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贾宝玉来往的丫头为何都没怀孕?且看多姑娘试过后怎么嫌弃他的

发布时间:2025-09-24 22:35  浏览量:2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贾宝玉做了一场梦,梦里的情景是那样真切,他好像真的身处太虚幻境,与一个女子在云端嬉戏,做着人间最旖旎的事情。醒来后,心神不定,总觉得身上有股燥热。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梦中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那亲密的接触。

这股心事,他不敢与旁人说,也无人能说。可他又实在憋不住,便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把贴身伺候的丫鬟袭人叫到了床前。

“好姐姐,你过来。”宝玉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懵懂。

01

袭人本就睡得浅,一听见宝玉叫她,立刻就醒了过来。她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声音压得很低:“二爷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宝玉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让她在床边坐下。他眼神迷离,像是还在梦里:“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有个仙姑,带我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好多仙女,还教了我一些事……”

他将梦中与警幻仙姑所说的话,以及与那个“可卿”的云雨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袭人。他边说边比划,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羞赧,完全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内容有多么惊世骇俗。

袭人听着听着,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上天赐给她的机会吗?她本就是王夫人在宝玉身边安插的“眼线”,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好好照顾宝玉,将来好成为宝玉的姨娘。如今宝玉自己“开窍”了,岂不是天赐良机?

她表面上故作娇羞,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宝玉的手心,声音细若蚊蚋:“二爷,你说的这些,奴婢不懂。”

“你不懂?就是……就是亲亲抱抱,就像你平日里伺候我那样,但又不一样……”宝玉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他想找个词来形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袭人听出了他的急切,心里偷着乐。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二爷,梦里的事,怎能当真?梦里的仙姑,哪有奴婢真切?”

她说着,将身子凑近了些,鼻息间满是女儿家的馨香。宝玉闻着这股香味,只觉得心神更乱。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袭人。

袭人心里一喜,这事成了!她反手搂住宝玉,将头埋在他怀里,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二爷,梦里的是假的,可奴婢的真心是真的。不如……奴婢就替梦里的仙姑,给二爷解解闷?”

她的话像一团火,彻底点燃了宝玉心中那份懵懂的燥热。他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信任袭人,也觉得袭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便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夜色深了,怡红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宝玉在袭人的引导下,懵懵懂懂地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事后,宝玉累得很快就睡着了。而袭人却躺在他的身边,久久不能入睡。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她终于得到了宝玉,也终于向自己的目标迈出了一大步。她想着未来,想着自己从一个丫鬟摇身一变,成为贾府里最有权势的姨娘,心中充满了憧憬和算计。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只是这个深宅大院里,一个想要往上爬的丫鬟,而宝玉对她的亲近,不过是懵懂少年的一种尝试,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多的“爱怜”。

02

自从那夜与袭人“初试云雨”之后,贾宝玉的心思便像开了闸的洪水,对男女之事不再那么懵懂无知,却也说不上真正懂得。

他只觉得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莫名的冲动,看丫鬟们也总觉得与往日不同。而怡红院里的丫鬟们,个个都是人精,哪里会察觉不到主子的变化?

平日里,怡红院的丫鬟们表面上和和气气,端茶递水,伺候得无微不至。可暗地里,谁不想像袭人那样,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来混个姨娘的名分?这贾府,就像个巨大的牌局,丫鬟们都是牌桌上的棋子,谁能走到最后,全凭各自的本事和运气。

碧痕便是其中一个心眼活络的。她身材丰腴,面容姣好,素来爱打扮,也最知道怎么讨宝玉欢心。一日午后,宝玉刚从外面回来,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便唤人备水沐浴。

“好碧痕,你去打水,我这会儿浑身都不自在。”宝玉歪在榻上,眼神有些涣散。

碧痕一听,心里便有了计较。她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烧水。平时洗澡,都是几个丫鬟合力,可这回,碧痕却只带了一个小丫头。

水准备妥当后,宝玉进了净室。碧痕便支开了小丫头,自己一个人伺候起来。净室里氤氲着热气,水声哗哗作响。碧痕一边搓洗着宝玉的背,一边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身体。

宝玉本就对男女之事有了些许模糊的认知,如今在碧痕的“引诱”下,身体的反应自然更加强烈。他只觉得热气蒸腾,眼前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碧痕,此刻却显得格外娇媚。

“碧痕,你……你近些。”宝玉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眼神有些迷离。

碧痕心里暗笑,知道这鱼儿上钩了。她便更加大胆,几乎贴在了宝玉身上,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轻柔暧昧。

这一洗,便是足足两个时辰。直到外面天色渐暗,宝玉才从净室里出来,面上带着一丝餍足后的疲惫,眼神却又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神采。

晴雯恰巧从外面进来,看到宝玉那副模样,又看到碧痕从净室里出来时,衣衫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晕,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哟,二爷今儿个洗澡可真够久,难不成碧痕姐姐是把二爷的皮都给搓掉一层?”晴雯嘴上不饶人,眼神却带着一丝嘲讽地看向碧痕。

碧痕被她这般一说,脸色涨得通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强撑着笑道:“晴雯妹妹说笑了,二爷爱干净,我自然要好好伺候。”

宝玉听了,只是淡淡地瞥了晴雯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心里隐隐觉得晴雯话里有话,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除了碧痕,麝月也是一个“行动派”。她性子沉稳,平日里不爱多言,却是个会看眼色、懂心思的。她知道宝玉喜欢人替他篦头,尤其是午后小憩时,能有人轻柔地替他梳理头发,他便会觉得放松又享受。

这一日,宝玉午睡醒来,揉了揉眼睛,唤道:“麝月,替我篦头。”

麝月闻声而至,拿着象牙篦子,轻轻地替宝玉梳理着长发。她的手指柔软,动作轻柔,每一次梳理都像羽毛般拂过头皮,让宝玉觉得浑身舒畅。

她不像袭人那样主动,也不像碧痕那样大胆,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渗入宝玉的生活。在篦头的过程中,她的身体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宝玉的肩膀、颈项,她的发丝也会偶尔扫过宝玉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女儿家的幽香。

宝玉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亲近。他习惯了麝月的这种伺候,也习惯了她偶尔的触碰。在他看来,这都是丫鬟们对他尽心尽力的表现,并没有多想。

然而,这些看似平常的举动,在晴雯看来,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她亲眼看到麝月替宝玉篦头时,宝玉是如何地放松,麝月又是如何地温柔。她心里清楚,这些丫鬟们,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

“二爷,今儿个麝月姐姐替你篦头,可是用了什么仙丹妙药?瞧你这副乐不思蜀的样子。”晴雯又忍不住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

麝月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依旧保持着沉稳。她知道晴雯的脾气,也知道她嘴巴毒,索性不与她计较。

宝玉则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地看向晴雯:“你这丫头,嘴里什么时候能说句好听的?麝月替我篦头,再正常不过的事,你偏要说些怪话。”

晴雯见宝玉有些生气,便也不再多说,只是撇了撇嘴,心里暗忖:“我看你们这些‘狐狸精’,一个个都想往上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怡红院里,表面上依旧是歌舞升平,一派和睦景象。可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却暗流涌动。丫鬟们为了各自的私心,为了那一点点“上位”的机会,无声无息地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较量。

而贾宝玉,这个懵懂的少年,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这些丫鬟们的心弦。他就像一个无意识的磁石,吸引着她们,也让她们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他并不知道,在他享受着丫鬟们无微不至的伺候时,他已经成为了她们争夺的对象。

03

怡红院的雨,总是比别处来得更缠绵,仿佛带着贾宝玉那份多愁善感的心事。

又是一个雨夜,风卷着雨丝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宝玉的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阴沉不定。他白天因一件小事与黛玉赌气,又被贾母罚了几句,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怎么也散不去。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袭人本就睡得浅,见他这般,便知他心里不痛快。她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想要替他倒杯热茶,劝他几句。

“二爷,夜深了,风大雨大,您可别着凉了。”袭人柔声细语,声音里带着关切。

宝玉本就心烦意乱,听了这话,更是烦躁。他猛地坐起身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烦不烦?我心里不痛快,你还一个劲儿地唠叨!”

袭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茶杯差点儿没拿稳。她愣在原地,心里委屈得厉害。她本是一番好心,怎地在他眼里,就成了“唠叨”?

“二爷,奴婢只是……”她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宝玉便抬腿一脚踢了过来。

这一脚,带着少年的怒气,也带着主子的不屑。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那一脚,却像是带着千斤之力,直接踢在了袭人的心口上。

“啪”的一声,茶杯应声落地,碎成了几瓣。袭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冷的雨水里。

她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裳,也浇灭了她心里那团炽热的火。

宝玉见她跌坐在雨中,心里也有些后悔。他本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烦闷,才不假思索地踢了出去。他想上前扶她,可又碍着面子,便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你……你没事吧?”宝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却又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袭人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雨水打湿她的身体。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心口一阵又一阵地抽痛。那痛,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因为心里的幻灭。

她想起与宝玉“初试云雨”的那个夜晚,他握着她的手,对她说着那些天真无邪的话语。她以为,那是“爱”,是宝玉对她这个丫鬟的特别。她以为,自己与其他的丫鬟不同,她是有机会成为宝玉的姨娘,成为贾府半个主子的。

可现在,这一脚,将她所有的幻想都踢得粉碎。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奴才。宝玉可以毫无顾忌地朝她发脾气,可以不假思索地朝她踢上一脚,而她,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宝玉所谓的“爱怜”,不过是主人家对一个听话奴才的施舍,脆弱且廉价。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他可以对你百般呵护。可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可以轻易地将你踢开,就像踢开一只碍事的猫狗。

袭人躺在雨中,感到浑身冰凉。她抬起头,看向屋内的宝玉。他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懊悔,却又透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他不会明白,他那一脚,踢碎了她所有的梦想。他也不会知道,她此刻的心,是何等的绝望。

袭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一夜,她没有睡着。她躺在冰冷的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

她知道,她与宝玉之间,有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那不是身份的鸿沟,也不是地位的鸿沟,而是奴才与主子之间,最本质的鸿沟。

她想起与她争宠的碧痕,想起爱看热闹的晴雯,她们都以为宝玉是她们的“机会”,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镜花水月。她们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争宠,也无法改变自己奴才的身份。

04

自从那个雨夜之后,袭人的心便如一潭死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波澜。

她依旧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宝玉,可那份热切和憧憬却早已荡然无存。她就像一个机器,麻木地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动作,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笑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怡红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在这份平静之下,却暗藏着一股诡异的暗流。

袭人发现,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好消息”了。她心里有些不安,但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讲究缘分,也不是想怀就能怀上的。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听到碧痕和麝月在闲聊。

“你说,二爷是不是真的不行啊?”碧痕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瞎说什么呢!”麝月轻声呵斥道,但语气里却也透着一丝不安,“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这几个月……可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没有,我也没有。”碧痕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抱怨,“我以为,我比你早,怎么着也该有点儿动静了。可现在看来,咱们俩都是白费功夫。”

袭人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没有想到,碧痕和麝月,竟然也跟她一样,都没有“好消息”。

她悄悄地走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思绪万千。如果说,她一个人没有“好消息”,那可能是缘分未到。可如果碧痕和麝月也都没有,那问题就出在宝玉身上了。

这个诡异的现象,很快在贾府内部传开了。虽然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讨论,但私底下,各种流言蜚语早已甚嚣尘上。

“听说了吗?怡红院里那几个跟宝二爷亲近的丫鬟,一个肚子里都没动静。”一个小厮在墙角跟另一个小厮小声嘀咕着。

“真的假的?那宝二爷岂不是……”另一个小厮做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手势,脸上满是嘲笑。

“谁知道呢!不过,这事儿可不寻常。”

流言传到了王夫人的耳朵里。她心里一惊,立刻派人去打听。当得知袭人、碧痕、麝月等几个丫鬟,确实都没有怀孕的迹象时,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心里开始怀疑,难道是宝玉真的身体有疾?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宝玉自小身子骨就弱,但太医都说他并无大碍。

她又想,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丫鬟,暗中做了手脚?可怡红院里的丫鬟,都是她亲自挑选的,个个都忠心耿耿,不该有这般胆量才是。

王夫人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心里一团乱麻,只觉得这个“无孕之谜”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贾府的上空,让她心生恐惧和不安。

而袭人,也同样沉浸在恐惧和不安中。她开始怀疑,王夫人是不是为了保住宝玉的“清白”,暗中给她们下了避子药?

她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查。她知道,在贾府这个深宅大院里,有些事是不能问,也不能查的。她只能将这份恐惧,深深地埋在心底。

这个“无孕之谜”,就像一把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剑,让怡红院里的丫鬟们,个个都变得心事重重。她们不再像往日那样,为了争夺宝玉的宠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开始相互猜忌,相互怀疑,整个怡红院里,都笼罩着一股压抑而诡异的气氛。

而贾宝玉,依旧懵懵懂懂,他并不知道,因为他那份无心之举,整个怡红院都陷入了一场无形的风暴中。他更不知道,这个“无孕之谜”,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一个“局外人”彻底揭开。

05

在贾府这个深不见底的大院里,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也人人都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怡红院的“无孕之谜”就像一滴墨,悄无声息地在贾府这潭清水中晕开,引得无数人暗中揣摩。

然而,贾府里还有一个“局外人”,对这事儿不屑一顾,甚至有些好奇。她就是小厮多浑虫的媳妇,人称“多姑娘”。

多姑娘这人,生得风流标致,性子泼辣大胆,在贾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与那些谨小慎微、一心想着往上爬的丫鬟们不同,她活得潇洒,活得自在。

阅人无数的她,对贾府男子的“虚实”了如指掌。那些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爷们,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副副空架子。

这日,多浑虫从外面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多姑娘见他这般,便笑问道:“怎么?又在哪儿听了些闲话,愁眉苦脸的?”

多浑虫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媳妇,你可不知道,这几天贾府里传了个怪事。”

“什么怪事?”多姑娘边说边给他倒了杯茶。

“就是怡红院里的事儿。都说宝二爷身边那几个丫鬟,跟了他这么久,一个肚子里都没动静。你说怪不怪?”多浑虫一脸神秘地说道。

多姑娘听了,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府里哪个爷们不是这样?一个个看着人模人样,里头是什么货色,我可清楚得很。”

“可二爷不同啊!他可是贾府的宝贝,从小儿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怎么会……?”多浑虫不解地问道。

多姑娘放下茶杯,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她知道,这事儿绝非外人所传的那么简单。她见过贾府里那些公子哥儿,个个都是一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可贾宝玉不同,她听说他“怜香惜玉”,对丫鬟们温柔体贴,不像那些只会使性子的纨绔子弟。

“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王夫人做的手脚?给她们下了药?”多姑娘突然问道。

多浑虫一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媳妇,这话可不能乱说!那可是老太太和太太!要是让她们听到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多姑娘打开他的手,不屑地笑了笑:“你怕什么?我不过是猜猜罢了。再说了,就算是下了药,又怎么解释宝二爷身边的丫鬟,个个都跟他那么亲近,却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她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她想亲自去探探这个谜团,看看这宝二爷,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她不是为了“上位”,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

凭借着自身的胆量和对男性的洞察力,多姑娘开始计划如何接近贾宝玉。她知道,像她这样的身份,要想光明正大地进入怡红院,是绝无可能的。她只能利用一些旁门左道,制造一次“偶然”的机会。

她开始在贾府里打听宝玉的行踪,了解他的喜好,甚至向那些小厮们打听他在怡红院里的一举一动。她就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终于,机会来了。

那日,宝玉心情好,带着几个小厮到外面玩耍。多姑娘得知消息,便提前在宝玉回府的路上,制造了一场“偶遇”。她假装不小心摔倒,将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宝玉向来心善,见状便赶紧上前,想要扶她起来。多姑娘见他来了,心里一阵窃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姑娘可有摔着?”宝玉关切地问道。

多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娇媚的脸,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挑逗:“多谢二爷关心,奴婢……奴婢没事。”

宝玉被她这般妩媚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微微一红。他哪里见过这般大胆的女子?那些丫鬟们,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

多姑娘见他害羞,心里暗笑。她知道,这第一步,她走对了。她没有像那些丫鬟们那样,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她直接用自己的风情和魅力,去试探他。

她相信,这个“无孕之谜”,绝非外人所传的那么简单。她要亲自去揭开这个谜底,看看这贾府的“宝贝”,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06

那次“偶遇”之后,多姑娘没有再刻意去接近宝玉,而是用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慢慢地渗透进他的生活。

她通过多浑虫,巧妙地将一些她认为宝玉会喜欢的玩意儿,送进了怡红院。有的是亲手做的香囊,有的是从外面淘来的小玩意儿,每一样都带着一股子不同于贾府里其他丫鬟的世俗气息。

宝玉自然是收下了,他觉得这些东西新鲜有趣,便也好奇地问起送东西的人。多浑虫见状,便将多姑娘夸赞了一番,说她手巧心细,性子活泼,不似府里的姑娘那般拘谨。

宝玉听了,心里对多姑娘便生出了一丝好奇。他觉得这个多姑娘,与他身边的袭人、碧痕、麝月都不同,她没有那些规矩,也没有那些小心思,像一朵开在墙外的野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

终于,在一个无人的午后,多姑娘抓住了机会。她假借送东西的名义,来到了怡红院门口。她没有像其他丫鬟那样,规规矩矩地等在门外,而是大胆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哟,二爷,您一个人呢?”多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一丝挑逗。

宝玉正在看书,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多姑娘,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地闯进他的房间。

多姑娘见他这般,也不客气,直接走到他身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托盘里放着两杯茶,一杯是清香的碧螺春,一杯是浓郁的茉莉花茶。

“二爷,这是我新泡的茶,您尝尝。”多姑娘说着,便拿起那杯碧螺春,递到宝玉面前。

宝玉接过茶杯,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他轻抿一口,只觉得甘醇爽口,与平日里喝的茶都不同。

“你这茶……”他想夸赞,可话还没说完,多姑娘便笑着打断了他。

“二爷,您别老是夸我这茶了,我这人可比茶有意思多了。”她说着,便坐到了宝玉身边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宝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喝着茶。

多姑娘见他害羞,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她开始与他闲聊,从贾府里的趣事,到外面市井的见闻,她口若悬河,妙语连珠,将宝玉逗得哈哈大笑。

在闲聊的过程中,多姑娘时不时地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她会不经意地碰触他的手,会用衣袖扫过他的脸颊,甚至会在他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一些暧昧的话语。

宝玉被她这般挑逗,心里就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他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与他跟袭人、碧痕、麝月在一起时,那种懵懂的感觉,有何不同。

多姑娘见他这般,心里便有了数。她知道,他还是个孩子,虽然身体已经发育,可心智上,却还停留在懵懂的阶段。他所谓的“风流”,不过是模仿他人在太虚幻境里看到的皮毛,他所谓的“云雨之情”,不过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她继续试探,将话题引到了男女之事上。她用一种看似无辜的语气,向他打听一些男女之间的话题。宝玉虽然害羞,可也有些好奇,便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

多姑娘听着他的回答,心里便越来越清晰。她知道,宝玉的身体,就像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虽然有了花蕾,可花瓣却还未完全展开。他的一切,都只是处于一个萌芽的阶段。

在一番试探之后,多姑娘终于看清了贾宝玉的“真相”。她心里一阵了然,又感到一丝可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怡红院里的丫鬟们,一个都没有怀孕了。这其中,根本没有那么多阴谋和算计,只有宝玉的“童真”。

她笑着站起身,对宝玉说道:“二爷,时候不早了,奴婢该回去了。”

宝玉见她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他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还会再来吗?”

多姑娘没有回答,只是对他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丝了然,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嫌弃。她知道,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07

多姑娘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多浑虫见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便知她今天又有了什么“收获”。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前,问道:“媳妇,你今天见着宝二爷了?怎么样?他真是外面传的那样?”

多姑娘没有立刻回答,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他啊……不过是个空架子,中看不中用。”

多浑虫一听,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媳妇,你可别胡说!那可是贾府的宝玉!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多姑娘白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嫌弃,“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当我是那些只知道往上爬的丫鬟?我告诉你,我今天去见他,可不是为了什么富贵,我就是想看看,这贾府的宝贝,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她顿了顿,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看着多浑虫,眼神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我告诉你,他不过是个身子还没长全的毛头小子。虽然长得俊,嘴上又会哄人,可那玩意儿,根本就没长全!”多姑娘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语气里满是鄙夷。

多浑虫听了,顿时羞红了脸,他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多姑娘见他这般,又继续说道:“你当他真像外面传的那样,‘风流’得不得了?那是他自己做梦做出来的!他不过是在太虚幻境里看了些皮毛,回来就当真了。他那点儿事儿,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玩罢了。”

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刺破了贾府众人对贾宝玉的所有幻想。她没有用那些文绉绉的词语,也没有用那些拐弯抹角的比喻,她只是用最粗俗、最直接的方式,揭示了最真实的真相。

“那些丫鬟们,一个个都傻乎乎地往上凑,以为能攀上高枝儿。可她们哪里知道,从一开始,她们的‘投资’就是一场空。”多姑娘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她们以为是王夫人下了药,以为是宝二爷身体有疾,可她们哪里知道,问题根本就不在那儿!”

她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多浑虫的脑海里炸开。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袭人、碧痕、麝月她们,一个都没有怀孕了。这其中,根本没有那么多阴谋和算计,只有宝玉的“童真”。

多姑娘见多浑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便继续说道:“这府里的人,都太能装了。主子装得风流,奴才装得清纯。可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我告诉你,这贾府的‘宝贝’,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的空壳子。要真想过日子,还得找个像你这样,实实在在的人。”

她说着,便主动依偎在多浑虫的怀里。多浑虫虽然心里还有些震惊,可听到媳妇这番话,心里顿时也感到一丝满足。他知道,他的媳妇虽然风流,可心里还是向着他的。

多姑娘的这番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在贾府内外激起了涟漪。原本以为是宝玉身体有隐疾的流言,被证实是生理发育的滞后。而关于王夫人下药的猜忌,也显得可笑。

袭人、碧痕、麝月等丫鬟,最终也从各自的渠道,得知了真相。她们百感交集,心中的复杂情绪,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她们的“投资”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空,可这种“空”,并非源于宝玉的无情,而是源于他的“童真”。这让她们感到一丝无奈,一丝可笑,也感到一丝解脱。

而多姑娘,则依旧活得潇洒自在。她用自己的方式,揭开了贾府的“无孕之谜”,也用自己的方式,向世人证明,那些所谓的“风流”,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泡沫,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