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婚后坚持要AA制,却把父母接来养老,1个月后男子却崩溃了
发布时间:2025-07-11 04:02 浏览量:2
“陈阳,你看看这个月的账单。”林晓将一摞纸甩在桌上,指甲在纸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屋内灯光昏黄,阴影在她脸上投下一道锋利的轮廓。
“怎么又是钱的事?”陈阳头也不抬,语气里满是不耐。
“你知道你父母住进来后,我们家的开销涨了多少吗?而你还在坚持那该死的AA制。”
窗外雨声渐起,陈阳猛地抬头,眼神冰冷,“那是我们结婚前就说好的。你不会反悔吧?”林晓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却被陈阳一把拉住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01
三月的雨总是潮湿而绵长。雨水顺着窗沿滑落,汇聚成细流,像蜿蜒的小蛇爬过窗台。林晓望着窗外的雨幕,手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瓷杯,节奏与窗外的雨滴敲打声形成某种不协调的和鸣。
今天是星期五,也是陈阳父母搬来的第三十天。林晓抬头看了眼挂钟,已是下午四点,再过一个小时,她就要回到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家。她不知道今天陈母又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审视她,不知道晚餐时陈阳又会摆出怎样的冷漠表情。
“林总,这个提案有修改意见。”助理小王小心翼翼地将一叠文件放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我看看。”林晓接过文件,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作为广告公司的资深策划,她向来以专业著称,从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工作。然而今天,字句间的空隙似乎都被填满了那个压抑的家的影子。
雨水拍打着玻璃窗,节奏忽快忽慢。林晓忽然想起两年前,她与陈阳初遇时的场景。那时她刚结束一个重要客户会议,匆匆走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一阵大雨倾盆而下。没带伞的她正焦急间,身旁多了一把伞,伞下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容温和却不失坚定——那是陈阳。
“小心感冒。”陈阳那时说着这样简单的话,声音却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林晓怎么也想不到,当时那个在雨中为她撑伞的男人,如今会变成一个固执己见、自私冷漠的丈夫。更没想到,他们的婚姻会在短短两年后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在策划案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不小心划破了纸面。林晓盯着那道裂痕,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婚姻的缩影——表面完好,内里却早已支离破碎。
下班时分,雨势渐小。林晓撑着伞,缓步走向地铁站。她的手机响了,是陈阳的来电。林晓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晓,今晚能早点回来吗?我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陈阳的声音难得温和。
林晓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太了解陈阳了,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必定有所求。“有什么事直说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医药费可能要……”
“又是钱。”林晓直接打断他,“陈阳,咱们不是说好AA制吗?你父母的医药费应该由你来承担,这是你的责任。”
“林晓!”陈阳的声音骤然提高,“他们是我的父母,也是你的公婆!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林晓几乎要笑出声,“自从你父母住进来,家务全是我做,生活费也是平摊,我还要忍受你母亲的挑剔和指责。现在你又要我出医药费?陈阳,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你是我妻子!”陈阳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照顾家人本来就是你的责任!”
“好,很好。”林晓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记住的。”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雨丝飘落在林晓的伞上,发出细微的响声。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孤独。结婚两年,她和陈阳的关系早已不复从前。陈阳的自私和大男子主义,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的感情一点点隔绝。
林晓慢慢走向地铁站,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她曾想过离婚,但每次都因舍不得这段感情而作罢。她总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陈阳能回到当初那个在雨中为她撑伞的样子。然而现实却一次次打碎她的幻想。
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客厅里,陈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父则坐在一旁翻看报纸。听到开门声,陈母抬头看了林晓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
“这么晚才回来,阳阳都饿了。”陈母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责备。
林晓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没有回应。陈阳从书房走出来,脸色阴沉。“回来了就赶紧做饭,我都饿了。”
林晓站在玄关处,看着这一家三口,忽然感到一阵陌生。这是她的家吗?还是她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免费保姆?
“妈已经做好了红烧肉,就等你回来热一下了。”陈阳的语气缓和了些,但眼神依旧冷漠。
林晓走进厨房,看到灶台上确实放着一锅红烧肉。她打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然而她并没有感到丝毫食欲,反而觉得有些反胃。她机械地将红烧肉热了一下,又煮了一锅米饭,然后摆好碗筷,喊三人吃饭。
饭桌上,陈母夹了一块肉放在陈阳碗里,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阳阳,多吃点,妈特意做的。”
陈阳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妈,你做的红烧肉还是这么好吃。”
“那是,谁让我家阳阳从小就爱吃妈做的红烧肉呢。”陈母得意地说着,又看向林晓,“林晓,你也尝尝,学学怎么做阳阳爱吃的菜。”
林晓夹了一小块肉放入口中,肉质确实酥烂,味道也不错。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享受,只是机械地咀嚼着。“嗯,很好吃。”她敷衍地回应。
“好吃就多吃点。”陈母又夹了一块肉放在林晓碗里,“你看你,这么瘦,怎么伺候好我们阳阳?”
陈阳笑了笑,似乎很享受母亲的溺爱。陈父则一直低头吃饭,偶尔抬头看一眼林晓,眼神中似有同情,却又很快移开。
饭后,林晓主动收拾碗筷。陈母拉着陈阳在沙发上聊天,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陈父则回到房间,说是要早点休息。
林晓在厨房里洗着碗,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雨又大了起来。水流冲刷着碗碟,也冲刷着她内心的苦涩。她不明白,为何婚姻会变成这样。她和陈阳明明是相爱的,为何现在却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
洗完碗,林晓径直回到卧室。她没有心情再面对陈阳和他的母亲。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绪万千。窗外的雨声渐大,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推开,陈阳走了进来。他看了林晓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脱下外衣,走进浴室洗漱。林晓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阳洗漱完毕,躺在了林晓身边。两人之间隔着一段明显的距离,仿佛中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林晓,”陈阳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关于今天电话里说的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林晓没有回应,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陈阳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满意现在的状况,但我父母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这是我的责任。”
“我没有说不让你尽孝。”林晓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责任不只是对父母,也包括对我,对我们的家。”
“我当然知道。”陈阳的语气有些不耐,“但你也要理解,我的工资有限,要负担房贷、车贷,还有日常开销,实在没有余力再承担额外的医药费。”
林晓猛地坐起身,转过头看着陈阳,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钱要用来负担必要开销,而我的钱则可以随意支配?陈阳,我们不是说好AA制吗?为什么到了你父母这里,规则就变了?”
“林晓,别这么小气。”陈阳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们是我的父母,也是你的公婆。难道你连这点孝心都没有吗?”
“孝心?”林晓几乎要笑出声,“陈阳,别拿孝道来绑架我。我尊重你的父母,但这不代表我要无条件地付出。我有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陈阳冷笑一声,“就是钱吗?林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现实了?”
“我现实?”林晓气得浑身发抖,“从我们结婚第一天起,是谁坚持要AA制?是谁说过'婚姻不应该影响个人财产'?陈阳,你未免太双标了!”
陈阳被林晓的话噎住,一时无言以对。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火。“林晓,我不想和你吵。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这是我们共同的家,我父母的事也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不,这不是共同的家。”林晓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这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你从未让我有主人翁的感觉。你父母来了之后,我连在这个家的地位都没有了。陈阳,别再自欺欺人了。”
陈阳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躺下了。“随你怎么想吧。我明天还要上班,不想再争了。”
林晓也躺了下来,两人背对背,中间的距离仿佛一道鸿沟,无法逾越。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但屋内的寂静却更显沉重。林晓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她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02
第二天清晨,林晓比平时起得更早。她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陈阳。她走进厨房,简单做了早餐,然后留了张便条说自己有早会,先走了。
走出家门,天空依旧阴沉,但雨已经停了。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让人感到一丝清新。林晓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她需要尽快投入工作,暂时忘记家里的一切。
公司里,林晓全身心投入到一个新项目中。作为团队的核心,她必须展现出最佳状态。然而,无论她多么努力地想要忘记家里的矛盾,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总是不时浮现在脑海中,干扰着她的思绪。
“林总,您还好吗?”小王关切地问道,“您看起来有点疲惫。”
林晓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小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林晓的办公室。
下午三点,林晓的手机响了。是陈阳的来电。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林晓,”陈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你看到我的项目文件了吗?就是那个蓝色文件夹里的。”
“没有,”林晓皱起眉头,“我早上走得早,没碰你的东西。”
“奇怪,”陈阳的声音透着焦虑,“我明明记得昨晚放在书桌上的,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领导马上要开会讨论这个项目,如果文件丢了,我就麻烦了。”
“会不会是你父母动了?”林晓提议道。
“不可能,”陈阳断然否定,“他们不会乱动我的东西。算了,可能是我自己放错地方了。我再找找。”
挂断电话后,林晓感到一丝不安。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她隐约觉得,这可能只是一连串问题的开始。
果然,那天晚上回到家,陈阳的脸色异常难看。他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陈母在厨房里忙碌,不时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陈父则坐在阳台上,默默地吸着烟。
“怎么了?”林晓放下包,走到陈阳身边坐下。
陈阳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压抑。“文件找不到了,领导大发雷霆,说我工作不认真,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年终评估,甚至升职的机会。”
“这么严重?”林晓有些意外,“就因为一个文件?”
“不是普通文件,”陈阳的声音充满沮丧,“是整个项目的核心数据和分析报告。没有它,整个项目就无法正常推进。最讽刺的是,领导说如果再找不到,就让我重新做一份,而且要在三天内完成。”
林晓轻轻拍了拍陈阳的肩膀,试图给予一些安慰。“别担心,也许明天就能找到了。要不我帮你找找?”
陈阳摇了摇头,“我已经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他抬头看了林晓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你确定没看到过吗?”
林晓被他的眼神刺痛,不禁后退了一步。“陈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拿了你的文件?”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阳急忙解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也许你无意中看到了也不一定。”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林晓提高了声音,感到一阵委屈和愤怒,“陈阳,你竟然怀疑我?”
“好了好了,别吵了。”陈母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不悦,“林晓,阳阳工作上出了问题,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在这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林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妈,我没有大呼小叫,我只是在澄清,我没有动陈阳的文件。”
“谁知道呢?”陈母意味深长地说道,“反正这家里就我们四个人,又不可能是我和他爸拿的。”
“妈!”陈阳出声制止,“别这样说林晓。文件丢了是我的责任,与她无关。”
陈母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转身回到厨房。林晓站在原地,感到一阵窒息。她没想到,在这个家里,她竟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晚餐时,气氛异常沉闷。四人各自低头吃饭,很少有交流。林晓注意到,陈阳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额头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阳阳,你怎么了?”陈母关切地问道,“脸色这么差。”
陈阳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他拿起筷子夹菜,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水洒了一桌。
“对不起,”陈阳慌忙擦拭,“我不是故意的。”
林晓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眉头紧锁。“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陈阳固执地摇头,“就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晚餐后,林晓主动收拾餐桌。当她走进厨房时,陈母跟了进来,神秘兮兮地关上了门。
“林晓,有件事我想跟你说。”陈母压低声音,眼神警惕地看着门外。
林晓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事?”
“我觉得阳阳最近不太对劲,”陈母的声音充满担忧,“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很差,而且经常头晕?”
林晓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建议他去医院检查,但他不肯。”
“医院查不出什么的,”陈母神秘地摇头,“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害他。”
“害他?”林晓愕然,“妈,您在说什么?”
陈母凑近林晓,声音更低了。“我前两天看到阳阳的降压药瓶盖子没盖好,我怕药受潮,就打开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药片的颜色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林晓皱起眉头,“也许是药厂换了配方或者包装?”
“不对,”陈母坚定地摇头,“我查过了,这种药的颜色一直没变过。而且,阳阳的症状很奇怪,像是中毒的迹象。”
林晓感到一丝不安,“妈,您的意思是?”
陈母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晓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想吧。”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林晓一人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困惑。
那天晚上,林晓失眠了。她躺在床上,听着陈阳均匀的呼吸声,脑海中却浮现出陈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不明白,陈母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暗示,有人故意调换了陈阳的药?更荒谬的是,她似乎在暗示,这个人可能是林晓自己。
想到这里,林晓感到一阵心寒。她和陈阳之间虽然有矛盾,但她从未想过要伤害他。而现在,陈母竟然怀疑她会做出这种事。这让林晓再次认识到,在这个家里,她的处境有多么尴尬和危险。
第二天清晨,林晓比平时醒得更早。她轻轻起床,没有惊动陈阳,准备去厨房准备早餐。然而,当她经过客厅时,却发现陈父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正在翻看里面的文件。
林晓顿时僵在原地。那不是陈阳丢失的文件夹吗?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问道:“爸,您这是?”
陈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将文件夹藏在身后。“林晓,你起这么早?”
“爸,那是陈阳的文件夹吗?”林晓直接问道,“他一直在找这个。”
陈父的表情变得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晓伸手指了指他身后,“就是您藏在背后的那个蓝色文件夹。”
陈父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中的文件夹滑落在地,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林晓蹲下身,帮他捡起文件,确认无疑,这就是陈阳丢失的项目文件。
“爸,为什么这些文件会在您这里?”林晓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父的表情复杂,既有羞愧,又有无奈。他低头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林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最近我总是记不清事情,有时候会做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前几天,我好像看到桌上有文件,就拿来看看,然后就忘了放回去。”
林晓愣住了。陈父的话让她想起了之前听说过的阿尔茨海默病的症状。难道陈父患上了这种病?但她没有直接点破,只是轻声说道:“爸,没关系的。我们都会有记性不好的时候。不过这些文件对陈阳的工作很重要,我们得赶紧还给他。”
陈父感激地看了林晓一眼,点了点头。“谢谢你,林晓。别告诉阳阳是我拿的,就说你找到的。我不想让他担心。”
林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她帮陈父整理好文件,放回文件夹,然后回到卧室,轻轻推醒了陈阳。
“陈阳,醒醒,”林晓轻声说道,“我找到你的文件了。”
陈阳一骨碌坐起身,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在哪儿找到的?”
“客厅的茶几下面,”林晓撒了个谎,“可能是不小心掉在那里的。”
陈阳接过文件夹,仔细检查了一下内容,确认无误后,长舒一口气。“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林晓。”他激动地抱住林晓,“你救了我一命。”
林晓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轻轻拍了拍陈阳的背,“没什么,只是碰巧发现了而已。”
陈阳松开林晓,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昨天我不该怀疑你。我当时太着急了,不知道在说什么。”
林晓笑了笑,“没关系,我理解。”
那天早上,陈阳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胃口大开,连着吃了两碗粥,还主动亲了林晓一下,这是近一个月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陈母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难看,但没有说什么。
陈阳上班前,特意叮嘱林晓,晚上他要请她吃饭,感谢她找回文件。林晓点头答应,心里却因为欺骗而感到一丝不安。
然而,好景不长。傍晚时分,林晓接到陈阳的电话,声音听起来异常愤怒。
“林晓,你动我工资卡了吗?”
林晓一头雾水,“什么工资卡?我没动啊。”
“少装蒜!”陈阳的声音充满怒火,“我今天去银行查了流水,发现最近一个月,我的工资卡上莫名其妙少了将近五千块钱!都是一些小额的转账,收款人是一个叫'福缘阁'的账户。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更没有往那里转过钱。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
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震惊了。“陈阳,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没有动过你的卡。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密码是什么。”
“放屁!”陈阳怒吼道,“我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晓,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如果你缺钱,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地转走我的钱?”
林晓感到一阵心寒。“陈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动过你的钱,更没有转账给什么'福缘阁'。你可以查监控,查IP地址,看看是从哪里操作的。”
“我已经查过了,”陈阳的声音依旧充满怒火,“都是从家里的电脑上操作的,而且是在白天,你在家的时间。林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晓感到一阵眩晕。她确实经常在家里使用电脑,但她从未动过陈阳的银行账户。这一切都太离奇了。
“陈阳,我真的没有——”
“够了!”陈阳打断了她,“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话。今晚我会晚点回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林晓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电话滑落在地。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接连发生。先是文件丢失,又是陈阳的降压药可能被调换,现在又是工资卡莫名其妙地少钱。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她,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操控这一切,试图将她推向深渊。
03
当天晚上,陈阳果然很晚才回家。当他推开家门时,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林晓正坐在客厅里等他,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
“你喝了多少?”林晓关切地问道。
陈阳甩开她的手,冷笑一声。“林晓,别装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了,你只是想要我的钱。”
“陈阳,你胡说什么?”林晓又好气又好笑,“我要是为了钱,当初就不会同意AA制了。”
“那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钱?”陈阳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怒气依旧明显。
“我没有偷你的钱!”林晓几乎是吼了出来,“陈阳,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小偷!”
陈阳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然后仰头大笑。“妻子?哈哈哈,真是可笑。林晓,你知道吗,我今天查了那个'福缘阁',是个算命的地方。有人用我的钱,在给我求姻缘。你说,这是不是很讽刺?”
林晓愣住了。算命求姻缘?这怎么可能是她做的事?她不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但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林晓的脑海。她想起陈母前几天神秘兮兮的样子,想起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难道,这一切都是陈母在背后捣鬼?
但林晓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她知道,以陈阳现在的状态,不会相信她的任何解释。她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陈阳,你醉了。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阳似乎也累了,没有再争辩,只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林晓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第二天清晨,林晓醒来时,发现陈阳已经起床了。他坐在床边,正在翻看手机。听到林晓的动静,他转过头,表情复杂地看着她。
“早,”陈阳的声音有些干涩,“昨晚我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你别往心里去。”
林晓坐起身,靠在床头。“你现在觉得我有没有偷你的钱?”
陈阳沉默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不是你。”
这个回答让林晓感到一阵刺痛。即使到了现在,陈阳还是不完全信任她。
“陈阳,我们需要谈谈。”林晓深吸一口气,“最近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你的文件丢失,你的降压药可能被调换,现在又是你的工资卡莫名其妙地少钱。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陈阳皱起眉头,“什么降压药被调换?我不知道这事。”
林晓这才想起,这是陈母告诉她的,陈阳并不知情。“没什么,就是你妈觉得你的药可能过期了,所以有些担心。”
陈阳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林晓。“林晓,我最近确实感觉很不舒服。头痛、眩晕、注意力不集中,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很害怕。”
林晓看着陈阳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怜悯。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矛盾,看到他这样痛苦,她还是会心疼。
“或许你应该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林晓建议道,“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身体不适。”
陈阳转过身,脸上带着苦笑。“也许吧。但更可怕的是,我总觉得有人在害我。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挥之不去。”
林晓心头一震。陈阳的话与陈母前几天的暗示如出一辙。难道他们都察觉到了什么?
“陈阳,”林晓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你是不是怀疑我在害你?”
陈阳的表情变得复杂,既有犹豫,又有愧疚。“林晓,我不知道该怀疑谁。这个家里就我们四个人,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都指向了你。但我又不愿相信,我的妻子会这样对我。”
林晓感到一阵心碎。原来,在陈阳心中,她已经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了最基本的信任。
“陈阳,”林晓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我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信任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空洞的表演。”
陈阳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林晓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林晓坐在床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那天晚上,林晓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家门,她发现屋内一片漆黑。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生怕吵醒已经睡下的三人。然而,当她经过客厅时,却发现陈阳正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陈阳?”林晓试探性地喊道,“你怎么坐在这里?”
陈阳没有回应,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林晓打开灯,惊讶地发现陈阳的表情异常痛苦,额头上冒着冷汗,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陈阳,你怎么了?”林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
陈阳抬起头,眼神涣散。“林晓,我好难受。头痛得要命,而且一直在吐。”
林晓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你发烧了!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不用了,”陈阳虚弱地摇头,“我已经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林晓坚决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危险。我去叫醒爸妈,我们一起送你去医院。”
陈阳想要阻止,但他太虚弱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林晓匆匆跑向陈父母的房间,敲了敲门。
“妈,爸,醒醒,陈阳病了,我们得送他去医院。”
门很快被打开,陈母一脸惊慌地走了出来。“阳阳怎么了?”
“他发高烧,而且一直在吐。”林晓急切地说道,“我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陈母闻言,立刻返回房间叫醒陈父,然后三人一起将陈阳扶上车,驱车前往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紧急为陈阳做了检查,并立刻安排了输液。医生表示,陈阳的症状像是食物中毒,但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陈母一听这话,立刻转向林晓,眼神中充满责备。“林晓,今天的晚饭是你做的吧?你放了什么进去?”
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震惊了。“妈,我今天加班,根本没回家做饭。”
陈母愣住了,随即转向陈父。“那晚饭是谁做的?”
陈父有些慌乱地说道:“是你做的啊,你忘了吗?”
陈母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既有惊讶,又有不安。“我做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林晓和陈父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中都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如果陈父患有阿尔茨海默病,那陈母是否也有类似的症状?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过来,表情严肃。“病人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们检测到他体内有一种异常物质,可能是某种药物过量导致的。你们谁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服用过什么特殊的药物?”
三人都摇了摇头。林晓想起陈母之前提到的降压药,连忙说道:“他有高血压,一直在服用降压药。”
医生点了点头,“我们需要看一下他的降压药。还有,他最近的饮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比如特别咸之类的?”
陈母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没有,都是正常的家常菜。”
林晓敏锐地注意到陈母的异常反应,心中的猜测更加强烈了。但她没有点破,只是对医生说道:“我会回去拿他的降压药来给您看。”
04
在医院守了一夜,陈阳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第二天早上,林晓趁陈父母在医院照顾陈阳的机会,独自回到家中,开始了她的“调查”。
首先,她检查了陈阳的降压药。药瓶里的药片确实与以往不同,颜色更深,形状也略有差异。林晓拍下照片,准备拿给医生看。
接着,她检查了家里的电脑。在浏览历史记录时,她发现了多次登录网上银行的记录,时间正好是她出门工作的时候。而且,还有多次搜索“福缘阁”、“求姻缘”、“转运”等关键词的记录。
最后,她翻查了陈母的房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发现了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一些奇怪的草药和符咒。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福缘阁大师开运配方:每日在食物中加入少量,可助夫妻和睦,财运亨通。”
林晓愣住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陈阳的父母,可能是这一切异常事件的真正始作俑者。陈父因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无意识地拿走了陈阳的文件;而陈母则迷信地相信所谓的“大师”,不仅偷偷转走了陈阳的钱,还在他的食物中添加了不明物质,导致他身体不适。
带着这些证据,林晓匆匆赶回医院。当她推开病房门时,看到陈阳已经醒了,正靠在床上休息。陈父母坐在一旁,神情焦虑。
“陈阳,你感觉怎么样?”林晓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陈阳虚弱地笑了笑,“好多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出院。”
林晓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陈父母。“爸、妈,我有些事想和你们谈谈。”
陈母警惕地看着她,“什么事?”
林晓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摊牌。“我回家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首先,陈阳的降压药被换了,药片颜色和形状都不一样。其次,家里的电脑在我上班的时候,被用来登录网上银行和搜索一些迷信的内容。最后,”她看了陈母一眼,“我在您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她拿出那个小布包和纸条,放在床头柜上。陈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足无措地看着陈阳和陈父。
“妈,这是怎么回事?”陈阳看着那个小布包,眉头紧锁。
陈母的眼中满是惊慌,但还是强撑着辩解道:“这只是一些保健品,对身体有好处的。”
“保健品?”林晓冷笑一声,“那为什么要偷偷放在阳阳的食物里?而且,这张纸条上写着什么'福缘阁大师开运配方',这不是迷信吗?”
陈母被戳穿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变成了愧疚。她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只是想让阳阳和你的感情更好,让你们家庭和睦。前段时间,听说福缘阁的大师很灵验,能帮人转运、改善夫妻关系。我就去咨询了,他给了我这些东西,说每天放一点在阳阳的食物里,能让你们的感情更好。”
“那网上银行的事呢?”林晓追问道,“为什么阳阳的工资卡少了那么多钱?”
陈母更加慌乱了,“那是...那是大师说的,要转一些钱给他,用来做法事,保佑阳阳的事业和婚姻。”
陈阳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妈,你竟然偷我的钱去做这种事?还在我的食物里放不明物质?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因此丧命?”
陈母的眼中满是泪水,“阳阳,妈不是故意的。妈只是想帮你,想让你和林晓的感情更好。”
“帮我?”陈阳几乎是吼了出来,“你这是在害我!如果不是林晓及时发现,我还不知道会怎样!”
陈父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眼中满是愧疚。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阳阳,林晓,对不起。其实,我最近总是忘事,有时候会做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那个文件,确实是我拿的,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陈阳愣住了,“爸,你怎么了?”
林晓看了陈父一眼,轻声说道:“阳阳,我怀疑爸可能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的早期症状。他之前告诉我,他经常记不清事情,会做一些自己都不记得的事。”
陈阳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震惊,又有心疼。他看向陈父,眼中满是担忧。“爸,您为什么不早说?”
陈父苦笑了一下,“我不想让你担心。而且,我也不确定。只是最近越来越明显了。”
陈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转向林晓,眼中满是愧疚和感激。“林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竟然怀疑你会害我,真是太混蛋了。”
林晓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理解。毕竟这一切都太离奇了。”
陈阳握住林晓的手,声音颤抖。“林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林晓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冷漠自私的丈夫,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会将他们的婚姻引向何方。是继续忍受,还是选择离开?这个决定,或许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05
三天后,陈阳出院了。医生确认,他的身体不适确实是因为食物中添加的不明物质导致的。好在发现及时,没有造成永久性损伤。
回到家中,四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异常沉重。陈阳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林晓,最终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
“爸,妈,我已经联系了专业医院,准备带你们去做全面检查。爸的情况可能需要长期治疗,而妈,你可能也需要心理咨询。”
陈母低着头,没有反驳。陈父则默默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疲惫和认命。
陈阳转向林晓,眼神复杂。“林晓,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林晓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阳台。陈阳跟了上去,轻轻关上了阳台门,隔绝了客厅里的陈父母。
“林晓,”陈阳的声音充满愧疚,“这段时间,我对你太不公平了。我自私、固执,只顾自己的感受,完全忽视了你的付出和委屈。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一个好丈夫。”
林晓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他的悔改,是否应该给这段婚姻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陈阳,”林晓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需要时间考虑。这段婚姻给我带来了太多伤痛和失望。我不确定,我是否还有勇气继续下去。”
陈阳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理解和尊重。“我明白。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只是,请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林晓转身望向窗外。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她不知道,未来的路将会如何,但此刻,她只想让自己的心,获得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