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公主生得很美 亡国后,她被裴浔掳入宫封贵妃,我成摄政太后

发布时间:2025-08-04 14:24  浏览量:2

云棠的模样真是美得没边,盛国覆灭的那年,她就成为了一场轰轰烈烈厮杀的奖品,被裴浔拽进那座冷宫里,从此在诡谲的权力缝隙间只给她一份极致的甜蜜。这是真的独宠吗?好像是,每个人但凡提起云棠,都捏着舌头。可皇城的砖瓦下面,埋着多少人的尸骨?没人想去数。

林棠华不是她。裴浔自然也不是她。她只是家族败落时没被抄斩的漏网——活下来,还学会了喘气。盛国已无,奴婢的命随时能被碾碎。大渊的新皇宫,每块砖、每步路都是别人的舞台,林棠华只是个手脚麻利,忍耐力略强的影子。她一直属于不起眼的位置。这种人本不必有姓名。

淑妃今日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她手里的茶盏估计换过不少,砸过谁,谁也记不清了。可砸向林棠华时,那破裂声有点儿刺耳。淑妃很懂怎么让空气都焦灼窒息,谁敢搭腔?满屋宫女收声像死了一样。裴浔如今起居都在云棠身边,其他妃嫔是烂命草。林棠华也明白,安静能活得久些,头埋得够低,血也流得慢。

一个宫奴的全副身家,就是别让自己太显眼。可恰恰,淑妃非得看见她。道理很直白,云棠来自盛国,林棠华也是盛国的人,敌人的残渣,留着都是眼中钉。就算再怎么会低三下四,免不得落一身讽刺脏水。

“盛国的娘们都一样,狐媚子!”淑妃阴阳怪气。她手下人也会用打春牛那力道扇人。林棠华没哭,受着,反正不新鲜。这种时候,坚持谦卑是活路。“奴婢不敢。”真话假话都混一起,可谁明白心里那点动静?反正淑妃不满意,谁又在乎呢。幸灾乐祸没人敢表达,笑也压在嘴角。

突然气氛断掉。裴浔居然出现了?他不是该在云棠院里头吗?这男人捧住淑妃,嘴皮子、手脚都很滑。他的话十分轻巧,什么云棠已经是过去的事,“赐死了”,一句话丢进屋,像没把林棠华当人看。

这场腥臭闹剧里,林棠华连废物都算不上。她能撑住跪着,一个时辰,冰地燃着痛。屋子里的笑,像从很远的水底飘出来。她闭着眼,别想什么,只是脑里慢慢溢出往昔。这种日子,谁能习惯?甚至那时候,她本以为自己还能算个人。

想起云棠,已是另一个时空的景象。两个人蜷在暖阁,一口一个“阿棣”。云棠会递汤婆,生怕她冻成石头。“你以后就做大将军!”“女将军,有什么不能?”这姑娘总爱说疯话,看着简单,却咽不下去。小时候听不懂,如今谁还敢嚷嚷将军梦?

云棠每回都偷偷塞她个桃花簪,不许她假小子。林棠华不敢带,怕祖母责骂,也怕更多。可是现在,除了那只簪子,什么没变。说好辅佐云棠,结果云棠连自保都难。所有围绕“忠烈”“守节”的旧话,如今一文不值。

因为尔虞我诈的那些年,沈家大败,父亲不能善终,母亲自缢,只有林棠华还偷活。她都记不清自己哭没哭。云棠一句“你能不能多陪我”,她就真忍下了,苟且在王朝废墟苟活。不配提云棠。宫女,舞女,甚至名字都没了,用命换生存机会。那根桃花簪也卖了,换药治伤。不能心软,不值钱,她的面貌才是下一道护符。

有人或许会疑惑,她怎么可以如此冷静?这不奇怪。人活到绝境,什么都能扔,除了报仇的种子。她用尽浑身力气,从浣衣局一步步混进长公主裴筝府邸。舞蹈其实以前胡乱学过,如今却拼命练。那些宫女明里暗里使绊,林棠华都忍着,谁还管呢。舞得好,就有活路,否则早死早脱身。

长公主召见她,几句话就试探下来路。林棠华也不矫情,拣最无懈可击的回应法子,顺着对方给的台阶,坦然应对:“殿下吩咐即可。”似乎是天生软弱,其实是早把把柄攥在手里,命悬一线的宫女,不会把事情弄得更糟。长公主笑出声,说是会安排她入宫。

元旦大典那天,她在太液池畔鼓上舞,所有目光都聚拢来。舞步狠,眼神却柔,裴浔直言惊艳。她气息未定,答得像书上学来的样子,什么“倾慕英勇”,他听了竟真笑起来。其实林棠华越来越分不清,这种应景的情话,究竟是真还是假。能换个名分,就是值了。

封为美人,但裴浔并不慌着宠爱她。皇后设宴,想翻个新花样。旧主淑妃又跳出来捣乱,宫女在一边装聋作哑。淑妃的新气量,比旧时还多了好几桶醋味。看见林棠华更是厌恶,这脸越看越碍眼。

林棠华不惹事,偏偏那天淑妃又借题发挥,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你出身低贱,还会装样儿,谁封的都没用。”林棠华盯着她,边低眉顺眼边暗里发狠。这宫里有规矩,嘴上逞强容易,背地里才是真刀真枪。

被推入池水那一瞬,寒气扎进骨头。冰冷包着她,动不了又不能沉下去。有人在上面喊,可宫里救人慢得出奇。让人意外的是,最后竟是裴浔自己跳下来,直接把她捞起。周围人眼瞪大,没想到,这点场面能让天子亲自下手。

往常她一定感谢涕零,那次却莫名松了一口气。“陛下,妾好怕……”这一句没摁住的呜咽,正好顺了众人的意,裴浔怀里那种暖沾着湿冷。他转头狠狠训斥淑妃,禁足的事看来不是玩笑。

转场至和宁宫,她靠着他哭得全身发抖。他吩咐人伺候,却突然脸色一变:“沈棣,别装了。”好笑吧?多情帝王,一句话拆穿一切。

有时候宫中的生死,真的如同开关。昨夜还在咬牙隐忍,今晨就可能身首异处。林棠华发现,保护自己其实没什么捷径,最惯用的保命之道还是挨饿受气,看上去逆来顺受,并非懦弱。她也犹豫过,要不要合盘托出。之前那么久的谋划,难道就这样用掉吗?又或许裴浔看透她全部、却选择装傻,权力的游戏,谁能摸准底线。

不过说到底,林棠华反而觉得这一刻其实轻松。她不想再蹲在阴沟里活。能乱中求成,未必不是天意。宫里人人面具,温柔的、艳丽的、冷漠的、卑鄙的,每个都有人信。摔碎茶盏那天,林棠华是被当牲口驱赶;跳水救上来那日,她变成了金丝雀。人啊,分得这么细,有什么意义?

有人以为,云棠或林棠华皆是棋子。可真到关键时刻,谁又不是握着刀口?有人会想,这就算活得下去吗?不一定。谁说女人就只能低头?偏偏林棠华就是不认输,有时她甚至恨不起来裴浔——毕竟,他也不全是无情。可下回再碰上这种局,该怎么应对?没人说得准。

盛国亡了,宫阙换主。林棠华换了姓名,换了容颜,每一步都算计、小心。可到头来能不能活成自己?她自己也没答案。

奢谈什么忠孝节义,或许也不过是个笑话。能不能熬过去,得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