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张宗昌:有据可查的姨太太有300位,死后来送殡的就有75位
发布时间:2025-05-31 08:40 浏览量:3
张宗昌督鲁,是山东历史上最为黑暗的时期。
张宗昌穷奢极欲,省政府成了他的钱袋子。他想方设法地搜刮民脂、榨取钱财,以满足自己无度的挥霍,究竟张宗昌从山东搜刮了多少钱财,谁也无法报个稍稍准确的数目。事实上,糊涂的张宗昌自己绝对不知道有多少钱。
那么,这个地地道道的“山东王”,好战成性、争城夺地的战争狂又有多少兵呢?
张宗昌当然也不知道,从番号上看,最盛时达到30多个军;从数量上,多至无以确计,说有20余万众,只是约数,并非确数,也不固定如此。
事实上也的确难为督鲁的张宗昌了。今天成立了一个“军”,明天又组建一个“支队”,成立了裁撤、裁撤了又重建,而且不造册,不点验,编制不一,兵员不全,谁也闹不清张宗昌究竟有多少军队。整日沉缅于酒色赌博之中的张宗昌更不用说了。正如有人所说:“山东之军队紊乱至不可名状,欲调查其详细状况,殊匪易事。”“其兵员竟多至不可究清,说者谓朝编夕并,虚衔滥报,并张自己也不知有若干兵、若干械。”
张宗昌的部队,不仅士兵任意添革,而且官佐也随意委任,极其芜杂繁多。
张宗昌初到山东,老百姓曾唱出歌谣讥讽他:“副官满街走,差遣多似狗。”
过了一段时间,歌谣则变为:“参谋满街走,副之多似狗。”
再过了一段时间,歌谣则变为:“司令满街走,参谋多似狗。”
歌谣如此,其官佐之繁杂可想而知,其兵丁之多少亦可想而知了。
于是,当时山东又流传着张宗昌有“三多”,即“徒手之兵比有枪之兵多,官佐比士兵多,姨太太比太太多。”张宗昌这位名副其实的“三多”将军“名震遐迩”!
“三多将军”张宗昌最为著名的并不是兵多,而姨太太的数量之多。
中国军阀有两人是较为鲜明的对比。一个就是大军阀吴佩舀,他没有什么积蓄,也没有置办田产,有清廉名声。而混世魔王张宗昌就与之大大不同了。他榨取取民脂民膏,穷奢极欲,大肆挥霍,过着纸醉金迷、荒淫腐朽的生活。在这方面,他甚至超过了同时代的一切军阀,可说是超群绝伦,名冠同僚。
这就是张宗昌
张宗昌这个土皇帝坐镇山东,大权独揽,为所欲为,实现了他多年的梦想,因此,他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讲究”起来。
张宗昌的住宅,天花板糊的是衣丝葛,地板铺的是外国丝绒毯,至于床帐被褥,一应杂具等,也是当世最华贵的。仅一顶貂皮帽子就价值千余元。
张宗昌又把住宅分为“红楼”和“绿楼”。红楼,其墙壁、门窗、电灯及室内陈设等均为红色;绿楼,其墙壁、门窗、电灯及室内陈设等均为绿色。张宗昌督鲁时,每年开支,比前任督军多到20余倍。
张宗昌出行,十分威风。每逢出门,必令人在3个钟点前净街,督署前的大马路,待用净水淋洒,并禁绝车马行人,街道两边,军警林立,剑拔弩张,这比以前皇帝出巡还要威严。
他的巡行队伍也异常有特色。坐车(骑)前以白俄骑兵作前导,耀武扬威;坐车(骑)后随一二十辆大卡车,车上满载卫兵,个个手提机关枪,面向外巡视;在空中不时有两三架飞机,左右盘旋,随行护卫。张宗昌在街上行走,不得有任何干扰,人人“肃静”,个个“回避”,哪怕是鸡狗挡道,也势必不容。他外出巡游,也极尽排场,地方招待,唯恐不周,往往究尽所能。
但这一切对张宗昌来说,都不是绝对的非常重要。他更为欢喜如命的是女人。
张宗昌妻妾盈门,开军阀界之多纪录。这些妖治多姿、如衣似玉的女人,不是出自青楼,便是被强娘良女。
试想,张宗昌的铁蹄广踏奉、鲁、直、京、津、苏、皖、赣、宁、沪诸地,铁蹄所至,随时随地霸占民女,随时随地纳妓为妾;凡与他发生了关系的女子,愿从者表示欢迎,愿去者悉听尊便,今日吊臂而来,明天洋洋他去,而张宗昌对她们,中意者即长留,不中意时即废弃,或是赠与马弁,或是听从改嫁,或是毙之以灭口,不一而足。
现在,张宗昌圆了大梦,做了齐鲁大地的主宰,一班曾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多系妓女),贪其富贵,如蝇逐臭,纷纷来投,皆自称是其姬妾,而他的接街处也根本无法辨其真伪,只好兼容并蓄,这样,济南府又增添了无数红粉。
另外,张宗昌也陆续把散见于各地的姨太太都接到山东居住。这几年里,他每到一处,非取妇太太不可。娶时也不像以前那么认真,和一个女人春风一度,他就问:“愿不愿跟我走。”只要那女人同意,这就算是一个姨太太了。有时候,在战争中,他做完了事,无法把那女人带上,就让人家日后去找。
张宗昌常以其庞大的姨太太队伍自豪。同时,他拥有不少不同国籍的外国姨太太。有一次,他走入北京一家外国大使馆的屋顶花园,后面紧跟的一群姨太太也鱼贯而入,令外国人“OK、OK”赞叹不已。
张宗昌的姨太太很不固定,来而复往,去旧迎新,有增无减。因此张宗昌的姨太太究竟有多少,究竟是张姓李氏,谁也搞不清楚,就连他自己也是糊里糊涂,这也是他的“三不知”之一。张宗昌却因此而自豪。
有一次,张宗昌对友人说:“时下什么主义主义的,我也有主义。”
友人莫名其妙,甚为惊诧,忙问何又言之。
张宗昌沾沾自喜地说:“我有三多主义,又称三不知主义,即一生不知兵有多少,钱有多少,姨太太有多少。”这样,张宗昌的“三不知将军”的外号就叫了出来。
1924年,他带着一堆洋姨太回到北京时,见一两三岁男孩正蹲在门口屙尿。他走过去,拎起小男孩骂:“你是谁家的兔鬼子,竟敢到我家门口屙尿。”小孩也没哭,躲一边去了。
回到家里,张宗昌把那些洋姨太太一个个介绍给袁氏。
袁氏见事已到此,还能说什么,只好一一赔笑脸。正说着话,张宗昌见刚才那小孩竟也进来,正要喝叱,只见那男孩叫着娘就扑进袁氏怀里。
张宗昌一下子火冒三丈,以为袁氏在家养汉了,生了这个杂种,刚要发怒,袁氏先说话了。
“这是江西那个女人生的,还没取名字,你快给取一个。”
张宗昌拉过男孩看看,还真像他,心里默默算算当年离开江西的日期,转怒为喜道:“陈光远算计我,这个杂耍女子还是记着我张宗昌的。”转身问袁氏道:“他娘们儿几时找来的?”
袁氏道:“一年多了,还不是听说你又当师长了。”
张宗昌道:“几千里找来,怪不容易,再说又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你就少说两句吧。”忽然想起当年那女子的奇趣,恨不得马上重温一下旧梦,就问道:“那是,对了,是老九,老九哪里去了?”
袁氏道:“买鞋去了。你这么个干法,何时有个尽头,早晚要坐吃山空,又搞成以前那种样子。”
张宗昌道:“你何时缺过钱花?这几年,有人进关,哪一次不是带几万几十万?再说,这些都是人家赔笑脸送的,我能不要?张大帅还送了一个,你说不要行吗?今天送一个明天送一个,送来送去,不就多了起来。别再生气了,越多,你也威风。”
袁氏就不再说,吩咐下人为他们做饭。
到山东后,人们知道张宗昌有蓄姨太太的爱好,为了讨他的好,又是一批批地送来了。他的姨太太队伍日益庞大起来。
日子一久,有人就在这方面做文章。一济南街巷女子,原是青楼出身,后随了职员从了良,生了一子,没过多久,这职员害场痨病就死了。这女子不会别的营生,为了生计,只好暗里重操旧业,但这样的收入菲薄,生活日渐贫困。忽一天,张宗昌出行,该女子带着儿子正在街旁,看了一阵热闹就准备回去。
几个眼细的,却转住她娘俩调笑。
一个说:“你瞧你瞧,这小家伙多像张督办。”另一个忙接道:“这眉眼身材也都像,恐怕真是张督办的种。”
女子看看儿子觉得果真有七分像,回想几天前老家沛县来人说张宗昌那些混帐事,顿时心生一计,忙说:“张督办是不是多年前住在沛县的张团长?”
好事者就接道:“就是就是。”
小女子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这本来就是张督办的种子,我娘俩找他找得好苦呀。”说着就有两滴泪流出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一番后,都劝小女子去认亲,过几日,小女子领着孩子去了督办府,门卫看了看,有七分像,忙报到内宅。张宗昌一听又是这事,就让人把母子领了进来。
张宗昌一见这八九岁的孩子,果真有点像自己,但想到当时在沛县一带的事,心里竟没存这个女人的丝毫印象,心里有点犯疑。他产定审个水落石出。
“你和本督办是在哪里认识的?何时有的这孩子,从实讲来。”
女子道:“民国六年在沛县遇到督办,当夜就怀了这儿子,后来我去找你,你已不在,我一个闺女家,可如何是好,后来孩子在肚里显了身,族里人就把我赶了出来。”
张宗昌想了想,时间是对的,又问“后来呢?”
女子道:“后来孩子生下了,再后来就讨饭到山东找你。你又远在关外,到哪里去找,我一个女人有什么法子,只好跟了人,没多久,这人也死了。我对不起你,只求你收下这孩子,我就跳并算了。”
张宗昌见女子说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就有五分相信了,又问:“我问问你,本督办身上可有何记号?”
女子怔怔,立马答道:“当时天已苍黑,哪里看得清督办身上,只记得你像一只虎蹿了过来,几把就扯下我的衣服,其实那时我已愿意,推你一把是害羞,你就把我压在床上,接着我就疼昏了,那时我只有十六岁。”
张宗昌一听这完全像是自己的作风,就有八分相信了,接着问:“我给你留下有什么话?”
女子道:“你说愿娶我八太太,还说我身上有奇香,搬住肩头咬一口。”说着,走一前去,让张宗昌难验牙痕。
张宗昌这回十分信了,咬人的事自己确实干过多次,不过只记得有一回咬烂一个女人胸部,咬肩膀的事记不清了。其实,小女子认定天下乌鸦一般黑,说得张宗昌信以为真全归功她在青楼时,积累的粗野男人的经验。
张宗昌道:“八太太你是当不成了,已经有了人。这样吧,十四太太回俄国另嫁人了,你顶这个缺,就当十四太太吧,找我找了几千里,也怪可怜的,不能把你排得太靠后了。你先领孩子到后面洗洗,孩子还没名字吧?”
女人道:“我想这兵荒马乱的,起个贱名好养活,顺口叫他小狗子。”
张宗昌说:“那就先叫着,等我闲了,再给他取个大名。”
这女人本来可以成为张宗昌的十四姨太一直到死的。可入了后院后,只陪了张宗昌一夜,张后来再没去过她那里,说她太瘦,怕把她胳膊腿压断了。女子深知在这支美女如云的队伍里自己很难出人头地。日子一久,她又觉得心里发慌,知道是没有男人的缘故。有心找个老相好救救急,怎奈将门深似海,只能望墙兴叹。过一年,她偷了一些金银带上,和儿子一起逃出了济南。
发生了这件事,再有人来认亲,张宗昌再不过问,一律送执法他枪毙。那些冤魂中到底有没有张宗昌的亲骨肉,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有一年,比较和平,张宗昌见没仗打,手就发痒,后来就迷上了打美人靶。
如前所述,张宗昌枪法极好。打个鸟什么的,对杀人如麻的张宗昌来说,实在不够刺激。他自己说,不瞄住一个活人,枪都放不响了。
美人靶就是找来一个妙龄少女,头顶一只碗,两壁伸平,手里各拿一只碗,立在那里,张宗昌三十步外开枪射击。做这件事,常在一间大厅里,被叫来的女子站在门口,张宗昌退到后墙,朝门口举枪。
那些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见这阵势,腿早吓软了,哪里还能顶碗。张宗昌就威胁道:“不当靶子就枪毙。”
万般无奈,只好把碗顶起,端上。
张宗昌打过几十次美人靶,没伤过一人,倒是吓死了十来个。只有少数几个胆大的,打完了还能站着,多数一听枪响就倒下了。
有一回,一女子吓昏了,张宗昌过去一看,竟从这错死的女子身上看到活着女子所没有的味道,就进屋子进行奸污。
有的就真死了,有的半途就醒过来。事后,活着的张宗昌就把这些女子都编入了自己小老波的队伍里去。
张宗昌的所有姨太太中最得势的是袁氏,生子女众多,地位颇高。而最为貌美的当时是七姨太孔氏,最为得宠。当时济南各家照相馆门外,都是上悬张宗昌的放大照片,下悬孔氏的放大照片,路人皆见。
张宗昌的姨太太同张宗昌本人一样,生活也极奢侈。每个姨太太都配有副官1人、护卫2人、汽车1辆、杂役无数。他最宏爱的七姨太太孔氏买一只卷毛狗,花去3000块大洋。这只狗专门派有“狗奴”看护,以牛肉、牛奶、鸭子作饲料。七姨太表糊一座楼房,竟花去五六千元;一双珍珠鞋价值四五千元。
张宗昌的姨太太,除大部分聚集于济南之外,尚有分住在京、津、奉等地者,因闹不清其姓氏,张宗昌则将她们编成号。住在奉天的第24号宠妾,有一只心爱的哈巴狗在街上被板车轧死,她大施淫威,除将板车夫抓来毒打一顿外,又强命其为狗买棺殓葬,出“狗殡”。
曾有人专门统计过张宗昌到底有多少姨太太,用了半年时间,还是没统计出来个准确数字,有据可查有姓有名的大概有300位以上,在张宗昌死后的葬礼上,来送殡的就有55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