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一医生梦中预见40年后的中国,必定繁荣强大!鲁迅:胡说八道
发布时间:2025-07-08 19:10 浏览量:2
咱今儿个聊个稀奇事儿。这事儿发生在清朝快要散架那会儿,一个名叫陆士谔的医生身上。这人本职是看病抓药,但他还有个爱好,特别喜欢写小说,尤其爱写武侠小说,在当时也算小有名气。
日子嘛,按部就班,给人瞧病,抽空写点侠义故事,跟当时千千万万个读书人一样,对国家那破破烂烂的样子,心里头说不出的憋屈和担忧。
眼看列强今天来割块肉,明天来放把火,朝廷又昏聩无能,这日子真是啥时候是个头?这大概就是那时候很多有点良知的读书人共有的心境了。
就在1910年,也就是清朝宣统二年,发生了一件改变陆士谔人生轨迹的事情。那年春天,他生了一场大病。你想啊,医生生病,有时候反倒想得更多。
病中昏昏沉沉,思绪万千,躺在病榻上,想着国家的积贫积弱,百姓的水深火热,内心的忧愤真是如波涛翻滚。就是在这场大病之后,陆士谔做了一个极其离奇的、改变他后世声名的梦。
这个梦实在太长了,也太真实了。在梦里,他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老上海家中,而是好像掉进了时间的漩涡,一下子穿越到了整整四十年之后!也就是1951年的上海。
各位,这可是清朝眼看就要咽气的1910年啊,他梦里看到的竟然是1951年的光景!这个时间跨度本身就够吓人的。
这梦里的世界,跟他现实里看到的那个破败的中国,简直是天壤之别。梦中四十年后的上海(他称之为“新上海”),给他的第一感觉是“焕然一新”。
他跟着一个朋友在街上逛,所见所闻,每一处都让他瞠目结舌,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这感觉,就像个老古董突然被人空投到了未来世界,看啥都觉得难以置信。
那这梦里四十年后的上海,到底是个啥样子呢?陆士谔醒来后,一点不敢耽搁,把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原原本本写进了一本小说里,书名就叫《新中国》。
这本小说,其实就是他那个奇幻梦境的艺术化呈现。咱们现在看他描绘的那些景象,不得不说,真的有点神预言那味儿了,难怪后来被人津津乐道几十年。
首先让他震惊的是上海的交通。梦里的马路宽阔得不得了,铺的是水门汀(当时的新名词,其实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水泥混凝土),又平坦又干净。
街上来来跑着的,不是马拉的轿车,而是他自己都没法理解的东西,无轨电车?汽车?而且这些车子开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吓人,也不冒烟。
这太颠覆他的常识了!他那会儿常见的交通工具还是轿子、骡车和黄包车,汽车在上海街头是极其稀罕的洋玩意儿。
更有意思的是关于越江。陆士谔住在浦西,要去浦东那会儿得靠摆渡小船。
但在他梦里,朋友直接带他“驾着飞车”钻到了地下。嘿,他们钻进了一条长长的、灯火通明的隧道,像条巨龙一样钻到了黄浦江底下,直接到了浦东!
这在当时人看来,跟《封神演义》里土行孙遁地差不多,完全是天方夜谭。他还看到浦东那边有了巨大的铁桥,也就是我们现在熟知的过江大桥的雏形。
不仅如此,梦里上海和周边城市的联系变得极其紧密,坐一种超快无比的“水行”(可能指速度快的大型轮船)或“电车”一会儿就能到苏州、杭州,这在他当时看来,速度快得简直不可思议。
城市的建设也把他惊呆了。梦里的上海摩天大楼林立,特别是那座万国博览会的巨大礼堂!(注意,他用的就是“万国博览会”这个词,并预言就在浦东举行)。
那礼堂修得宏伟壮丽,赛过皇宫,四周都是花园广场,各国人士云集。他朋友在梦里得意洋洋地告诉他,这博览会办的啊,是为了“光耀我国,并使吾国人,知所取法”,就是为了向世界展示我们的实力,让国人学习先进的东西。这场景和他所知的当时被列强瓜分的现实,反差实在太大了。
最最让人惊讶的还有社会管理细节。梦里居民做饭取暖不用柴火了,是用铁管接到家里的火或者煤气?这就是我们现在普及的管道煤气啊!
还有所谓的“德律风”,就是在自己家里对着个东西说话,远处的人就能听见,这不就是电话嘛!
小说里还写警察特别友善(当时百姓最怕官差),法庭极其公平……总之,整个社会秩序井然,科技发达,国富民强。
最最关键的是,梦里的朋友反复跟他强调,过去欺负中国的那些外国租界,通通被收回了!外国人是老老实实来做生意的,“凡世界上应有的东西,无一不有”!这梦的结尾,他“看”得激动万分,脚下一滑摔了一跤……结果,醒了!发现自己还是躺在1910年破旧的床上。
这个梦描绘的景象,核心思想就是一条:中国不仅能站起来,还能变得无比繁荣、强大、先进、文明!这对一个身处晚清乱世、几乎看不到希望的知识分子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震撼、也极其具有诱惑力的愿景。
陆士谔自己也被这梦深深感动了,他真诚地希望通过这本小说《新中国》,把这个美好的预言分享给所有跟他一样对国家前途忧心忡忡的人们,给大家一点信心和慰藉,点燃一点希望的火种。这愿望是好的,非常鼓舞人心,在当时那个时代背景下,犹如黑夜中的一颗明星。
鲁迅的当头棒喝陆士谔满心欢喜地把这场“中国梦”写成了书,指望着给同胞们打打气。可万万没想到,书刚印出来,迎面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打这耳光的不是别人,正是以犀利著称的鲁迅。
鲁迅那会儿已经是文坛响当当的人物了,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脱离实际、光靠做梦的“空想文学”。听说陆士谔写了本“做梦梦到新中国”的小说,鲁迅连书都没翻,直接甩出四个字:“胡说八道!”
这评价可太要命了。鲁迅的影响力摆在那儿,他这一句话,直接让很多读者连翻都不想翻《新中国》了。有些人觉得这书“荒唐可笑”,甚至气得一把火把书给烧了。
这也难怪,1910年的中国是什么光景?清政府摇摇欲坠,老百姓穷得吃不上饭,列强的军舰还在长江里横冲直撞。在这种环境下,你突然写本书说“四十年后中国强大了,洋人乖乖守法,上海遍地高楼地铁”,在多数人看来,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鲁迅的态度其实代表了当时一批现实主义知识分子的立场。他们主张直面黑暗、揭露疮痍,认为只有先认清现实有多惨,才可能真正改变它。
像陆士谔这样“闭着眼做梦”的写法,在他们看来简直是逃避现实,甚至可能麻痹民众的斗争意志。
但有意思的是,后来鲁迅偶然间真读到了《新中国》。这一读,他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不仅被书中描绘的愿景打动了,还对自己当初武断的批评深感懊悔。
据记载,鲁迅后来不仅收回了批评,还专门写了一篇道歉文章,承认这部小说“确实值得一读”。
为什么鲁迅会改观?因为他终于看懂了:陆士谔写的不是“预言”,而是一颗埋在废墟里的种子。在遍地绝望的年代,有人敢于想象光明,这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鲁迅后来在杂文中多次提到“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其实和陆士谔的“梦”在精神上暗暗相通,看不到未来却依然相信未来,才是最深沉的勇气。
时间一晃过去百年。当2010年上海世博会真的在浦东拉开帷幕时,无数人猛然想起陆士谔的书,惊呼这是“神预言”!但如果我们翻开《新中国》原著,会发现一个被很多人忽略的关键细节:陆士谔梦中“万国博览会”的举办时间其实是1928年(书中称“内国博览会”),而非2010年。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陆士谔的“梦”还是被说中了?
是“巧合中的必然”。 陆士谔虽然写的是幻想小说,但他对科技趋势的捕捉非常敏锐。比如地铁、隧道、跨江大桥这些构想,在1910年的欧美已初现雏形。
作为生活在上海的开明知识分子,陆士谔完全可能通过报纸了解到这些新技术,进而推想“如果中国强大了,也会拥有这些”。
对民族复兴的信念。书里真正“预言”准确的,其实不是某座桥或某场展会,而是一个核心判断,中国绝不会永远沉沦。
他写租界终将被收回,写汉语将成为世界语言,写法庭不再偏袒洋人……这些在当时看来荒诞的情节,背后是他对“主权独立、民族自强”的坚定信念。而这份信念,恰恰是百年后中国崛起的真正根基。
不过,陆士谔也并非“全知全能”。书中许多天马行空的想象,比如“水行鞋”“空行自行车”“飞车”,至今仍未实现。就连他设想1951年已实现的“均富社会”,其实也经历了更漫长的奋斗。
但这恰恰说明:《新中国》从来不是一份精准的“未来清单”,而是一封写给黑暗时代的情书,它告诉同胞:你看,光就在那里。
医生与他的时代写到这里,你一定好奇:陆士谔究竟是个什么人?凭什么只有他“梦”到了未来?
说来也传奇。他本职是医生,还曾被评为“上海十大名医”。但和普通大夫不同,他从小痴迷两件事:读野史和写小说。年轻时因为沉迷写武侠故事,差点荒废了医术,气得师父直摇头。
但命运对他很苛刻。行医初期生意惨淡,六个孩子夭折三个,父亲也撒手人寰。重重打击下,他一度在上海街头摆摊谋生。直到偶然治好一位报商妻子的顽疾,才靠口碑翻身,成了人称“再世华佗”的名医。
生活稳定后,他那颗“写小说的心”又活泛起来。1910年,他读到《经济丛编》杂志的征文启事,连夜写出《新中国》投了稿。
这家杂志背景可不简单,它是光绪皇帝亲自批准发行的,作者多是梁启超、蔡锷这类大人物。陆士谔能入选,足见其文笔与思想之锐利。
为什么一个医生要写政治幻想小说?答案藏在他的另一本书里。在批判小说《新上海》中,他痛斥十里洋场“到处是吸血的赌场、骗钱的商行、害人的妓院”。他渐渐明白:医术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心。要唤醒麻木的国人,笔比银针更有力。
而《新中国》,正是他开给时代的“药方”。当别人在写《》揭黑时,他偏要描绘光明。因为他知道:绝望中的人,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希望。