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夫妻误入荒村,巧遇同乡留宿,道士:那里根本没人居住
发布时间:2025-10-21 02:50 浏览量:1
明朝嘉靖年间,河南开封府有一对年轻夫妻,丈夫李修文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妻子林婉娘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这年秋闱,修文再次落第,家中积蓄将尽,夫妻二人商议后,决定前往洛阳投奔婉娘的舅父。
时值深秋,二人收拾细软,雇了一辆驴车,辞别乡亲上了路。不料行至嵩山脚下时,天色骤变,乌云密布,不多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车夫望着泥泞的山路,为难道:“李相公,这雨势太大,前方山路恐有塌方之险,不如找个地方暂避一时?”
修文掀开车帘,只见四周荒山野岭,不见人烟,不禁忧心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去哪里寻避雨之处?”
婉娘忽然指着远处山坳道:“官人你看,那边似有灯火。”
三人循着泥泞小路前行,约莫一炷香后,果见山坳中隐约现出几十间屋舍,炊烟袅袅,似有人家。车夫喜道:“这定是前朝遗存的村落,且去避避雨。”
进入村中,但见屋舍古朴,多为青砖灰瓦,村中道路以卵石铺就,虽经雨水冲刷,却干净整洁。奇怪的是,村中虽可见炊烟,却不见人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寂静无声中只闻雨声淅沥。
修文心中纳闷,却因雨势太大,不及细想。车夫将车赶到村中一处较大的院落前,道:“这户人家院落宽敞,想必是村中富户,不妨敲门问问。”
修文下车叩门,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老者探出头来。但见这老者约莫六旬年纪,须发花白,面色却红润有光。修文忙施礼道:“老丈请了,我等是过路行人,遇此大雨,欲借贵府暂避,求个方便。
老者上下打量三人,沉吟片刻,方将门打开,道:“既是遇雨,便请进来吧。”
三人入院,见这院落虽不豪华,却干净整齐,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院中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老者引他们到厢房安顿,道:“老朽姓陈,是这槐荫村的村长。寒舍简陋,诸位莫要嫌弃。”
修文忙道:“老丈说哪里话,能得收留,已感激不尽。”
陈村长笑道:“远来是客,稍后请到正房用些粗茶淡饭。”说罢便转身离去。
车夫安置好驴车,也到厢房歇息。修文与婉娘整理行装,忽听婉娘低声道:“官人,这村子好生奇怪,方才进来时,我见村中井旁似有人影晃动,待定睛看时,却又不见。”
修文不以为意,道:“雨大眼花也是有的。”
傍晚时分,雨势稍歇,陈村长果然来请三人到正房用饭。饭桌上,除陈村长外,还有一位中年书生作陪。陈村长介绍道:“这是村中塾师张明远张先生。”
修文见张先生温文尔雅,心生好感,二人互通姓名籍贯。不料张先生一听修文是开封府人,顿时喜道:“原来是同乡!我亦是开封人士,迁居此地已十五载矣!”
他乡遇故知,修文倍感亲切,二人相谈甚欢。张先生问起家乡变化,修文一一作答。言谈间,修文觉得这张先生学识渊博,谈吐不凡,心中敬佩。
饭后,陈村长道:“雨虽稍停,但山路夜间难行,三位不如在寒舍歇宿一晚,明日再行。”
修文见天色已晚,且婉娘面露倦容,便谢过应允。
当夜,修文与婉娘被安置在西厢房。睡至半夜,修文忽被一阵歌声惊醒,侧耳细听,似是女子在唱曲,声音凄婉哀怨,如泣如诉。他轻轻起身,推窗望去,只见院中槐树下,隐约有个白衣女子身影。
修文心中一惊,正欲细看,那身影却倏忽不见。他以为是梦中幻觉,便又回床睡下。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修文向陈村长辞行。陈村长却道:“今日天色虽好,但昨夜大雨,前方山路必有塌方,不如多住一日,待路干了再走。”
修文犹豫间,张先生也来相劝,又道:“我与李兄一见如故,今日正好讨教学问。”
修文见盛情难却,且婉娘面色不佳,似有不适,便答应再住一日。
早饭后,张先生邀修文村中散步。二人信步村中,修文见村人往来,皆面带笑容,相互问候,一派祥和景象。只是这些村民面色略显苍白,脚步轻盈得几乎无声。
行至村东头,见一古井,井旁石碑上刻“槐荫井”三字。张先生道:“这井水甘甜清冽,村人皆饮此水,故村名槐荫村。”
修文探头向井中望去,只觉井水幽深,寒气逼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到住处,修文见婉娘面色更加苍白,关切问道:“娘子是否身体不适?”
婉娘低声道:“官人,我昨夜做了一梦,梦见一白衣女子站在床前,说我占了她的房间,要我们速速离去。”
修文笑道:“梦由心生,定是昨日劳累所致,不必挂怀。”
婉娘欲言又止,终是没再说什么。
午后,修文在房中读书,忽听门外有孩童嬉笑声。推门一看,见两个总角小儿在院中追逐嬉戏,活泼可爱。一小孩不慎跌倒,修文忙上前扶起,却觉那孩子手臂冰凉,全无体温。
小孩抬头笑道:“谢谢叔叔。”修文见他面色惨白,唇无血色,心中一惊。小孩却已跑开,继续玩耍。
修文怔在原地,忽闻张先生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兄喜欢孩童?”
修文回头,强笑道:“孩童天真烂漫,自是惹人喜爱。”
张先生叹道:“是啊,若我那孩儿尚在,也该这般年纪了。”
修文问道:“张先生的孩儿...”
张先生神色黯然:“十五年前的一场瘟疫,村中孩童大多夭折,包括我那七岁的儿子。”言罢,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修文呆立院中,回想日间所见种种异常,心中疑云渐生。
傍晚时分,修文寻机与车夫私下交谈,问道:“你昨日说这槐荫村是前朝遗存,不知当时可曾入村查看?”
车夫面色微变,低声道:“不瞒相公,我正觉奇怪。十五年前我路过时,这村子已因瘟疫十室九空,哪来这许多人烟?”
修文心中一震,忙问:“你可记得当时情形?”
车夫道:“记得清楚,那时我运货途经此地,欲进村讨水,却见村中死寂一片,屋舍破败,井边堆满尸骨,吓得我赶紧离去。昨日雨大,一时未认出是同一村子,今日细看,才觉毛骨悚然。”
修文闻言,冷汗涔涔而下,急问:“那你为何不早说?”
车夫苦着脸道:“起初不敢确定,且村长热情款待,不便直言。今日越想越怕,那张先生说是您同乡,您可曾听说过他?”
修文摇头:“开封张姓族人不少,但我从未听说有位张明远先生迁居至此。”
二人正说话间,忽听婉娘惊呼。修文急忙回房,见婉娘面色惨白,指着窗外道:“官人,我又看见那白衣女子了,她在槐树下向我招手!”
修文望去,却不见人影。他心知有异,决意即刻离去,便去向陈村长辞行。
陈村长诧异道:“天色已晚,何不明日再走?”
修文推说担心行程,坚持要走。陈村长再三挽留不住,只得道:“既如此,老朽不便强留。只是今夜村中有祭祖活动,颇为热闹,诸位不如观看后再行离去?”
修文婉拒,陈村长面色微沉,道:“既然如此,请稍候片刻,老朽备些干粮,路上食用。”
修文回房与车夫、婉娘收拾行装,准备启程。谁知等了半个时辰,不见陈村长送来干粮,修文便去正房寻找。
走到正房外,忽听内有争吵声。一人道:“他们既已生疑,不如放他们去吧。”正是张先生声音。
陈村长怒道:“不可!那妇人已怀有身孕,正是祭祀最佳人选。且那秀才气血充盈,可补我村灵气。既入此村,岂能轻易放走?”
另一苍老声音道:“村长三思,强留生人,恐遭天谴。”
陈村长冷笑道:“十五年来,过往行人误入此村者不下三十,皆成我村中人,何曾见什么天谴?”
修文听得心惊胆战,急忙退回厢房,将所闻告知婉娘与车夫。三人大惊,决定即刻偷偷离去。
悄悄打开院门,却见村中不知何时已聚集了许多村民,人人手持灯笼,面无表情,正向陈村长家走来。修文急忙关门,道:“前门已出不去了,快从后墙逃走!”
三人奔至后院,幸而后墙不高,修文先扶婉娘爬上,车夫随后,自己最后翻越。落地时,不慎踩到石块,扭伤了脚踝。
车夫道:“相公速带娘子先走,我熟悉山路,稍后追赶。”
修文不及多想,背起婉娘便向村外奔去。此时天色已暗,山路崎岖,修文脚踝疼痛,步履维艰。婉娘心疼丈夫,坚持要自己行走。
二人相互搀扶,沿山路疾行。回头看时,见村中灯火通明,似有人追来。正惊慌间,忽见前方山腰有灯火闪烁,似有庙宇。二人拼尽全力向那灯火处奔去。
近前一看,果是一座道观,门匾上书“清虚观”三字。修文急叩观门,一中年道士开门出来。修文气喘吁吁道:“道长救命,后面有...有人追赶。”
道士打量二人,面色凝重,道:“二位从何处来?”
修文道:“从山下槐荫村来。”
道士闻言变色,急将二人拉入观中,关门上门栓,道:“二位好大胆子,竟敢在槐荫村过夜!”
修文诧异道:“道长何出此言?”
道士不答,引二人至殿内,奉上热茶,方道:“贫道玄真,在此清虚观修行二十载。你们说的槐荫村,早在十五年前一场瘟疫中,全村死绝,根本无人居住!”
婉氏手中茶盏险些跌落,颤声道:“可我二人明明在村中住了一夜,见到数十村民,还与陈村长、张先生交谈...”
玄真道长叹道:“你们遇到的是鬼魂!那槐荫村十五年前遭瘟疫,因地处偏僻,官府封山阻疫,村人不得出,全部死绝。这些村民死后怨气不散,化作厉鬼,常诱骗过路行人留宿,将其魂魄困在村中,不得超生。”
修文想起村中种种异常,恍然大悟,冷汗直流,道:“难怪村民面色苍白,体肤冰冷,孩童说十五年前瘟疫中已死...”
婉娘忽想起一事,惊恐道:“那张先生说是我等同乡...”
玄真问道:“他可说姓名?”
修文道:“他说叫张明远。”
玄真道长沉思片刻,忽道:“可是开封才子张明远?他十五年前上京赶考,途经此地,从此音讯全无,原来也遭了毒手!”
修文大惊:“竟是张才子!我幼时曾听先生提起,说他文采斐然,却英年早逝,不料死在此处!”
玄真道:“这些鬼魂因怨气太深,不入轮回,专害过往行人。十五年来,已有三十余人遇害。贫道曾多次作法超度,皆因他们怨气太深而未果。”
正说间,忽听观外风声大作,门窗震动。玄真急到窗前观看,只见观外影影绰绰,数十鬼魂飘然而至,为首者正是陈村长。
陈村长在观外高呼:“观中道士,速将那对夫妻交出,否则踏平你这道观!”
玄真朗声道:“人鬼殊途,尔等既已离世,何不早早投胎转世,何必在阳间害人?”
陈村长怒道:“我等含冤而死,怨气难消,必要寻替身方能超脱!那妇人怀有身孕,正是最佳人选,速速交出!”
修文闻言,护住婉娘,惊问:“娘子,你...你有孕了?”
婉娘垂泪道:“本想到了洛阳再告知官人,确已怀胎两月。”
修文又喜又忧,对玄真道:“求道长救我等性命!”
玄真道:“二位放心,贫道拼死也会护你们周全。”转向窗外,喝道:“陈老丈,你等若再纠缠,休怪贫道施展五雷正法,打得你们魂飞魄散!”
鬼魂们闻言,面露惧色,纷纷后退。张明远却飘身上前,施礼道:“玄真道长,我等并非有意害人,实是不得已。十五年来,每逢月圆之夜,我等便要重历瘟疫死亡之苦,唯有寻得替身,方能解脱。”
玄真叹道:“张先生,你本是读书明理之人,岂不知害人终害己?即便寻得替身,也不过是将痛苦转嫁他人,何来真正解脱?”
张明远黯然道:“那我等该如何?”
玄真道:“放下执念,让贫道为你们做法超度,早登极乐。”
陈村长却厉声道:“休要听他胡言!这道士超度我们多次,何曾成功?今夜月圆,若不寻得替身,我等又要经历焚身之苦!”
众鬼闻言,又骚动起来,开始撞击观门。玄真急令修文夫妇退入内室,自己在殿中设坛作法。
只见玄真披发仗剑,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殿内金光四射,观外鬼哭狼嚎。修文从门缝中窥看,见观外鬼魂在金光中扭曲哀嚎,形态可怖。
忽然,张明远冲破金光,飘入殿中,向修文拜道:“李兄,我本无意害你,实是身不由己。今有一事相求,若蒙应允,我愿助你们脱险。”
修文壮胆问道:“张先生请讲。”
张明远道:“我死后十五年,魂魄困于此地,无法返乡。请李兄日后若回开封,告知我家人,说我客死嵩山槐荫村,让他们不必再盼我归。”
修文感其诚恳,应道:“张先生放心,修文若能生还,定将消息带到。”
张明远再拜谢,又道:“陈村长执念最深,怨气最重,寻常法术难以降服。唯有村中古井下的镇魂碑,能化解其怨气。那碑是百年前高僧所立,后被陈村长投入井中。”
言罢,张明远魂魄淡去。此时,观门已被众鬼撞破,陈村长率众涌入。玄真道长挥舞桃木剑,与众鬼战在一处。
修文见情势危急,忽生一计,对玄真道:“道长坚持片刻,我去取镇魂碑!”说罢,从后门冲出,直奔村中。
此时村中空无一人,修文奔至古井旁,不顾脚踝疼痛,攀绳而下。井水冰冷刺骨,修文潜入水底,摸索许久,果触到一石碑。用力搬动,却纹丝不动。
正当气竭欲出,忽觉水中多了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张明远。张明远指向井壁一处,修文会意,伸手摸索,触到一铁环,用力一拉,井壁开了一洞,碑身滑入洞中。
修文浮出水面,喘了口气,再次潜入,果见石碑已松动。用力搬动,将碑举出水面,奋力攀绳而上。
将碑拖出井口,修文已筋疲力尽。忽见陈村长率众鬼追至,厉声道:“小子敢动镇魂碑!”扑将上来。
修文急将碑立起,月光下,可见碑上刻满经文。陈村长见到碑文,惨叫一声,倒退数步,身上冒出黑烟。
玄真道长此时也赶至,见状大喜,口诵咒语,镇魂碑顿时金光大放。众鬼在金光中哀嚎翻滚,形态渐渐淡化。
陈村长跪地痛哭:“我等终于可以解脱了!”转向修文,“多谢相公相助。”
修文问道:“老丈,你们既已离世,为何不入轮回,反要在此害人?”
陈村长叹道:“相公有所不知。十五年前瘟疫,官府封山,不让我等求医问药,任我等自生自灭。我等死后,怨气难消,又不懂超度之法,只得困于此地。后来有游方术士告知,唯有寻得替身,方能解脱,这才铸下大错。”
此时,张明远魂魄也已至,向修文拱手道别。众鬼在金光中渐渐消散,最后只剩陈村长一人。
陈村长对玄真道:“道长,村中还有一婴灵,是十五年前瘟疫中死去的最后一个村民,因无人超度,怨气最深,藏在村西头破屋中,请道长慈悲超度。”言罢,也消散不见。
玄真对修文道:“速回观中照顾尊夫人,贫道去超度那婴灵。”
修文回到清虚观,见婉娘安然无恙,相拥而泣。此时车夫也寻至观中,原来他绕路躲避鬼魂,刚刚赶到。
次日清晨,玄真道长返回,道:“婴灵已超度,槐荫村鬼魂尽散,从此可保太平。”
修文夫妇千恩万谢,欲赠银两,玄真婉拒道:“降妖除魔本是修道之人本分。倒是尊夫人受惊不小,胎气不稳,需好生调养。”
三人辞别玄真,继续上路。到达洛阳后,婉娘舅父热情接待,安排修文在私塾教书。次年春,婉娘平安产下一子,取名安生,取遇难成祥、平安一生之意。
修文不忘张明远所托,托人带信至开封张家。张家人悲痛之余,感激修文传递消息,使十五年悬案得解。
又过三年,修文再次中举,授县丞之职。赴任前,他特绕道槐荫村,见村中屋舍已倾颓不堪,井旁立一新碑,上书“槐荫村众民之墓”,知是玄真道长所为,便焚香祭拜一番。
此后修文为官清正,常教导子女:“人死如灯灭,唯留善恶名。生前当行善积德,死后方能心安。”
而槐荫村鬼事,渐成当地一桩奇谈,有诗为证:
槐荫村中事可惊,十五年鬼语月三更。
莫言幽明殊途路,一点善心通死生。
此便是:书生误入荒村,巧遇同乡留宿,却不知同乡早已作古。幸得道长指点,方解鬼村之厄。正所谓:幽明虽异路,善念可通天。
当您看到这里的时候,说明您已经看完故事,麻烦您点个关注点个赞,举手之劳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本故事纯属虚构!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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