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将军”张宗昌娶5个白俄女,天天带在身边炫耀,说为国争光

发布时间:2025-05-29 00:52  浏览量:10

在民国军阀混战的年代,山东出了位浑身匪气的"三不知将军"。这位张宗昌不仅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多少钱,更荒唐的是连自己娶了多少房姨太太都数不清。

最让人瞠目的是,他竟把五个白俄罗斯女人收进后院,成天带着这群金发碧眼的洋太太招摇过市,还大言不惭说是"给中国人长脸"。这出闹剧背后,藏着军阀时代最荒诞的权力游戏。

张宗昌的身世,说是凄惨,简直也不过分。出生在1881年的掖县,他家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住的是破草屋。他爹是个穷得掉渣的吹鼓手,挣钱寥寥,日子混得昏天黑地,只剩了个酒瘾强健的身体。

八岁那年,他爹喝死街头,家里没了指望,他妈带着他改嫁给了村里一个年龄够当他爷的光棍贾老汉。从那以后,幼年的张宗昌,整个活得像从苦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替地主放牛,寒冬腊月脚上连双遮风的棉鞋都见不着,走得满脚冻成鲍鱼;替酒馆端菜跑堂,摸爬滚打里挨老板的骂,客人的气都少不了。

但正是在这些低到尘埃里的日子里,他练出了一身看人脸色的能耐,地主面前巧言附和,求个差事不丢;在酒馆里,不同客人一句话能变三样讲,只求人别发难,他不挨揍。也正是这种生于磨难的经历,让他从小练就了周旋于人情世故的本领,这些本领虽谈不上高明,却是他少年能在困苦里硬挺下来的关键。仿佛生活刻意用最破的刀,将他雕出一副灵活的模样。

也正是这样的技巧,让他迎来了人生的转机。

清末民不聊生,白山黑水间逃亡的人不计其数,刚刚成年的张宗昌也加入了这波潮流,随着乡亲们一路靠乞讨东迁。辗转抵达哈尔滨,他毫不挑剔地扛起了沉重的沙袋,在荒凉的淘金场混日子,不久又去俄国人手下干修铁路的力工。

身材魁梧、力气大得吓人的张宗昌不惜力气干活,脑袋里也转得快,没多久俄国人就盯上他,升他做工头,从此生活翻了个身。工头身份让张宗昌跟白俄军官打交道的机会多了起来,他也抓住了这些机会讨好洋人,不仅开始跟人称兄道弟,还不耻下问地学起了俄语。

在俄军阵营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他日子过得风光,整个人也开始逐渐被洋气的生活熏陶,甚至迷恋上了洋枪洋炮的威力和白俄女人的魅力。从俄国妓女那里,他染上了特殊的癖好,对那些金发、白皮肤、修长身材的俄国女性产生了走火入魔的兴趣。

这种对俄国女人的向往,一方面是因为炫耀心理作怪,觉得能娶白俄做妻妾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另一方面也夹杂着竞争的念头,似乎娶白俄女人是一个洋人和国人之间较劲的胜利。张宗昌心里的那颗种子就此扎下了根,白俄女人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他一生难以抗拒的诱惑。

辛亥革命爆发后,张宗昌感觉机会来了,决定紧跟革命军,从此踏入军阀之路。他那个人天生就是个见风使舵的角色,根本谈不上什么原则,今天依附这个军阀,明天投奔那个势力,在冯国璋和张作霖之间反复站队,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毫无底线。

转到1922年,他发现了一个天赐神机。当时有五千白俄残兵在苏联红军的打击下几乎无路可退,成了四处逃命的流亡者。张宗昌看准时机收编了他们,给这群家伙起了个名字叫“老毛子队”。这些俄籍士兵个头高、体格壮,武器质量也压根不差。

张宗昌琢磨出个打法:每次攻战之前,先逼着这些人脱掉衣服,接着给他们灌上烈酒,酒劲上头后,这些老毛子像疯了一样,扯着嗓子乱叫,不顾死活地往敌人阵地冲。对手见状,吓得魂都没了,连斗志都飞了,打啥打,能跑就跑。

靠着这么一支稀奇古怪的队伍,张宗昌硬是在军阀之间站住脚跟,权力和地盘不断扩张,胃口也大得没边了。有了这股势力,他的嚣张劲儿越来越足,隐隐觉得自己是天下无敌,根本没人治得了他,也肯定没人能让他甘于安分。

张宗昌站稳脚跟后,借着洋枪队在手,胆子越发大了。东北当时满是从俄国逃来的贵族遗孤,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金发女子,如今没了生计,难免流落风尘。张宗昌混迹其中,专挑这些白俄姑娘下手。他逛窑子时带着种复杂心理。一方面,曾被洋人瞧不起的屈辱刺在心里,现在睡到洋人的人,他估摸着心头总算出了口恶气;另一方面,带几个白俄姨太随行,他觉得这种炫耀不仅扬眉吐气,更像在昭告天下自己的过人本事。

为了达成这一癖好,他手段着实不光彩。例如,有次他设赌局,有意将俄国武官圈在其中,一步步从武官手里掏空钱袋,逼得对方下不来台。结果,武官急得不得了,不得不在他的诱逼下,用自己的情妇抵了赌债。那情景,武官眼看情妇落入张宗昌手中,却无可奈何。

还有一回,他盯上俄国军官聂赫罗夫的情妇安德娜,便一场宴会相邀。那宴会里摆上些古董珍玩,拿作局里的彩头。聂赫罗夫浑然不觉,接连下场,结果落下巨额赌账。

张宗昌得手后翻脸,逼聂赫罗夫将安德娜交出。聂赫罗夫虽气恼无比,但在张宗昌的势力下,又毫无抗争余地。像这样坑蒙拐骗,他从俄国人手里得了五个姨太太,其中三个都是如此得来。无论这事怎么被人暗里戳脊梁骨,他倒是乐得自在,显得越发得意忘形了。

结语

张宗昌曾任山东督军,那统治时期的盘剥程度堪称惨烈。他狂印钞票,编造五十多种苛捐杂税,其中田赋短短几年竟翻了四倍;军费被他输在赌桌上,一夜间全省教育经费没剩下一个子,嘴上美其名曰“劫富济贫”,实际上是送进姨太太的珠宝盒里,兑成洋酒的空瓶,令百姓难以忍受。

这份怨愤甚至化作了顺口溜,直击其所作所为:“自古未闻粪有税,而今只剩屁无捐”。北伐军风声一起,他卷金银细软慌忙逃往日本,那一群白俄女人也冷了心,各自找后路散了。张宗昌却不甘平寂,1932年偷回济南企图东山再起,被仇人后代堵在火车站乱枪毙命。

棺材钱要50块大洋,竟没人肯帮这忙,就连尸体不得善终。当年靠白俄女人和枪支撑门面的张宗昌,死时一地骂名,至今都是闲话谈资,不免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