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富婆“包”养,每月给我五万,她只有一个要求:随叫随到
发布时间:2025-10-27 08:51 浏览量:8
那个专属的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把一碗亲手做的长寿面端到我妈面前。蜡烛的光晕映在她眼角的皱纹里,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唱那首跑调多年的生日歌。手机在口袋里固执地震动着,像一枚被激活的定时炸弹,读秒声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我妈笑着说:“快唱啊,等下许愿蜡烛都烧完了。”
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手在口袋里按下了静音。但那震动却仿佛传遍了我的全身,催促着,命令着。我知道,电话那头的陈姐,从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等待。
“妈,我……我公司有点急事,得出去一趟。”我说这话时,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化开,带着一丝不易察 Ve 的失落:“工作要紧,快去吧,面等下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狼狈地逃出了那个充满饭菜香和暖意的家,冲下楼,钻进停在路边的二手车里,才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陈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没有丝毫情绪。
“在家,有点事。”
“给你十五分钟,到云顶公馆。我头疼。”
电话挂断了。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一句多余的问候。我,林舟,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那个瞬间,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件被预定了的商品,现在买家要来提货了。我发动汽车,导航的目的地是这个城市最顶级的富人区,而我刚刚离开的,是我用所有积蓄付了首付的、仅有六十平米的老破小。
一年前,我爸突发脑溢血,手术费和后续康复费用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我们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我跑遍了所有能借钱的亲戚朋友,卖掉了唯一的代步车,可依然是杯水车薪。就在我走投无路,在医院走廊里一夜白头的时候,我遇到了陈姐。
她是那家私立医院的股东之一,那天她来视察,我因为在走廊抽烟被她的保镖拦住。也许是我眼里的绝望太过浓烈,她停下脚步,问了我的情况。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所有困境和盘托出。
她听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问:“你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至少。”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生怕她反悔。
她看着我,目光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我可以给你,甚至更多。我每个月给你五万,直到你跟我说你不需要了为止。”
我愣住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懂。我警惕地问:“我需要做什么?”
“很简单,”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做我的司机,助理,或者别的什么,随你怎么定义。我只有一个要求:随叫随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你在做什么。”
随叫随到。这四个字,在当时的我听来,简直是天底下最划算的交易。我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八千块,五万,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别说随叫随到,就算让我二十四小时待命,我也愿意。我以为我出卖的只是时间,后来才发现,我出卖的是我的灵魂、我的尊严和我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所有权利。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云顶公馆。那是一套三百多平的顶层复式,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陈姐穿着真丝睡袍,半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头疼的样子。
“给我按按。”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我走过去,熟练地跪坐在地毯上,伸出手指,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为她按摩。房间里只听得见中央空调微弱的出风声,和我小心翼翼的呼吸声。这就是我们相处的常态,她发号施令,我遵从执行。
她今年大概四十出头,保养得极好,脸上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只有一种长居高位而形成的疏离和冷漠。我不知道她的过去,她也从不谈起。她就像这座城市的天际线,华丽,遥远,又冰冷。
“今天是你母亲生日?”她忽然开口。
我心里一惊,按摩的手指顿了一下。“您怎么知道?”
“你的朋友圈。”她闭着眼睛,语气平淡,“你发了那碗面的照片,配文是‘祝老妈生日快乐’。”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我忘了,为了让她随时能了解我的动态,我把她设置成了朋友圈“全部可见”。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在透明玻璃箱里的仓鼠,我的一切生活,都在她的监视之下。她明明知道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却还是把我叫了过来,仅仅因为她“头疼”。
这是一种无声的宣示,提醒我在这段关系里,谁才是主宰。
“对不起,陈姐,我不该……”
“没什么不该的,”她打断我,“钱收了,就该遵守规则。这是交易,林舟,别掺杂太多个人情绪。”
是啊,交易。我一遍遍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用我的时间和自由,换取我父亲的生命和家庭的安宁。这是一笔理性的、划算的交易。我像一个精算师一样,计算着得失。得到的是每月五万的稳定收入,父亲得到最好的治疗,母亲不必再为钱发愁。失去的,是朋友的聚会,是自己的爱好,是深夜里一场安稳的睡眠,还有一个男人本该有的、自主安排生活的权利。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处理好。我把这当成一份特殊的工作。白天,我是陈姐的司机,陪她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帮她处理一些琐碎的杂事。晚上,我回到自己的小家,努力扮演一个孝顺的儿子。我把两个世界分割得很清楚,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
但“随叫随到”这四个字,像一把无形的利刃,慢慢地,割裂了我的生活。
有一次,我最好的兄弟张宇失恋了,喝得烂醉如泥,凌晨三点打电话给我,哭着让我去陪他。我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陈姐的电话就来了。
“我在机场,航班延误了,过来陪我。”
“陈姐,我朋友他……”
“林舟,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
我最终还是去了机场。在VIP候机室里,我陪着她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一句话也没说。我的手机里,是张宇发来的几十条信息,从最初的求助,到中途的质问,再到最后的失望:“林舟,我算看错你了。”
我无法解释。我怎么跟他说,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女人?我怎么告诉他,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在陪一个陌寞的富婆看飞机起落?
从那以后,张宇渐渐疏远了我。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还有一次,我通过猎头,偷偷联系了一份我很心仪的工作。那是我大学专业对口的岗位,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职业梦想。我精心准备了很久,通过了前两轮面试,终于等到了最后一轮的总经理面试。面试时间是周三下午两点。
周三中午,我特意跟陈姐请了半天假,理由是家里水管爆了。她准了。我换上崭新的西装,把简历和作品集放进公文包,感觉自己终于能短暂地做回那个叫林舟的、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站在那家公司的楼下,紧张又兴奋。就在我准备走进大门的时候,陈姐的电话又来了。
“你在哪?”
“在外面处理家里的事。”我心虚地回答。
“城西有个拍卖会,临时需要个人去举牌,你马上过来。”
“陈姐,我这边真的有急事,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行吗?”我几乎是在哀求。
“林舟,”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给你五万一个月,不是让你来跟我讨价还价的。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我们的合同到此为止。你自己选。”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一边是我的梦想,我的未来,我重新做回自己的机会。另一边,是躺在康复中心里、每天都需要高昂费用的父亲。
我是一个理性的男人,我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最终,理性战胜了情感。我对着电话说:“我马上过去。”
我删掉了面试公司的电话,把那份承载着我所有希望的简历,亲手撕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那一刻,我感觉我亲手埋葬了过去的自己。
我开始变得麻木。我不再有自己的生活,我的所有时间都成了碎片,随时等待着陈姐的召唤。她可能是在半夜突然想吃城南那家店的馄饨,让我开车一个小时去买;也可能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把我叫到她的别墅,只为了让我陪她的猫玩一个下午;甚至有一次,她和朋友打麻将三缺一,把我叫过去凑数,我输了整整两万块,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帮我付了,然后对她的朋友们笑着说:“我新请的助理,不太会玩。”
在那些人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一个高级宠物,一个听话的工具,还是一个用钱就能买到的消遣品?
我不再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会带来痛苦。我只知道,每个月一号,我的卡里会准时多出五万块钱。我用这笔钱支付了父亲所有的医疗费,给我妈换了新的家电,甚至还有结余。从物质上看,我的生活前所未有地好。但我的精神世界,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荒芜下去。
我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我妈好几次担忧地问我:“舟舟,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
我只能笑着说:“没事妈,项目忙,压力大。”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攒够了钱,或者我父亲完全康复。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操控的生活,习惯了没有自我。
直到那天晚上。
那晚,陈姐有个重要的晚宴,让我开车送她去。我穿上她为我准备的名牌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车开到一半,我妈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舟舟,你快回来!你爸他……他突然喘不上气,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冰凉。
“陈姐,我爸他病危,我必须马上去医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坐在后座,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先送我到宴会厅,你的事,之后再说。”
“不行!”我红着眼睛,情绪第一次失控,“人命关天!我爸他可能……”
“林舟,”她打断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你父亲在全城最好的康复医院,有最好的医生二十四小时看着,不会有事。而我这个晚宴,关系到几千万的合同。孰轻孰重,你一个成年人,应该分得清。”
那一刻,我看着后视镜里她那张精致而冷漠的脸,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着的东西,突然就断了。
是啊,我是一个成年人。我应该分得清。在她的世界里,几千万的合同,远比一个普通老人的生命重要。而在我这里,我父亲的生命,比全世界的财富都重要。我们从根本上,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可我忘了,交易的双方,地位从来就不对等。她用钱买断了我的时间,也就等于买断了我作为儿子、作为朋友、作为一个人应尽的所有责任。
我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陈姐因为惯性身体前倾,她皱着眉,怒斥道:“林舟,你疯了!”
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陈姐,我不干了。”
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敢反抗。随即,她冷笑一声:“不干了?你父亲的医药费谁来付?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绝望里拉出来的。”
“我记得。您的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但这笔交易,从现在开始,结束了。”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车钥匙在车上,您自己打车去吧。我爸在等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冲下了车,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坐在出租车上,我脱下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扔在脚下。我感觉自己像是脱下了一层沉重的壳,虽然里面血肉模糊,但终于能够自由地呼吸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脱离了危险。我妈坐在病床边,看到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冲过去,紧紧握住父亲的手,他的手干瘦而温暖。那一刻我才明白,这双手,这份亲情,才是我生命里最宝贵的财富,是再多金钱也换不回来的。
第二天,我把这一年攒下的所有钱,除去父亲的治疗费,剩下的二十万,全部转给了陈姐。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陈姐,谢谢您这一年的帮助。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给您。祝好。”
她没有回复。
我辞去了那份“工作”,重新开始找工作。没有了那笔巨额收入,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我把大房子换成了更小的,开始节衣缩食,每天为了父亲的康复费用奔波。很难,真的很难。有好几次,我都动摇了,想过要不要回去找陈姐。但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我就会想起母亲生日那天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想起张宇失望的眼神,想起被我亲手撕碎的简历,想起父亲病危时陈姐那张冷漠的脸。
我挺过来了。我找到了一份普通的销售工作,工资不高,但每一分钱都赚得踏实。我有了自己的时间,可以陪我妈吃饭,可以跟张宇重新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他知道我的经历后,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然后又抱住了我,说:“回来就好。”
半年后的一天,我意外地接到了陈姐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出来见个面吧。”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她看起来憔悴了一些,但依旧高贵。她告诉我,那天晚上的合同,因为她迟到,黄了。公司也因为那次失利,出现了一些危机。
“我没想到,你会真的走。”她搅动着咖啡,低声说。
“我必须走。”我平静地回答。
她沉默了很久,忽然问我:“林舟,你恨我吗?”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不恨。我只是明白了,人不能靠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自由去换取安逸。那不是捷径,那是悬崖。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这一点。”
她抬起头,眼里第一次有了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惊讶,或许是落寞。“我那个助理的位置,还空着。待遇可以比以前更好。”
我笑了笑,站起身:“不了,陈姐。我现在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我很喜欢。因为我现在,才真正是我自己。”
我转身离开,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问我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我笑着说:“回,马上就回。”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富有和自由。我知道,真正的财富,从来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是你能自由地选择回家的路,是你爱的人在等你吃饭,是你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说一声,我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