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找当官的堂哥办事被拒绝,堂哥回老家祭祖,打招呼没人理

发布时间:2025-10-28 08:07  浏览量:1

当堂哥赵振邦的车缓缓驶入村口时,整个村子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他摇下车窗,脸上挂着练习过无数次的温和笑容,冲着在场院里晒太阳的老人们喊:“三爷爷,四奶奶,我回来了!”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老人们有的转过头去,有的低下头假装没看见,甚至有人直接起身,拄着拐杖慢悠悠地回了屋。那扇黑色的车窗,就像一个舞台的幕布,将他与整个故乡隔绝开来。

赵振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想让他们重新对我笑脸相迎,我只需要做一件事,一件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莫及的事。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叔赵建军,提着两瓶一看就是假茅台的酒和一条硬邦邦的中华烟,找到了在市里规划局当副科长的堂哥赵振邦。那是我爸最小的弟弟,好吃懒做了一辈子,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指望着天上掉馅饼。

“振邦啊,你现在出息了,是咱们老赵家的门面。”赵建军一进门,就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搓着手,笑得满脸褶子,“你侄子,就是我家那个赵伟,今年毕业了,工作还没着落。你看你能不能给安排安排?不用多好的单位,进你们局里当个临时工,端茶倒水也行啊。”

赵振邦当时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晋升材料,被小叔这么一打岔,心里本就不快。他看了一眼那烟酒,心里更是直摇头。他这个堂弟赵伟,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上学时打架斗殴,好不容易混了个大专文凭,整天在外面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往单位里安排?

“小叔,这事儿……不好办。”赵振邦皱着眉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委婉一些,“现在单位进人都要逢进必考,我一个副科长,哪有那么大权力?再说了,小伟的专业也不对口啊。”

赵建军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什么叫不好办?你一句话的事儿!别人都说,朝里有人好做官。你现在是官了,连自己家里人都不帮,那你这个官当的还有啥意思?我可听说了,你们单位那个谁谁谁的侄子,不也是你给弄进去的?”

赵振邦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小叔,话不能这么说!第一,那是谣言,我们单位所有招聘都是公开透明的。第二,就算我有这个心,也不能拿我的前途开玩笑啊。我这是违纪,是犯错误!”

“犯什么错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背着你去看病的?是我!你忘了你上大学那年,学费差二百块钱,是谁跑遍全村给你借的?还是我!”赵建军开始翻旧账,声音也越来越大。

赵振邦听得头疼,他当然记得这些事。可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这些年他也没少回报。小叔家里盖房子,他拿了五万;侄子赵伟上大学,每年生活费他都给添一部分。他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了。

“小叔,一码归一码。人情是人情,原则是原则。这事儿真的办不了。”赵振邦下了逐客令。

“好!好你个赵振邦!你行!”赵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振邦的鼻子,“你现在是翅膀硬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你等着,你别后悔!咱们走着瞧!”

说完,赵建军拎起那烟酒,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事儿我当时就在隔壁房间听着,心里五味杂陈。我是赵振邦的亲弟弟,叫赵振华。我在一家私企当个小主管,收入不高不低,日子过得安稳。对于堂哥的做法,我心里是支持的,亲戚之间帮忙可以,但不能没有底线。可我也知道,小叔那张嘴,回了村里,肯定没好话。

果不其然,赵建军一回到村里,就添油加醋地把这件事传遍了。在他嘴里,赵振邦成了一个忘恩负义、六亲不认的白眼狼。“人家现在是大官了,瞧不上咱们这些泥腿子了!”“当年要不是我,他连大学都上不成,现在倒好,反过来踩我们一脚!”“他就是怕我们这些穷亲戚沾了他的光,影响他的官声!”

村里人本就爱嚼舌根,加上小叔声泪俱下地表演,风向很快就变了。以前,赵振邦是全村的骄傲,谁家孩子不听话,家长都会说:“你看看人家振邦哥,多有出息!”现在,他成了忘本的代名词。

我爸妈在村里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气得吃不下饭。我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现在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心里憋屈得不行。他给赵振邦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解释解释。

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赵振邦回到家,我爸妈唉声叹气,我老婆陈静也是一脸愁容。

“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村里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我安慰他。

赵振邦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这个人,自尊心极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解释?怎么解释?”他突然冷笑一声,“我跟他们说我坚持原则?他们懂什么叫原则吗?在他们眼里,我当了官,就得给他们办事,不然就是忘本!”

“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么说啊!”我妈急得直掉眼泪,“你小叔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败坏你名声?”

晚饭的时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赵振邦几乎没动筷子,喝了好几杯闷酒。

第二天就是祭祖的日子。按照村里的规矩,赵氏家族的男丁都要去祠堂上香。赵振邦作为这一辈里最有出息的人,往年都是被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的。

可今年,当他和我爸一起出现在祠堂门口时,那些叔伯兄弟、堂侄堂孙,一个个都像没看见他一样,要么扭头聊天,要么低头看手机。就连负责管理祠堂的族长,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小叔赵建军更是得意洋洋,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高声阔论,时不时还朝我们这边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他那个儿子赵伟,染着一头黄毛,叼着烟,斜着眼看赵振邦,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

轮到上香的时候,赵振邦走上前,刚拿起三炷香,旁边一个堂叔就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大官也知道回来给祖宗上香啊?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把祖宗都给忘了呢!”

另一人立马接茬:“人家现在是大人物,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了。这香啊,祖宗恐怕都闻不着味儿!”

赵振邦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紧紧攥着那几炷香,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香插进香炉,然后转身就走。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来。

我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这些人,太欺负人了!我哥错了吗?他没错!凭什么要受这种气?

晚上,我推开他的房门,他正坐在窗前抽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哥,别想那么多了。”

他转过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沙哑地说:“振华,我算是看透了。在他们眼里,根本没有亲情,只有利益。我帮了他们,我就是好人;我不帮,我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顿了顿,掐灭了烟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他们不是觉得我当官没用吗?不是觉得我不肯帮他们吗?好,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官’,到底能干什么。”

我心里一惊:“哥,你……你想干什么?”

“你等着瞧吧。”他没有多说。

第二天,赵振邦就开车回了市里。临走前,他只对我爸妈说,让他们别担心,也别出门,就在家待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村里风平浪静,大家似乎都忘了赵振邦这个人。小叔赵建军更加嚣张,俨然成了村里的“意见领袖”,每天聚着一帮人打牌喝酒,说赵振邦的坏话。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早上,一辆挖掘机和几辆工程车开进了村子。车上下来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拿着图纸和测量仪器,开始在村东头那片荒地上测量、打桩。

村里人一下子就炸了锅,纷纷跑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队的是一个姓张的科长,他拿着大喇叭宣布:“各位乡亲,根据市里的统一规划,我们村东头这片地,已经被征用,要建一个大型的农产品物流中转站!这是市里的重点扶持项目,不仅能带动咱们村的经济发展,还能解决一大批就业岗位!”

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

“建物流站?这是好事啊!”

“那征地给多少钱啊?”

“能安排工作?真的假的?”

张科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关于征地补偿,大家放心,绝对按照最高标准来!至于就业岗位,项目建成后,会优先招聘本村村民,只要符合条件的,都能安排!”

这话一出,人群彻底沸腾了。村里大部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些中老年人,守着几亩薄田,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现在家门口就有个大项目,还能解决工作,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就在这时,小叔赵建军挤到前面,大声问:“张科长,这么大的项目,是谁牵头引进来的啊?咱们得好好感谢感谢这位大恩人啊!”

他这么问,其实是想挤兑赵振邦。在他看来,这么好的事,肯定跟赵振邦没关系,正好借这个机会,再踩他一脚,证明他这个当官的,对村里一点贡献都没有。

张科长笑了笑,扶了扶眼镜,朗声说道:“这位大恩人,大家也都认识。就是咱们村走出去的大学生,现在在市规划局工作的赵振邦同志!这个项目,从立项到审批,全程都是赵副科长跑前跑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下来的。赵副科长说了,自己是村里出来的,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本,一定要为家乡做点实事!”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人群外围的赵建军。

赵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张着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能改变全村命运的项目,竟然是那个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白眼狼”赵振邦给办成的!

周围的村民们,表情也变得极其复杂。震惊、尴尬、羞愧……前几天还在跟着赵建军一起骂赵振邦忘恩负义的人,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这才明白,人家不是不帮忙,而是不帮那种不合规矩的“小忙”。人家心里装的,是整个村子的“大忙”!

那天之后,村里的风向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赵振邦的名字,又成了香饽饽。大家见了面,三句不离赵振邦。“咱们振邦就是有出息,干大事的人!”“哎,前阵子真是误会他了,咱们真不是东西!”“还是人家振邦格局大,不跟咱们一般见识!”

最尴尬的,莫过于小叔赵建军。他现在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那些人,现在见了他都绕着走。大家都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就是他,自己私心没得逞,就到处造谣,差点坏了村里的大事!”“真是个搅屎棍!为了他儿子那点破事,差点让全村人都跟着喝西北风!”

赵建军的儿子赵伟,听说物流站招工,也想去报名。结果人家负责人一听他的名字,直接摆手:“我们这里不招游手好闲、品行不端的人。”父子俩彻底成了村里的笑话。

又过了几天,赵振邦再次回到了村里。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项目方的负责人,来现场考察,并就招聘事宜和村民们进行沟通。

他的车刚到村口,鞭炮声就响了起来。村长带着一大帮人,敲锣打鼓地在村口迎接,那场面,比过年还热闹。

“振邦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村长拉着赵振邦的手,激动得满脸通红。

“三爷爷,四奶奶,我回来了!”赵振邦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

但这一次,回应他的,是无数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和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哎哟,振邦回来了!”

“快进屋喝口水!”

“振邦瘦了,在外面工作辛苦了!”

我看着被人群簇拥着的堂哥,心里感慨万千。他没有跟任何人争辩,也没有去解释什么,他只是用实际行动,给了所有诋毁他的人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打在小叔赵建军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打在那些跟风村民的脸上,是无地自容的臊。

人群中,我看到了小叔赵建军。他躲在一个角落里,低着头,不敢看赵振邦。曾经的嚣张和得意,此刻都化为了灰溜溜的狼狈。

这就是人性。当你弱的时候,坏人最多。当你用实力证明自己时,全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与其浪费口舌去争辩,不如用行动去证明。因为,真正有力的回击,从来都不是唇枪舌剑,而是不动声色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