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出身低微却嫁到好男人, 直到他救下相府千金, 我带闺女回江南
发布时间:2025-10-22 19:19 浏览量:3
(上文链接在评论区,全文在主页合集)
“嫌弃是吧,我下次不给了。”
“夫人,夫人,为夫可不敢嫌弃,为夫心里高兴,高兴夫人不单单操持衣食住行,还想着为夫囊中羞涩,但夫人给银子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一个劲点头,把这茬混过去。
倒是不承想,两个月后,他拿回来二十万两,说跟朋友合伙做买卖,小赚一笔,这是分利,还有些本钱等过几月再分。
“你早前也做买卖吗?”我忍不住问。
“早前人人都觉得我是王府世子,不需要为钱操心,没人邀我合伙,如今都知晓王府欠了巨款,他们觉得能赚钱都邀我一起,这一笔那一笔,凑合凑合就多了。”
“果真是友人多了,路好走。”
羡慕死我了。
我赶紧让他把我们女眷凑的银子也拿去,看看能干点啥,多少赚点,总这么放我这里,大家心里都没底。
季润辞摇头失笑,但还是接过了。
三月他要去一趟江南,商议问沈家借钱一事,若是成了多少利钱,几年还清都要白纸黑字写好。
“我一定在七月底回来,陪你生孩子后,便参加会试。”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路上注意安全,成与不成都要平安归来。”
破船还有三根钉,瘦死骆驼比马大,最后的路是变卖古董字画,我再凑一些,总得把这五百万两高利先还上。
这几月整理库房,发现不少字画都发潮没有好好保管,有些木头发霉。
我也不知道王妃婆母到底会不会管家。
如今各房用着的东西,我与王爷、王妃商量后,便归于各房,不用还回来,以后摔了砸了,都是他们自己的。
若觉得少了吃亏来找我,看看怎么添补,倒是没一个人来说这事。
又找出些古董字画,拿去铺子卖掉。
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能当饭吃,一个保存不好会发潮腐烂,不如换成银子还债。
我这么说,一屋子人看着我。
王爷沉默许久后,还是答应了,卖字画!
王府卖字画,即便有所损毁,也抢得差点打起来,我灵机一动,赶紧找个铺子,让他们高价竞买。
还去游说了一下几个妯娌,让她们回娘家去找点东西出来卖。
更趁机把这买卖给做了起来。
从竞买自家字画、古玩,到帮别家卖,帮来往客商卖。
这买卖怎么做起来的,我是稀里糊涂,反正赚得盆满钵满时,季润辞回来了。
我也快生了。
“一路上就听说恭王府开了家竞买行,什么都卖,我就想着谁脑瓜子灵光,想出这么个绝佳主意,原来是我家夫人。”
“也不是特意想出来的,凑巧是赶趟,原本是卖自家库房里的东西,哪晓得外头那些人竟如此喜欢,就帮忙卖了别家的,然后来卖东西的世家贵族越来越多,来往商人……”
根本没想做起来的买卖,就这么做起来了。
别说我惊得目瞪口呆,就是王爷、王妃都意外地沉默好久。
谁能想到有钱人那么多呢,缺胳膊断腿的古玩他们也喜欢,有那么点残缺的字画他们也喜欢。
有些是真喜欢,有些是附庸风雅,有些则是想以此搭上关系,反正家里现在就没有乱七八糟的破烂东西。
更让我震惊的是,皇上也找到王爷,让他帮忙卖点东西。
“……”
皇上缺钱吗?他是不缺的。
但国库是空的。
就应了那句,有钱的人很有钱,没钱的百姓一年二两银子嚼用。
穷的穷死,富的富死。
我说要拿出其中一部分办善堂,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
那些乞丐也不全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是被拐子诱骗、捉来打断腿、毒哑,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
这些孩子病入膏肓没救了,有些却还能勉力一救,只是其中需要耗费太多银钱,太多药材。
王爷问我:“你可想好了?”
“父亲,按照竞买行如今的规模,不出一年就能还清债,一年赚几百万两,这么多银子真的用得光吗?我们真配用这么多银子吗?皇上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赚这么多银子吗?”
当然不可能。
别说皇上,就是太子登基为帝,也不愿意看着自己外祖家把银子全赚了。
那就要舍出去。
用在它该用的地方。
王爷沉默良久:“润辞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王府的福气。”
24
八月初二这一日,我于安稳祥和中,平安诞下我与季润辞的长女。
初为人父的季润辞,面对这小小婴孩,竟连抱都不会抱。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摇篮边,眼睛一眨不眨,眼巴巴地望着女儿,满眼皆是温柔与新奇。
他轻声喃喃道:“瞧瞧这小模样,比我见过的所有孩子都好看。”
此后,他夸起孩子来,那溢美之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整天都不带重复的。
他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夫人,我定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然,可就配不上你这般美好的女子了。”
我轻嗔道:“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们为女儿取了大名,唤作季宝玥。这名字,可是她父亲翻阅了好多本书,从上千个名字里,挑挑选选,眼睛都熬得通红,才最终定下的。
这孩子自出生起,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真真是一点苦都没吃过,一丝罪也没遭过。
她出身尊贵无比,乃王府嫡出的千金小姐。父亲更是中了探花郎。
有人不禁好奇,为何是探花郎呢?倒不是他文章作得不好,只因那状元、榜眼年纪偏大,模样也生得不够俊朗。
素来有探花出美男的说法,季润辞便是因生得过于俊美,这才与状元郎失之交臂。
不过,他倒也乐得自在,欢欢喜喜地去翰林院,当了个小小的编撰。
多数时候,他都不怎么去当差,只一心在家逗弄他的宝贝闺女。
他常说:“咱们家已然富甲一方,若再拥有诸多权势,只怕皇上会对太子更为忌惮。”
宝玥周岁之时,那场面办得极为隆重。
王爷以她的名义,向边疆将士捐赠二百万两白银,用以安置那些在战场上受伤、断胳膊断腿的将士。如此一来,他们保家卫国之后,也不至于因身体残疾,无法耕种或自由行走,而陷入无法生活的困境。
我家这竞买行,一年便能赚个四五百万两银子。王府只留下一百万两,二百万两捐给边疆将士,另外一百万两进献给皇上,还有一百万两交由太子,用以购买粮食,分发给各地的贫苦百姓。
这等善举,自然有人盯着,也有人眼馋不已,不少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然而,王府行事极为妥当。我赚钱之事,只要有心之人,便能算出赚了多少。我留下五分之一,这有何不可?
即便此事传到皇上耳中,皇上也得说一句:“自然可以留。”
另外那五分之四的钱财,皆用在了朝廷与百姓身上。修桥铺路之事,王府从未少做;施粥布药之举,王府女眷更是月月不曾间断。
如此日子,我过得甚是舒心惬意。
我学到了诸多东西,也得到了应有的身份地位。如今走出去,谁不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世子妃。”
可唯有一事,让我心中惶惶不安。宝玥都三周岁了,已然吃四岁孩子的饭食,可我这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未能怀上二胎。
我与季润辞的感情,并未出现问题,依旧恩恩爱爱,时而打打闹闹,时而缠缠绵绵。
夜里同房欢愉之事,亦是不少,可就是不见有孕。
身边所有人都劝我放宽心。
季润辞也温柔地安慰我:“夫人,孩子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若是真不能再生,咱们就从兄弟的孩子里过继一个。”
御医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皆说我身体并无问题。
季润辞也检查过,同样没有问题。
看着那蹦蹦跳跳、欢欢喜喜的宝玥,我心中暗想:罢了,子女缘薄便薄吧,有个这般贴心窝的闺女,还有个细心妥帖的丈夫,此生亦无憾了。
这一日,书砚匆匆跑来,慌慌张张地说道:“世子妃,世子爷受伤了。”
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声音颤抖地问道:“人呢?可伤得严重?”
书砚急忙回道:“在前院,流了好多血,御医已经来了。”
我双腿酸软无力,却仍咬牙坚持,一步一步朝着前院走去。
书砚在一旁说了好多话,可我却一句都没听进去,满心满脑皆是季润辞的安危。
“世子妃……”书砚又唤了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季润辞,低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书砚小心翼翼地说道:“世子爷是为了救相府小姐,才受伤的……”
我微微点头,轻声道:“知晓了。”
那相府千金,我自是见过的。
她生得极美,眉眼娇俏,身姿婀娜,宛如春日里盛开的娇花,惹人怜爱。
这女子还曾往我面前凑过好多次,每次瞧见我丈夫季润辞时,那眼神里的情意,半分也不藏着掖着。
如今,她竟被我丈夫救了。
这究竟是凑巧,还是背后有所谋划?
我实在是不知晓。
遥想当年,我十七岁便嫁给了季润辞,如今四五年过去,岁月悄然流逝,我是不是已然老去,不复当年风采?
“……”
我静静地凝视着季润辞,深深呼出一口气,似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吐出。
我缓缓开口道:“你若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想要纳妾,我不会阻拦于你。若你想休妻再娶,我亦会成全。只要让我带走宝玥和我的嫁妆,其他的,你爱娶谁便娶谁。”
如今,见他已无生命危险,我心下已然想明白,便也安定了许多。
我陪他坐了好一会儿,只觉身子有些僵硬,便起身准备活动活动筋骨。
季润辞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媳妇别走,我好疼。”
“……”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嗔怪道:“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般娇气。”
“怕疼还用手臂去为人挡刀,活该你疼。”
季润辞微微皱眉,说道:“当时情况危急,只想着救人,没想那么多。倒下时,心里很是懊悔,我真要出事,你和宝玥可怎么办?”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还能怎么办?若有人愿意娶我这个寡妇,我自然带着宝玥嫁……”
“你敢!”
季润辞突然大喝出声,那凶狠的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自是不怕他的,挑眉道:“既不愿我成寡妇,不愿宝玥喊别人爹,你就该万事以自身安危为先。我不信那千金身边丫鬟、婆子不会武功。”
就说我出门时,几个丫鬟个个武艺高强,婆子也会拳脚功夫,更别说随行的护卫、车夫,哪个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高手。
季润辞听闻,愣在原地。
他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神色平静,说道:“救人本无错,若她真是单纯遭遇意外,你出手救人,那便是大义之举。可若她有心使计,哼,你且等着瞧吧。”
相府上门道谢那场面,当真是热热闹闹,弄得尽人皆知。
那相府千金更是当着众人的面表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
“……”
季润辞听闻,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我,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神色淡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与季润辞相识的那点事,早已尽人皆知。
当初,他与我也是因救命之恩结缘,而后才生情愫。
如今这相府千金有样学样,我能说什么呢?
这可是季润辞自己招来的麻烦,自该他自己去解决。
我唤来盼儿,吩咐道:“盼儿,去收拾东西,尤其是我的嫁妆,还有宝玥心爱的布偶,一样都不能落下。只要他季润辞一句话,我们立即回江南。”
那相府千金竟还约我见面。
我本不想理会,可架不住众人等着看热闹,我便去了。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美的。
此刻,她盈盈落泪,微微福身,声音带着几分哀求:“世子妃,还请您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容许我进府伺候世子爷,以全救命之恩。”
“您放心,我不会破坏世子与您的感情,我会敬您如主母,晨昏定省,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我听闻,忍不住笑出声来。
“所谓的名门闺秀便是如此吗?”
“你拜错人了,救你的人不是我,你觊觎的男子也不是我。夫为妻纲,他要娶你、要纳你,我阻拦不了,我也不会寻死觅活地阻拦。我谢怡虽出身商籍,但也知晓礼义廉耻。”
“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不要,即便他出身再高,再优秀,我也绝不稀罕。”
“还是那句话,以后别来找我,我看着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真的很想呕。”
言罢,我起身便要走。
谁知,她竟扑通一声跪下,拽住我的裙摆,哭喊道:“世子妃,求您给我个机会。”
我眉头紧蹙,沉声道:“你松开。”
25
雅间之外,人头攒动,皆似那好奇之猫,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我望着那跪地之人,心中暗自诧异,不知她是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行径。
“她这一跪,丢的何止是自己的颜面,更是相府的体面呐。让她父母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家族姐妹日后又该如何见人?”我心中愤懑,不禁暗自思量。
“不过是一个男子罢了,真值得她如此不顾一切吗?”我满心疑惑,低声自语。
我轻叹一声,对着那跪地之人说道:“你放手吧,还是那句话,你求错人了。我今日前来见你,皆因你我都是女子,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你若真有那心思,便去求季润辞吧,是他救的你。还是那句话,他若愿意,怎么我都是愿意的。”
我话才落下,外头便传来季润辞那如雷般的大喝声:“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只见季润辞大步跨入,神色冷峻,一把就将那纠缠之人推开,而后疾步走到我身边,满脸关切地问道:“夫人,她可有伤到你?”
我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无妨。”
季润辞将我护在身后,犹如那护雏的雄鹰,随后对着书砚吩咐道:“把雅间的门都拆了。”
“……”我心中不解,不知他此举何意。
那跪地之人却仍不死心,带着哭腔说道:“世子爷,我一片真心,求您怜惜。”
季润辞见她如此执迷不悟,顿时怒从心头起,破口大骂道:“我呸!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我当时就该见死不救。我好心救你,你这是报恩吗?你这是恩将仇报!我们夫妻恩爱和美,你还来横插一脚,你是来破坏的。你这种无耻至极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季润辞这骂得倒还算是客气了。
我心想,真要让他放开骂,只怕那相爷祖宗八代都能从坟里爬出来。
季润辞平日里给外人的印象皆是温厚有礼,又乐善好施,对谁都客客气气,这还是第一次骂人,更别说骂的还是个姑娘。
此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把酒楼挤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本以为都到这般地步了,那相府千金总该收起心思离去,谁知她竟将矛头指向我,尖声叫道:“她一商女,凭什么能嫁进王府,她还生不出儿子。”
季润辞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
他大步上前,我心中一惊,以为他要打人,急忙伸手去拉,却没拉住他。
季润辞指着那相府千金,大声斥道:“凭什么?凭她比你长得美,比你心善,比你有学识。不像你,礼义廉耻都不知,竟觊觎别人的丈夫。怎么?你是缺男人吗?缺男人让你爹给你找十个八个,去青楼当妓子,想要几个有几个。”
“……”周围倒吸气声不绝于耳,众人皆被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
那相府千金也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心中暗自思忖,他可是探花郎啊,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低俗的话?
季润辞却不理会众人反应,继续说道:“你瞧不起我夫人商籍出身,可她救了多少乞儿,帮了多少百姓。你能诋毁她的也就只有出身了,可即便如此,也是我跪了三天三夜祠堂,才求得父母允许,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她娶回来,发誓此生与她携手与共,不离不弃,不纳二色。
“你是相府千金,拿出身说事,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父亲,生了你却没教好你。
“你这种人,多与你说两句都让我觉得恶心。
“你让我觉得,我拼着命救人,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季润辞说完,扭头看向我,温柔地说道:“夫人,咱们回吧。”
我用力点头,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季润辞抬手轻轻给我擦拭眼泪,轻声安慰道:“夫人莫哭,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
“能与你相遇,结为夫妻,乃三生有幸。”
看热闹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让季润辞牵着我离开酒楼。
我心中暗自思量,从今日起,那相府千金怕是再也出不了家门,甚至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太丢人了,作为人,她所言所行,无耻又卑鄙。”我低声说道。
上了马车后,我在季润辞怀里哭出声来。
我哭他这般护我,也哭自己竟曾想过放弃他。
季润辞轻轻拍着我的背,说道:“哭什么?眼睛都哭红了。”
我心中气恼,捶他几拳,说道:“下次不许救女子了。”
季润辞连忙应道:“是是是,再也不救了,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可不就是个疯子吗。”我附和道。
那相府小姐确实再也没能出府门一步,甚至后来几年,都没有她丝毫消息。
相爷亲自上门道歉,季润辞却不见他,王爷也没见他,王府的大门都没开。
季润辞对我的维护让多少人红了眼,但她们也会安慰自己,我生不了儿子。
可季润辞最近却特别努力,累得我腰都直不起。
他还不要脸地喊道:“夫人,夫人,我们也该生二宝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觉得女子怀胎生子不易,什么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很是亏身子,也折损寿元。
这几年我一直怀不上,是他在偷偷吃药。
我心中又气又笑,说道:“你呀,真是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有时候我忍不住去想,那几年最苦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竟是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这时,只听季润辞那啰唆的声音传来:“老婆子,鱼上钩了……”
我们年纪大了,他也越发啰唆,去哪儿也离不得我。
但他对我的真心,倒是真真的,一如往昔,从不曾变过。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都讲究多子多福,而我终其一生也只得一女一子。
但我却被季润辞爱了一辈子,护了一辈子。
- 上一篇:公务员冷门岗为啥没人捡漏?这些坑普通人真不敢踩
- 下一篇:燧人氏: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