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岁菲律宾前总统身体垮了：曾经铁腕扫毒，如今法庭上认不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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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前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已被拘留，其律师声称，杜特尔特患有严重的认知缺陷，其健康状况已不适合在国际刑事法院（ICC）接受审判。今年3月，现年80岁的杜特尔特因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在马尼拉被捕，并被移交给该法院羁押。他在那里将面临多项指控，涉及其在2016年至2022年执政期间，作为标志性政策推行的血腥“反毒品战争”中所犯下的法外处决。

据《询问者网》报道，杜特尔特的首席律师尼古拉斯·考夫曼在8月18日提交了一份长达13页的申请书，国际刑事法院直到近日才将其公布。考夫曼在申请书中请求，无限期暂停针对这位前领导人的所有法律程序。

考夫曼在申请中表示：“杜特尔特先生在多个领域存在认知障碍，不适合出庭受审。他的状况不会好转，因此，预审分庭必须无限期暂停其案件的所有法律程序。”考夫曼在申请中补充说，杜特尔特患有严重的认知缺陷，影响了他的记忆力、执行功能、视觉建构能力以及时空定向能力，同时“限制了他进行复杂推理的能力”。

考夫曼的请求已导致第一预审分庭于9月8日决定，推迟原定于23日举行的指控确认听证会。法院在一份声明中说，“分庭多数成员认为，有必要有限度地推迟指控确认听证会，以便有足够的时间对该请求及相关事项作出裁决。”法庭表示，预审分庭将在“处理完这些未决事项后”确定新的听证日期。

杜特尔特于2016年年中宣誓就职后便发起了禁毒运动，这套做法仿效了他在南部棉兰老岛达沃市担任市长期间所采用的铁腕手段。据估计，这场缉毒行动造成的死亡人数在数千到高达30000人之间。死者大多是在拥挤的城市地区与警方“遭遇”时被枪杀的年轻男性，但受害者中也包括在交火中丧生的儿童及其他无辜者。

这份8月18日的申请并非杜特尔特律师团队为帮助其当事人规避审判的唯一尝试。今年6月，杜特尔特的律师曾请求法庭允许将其临时释放到一个未透露名称的第三国。

考夫曼当时以杜特尔特“年事已高”为由，认为法庭有“令人信服的人道主义理由”允许其临时获释，但公开发布的文件隐去了具体细节。考夫曼认为，杜特尔特并不构成潜逃风险，他承诺将出庭受审，并且在临时释放期间不会再犯罪。申请书称：“杜特尔特先生已不再是菲律宾总统，也不再拥有他在被指控犯罪期间所滥用的影响力或权力。”

杜特尔特的真实健康状况外界尚不清楚，其辩护团队有充分动机夸大他的病情。不过，考虑到他的高龄以及近期在公开场合反复无常且充满攻击性的言行，其身体状况很可能已严重到足以影响他出庭受审的程度。无论如何，考虑到杜特尔特的年龄和国际刑事法院诉讼程序的缓慢节奏，他或许能以某种方式免于最终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