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荒唐的王朝：6帝5个是“疯子”，叔嫂私通算常规

北齐最后两位皇室成员在逃亡途中被俘，宣告一个只存在了二十七年的王朝彻底消亡。皇宫里的荒唐、血腥、和荒诞的游戏都随着他们一起被押解带走，空留一些极端的故事在人们口中传诵。

那几年真的是关键。高纬在位时，把能扛事儿的人一个个清掉，朝廷里的顶梁柱被掏空。左丞相斛律光被废而赐死，名将兰陵王高长恭被毒酒害死，这两个人本来还能顶住外患。外面北周的兵朝着北齐压过来，本该有将军站出来，但刀口朝内，人心涣散，军队就像没了舵的船，战线一个接一个地告急。高纬碰到压力不是扛着解决，而是把责任往外推：先把皇位给了小儿子高桓，接着又让高桓禅让给任城王高谐。权力你来我往，结果还是换不来活路。公元577年，高纬和高桓在逃难路上被北周的人逮住，二十七年的北齐，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说起高纬本人，朝政对他来说更像私人剧场。他极宠一位叫冯小怜的妃子，有记载说他把她当作“活的戏物”在朝堂上让人观看，所谓官员们要上前赞美，表现好还有赏赐。宫里还弄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赏赐法：牛马鸡狗都能在榜上有名，拿俸禄；皇帝有时会穿成乞丐或披甲，假装打仗或乞讨，宫廷成了他的演出场。更阴狠的传闻也有，比如听说有人弄蝎子当游戏，把人投入满是蝎子的盆子里取乐——这些事在正史和野史里都能看到类似记载，虽有夸张成分，但反映出来的是权力场里那种把性命当儿戏的气氛。弟弟高绰后来被指谋反，高纬毫不留情，让人把他折磨致死，手段极残酷。这样一来，能顶事的将领和官员没人敢真说话，官场上多是缩头乌龟，国家机器也跟着慢慢坏掉。

把时间线往前拉，北齐家族内部的血腥并非一朝一夕。高湛上位后，清掉了不少被看作威胁的人，干得干脆利落。他整治异己，把几个有实力的侄子处理掉，也把个人欲望带进了政治里。比如皇嫂李祖娥的事，记载里是高湛逼着她顺从，后来孩子被害，李祖娥遭到了极端的惩罚，差点丢了命，最后出家为尼，远离了权力场。还有他对皇后胡氏名声的态度，很多人看到的是一种把私情当作“家常事”的治理方式，告密的反而被打发掉。家族里干这种事，一代传一代，信任裂痕越来越大。

再往前，高演和高殷这些人的结局也都不光彩。高演起兵夺权，后来病重，把位让给九弟高湛，原本以为这样能保住家人，没想到后一轮更狠的清洗开始。高殷被废为济南王后又被处死，这样的血案在高氏家里并不少见。高洋是北齐的开国皇帝，他有一阵子还试图整顿吏治，给国家打点稳当些。但稳住之后，他的性子就露了出来：嗜酒，动不动暴虐，宫中也发生过很多丑事。他建豪华宫室，耗国库，喜欢把私人欲望搬到朝政上来，反正国家的钱都能被他当成自家花销。最后在醉酒中暴毙，年纪轻轻就没了。

高澄是高欢的长子，掌握着实权，但为了自立也走上了阴谋的路，结果被刺客乱刀所杀。和那些醉死或被近亲虐杀比起来，政治刺杀在这类家族里反而被视作“更有体面”的死亡方式。高欢是这条线的始作俑者，他出身虽有坎坷，但靠军功崛起，把家族摆在了权力中心。他把随意纳入府中的风气当成家法，后代把这套“由上而下的放纵”继续扩大，最终变成了家族的通病。

把这些点串起来看，北齐没能撑下去，并非只因为某一场战役或一两个错误。权力被几代人不断内耗和挥霍，军事人才被清洗掉，国库被宫廷消耗，百姓和士兵则成了外敌攻城时的牺牲品。北周看见对手内里已经烂到了骨头，就开始动手收割。550年高洋称帝，短短二十七年，曾经能在南北朝站稳脚跟的北齐，到了577年在兵士的押解下消散。

最后那些被押着走的人，背后是关上的宫门，前面是押阵的北周兵。两位皇室成员被绑上车，路人低声议论，老百姓有的摇头，有的暗自记着这出戏里的每一幕。宫里留下的丝带、画轴、还有被丢弃的爵位账本，成了回忆的碎片，偶尔有人在市井间低声讲起，那些极端、荒唐的事便又被翻出来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