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寄死窑”多残忍？子女送60岁爹妈进洞，任其不吃不喝等死

寄死窑：山里的老人，和被隐藏的孤独

人常说养儿防老，可是谁又能想到，在某些消失了的老习俗里，养儿，却是为了“寄死”？别急着感叹人心，这世道有时比我们想的一团糟还要混乱。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寄死窑”？老人生前活得小心翼翼，到了年纪，子女却要背他们上山，活活锁在窑洞里。这事儿听着咋跟讲鬼故事似的，可别急着当成胡编乱造，偏偏在湖北的山里，还真让人碰到了这样的遗迹。

话说二十多年前，一个叫刘守华的老先生，在武当山那一片陡峭偏僻的山墙根下，挖掘石头缝里的老玩意，结果就瞧见了这些孤独的土窑。不同于咱们农村家家户户那种烟火味十足的窑洞，这些“寄死窑”显得更冷清，也更狭窄。大人一弯下腰几乎就贴在地上。当地的老人说，过去谁家老人要是过六十了，不管他是不是还能下地干活，总有一天——盼望不来的那一天会突然到来。子女会趁着一个拔凉的天，把父母背上陡陡的山坡，送进那小得喘不过气的窑洞。一把木门一锁，从此就是生离死别。

讲到这里，我脑子里总会浮现一种诡异的画面——老人背影弯弯，被子女悄默默地送进洞口，洞外的风声嗖嗖作响，洞内的影子又黑又长。说心里话，究竟是怎样的心情，才能让人那样安静地迈进去？有人或许会想，自己迟早要走，但真轮到头顶上的时候，大概还是会觉得委屈、害怕，还有那么点不甘心吧。

可这事儿，倒也不是子女天生狼心狗肺。问题的根子，还是那个时代的生存困局。你说老人生了孩子就是盼着有依靠，奈何山里总是旱一年、淹一年，粮食勉勉强强地填饱娃娃们的小肚子。再加上天灾人祸，谁家谁月谁年都怕饿死人。年轻人还得硬抗，老人真完完全全没力气了，成了家里的“拖油瓶”，还不如给孩子空出那一口饭。你看，讲到这儿，是不是觉得难为情？可惜的是，从来就有人被“时代”裹挟着做决定，哪怕做娘做爹也一样。

我想起一桩传说，说得隐约，其实蛮扎心。最早的“寄死窑”，是老人自己咬着牙主动提出的。那时还不叫弃老，说到底，是自个儿不想连累下一代。他们进洞以前，还能跟孩子们吃几顿饭，留点叮咛。第三天，门被封死，余下的只能自己慢慢熬，人间的温情和绝望也就隔着一扇薄木门。谁也别说，参与这事的每个人，都会后知后觉地痛一辈子——只不过说不出口罢了。

不过，后来嘛，人一多，规矩一传，慢慢地，这种事竟然成了“理所当然”。百年传下来，有自愿的，也有被赶进“窑”的，到底多少心自愿，多少是身不由己？咱也不好细抠。但细想一下，背进山的那程路，恐怕路上的哭与忍，比头顶飘云还要多。

至于那些石洞，到底全用来“寄死”了吗？有的学者走访挖掘，常常能翻出些旧铁锅、香灰台子啥的。一小撮人说那是祭祖用的洞，真给老人“活埋”的其实没那么多。有意思的是，你要说地域辽阔，河南、甘肃那些荒凉地方，壁画里也能看到一两个类似的“弃老”故事——人和人怎么善待彼此，往往跟米缸里有多少粮紧紧相扣。

这些年，有人力排众议，说“寄死窑”其实是传说大于现实，是人们把极个别的悲剧逐渐讲大了。也有人坚称，这东西历史悠久不稀奇，是旧时代残酷社会的镜子。我倒觉得，哪种可能都让人头皮发麻。毕竟咱中国人把“孝”字摆在头顶，没事儿举孝廉、谈仁义，结果真有这种“家法”，简直让人闹心。

可说到头，父母为儿为女，甘愿自个踏入黑暗——这种事儿一点不新鲜。想想现代社会，多少老人明明舍不得花钱治病，却要强忍着劝孩子“别管了，那些钱给你自己娶媳妇用”。2020年那会儿，意大利有个老牧师，为了留住年轻人一条命，把自己的呼吸机让了出去，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等着最后一口气。你要说“寄死窑”不是现实，偏偏骨子里，这种用命换命的逻辑，从没完全走远。

时代换了皮相，可一桩桩的生活难题，总是在那儿——家庭顶梁柱越来越难当，养老变成年轻人和老人都头疼的事。现在或许没人真修窑洞了，可把老人一丢，不温不火地放在冷清乡下，让他们独个撑到自然终结，这事，和旧时“寄死”，本质有什么两样？

城市化卷起大潮，老年人口一波接一波。养老院成了有能力家庭的归宿，但别给自己美化太多，有些养老院服务糊弄、甚至还有坏心思欺负人的，世面上没少见。照顾父母，还是要人心上尽责任。

老人生来自带一套沉默坚韧。有人说，“寄死窑”不过是极端情形下人的凄凉选择。可换个角度想，悲剧割在记忆里，剩下的每一代人都该警醒。社会变了，该善待老人的规矩，兴许也还差点火候。

终究，“寄死窑”不是鬼故事，也不是简单的好坏评判题。它像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把我们那些不愿直面的东西，全都照了出来——穷困、纠结、人本能的自守自弃，以及在夹缝中残存的善意和怜悯。咱们的社会走到今天，说敬老、讲孝顺，讲得天花乱坠，可，老人的孤独和晚景，究竟真正被照亮了多少？

那山里黑漆漆的窑洞，如今早已没了守洞老人。只是每到夜深人静，思量这些故事，还是忍不住想——我们这一代，会不会真的能让老去的人，过得坦坦荡荡、有人看护？那些旧日的窑洞，会不会被新的温暖埋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