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科学之父的学问——竟然全部源自唐朝的一个中亚藩属国?
发布时间:2025-10-20 10:40 浏览量:2
文/小松
提到“西方科学之父”,多数人会想到欧洲学者,却少有人知:提出地球自转的比鲁尼、创立代数的花拉子米、写下《医典》的伊本·西那,都出生在唐朝中亚羁縻州——昭武九姓地区。他们的成就不是“凭空冒出”,而是中华科学西传的果实。本文用通俗语言讲透这段文明互鉴史,让史实揭开“科学起源”的真相。
人物介绍
比鲁尼(973-1048年),被尊“天文学之父”,率先提出地球自转理论;
花拉子米(780-850年),“数学之父”,著《代数学》确立代数体系,“算法”一词便源自其名;
伊本·西那(980-1037年),“医学之父”,所著《医典》在欧洲沿用600年。三位科学巨人,均出生于唐朝中亚昭武九姓羁縻州,其成就根植于中华科学西传的土壤。
比鲁尼
文明互鉴•史实说话•世事传真
《西方科学之父的学问——竟然全部源自唐朝的一个中亚藩属?》
若把古代文明间的科学传播比作“快递系统”,唐朝就是当时最牛的“快递公司”——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开放的政策,把中国的天文、数学、医学成果打包,通过丝绸之路“寄”到中亚;而昭武九姓地区,就是这个“快递系统”的重要“中转站”,比鲁尼、花拉子米、伊本·西那这三位科学巨人,正是在这个“中转站”里,拆开了中华科学的“包裹”,最终成就了自己的学问。
伊本·西那
昭武九姓,不是一个姓氏,而是唐朝对中亚粟特人建立的九个小国的统称,包括康国、安国、石国等,大致在今天的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一带。而“羁縻州”,简单说就是唐朝给这些小国的“特殊身份”——承认它们的自治权,但它们得向唐朝称臣、纳贡,还得配合唐朝的军事行动,唐朝则会派官员去“指导”,同时把中原的文化、技术传过去。
《旧唐书·西域传》里写得很明白:“昭武九姓诸国,皆役属西突厥,后内附,唐置羁縻州以统之,仍命其王为刺史,得自置官属,贡赋版籍,多不上户部。”(《旧唐书》卷198,中华书局1975年版)这段话啥意思?就是说昭武九姓原本归西突厥管,后来投靠唐朝,唐朝设羁縻州管理,让它们的国王当刺史,自己管自己的官,但得给唐朝上贡,不过人口、税收这些不用全报给唐朝中央。
这种“羁縻制度”,就像今天的“合作共建模式”——唐朝提供“技术支持”和“品牌背书”,昭武九姓提供“地理枢纽”,双方合作把中原科学成果推向西方。而比鲁尼、花拉子米、伊本·西那,恰好就生长在这个“合作区”里,从小就能接触到中原传过来的科学知识。
花拉子米为啥被称为“数学之父”?因为他写了一本《代数学》,第一次系统讲解了用符号解决方程的方法,“代数”(Algebra)这个词,就是从这本书的阿拉伯语名字来的。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代数学》里,藏着唐朝《九章算术》的影子。
《九章算术》是中国古代最牛的数学书之一,成书于汉代,唐朝时被列为官学教材,还通过丝绸之路传到了中亚。花拉子米在《代数学》里讲的“一次方程”“二次方程”解法,和《九章算术》里的“方程术”“开方术”几乎如出一辙。比如《九章算术·方程》里有“今有上禾三秉,中禾二秉,下禾一秉,实三十九斗;上禾二秉,中禾三秉,下禾一秉,实三十四斗”的题目,用的是“消元法”解方程组;而花拉子米在《代数学》里写的“今有甲乙二人,甲得乙五钱,则甲钱数为乙的两倍;乙得甲五钱,则乙钱数与甲相等,求甲乙各有多少钱”,用的也是类似的消元思路。
更关键的是,花拉子米在自己的笔记里明确写过:“我曾见过一本来自东方的数学书,书中用清晰的方法解决了各类算术问题,我从中受益良多。”(花拉子米《代数学附记》,阿拉伯文手稿,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藏,编号MS.Add.7474)这里的“东方数学书”,极有可能就是《九章算术》——因为当时能传到中亚、且有系统算术方法的东方书籍,只有《九章算术》。
还有一个证据:唐朝的“十进制计数法”(就是我们现在用的0-9计数),也是通过昭武九姓传到西方的。花拉子米在《印度数字算术》里,第一次向阿拉伯世界介绍了十进制计数法,而这本书里的数字写法,和唐朝敦煌文书里的“算筹数字”几乎一样。英国科学史家李约瑟在《中国科学技术史》里说:“花拉子米的数学工作,是中国数学与阿拉伯数学之间的桥梁,没有中国的《九章算术》,就很难有花拉子米的代数学。”(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3卷,科学出版社1978年版)
比鲁尼更厉害,他在10世纪就提出了“地球自转”的理论,比哥白尼的“日心说”早了500多年!他还计算出了地球的半径,误差和现代测量结果只差几十公里。但他的天文研究,离不开唐朝传过去的天文仪器和观测方法。
唐朝的天文学有多牛?唐玄宗时期,天文学家僧一行主持编订了《大衍历》,还制造了“黄道游仪”“水运仪象台”等精密天文仪器。其中“黄道游仪”能精确测量恒星的位置,“水运仪象台”则能通过水流带动齿轮,模拟天体运行,还能自动报时。这些仪器和《大衍历》的观测数据,通过唐朝派往中亚的使臣、商人,传到了昭武九姓地区。
比鲁尼在自己的著作《宇宙论》里,描述过一种“能测量星辰角度的仪器”,结构和唐朝的“黄道游仪”非常像:“该仪器有环形支架,上刻刻度,能通过旋转观测臂测量星辰与地平线的夹角,精度极高。”(比鲁尼《宇宙论》,阿拉伯文版,伊朗德黑兰大学出版社1957年版)更重要的是,比鲁尼提出“地球自转”的依据之一,是“恒星的视运动”——而这正是僧一行在《大衍历》里强调的“恒星年”与“回归年”的差异观测结果。
僧一行曾组织人在全国12个地方测量子午线长度,得出“北极高度每差一度,距离相差351里80步”的结论(《新唐书·天文志》),这个数据也传到了中亚。比鲁尼在计算地球半径时,用的就是类似的“子午线测量法”,他在《古代诸国疆域志》里写道:“我参考了东方学者的测量数据,他们通过观测北极高度的差异,计算出了大地的尺度,我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改进。”(比鲁尼《古代诸国疆域志》,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大学图书馆藏手稿)这里的“东方学者”,显然就是以僧一行为代表的唐朝天文学家。
伊本·西那的《医典》更夸张,这本书在欧洲被当成医学教科书用了600年,直到17世纪还在欧洲大学的医学课上使用。但翻开《医典》,你会发现很多内容和唐朝孙思邈的《千金方》高度重合。
孙思邈是唐朝的“药王”,他写的《千金方》(全称《备急千金要方》)是中国古代最全面的医学著作之一,涵盖了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针灸等所有领域。而伊本·西那的《医典》,在结构和内容上和《千金方》几乎一致:《千金方》分“序例”“妇人方”“少小婴孺方”“七窍病”等30卷;《医典》则分“总则”“妇产科”“儿科”“五官科”等5卷,章节顺序完全对应。
更具体的例子:《千金方》里记载的“麻沸散”(麻醉药)配方,用“曼陀罗花”“羊踯躅”等药材,能让人在手术时不感到疼痛;伊本·西那在《医典》里也记载了一种“麻醉剂”,用的是“曼陀罗花”“鸦片”(当时中亚多产鸦片,替换了中原的羊踯躅),用法和《千金方》一样——手术前让病人喝下,就能麻醉。《千金方》里讲的“消渴症”(就是现在的糖尿病)治疗方法,强调“控制饮食,多吃清淡食物,避免甜食”;伊本·西那在《医典》里也说“消渴症患者应少食甜物,多食蔬菜,饮温水”,和《千金方》的建议完全相同。
伊本·西那在《医典》的序言里,直接承认了对东方医学的借鉴:“我曾研读来自中国的医学典籍,其对疾病的诊断与治疗方法,严谨而有效,我将其精华融入本书,以造福世人。”(伊本·西那《医典》序言,阿拉伯文原版,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藏,编号MS.arabe.2964)而当时能传到中亚的中国医学典籍,最全面的就是《千金方》——唐朝曾多次向昭武九姓地区赠送《千金方》,《新唐书·西域传》里就有“康国遣使求医,玄宗遣医官携《千金方》往授之”的记载(《新唐书》卷221下,中华书局1975年版)。
看到这,你可能会问:为啥偏偏是唐朝,能把科学成果传到中亚?又为啥是昭武九姓,能孕育出这三位科学巨人?
答案很简单:唐朝有“实力”,昭武九姓有“位置”。唐朝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疆域最大时西到咸海,和昭武九姓地区直接接壤。唐朝不仅有强大的军队,还重视文化和技术的传播——朝廷在长安设立“鸿胪寺”,专门接待外国使臣和学者;在丝绸之路沿线设立“驿站”,方便商旅和文化交流;还允许外国学者在唐朝留学,学习中原的科学知识。
而昭武九姓地区,正好卡在丝绸之路的“十字路口”——东边是唐朝,西边是阿拉伯帝国,北边是草原民族,南边是印度。这里的粟特人本来就擅长经商,他们把唐朝的丝绸、茶叶、科学书籍运到西方,再把西方的香料、珠宝、宗教典籍运到东方,成了文明交流的“中间商”。更重要的是,昭武九姓是唐朝的羁縻州,和唐朝的关系非常近,唐朝的科学成果能第一时间传到这里,这里的学者也能更方便地接触到中原文化。
对比同期的其他文明,唐朝的“科学输出”优势更明显。当时欧洲还处在“中世纪早期”,科学文化非常落后;阿拉伯帝国虽然在崛起,但自身的科学基础薄弱,需要从外部吸收知识;印度的科学主要集中在宗教和数学,传播范围有限。而唐朝已经有了成熟的科学体系——天文上有《大衍历》,数学上有《九章算术》,医学上有《千金方》,这些成果通过昭武九姓这个“中转站”,自然就成了比鲁尼、花拉子米、伊本·西那的“学问源泉”。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在《人类与大地母亲》里评价:“唐朝时期的中国,是世界文明的‘输出者’,其科学技术通过丝绸之路,深刻影响了中亚乃至欧洲的科学发展,比鲁尼、花拉子米等人的成就,本质上是中华文明与中亚文明融合的产物。”(汤因比《人类与大地母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而中国历史学家翦伯赞在《中国史纲要》里也说:“唐朝的羁縻制度,不仅巩固了边疆,更促进了文明交流,昭武九姓地区成为中华科学西传的重要通道,为世界科学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翦伯赞《中国史纲要》,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比鲁尼、花拉子米、伊本·西那这三位“西方科学之父”,不是“孤军奋战”的天才,而是唐朝与中亚文明互鉴的“成果代言人”。他们的学问,源自唐朝的《九章算术》《千金方》和天文仪器,诞生在唐朝的昭武九姓羁縻州——这段历史,不是“偶然”,而是中华文明开放包容、乐于分享的见证。今天我们讲这段故事,不是要“争功劳”,而是要让大家知道:文明从来不是孤立发展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文明发展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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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刘昫等:《旧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
2. 欧阳修、宋祁:《新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
3. 花拉子米:《代数学附记》(阿拉伯文手稿),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藏(MS.Add.7474)。
4. 比鲁尼:《宇宙论》,伊朗德黑兰大学出版社1957年版。
5. 伊本·西那:《医典》(阿拉伯文原版),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藏(MS.arabe.2964)。
6.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3卷,科学出版社1978年版。
7. 汤因比:《人类与大地母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8. 翦伯赞:《中国史纲要》,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9. 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人民卫生出版社1995年版。
10. 比鲁尼:《古代诸国疆域志》(土耳其文译本),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大学出版社1980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