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为队里麦田守夜，却被村西寡妇拉进草垛：别出声，有好事看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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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年麦田夜事

1983年的夏天，太阳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把土坯房的墙都晒得发烫。

队里的麦子熟了，金黄金黄的麦穗压得麦秆直不起腰，风一吹，哗啦啦的响，那是能让人夜里笑醒的声音。

毕竟在那年月，麦子就是命，是一家老小的口粮，是队里年终分红的指望。

我叫狗剩，不是啥文雅名字，可在咱这穷乡僻壤，贱名好养活。

那年我二十五，身子骨壮得像头小牛，在生产队里算骨干，队长拍着我肩膀说：“狗剩，这几亩麦田就交给你了，夜里多盯着点，别让那些手欠的把麦穗偷了去。

我当时攥着镰刀柄，指节都泛白，连声应着“放心吧队长”。

倒不是我多喜欢守夜，是我知道，这麦田里藏着全队人的盼头，我不能砸了大伙的指望。

守夜的第一晚，天刚擦黑我就揣了两个玉米面窝头去了田埂。

白天的热气还没散透，脚踩在晒了一天的土路上，烫得人直跺脚。

我找了个土坡坐下，啃着窝头，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麦田，心里头踏实。远处村里的狗叫了几声，又很快安静下来，只有虫鸣和风吹麦秆的声音，陪着我。

我守了三晚，都没出啥岔子。直到第四晚，月亮躲在云彩后头，天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打着手电筒，光柱在麦田里扫来扫去，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听听动静。

走到村西头的麦田时，突然有只手从背后伸过来，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我当时魂都快吓飞了，以为是偷麦子的，抬手就要去抓腰里的镰刀。

可那只手特别软，是女人的手，而且手心冰凉，带着点汗湿的潮气。

“别出声！”一个压低的女声在我耳边响，我听出来了，是村西的寡妇秀莲。

秀莲男人前年夏天去河里捞鱼，脚滑陷进了淤泥里，没救上来，留下她和一个五岁的丫头片子。

村里有些人嘴碎，总说秀莲命硬，克死了男人，还有人背地里说她守不住寡，闲言碎语跟苍蝇似的，烦得很。

我平时跟她没咋打过交道，就见过她在河边洗衣服，或者带着丫头去地里拾麦穗，总是低着头，不怎么说话。

我不明白她为啥要捂我嘴，还把我往旁边的草垛里拽。

草垛里全是麦秆的香味，还有点潮乎乎的土腥味，我被她拉着蹲在里面，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身子在发抖。

秀莲嫂子，你这是干啥？”我压低声音问，心里又慌又乱——孤男寡女在草垛里，要是被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秀莲没回头，只是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麦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只能听见风吹麦子的声音。

“嫂子，到底咋了？”我又问，手还攥着镰刀，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有啥不对劲。

秀莲这才慢慢转过身，脸离我特别近，我能看见她眼睛里的光，还有点慌。

“狗剩，你别出声，”她声音特别轻，“等会儿有好事看。”“好事？”我愣了，守夜能有啥好事？难不成是看见兔子了？可兔子也不算啥好事啊。

我正琢磨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不是风吹麦子的声音，是有人走路的声音，还挺轻。

秀莲赶紧拉了拉我的胳膊，让我再蹲低点。

我屏住呼吸，盯着声音来的方向，很快就看见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贴着麦田的边往前走，手里还提着啥东西，沉甸甸的。

“那是啥人？”我小声问秀莲。

秀莲摇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那两个黑影走到麦田中间，停下来嘀咕了几句，然后就蹲下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好像在倒啥。

我眯着眼睛看，也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他们动作很快，倒完之后又把东西提起来，转身就往回走，脚步还是很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了。

等那两个黑影走没影了，我才松了口气，问秀莲：“嫂子，那俩人是干啥的？

偷麦子的？可没见他们割麦子啊。

秀莲这才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麦秆，脸色有点难看。

不是偷麦子的，她说，他们是来倒东西的。倒东西？倒啥？

我追问，心里更纳闷了。

秀莲没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刚才那两个黑影蹲过的地方，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地上的土，然后闻了闻。

我也跟过去，蹲下来摸了摸，土有点湿，还带着点怪味，说不上来是啥味，有点像烂草的味，又有点别的。“这是啥啊？”我问，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秀莲站起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焦急：“狗剩，我跟你说，这俩人前几天就来过了，也是这个点，也是来倒这东西。

我前晚看见的，没敢声张，今晚看见你在这守夜，才把你拉过来。

前几天就来过？我吃了一惊，那你咋不跟队长说？

秀莲低下头，搓了搓手，声音有点低。

我一个寡妇家，说了谁信啊？万一他们不是干坏事的，我岂不是惹麻烦了？

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倒的是啥，怕说了让人笑话。

我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村里有些人本来就对她有意见，她要是乱说话，指不定又要被人嚼舌根。

“那你觉得他们倒的是啥？”我又问。秀莲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麦田，叹了口气：“我猜，不是好东西。

你看咱这麦子，长得多好，眼看就要收割了，他们要是倒点啥坏东西，把麦子毁了，咱队里人今年可咋过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啊，麦子要是毁了，全队人的口粮就没了，年终分红也泡汤了，那可就惨了。

那咋办啊？我有点急了，要不咱现在就去告诉队长？

秀莲摇摇头：不行，咱没证据啊。

就凭咱俩说，队长也不能信，万一那俩人再来，不认账咋办？

那也不能看着他们毁麦子啊！我站起来，攥着镰刀的手更紧了，心里头有点火。

秀莲看着我，眼神里缓和了点：“狗剩，我知道你急，可咱得沉住气。

我想好了，咱今晚先盯着，看看他们还来不来。

要是他们再来，咱就找机会抓现行，或者喊上队里人，让大家都看看，这样才有证据。

我琢磨了琢磨，秀莲说得对，没证据咋跟队长说？咋跟队里人说？

我点点头：“行，嫂子，听你的。

那咱今晚就盯着，他们要是再来，咱就跟他们拼了！

秀莲看着我，嘴角好像笑了一下，又很快收住了：别那么冲动，咱人少，硬碰硬讨不到好。

等他们来了，咱先看清楚，再想办法。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和秀莲都在草垛里等着。

白天我回村吃饭，有时候会遇见秀莲，她会悄悄跟我说，今晚还去不？

我总是点点头：去，必须抓住他们。

村里有人看见我和秀莲偶尔说话，就开始嚼舌根，说我跟寡妇有一腿。

有次我在村口听见王大娘跟李婶说：“你看狗剩，天天跟秀莲凑一块，指定没好事，那秀莲可是克夫的命。

我当时气得想冲上去跟她们理论，可又想到秀莲说的，不能惹麻烦，只能硬生生忍住了。

晚上跟秀莲在草垛里的时候，我跟她说了这事。

秀莲低下头，声音有点哑：“狗剩，都怪我，连累你了。

要不，咱别管这事了，省得你也被人说闲话。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秀莲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还要被人说三道四，现在为了队里的麦田，又要担惊受怕，我咋能让她一个人扛着？

嫂子，你别这么说，”我看着她，认真地说，

这事不是你连累我，是咱队里的事，我作为骨干，本来就该管。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说啥说啥，咱只要把坏人抓住，守住麦田，到时候他们就没话说了。

秀莲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点湿，她赶紧转过头，擦了擦，然后小声说：“谢谢你，狗剩。

我笑了笑：“谢啥，都是应该的。

那天晚上，我们没等到那两个黑影，可我心里头却比前几天踏实多了，好像有秀莲在身边，再黑的夜也不那么怕了。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那两个黑影的动静。

我有点着急了，跟秀莲说：“嫂子，他们是不是不来了？

万一他们就倒了那两次，麦子要是真出问题了，咱可就来不及了。

秀莲也有点急，可还是安慰我：“再等等，说不定他们是在等机会。

咱再守两晚，要是还不来，咱就跟队长说，让他派人来看看这麦子有没有事。

我点点头，只能再等。

那天晚上，月亮特别亮，把麦田照得跟铺了层金子似的。

我和秀莲蹲在草垛里，没怎么说话，就静静地听着动静。

大概到了后半夜，我都有点困了，突然听见远处又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比上次清楚多了。

“来了！”秀莲一下子就精神了，拉了拉我的胳膊。

我赶紧坐直身子，盯着声音来的方向，很快就看见那两个黑影又出现了，还是一高一矮，手里还是提着东西。

这次他们好像更着急，走得更快，直接走到上次那个地方，蹲下来就开始倒东西。

“狗剩，咋办？”秀莲小声问我。

我心里盘算着，上次跟队长说了这事，队长说让我先盯着，要是再看见他们，就放信号，他带着人在附近等着。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哨子，那是队长给我的，说看见坏人就吹。我吹哨子，队长他们就在附近，很快就来！

我跟秀莲说，然后就想把哨子放到嘴边。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哗啦”一声，好像是那两个黑影手里的东西掉地上了，紧接着就看见一点火星，然后“呼”的一下，火就起来了！

原来他们倒的是煤油！那火星不知道是咋来的，可能是他们抽烟的火柴没灭，也可能是不小心蹭到了啥，总之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顺着风势，很快就往麦田里蔓延。

“不好！”我大喊一声，也顾不上吹哨子了，拔腿就往火场冲。

秀莲也跟在我后面跑，一边跑一边喊：“救火！快救火啊！”那两个黑影见状，也慌了，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想跑。

我看见他们要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冲上去就抓住了那个高个子的胳膊：“别跑！你们这群坏种！”

那高个子力气还挺大，一把就把我甩开了，我没站稳，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

就在这时候，秀莲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那个矮个子的腿：“你别跑！”那矮个子急了，抬脚就想踹秀莲，我赶紧爬起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地上。

“吹哨子！狗剩，快吹哨子！”秀莲大喊。

我这才想起哨子，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使劲吹。“嘀嘀嘀——”哨子声在夜里特别响，很快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人喊：“狗剩！咋了？”是队长带着人来了！

队长他们拿着水桶、铁锹，冲过来就救火。

有的人浇水，有的人用铁锹铲土压火，还有的人把着火的麦秆往旁边挪，防止火势蔓延。

我和几个社员按着那两个黑影，不让他们动。

那两个黑影还想挣扎，嘴里喊着“放开我们！我们没干啥！”可谁会信他们的话？

火救了半个多小时才灭，幸好发现得及时，风也不算特别大，只烧了一小片麦田，大部分麦子都没事。

队长让人把那两个黑影绑起来，带到队部去审，然后走到我和秀莲面前，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好样的！狗剩，秀莲，多亏了你们俩，不然咱这一季的麦子就全毁了！”

我看着秀莲，她脸上沾了不少灰，头发也乱了，可眼睛里却亮闪闪的。

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得特别好看。

旁边的社员也都围着我们，夸我们勇敢，说要不是我们，队里就惨了。

那些以前说秀莲闲话的人，也低着头，没敢说话。

后来审那两个黑影，才知道他们是邻村生产队的。

因为咱队里的麦种好，长得比他们村的麦子好，他们队长就嫉妒，让他们来倒煤油，想把咱队里的麦子毁了，

这样他们村的麦子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这事后来报到了公社，公社批评了邻村生产队，还让他们赔偿了咱队里的损失。

麦收的时候，队里的麦子收成特别好，比往年多收了不少。

队长在队里开了个表彰会，给我和秀莲各发了一袋白面，还有一张奖状。

队长拿着话筒说：“咱队里能有这么好的收成，多亏了狗剩和秀莲。

狗剩负责守夜，认真负责；秀莲发现了坏人，还勇敢地跟坏人作斗争。他们俩是咱队里的英雄！”

底下的人都鼓掌，我看着秀莲，她手里拿着奖状，脸有点红，嘴角却带着笑。

我想起那天夜里在草垛里，她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别出声；想起她为了不让我被人说闲话，想自己扛下这事；

想起她冲上去抱住坏人的腿，一点都不害怕。

我突然明白，她不是别人说的那种“命硬”“守不住寡”的女人，她是个勇敢、善良、有担当的女人。

麦收之后，村里的人对秀莲的态度变了，再也没人说她闲话了，反而都很尊敬她。

有时候秀莲去河边洗衣服，会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带着丫头去地里拾麦穗，也会有人给她送点自家种的菜。

秀莲也开朗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低着头，偶尔还会跟村里的女人一起唠唠嗑。

我有时候会去帮秀莲干点活，比如帮她挑水，或者帮她修修家里的土坯墙。

秀莲总是会留我吃饭，做的菜虽然简单，可特别香。

她丫头叫小花，以前见了我总是躲着，后来也敢跟我说话了，会喊我“狗剩叔叔”，还会把她的糖分给我吃。

有一次，我帮秀莲修完墙，坐在院子里吃饭，小花趴在秀莲腿上，问：“娘，那天晚上你和狗剩叔叔在草垛里，是不是看见坏人了？

秀莲摸了摸小花的头，笑着说：“是啊，那天晚上你狗剩叔叔可勇敢了，把坏人抓住了，保护了咱们的麦子。

小花看着我，眼里满是崇拜：“狗剩叔叔，你真厉害！”我笑了，心里暖暖的。

后来，队里把被火烧过的那片麦田重新种上了麦子，还在旁边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共守田”。

每年麦收的时候，队里的人都会说起1983年那个守夜的夜晚，说起我和秀莲抓坏人的事。

有时候我会带着小花去“共守田”旁边，给她讲那天晚上的事，小花总是听得很认真，说长大了也要像我和她娘一样，保护村里的麦田。

我有时候会想，要是那天晚上秀莲没把我拉进草垛，要是我没跟她一起盯着那两个坏人，要是火没及时扑灭，后果会咋样？

可能咱队里的麦子就毁了，大家的口粮就没了，秀莲可能还会被人说闲话。

可幸好，我们一起守住了麦田，也守住了人心。

现在我和秀莲已经结婚了，小花也长大了，考上了县里的高中。

每年麦收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都会去田里帮忙，看着金黄的麦穗，闻着麦秆的香味，我就会想起1983年那个夜晚，想起草垛里的紧张，想起救火时的勇敢，想起大家的笑脸。

我明白了，人与人之间，其实没有那么多隔阂和偏见，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能克服困难，守住共同的希望。

而人与社会，也需要这样的相互信任、相互帮助，才能越来越好。

就像那片“共守田”，不仅是一片麦田，更是大家心连着心的证明，是咱村里人共同的记忆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