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后续:周芷若与赵敏成为婆媳,张无忌和黄衫女子生个大胖小子

发布时间:2025-08-18 14:51  浏览量:1

赵敏走的那一晚,荒凉的草原格外安静,其实风声也没比平日大几分?还是只有张无忌心里那个洞被撕得更大。他攥紧那一张“我恨你”的纸条,指节发白。自称最痴情之人,却只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离开,闹到这地步,有什么好讲的?他按着心口,翻身下马,胳膊一抖,居然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那种疼,居然还是比不上心里被拧的滋味。

张无忌心里明白,赵敏要走根本不是一时的赌气。明教教主之位他丢下,紧紧牵住的,也是自己的挣扎和犹豫。一边是赵敏,一边又放不下周芷若?人世间最可笑的话题从来都跟情爱有关。怪她敏敏太决绝,怪自己太磨叽?他骂一句“小淫贼”,反而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三个字。

奔波的苦没什么,张无忌一口气从蒙古追到中原。大都码头见过江风,灵蛇岛石窟留过脚印,最后竟又回到江南。金陵城西宾馆里,张无忌夜不成寐。连天花板的裂缝都看了个清楚。他包了粗布头巾,蹲在窗前,不知怎么才好。有风拂过窗帘,地上的烛影跳了两下。

忽然,院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是赵敏回头想见他?又怕是梦,咬牙低声呼唤,“敏敏,是你吗?”说着,差点把嗓子喊破。

门“吱呀”一声开了,踩进来的人却是范遥。黑衣斜披,火焰印记还在胸前恍恍惚惚,眉眼里却是满布愁色。张无忌愣住了,一时分不清现世与梦境。他习惯地以教主自居,语气里却全是慌张。范遥俯身行礼,他一向行事冷静,但这次面色隐隐发白。

教众事变。小道消息很多,真真假假谁分得清?范遥低声诉起:张教主隐退刚满一年,朱元璋就已自立门户。明朝的“明”字,夺的是明教的名,诛的却是教中骨血。杨逍一直忠心耿耿,谢逊更是恩深似海,也都倒在锦衣卫酷吏脚下。范遥自己侥幸逃出,之所以回来,仅为寻张无忌雪盟约之仇!

“杨左使、义父...”张无忌眼前闪过那些日夜并肩,腕下刀光闪处,他曾说过“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如今只剩滞涩的泪水。原本想着浪迹天涯和赵敏厮守,这条路突然变得逼仄阴冷,谁还顾得了只身快意?但他又哪里晓得,报仇的路比追情人还要难。

两人一夜赶往皇都,途中不闻鸟语犬吠,只有范遥圃指间偶尔发出的焦躁喘息。宫门夜色笼罩,朱元璋此刻并未就寝,还在批阅文书。明黄色龙袍映得灯火黯淡。张无忌和范遥走到宫阙内,竟没人阻挡。推门而入,朱元璋抬头,眼神刹时化了一阵狠厉,随即变回老狐狸般的不动声色。

张无忌指着朱元璋,恨难自抑,连喊道:“朱老四!”他冷笑,谁还记得当年教众相携上山、肝胆相照那个朱重八?朱元璋侃侃而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其实根本讲不清谁对谁错——想安稳做大事,怎能容你留下隐患试刀锋?当年明教手里的兵卒、钱粮,如今都成了大明朝的根基。

张无忌愣了一下,这种杀伐果断,其实他自己根本做不到,有时候甚至羡慕。心软的人本来就不适合当皇帝也不适合成大事。杀吗?杀了他,天下又无首,又是腥风血雨?但再不杀,他的兄弟又怎么办......他举起的手臂僵在半空。就这样僵了几息,冷汗已从发根滑到脖子。

朱元璋眯眼,突然变得狰狞,掌心拍在鼓面上,叫声四起,无数锦衣卫闭月锁门,刀光剑影。进殿的,是两个瘦削却倔强的女影,一个穿碧绿,一个是紫衣。张无忌的心脏跳出喉咙,他脱口喊:“敏敏!芷若!”

朱元璋脸上浮现讥讽:“她们已经分别成了我和秦王的妃子,张教主,你真该为她们自重了。”你说讽刺不讽刺?这两个女人本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如今竟然沦为婆媳。命运这个家伙啊,总是喜欢设计最不讲理的笑话。

张无忌拳头一紧,青筋暴起,还能如何?霹雳雷火弹呼啸而来,火光四散,屋宇几欲崩塌。范遥疾呼相救,可锦衣卫刀比剑快,九阳神功未曾出手已陷死局。“张教主,天堂有路你不走!”朱元璋嘴角笑意隐隐,谋定而后动,哪怕再高的武功、再快的轻功,在这等权谋机巧的诱局里,能翻起多少浪花?

偏巧此时,张无忌终于看出破绽。锦衣卫围朱元璋虽紧,但左右有隙。他合内劲于掌,人影几度乱闪。太极劲力一转,力道划破一地火星,那些雷火弹乍然崩散。只差一线,朱元璋身前已空荡荡——但世事总没那么简单。

后颈处突遭一记手指点穴,剧痛传来。张无忌眼前一黑,四肢麻软,他看向那出手之人,居然是范遥!张无忌这时候才发现,最可怕的不在敌阵里,而是在自己最信任的人身边。“范遥……你?!”他声音发颤。

一切水落石出。范遥自曝来历,他是元廷安插的暗棋。阳顶天当年走火入魔,其实是被范遥以掌补刀。明教乱时,他又化身苦头陀,混入汝阳王府,专为盯守王保保一举一动。元廷败了,他又迅速归顺朱元璋,被扶为锦衣卫首领。杨逍、谢逊,都死于他手。

张无忌这下想哭都哭不出来。原来不是自己的仁慈害了兄弟,而是那背地里的暗刀。他看着范遥的神情,从敬仰到寒意到彻底麻木,满嘴苦涩,说不出一句狠话。

范遥手起刀落,眼神决绝。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联手九阴白骨爪!范遥转身挡驾,却被那人身法所惑。黑衣人瞬息间掠走张无忌,从宫殿月下卷出夜色,带他逃离杀机。范遥口中咒骂:“声东击西!”那声音在夜风里乱成了一团。

逃出皇宫,八百里黄沙都不见有人迹,黑衣人卸下面罩,是黄衫女子。她不看张无忌,低声道:“我早该来救你。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过不去你和芷若的关系。”张无忌抱着她,心里仍是乱乱的。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番生死之后,到底想的是什么。

两人落脚终南山下的古墓,满屋青苔冷鸦。张无忌突然有点惶然,过往那些爱恨恩仇就这样草草散了,他跟黄衫女子对坐了整夜。终于,他说:“我们就这样吧。”不问原因,也不问明天还能否有和平日子。这算不算妥协?也许是,也许不是。

后来,黄衫女子为他生了孩子,取名谢烟客。姓谢,是为记住谢逊。张无忌和她,一把把地教九阴九阳,把多少恩怨都交给那孩子自己去化解。有时候,一切仇恨都不及一个稚子降生来得分明。谢烟客长大成人,也许该说他是个英雄,他用那两大神功手刃了范遥,也为杨逍、谢逊两条命讨回了血债。

可是历史的轮回里,从没那么多公正与答案。张无忌和黄衫女子是否真的就此相安无事?赵敏和周芷若的命运又能安宁吗?人心幽微,自有诡谲。范遥的背叛,到底是命贱使然还是时局逼人?说到底,讲不清的东西太多。

世上本无绝对的明暗黑白,甚至连爱与恨也总有分不清的时候。被困其中的人,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指望有完美的结局。

写到这里,该说的都说了。如果非要给生活找个出口,可能得有人一边念叨着旧恩旧仇一边过新日子,草就草地扎根,爱就爱到迟暮。历史到底能不能算清账,这事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