知道,你找我回来就是为了代替妹妹。抽吧,我无所谓了。”
我装作伤心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最后,我还是被抽了不少血。
白雪儿花着杨松的钱,收买了他身边的人,包括家庭医生。
她虽然得到了杨松的爱,却又总担心被别人抢走。
时不时就故意弄伤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总在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